經年流轉,九千歲榮登帝位,強勢立她為後,“朕會對你負責的。”

魏忠賢 德妃 初夏說故事 2019-05-31

書名 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寢!

七公主不見了!

瑤華宮的宮人把整個皇宮四處找遍,始終找不到公主的影子,終還是戰戰兢兢的將此事稟報景帝。

景帝震怒,吩咐所有的御林軍全面搜索皇宮,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

而此刻,皇宮的某一角。

夏梵音穿著最平凡的小太監服飾,壓低的帽簷下卻是一張瓷白無暇的臉蛋,美麗嬌俏。

她叼著一根草悠哉的站在樹上,嬌小的身影被黑夜籠罩,看著底下的禁軍侍衛打著燈籠四處尋找她的蹤跡,她輕哼一聲,別想找著她。

今晚,她就要出宮自由去了!

說起來,她曾一度以為當公主是件很爽的事,錦衣玉食肆意揮霍,哪像她上輩子這麼可憐,被那死摳死摳的師父命令做這做那的。可是當她幾天前真的變成一個公主以後……

嘖,一言難盡。

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底下的侍衛逐漸走遠,四下無人,夏梵音正準備跳下去,耳畔的空氣中忽有詭譎的氣流湧動。

她臉色一變,立刻回頭。

身旁的樹枝上,不知何時出現一道絳紫色的身影!

藉著微弱的樹梢柳月,男人深邃的俊臉猝不及防的撞入眼簾。

他長髮如墨、薄脣如削,俊挺的鼻樑上方是深幽不見底的瀲灩鳳眸,稜角分明的下顎勾勒著俊美無儔的輪廓。他的氣質冷邪如斯,無形之中還籠罩著濃濃的壓迫感。

嗷嗷嗷,怎麼能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夏梵音張了張嘴,“盛……盛世美顏啊!”

經年流轉,九千歲榮登帝位,強勢立她為後,“朕會對你負責的。”

帥到炸裂,天怒人怨!

不過短暫的花痴過後,她立刻警惕的覺醒過來,“你誰啊?”

這男人看著不像禁軍侍衛,“要是你來宮裡辦事兒的,那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雖然是我先上的這棵樹,不過勉強分你一半也不是不可以。”

權傾九眯眸,“辦什麼事?”

辦什麼事難道問她??

夏梵音沉默了一下,好心的提醒,“比如偷東西,比如行刺皇帝。”

權傾九,“……”

薄脣勾起似笑非笑的涼弧,他邁開長腿走向她,“如果都不是呢?”

夏梵音看他行走在樹梢卻能讓樹葉保持靜止不晃動,就知道這男人的輕功比她還好。

於是聲音明顯弱下來,“那你來幹什麼?”她一臉真誠,“不管你要幹什麼,我保證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絕對不會拆穿你的!”

權傾九嘴角弧度更深,“當真?”

“嗯!”只要不礙她事兒,他幹什麼都可以。

“可惜,”男人目光一冷,“我不會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

夏梵音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

男人頎長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冷笑,“一個小太監無緣無故站在樹上,鬼鬼祟祟居心叵測。”他逼視的目光彷彿洞徹一切,“怕被人拆穿的似乎不是我而是你,嗯?”

夏梵音心裡咯噔一下。

“我……”

沒等她開口解釋,男人高大的身形已經來到她面前,夏梵音恍惚有種被他籠罩在懷的錯覺。

經年流轉,九千歲榮登帝位,強勢立她為後,“朕會對你負責的。”

她頰腮一熱,下意識的想要後退。

可是身後已經沒有絲毫退路,她又不能在人前使用輕功……

“你……”

她臉蛋微紅,“你一直往前走什麼!”

“你不是把這棵樹分了我一半?”

“……”

混蛋,缺大德了!

權傾九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勾了勾脣,危險的道:“莫不是偷了哪宮娘娘的東西,所以大晚上爬這麼高的樹,想偷偷的溜出宮?”

“我才沒有偷東西!”

她怒的挺胸抬頭,“不信你搜!”

“……”

權傾九往她的胸口掃了眼。

夏梵音心裡一怵,挺直的腰板頓時就僵了僵,這男人不會要……搜她胸吧?

他倒是沒有這麼做,只嗤笑道:“就算沒偷東西,宮中內侍妄想私逃出宮,也免不得挨頓板子。”那笑聲透著薄薄的危險,“長得這麼細皮嫩肉,不知道幾十個板子下去,會不會皮開肉綻?”

“……”

夏梵音頭皮發麻。

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挨板子,最多就是被皇帝弄去嫁人而已,可她還是腿軟。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碰上這該死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

她怒道:“宮裡的事關你什麼事?”

男人眸色泛冷,“一個小太監,說話底氣倒是很足?”

“……”

哼,她是公主殿下!

夏梵音咬了咬牙,看著始終不為所動的男人,腦海中剎那間就掠過幾百種的應對方案。

最後毅然決然換上可憐兮兮的表情。

“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她嬌聲道,“大家在美好月色中相逢實乃緣分,俗話說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踩樹,你就當沒看見我,友好的跟我揮手告別不行嗎?”

“……”

千年修得……共踩樹?

權傾九眉心猛地跳了一下。

恰在此時,底下又是兩組搜查的禁軍舉著火把經過。

夏梵音呼吸一滯。

原本就已經高高懸起的心臟,在男人的手掌搭到她肩上的瞬間直接竄到了喉嚨口。

而且他那力道,分明是要把她往下推!

夏梵音臉都白了。

“別……”

她欲哭無淚,“大爺你別這樣對我啊!”

經年流轉,九千歲榮登帝位,強勢立她為後,“朕會對你負責的。”

“呵。”

那涼涼的低笑聽得她頭皮發麻,推她的力道沒有絲毫減弱的意思。

夏梵音一咬牙、一閉眼,驀然轉身抓住男人手臂,順勢就往他的身上跳去。

頃刻之間,整個人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雙手緊緊圈著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

權傾九的臉刷的黑了。

“滾下去!”

夏梵音吸了吸鼻子,硬是悽慘的擠出兩滴眼淚,“官人。”她扯掉自己的太監帽,墨色如瀑的長髮剎那間垂下來披散在肩頭,月色下嬌豔瓷白的臉蛋宛若勾人的女妖。

權傾九眸色重重的暗下來。

官……人?

她又接著哭訴道:“其實奴婢不是什麼小太監,而是德妃娘娘宮裡最末等的小宮女。只因娘娘脾氣暴躁整日毆打奴婢,奴婢實在不堪忍受故而才逃出宮去。您就當是行行好慈悲為懷,放奴婢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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