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DN蔣濤答王峰十問：區塊鏈是程序員的時代，程序員的邊界在於人性的邊界（附音頻）

北京時間3月26日22點，“三點鐘火星財經創始學習群”迎來王峰十問第十期，對話嘉賓是CSDN創始人蔣濤。

對話時間：3月26日22點     

微信社群：3點鐘火星財經創始學習群

對話嘉賓：

蔣濤：全球最大的開發者社區CSDN創始人、總裁。曾擔任巨人集團中文應用開發部經理，北京金山公司副總經理，聯合創辦北京豪傑公司。

蔣濤擁有超過15年軟件和互聯網工作經歷，成功領導開發多個軟件項目。1999年創辦CSDN社區，2000年創辦《程序員》雜誌，2011年，聯合王峰創辦極客幫創業投資基金，先後投資了OKCoin、小電鋪、凌雲兩輪智能電動車、聚合數據，巨杉數據等百餘家高科技創業公司。

王峰：火星財經發起人，藍港互動集團(HK.8267)創始人，極客幫創投合夥人，曾任金山軟件高級副總裁。

以下為對話原文整理：

王峰：Hi，大家晚上好，歡迎來到“王峰十問”的第十期。

今天是我和CSDN創始人、極客幫創投創始人蔣濤我們兩兄弟之間的對話。我們太熟了，以至於我不需要上網作業大半夜查他的底子，甚至不知道怎麼定義這一期主題，只好用了“如何學習區塊鏈“這個題目。清科創投的三亞百人會上，楊向陽和我說，蔣濤是他見到的把區塊鏈講得最明白的人。

我認識蔣濤，他負責北京金山的研發工作，也和大家通告下，我是通過蔣濤面試後加入金山工作的，3年後，蔣濤創辦了CSDN，而我則追隨雷軍一直做到金山上市前夜。令我一直感到好奇的是，蔣濤長期以來對新技術和新趨勢保持著極大的敏銳。

關於我和蔣濤的關係，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我們是兄弟。想告訴各位，我們不是喝過酒自詡的兄弟，我們在最窮的時候，把錢放到一起。現在則是更多的事情一起合作，3月30日BTA區塊鏈技術和應用峰會，就是CSDN和火星財經聯合發起的。

蔣濤，我們的十問開始吧。

第一問

王峰：第一問，先聊聊一個最近剛剛發生的事情吧，涉及到中心化和去中心化之爭。大家應該聽說了一個星期之前Facebook很多個人的數據被盜的事件，這恐怕是扎克伯格最嚴峻的一次危機公關，其負面影響至今還在擴散之中。這要在以往，大部分人會指責其管理不善和網絡安全技術徒有虛名，但在今天科技界越來越的人指出其問題的歸根結底，是無數用戶的數據基於一個完全中心化的系統在運行，甚至在沒有被允許下就用，這本來就令人非常擔心，這讓區塊鏈領域中不斷提及的去中心化一詞再次被大眾關注。

此外，我注意到人工智能專家張首晟教授在上週六的深圳IT領袖峰會上指出，“所以我理想的世界，未來每人擁有自己所有的數據，這是完全去中心化的儲存，這樣黑客也不可能黑每個人的數據。然後用一些加密的算法在區塊鏈上真正能夠達到既保護個人的隱私，又能夠做出良好的計算。”

你如何解讀Facebook的數據被盜事件?阿里巴巴和騰訊苦心經營多年的中心化的大數據，其安全性如何不會步Facebook後塵?如何看待張教授的觀點？

蔣濤：先說安全性，去中心化的系統和中心化的系統的安全性，對於頂級黑客看來是一樣的，無差別攻擊；去中心化的系統由於節點更多，每個節點安全性的強弱並不一樣，有些節點的防護性可能更弱一些。相比起來，中心化系統會更安全。

Facebook數據被盜，實質上是用戶的數據被濫用的問題，核心問題是用戶數據的所有權問題。運營平臺並不應該擁有用戶數據的所有權，在區塊鏈時代可以更好地實現這個。

比如我們的身份證變成區塊鏈的以後，你需要讀取我身份證信息的時候根本用不著獲取我那麼多的信息，你只需要知道我這個區塊鏈身份證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我的信息還存儲在我這裡，你怎麼使用我的信息，區塊鏈上都有記錄，我同意了你才能用。

現在的kyc本來只是要驗證一個人真實性，卻把你的信息全存下來，這導致了大量的濫用。

第二問

王峰：對於任何進入區塊鏈的人來說，比特幣話題是繞不過去的，那麼比特幣到底在區塊鏈世界裡扮演了什麼角色?有人說今天的數字貨幣交易市場，大部分圍繞了區塊鏈目前最大的應用比特幣，雖說將比特幣比作是數字黃金已經被絕大多數人認同，但是這樣擊鼓傳花下去一定會有很多人傾家蕩產。你打算對一位沒有任何技術背景的人如何解釋比特幣？

蔣濤：在區塊鏈上，將來我們會形成一個數字資產的世界，它們在區塊鏈上的錨定價值就是數字黃金，也就是比特幣。就像全球經濟中的貨幣是由美元來背書的，數字貨幣經濟的基礎本位幣就是比特幣。

對非技術人員來說，告訴他要配置數字資產，就像要買房升值一樣，否則未來在加密貨幣經濟體裡面他就是窮人或者零資產。

最好的方法是把每月收入的1%拿來買比特幣，比買養老金更靠譜。

群員：比特幣繞不開的話題，您目前持有比特幣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透露有幾位數麼？

蔣濤：倒數第四行。

（比特幣財富分佈表）

王峰：以太坊的Vitalik祭起了智能合約的大旗，讓人人發行貨幣的夢想成為了可能。你認為，以太坊經濟究竟為數字貨幣市場帶來多大的價值?會不會有下一個Vitalik，終結以太坊建立的數字貨幣經濟體系？

蔣濤：比特幣系統自從2013年 0.8版本發佈後，就沒有重大更新了。2014年以太坊的出現，實現了一個智能合約和去中心化應用的平臺。

現在加密貨幣市場90%以上的新項目都是通過以太坊進行的ICO。比特幣的價值在於礦工，而以太坊的價值在於開發者。從這一點來說，以太坊經濟才是真正的新世界經濟體。

關於終結以太坊體系，有多少人真正理解了以太坊的強悍？我們有高手閱讀過以太坊的全部源碼，他們的結論是要實現全部以太坊的豐富功能，性能問題的挑戰很難避免。

以太坊雖然性能上有不足，但它的治理機制和整體設計是非常精巧的，號稱一臺全球計算機，以太幣是燃料幣，這是有明顯用途的，所有Dapp都要交上機費，關於gas和gas price的設計對經濟系統有很好的調節功能，解決了比特幣手續費無限制膨脹的問題。很多號稱要超越比特幣的項目人員，並沒有真正地理解以太坊系統的精髓。

未來會出現更多的公鏈，取代以太坊的最大可能是以太坊2.0。

第三問

王峰：如今，區塊鏈即將跨入3.0時代，江湖豪傑紛爭，有人做OS操作系統，有人基於Webbase，有人力爭做高併發處理能力的公鏈，以支持更多的去中心化或中心化的場景，據說巨頭們都在做跨鏈。百鏈如索，讓很多人不知道如何下手。我想問你真的看好EOS嗎？很多人很擔心其創始人BM大神的責任心，但是又非常期待他們今年六月的新版本，你如何看待BM這個人？人品和能力？

蔣濤：BM個性乖張，歷史上和中本聰吵過架，和bitshare團隊、steemit團隊都以分手告終，和V神也正在撕逼，但他確實技術水平很高，對區塊鏈的思考也非常深刻。

他的博客思考很深入，關於區塊鏈的技術和治理非常值得一看：http://bytemaster.github.io

關於EOS，看好的人越來越多，我們這邊有人把EOS節點跑起來，技術上可行性已被驗證，達到1300tps，EOS上線應該會很成功。

第四問

王峰：CSDN從1999年建立以來，聚集了大量的技術領袖、計算機程序愛好者。時至今日，CSDN註冊用戶有5262萬，它依然是無數程序員眼中的社區聖地。但是畢竟CSDN已經創辦了快20年，今天的熱門社區中，微博已經被大V、明星和段子手控制，百度貼吧面臨產品老化，各種垂直化社區創建門檻也越來越高。面對如火如荼的區塊鏈產業大潮，以程序員社區著稱的CSDN將如何設計自己未來的社區模式，有沒有更好的激勵手段？

蔣濤：我要來賣DCO的廣告了，原來CSDN社區是弱協作的成員關係，用戶出於自願參與，缺乏強激勵機制，現在基於Token的新型開發者社區是強協作的，以太坊社區、EOS社區的飛速發展就證明了Token（jin qian）的魅力。

DCO將構建新型軟件組織，有開源的精神、商業的組織和區塊鏈的激勵機制，軟件開發者在一起不僅是進行知識的分享，更重要的是一起去進行創造，創造有價值的內容或產品，並去維護這一價值的不斷增長，形成一個新型程序員經濟體，這是CSDN的區塊鏈目標。

王峰：CSDN社區升級有什麼計劃？說的乾的。

蔣濤：計劃要做海外版CSDN，是面向區塊鏈開發者和生態的，也是面向全球開發者的。

群主：昨晚我們討論過社區中Token的作用，很多人認為Token只是社區的一部分而不是做好社區的關鍵。你覺得Token激勵是社區的痛點嗎？為什麼？

蔣濤：Token是痛點，這是從弱協作到強寫作的重要手段，只有強協作才會持續產生價值。

區塊鏈時代，程序員離金錢最近。軟件時代要通過分銷渠道，互聯網時代要做服務，而區塊鏈時代，程序員在發幣。

群員：是要做一個內容激勵社區麼？

蔣濤：不是內容激勵，是介於商業軟件公司和開源軟件社區之間的分佈式協作平臺 （Distributed collaboration Org，DCO）。

第五問

王峰：達鴻飛設計了小蟻NEO，帥初設計了量子鏈QUTM，最近，老冒設計了Arcblock，前不久剛剛接受“王峰十問”的陳榕設計了亦來雲。作為區塊鏈從業者，如果想在公鏈之上寫一個屬於自己的DApp場景，該如何選擇公鏈？我替很多因此感到迷茫的朋友問了這個問題。

蔣濤：首選需要考慮：1）工具要全 ；2）社區要豐富。選擇公鏈，開發生態比其他因素要更重要。

以太坊的開發者數量是其他所有公鏈的幾十倍，但是每條公鏈包括EOS、NEO、QUTM都有自己的特點。不過，除非其特長能用上，可以選擇，否則Dapp開發還是首選以太坊。關於以太坊效率，其實現在有很多解決方案可以滿足。

王峰：怎講？比如？

蔣濤：比如開發以太坊遊戲，鏈下中心化可以先處理交易和數據，再批量上鍊確證，不需要每次都先上鍊交易。部分數據在鏈上，是現在的趨勢。

第六問

王峰：前幾天，你有篇文章被朋友圈刷屏了，你提出了一個關於區塊鏈時代研發管理組織的一個新詞DCO，即Distributed Collaborative Organization，新型的分佈式協作組織，一種介於完全中心化與完全去中心化之間的新型組織。而此前，以太坊的Vitalik提出的解決方案是DAO，即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去中心化自治組織。你提到不要求完全去中心化、不要求完全以幣權為憑證、不要求完全自動化治理，是DCO的三大特點。在我看來，DCO是對以太坊DAO過於理想意圖甚至是空想主義設計的進一步優化。

你什麼時候注意到DAO是有侷限的?又是怎麼想到做更務實一些的DCO的？哪些事情給了你啟發?能舉幾個例子嗎？

蔣濤：首先，我們從那些成功的開源軟件的發展來看，雖說他們都是社區組織，但只有在那個靈魂人物來驅動的時候，社區才能夠開發出優秀的軟件，包括Linux，包括Python。也就是說，優秀軟件的開發，是需要核心人物的。所以，純粹的去中心化的自組織方式，效率未必能有這麼高，這是我們已經看到的。比特幣技術現在發展緩慢，缺乏核心人物是關鍵因素。

歷史上像GNU這種純粹理想主義的自由軟件，在市場上叫好不叫座，DAO接受程度堪憂，去中心化原教旨主義也會如此。

現在Rchain等社區採用全自治的方式，每個功能要member投票，整體進展及其緩慢。

我們應該把決定權交給每個項目發起人，他可以選擇核心決策，或者分層，或者扁平。

公司治理也積累了很多有價值的機制，比如AB股權、所有權和決策權的分離，這些機制都將被設計進DCO。

群員：沒有RMS和GNU，可能現在大家都沒機會聊這些話題了。只能說從狹義的商業角度看，GNU以及自由軟件沒有取得成功，但從社會角度看，其價值是無法估量的。

蔣濤：理想是指路明燈，落地還要靠土洋結合。

第七問

王峰：我也知道你認識很多中醫、玄學的大神，而且多麼多年你一直保持對太極和圍棋的熱愛，我最早聽說龍泉寺也是聽蔣濤提起的，你是怎麼保持這多維度上的開放性認知的？他們彼此會在你的思維框架裡和諧共處嗎？你又怎麼看前不久大家對區塊鏈看法的嚴重割裂感？有人厭惡至極，有人奉若神明，有人敬而遠之，有人趨之若鶩。蔣濤我還想問你，我一直覺得你包容心強，性子偏慢，至少沒有我性子那麼急，為什麼這一次，你也多次提及跑步入場區塊鏈？（捂嘴笑臉）

蔣濤：關於包容性，我覺得對於整個世界的認知，目前還有太多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暗物質暗能量佔了宇宙的96%，所有的科學知識還只能看到和努力解釋4%的世界，也還不能解釋所有發生在這個世上的事情。所以，我們應該對於未知保持一個充分的開放心態，保持敬畏。畢竟，科學也是在無數次地迭代，不斷改進自己。我們自己也要保持這樣一種心態。

區塊鏈是一個多維度的經濟體和世界，不再是原來以金錢為衡量價值的單維經濟體。它能夠改變組織的形態，疊加多重的價值維度，導致它的發展也在加速演變。所以“跑步進入區塊鏈”，並不是因為炒幣或是媒體的風口，而是因為區塊鏈技術本身的演進速度，從平面信息互聯網進入立體價值互聯網，技術和項目的速度都是指數級增長，必須跑步才能趕上。

通過區塊鏈還認識了很多跨界的朋友，包括文物收藏的、醫療健康的、電影文化、還有玄學界的，每個都可以發表自己的區塊鏈精神，很有趣。

第八問

王峰：區塊鏈時代，一部分人極力鼓吹去中心化。這讓我想起了當時的西方，出現了一大批像聖西門、傅立葉和歐文的“空想社會主義理論家”，他們把一切用最美好的願望，理論般地去書寫出來，但最後成功落地的，是馬克思、列寧和毛澤東所推動的適合當時歷史條件和本國國情的革命。去中心化與中心化的關係，更像是資本主義私有市場經濟與主張必要的宏觀調控的經濟模型相融合，你覺得是這樣嗎？

今天凡是談去中心化的觀點，會不會過於書生氣了？我多少都懷疑，在相當一批公鏈、聯盟鏈之上，應該有足夠多場景是中心化的。未來可能是去中心化的底層上產生大量中心化應用嗎？

蔣濤：剛才其實已經回答了，完全去中心化過於理想化，更實用的應該是去中心化與中心化的疊加，各取所需，各展其才。

V神正積極推進以太坊的PLASMA計劃，就是分層的以太坊系統，但也不是完全去中心化扁平化的設計。

去中心化是區塊鏈的本質，但中心化系統也有很多優勢，結合起來才是最實用的。

第九問

王峰：時代變化真快，去年還時常聽到的“顏值即正義”，轉眼就聽到大家開始處處講Code is law，這句話已經變成了許多程序員點亮奔向區塊鏈未來的指明燈。不少人認為程序英雄的時代會再度來臨。作為一個優秀的程序員，你如何理解Code is law？

蔣濤：宇宙是有法則來運行的，生命也是有法則的。生命的代碼寫在DNA上，宇宙世界運行的法則就是我們看到的物理定律和數學公式。所以，從這點說，上帝也是一個程序員，它的程序在永不停息地執行。

區塊鏈世界就是在模擬這樣一個生態，更接近於宇宙的真實狀態，這就是 Code is law。

王峰：區塊鏈技術與應用的發展，肯定會涉及到一些暗網黑市交易以及色情博彩這類很多國家禁止的行業，程序員們該如何把握自己的正義邊界呢？

蔣濤：關於正義的定義，不同人有著不同的認知，它的概念不止有一個維度。對於程序員來說，我們最根本的任務還是技術創新，用技術來為人類社會探索新的可能。

所有技術都有正反的使用面，程序員的邊界在於人性的邊界。

色情業是使用新技術熱情最高的，因為它的用戶願意嘗試。

（圖片譯文：沒有哪項科技能真正起飛，直到它擁抱色情業。因為有了色情業，我們的網速變得更快，電視屏幕質量更高，然後又有了藍光DVD、更好的VR設備以及智能機器人……我們需要色情業幫助加密貨幣領域激發真正的潛能！）

王峰：又問，你打算怎樣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介紹這場前所未有的機會？如果你今天還去技術一線編寫計算機網絡代碼，你會從哪裡做起？CSDN在邁向區塊鏈的產業躍升中，你本人從事什麼具體角色？你覺得你準備好了嗎？

蔣濤：隨著AI和區塊鏈的發展，我們未來的生活都是由程序來決策和運行的，所以對於大學生來說，無論將來做什麼，花三到四個月的時間學會編程都是非常有用的。就像尤瓦爾·赫拉利在《未來簡史》中所說，未來會出來神人，而大部分人將淪為“無用階級”，要成為“神人”必須學會編程。

CSDN的區塊鏈產業躍升，我主要作為佈道者和資源組織者，我們正在組建一個90後開發者團隊，打造新一代開發者經濟體平臺。

第十問

王峰：到了點評風雲人物的時候了，哈哈。在你認識的程序員中，同時代的誰最厲害？互聯網時代，誰最厲害？區塊鏈時代，你最看好的人是誰？說三個。你認為一個優秀的程序員的素質是什麼？技術人員走向前臺，最需要克服什麼不足？

蔣濤：我認識的同時代程序員，樑肇新最厲害，不過我最佩服的（不認識）是Turbo Pascal和Delphi，C#發明人Anders Hejlsberg，最羨慕的是John Carmack。

互聯網時代，Google的Jeff Dean是超級大神，主導了map reduce、Bigtable、Google Brain和Tensorflow。

區塊鏈時代領袖程序員要有匯聚社區的能力，表達力要好，比如V神寫出來的文章非常漂亮、簡潔有力。

國內的程序員，不是技術大神，是產品大神，包括張小龍、張一鳴、王興。

關於好程序員，Perl語言發明人Larry Wall有句名言，優秀程序員有3種美德： 懶惰、急躁和傲慢（Laziness, Impatience and hubris）。因為懶要寫出省力程序，不幹重複事；因為急躁要儘快真正解決問題；因為傲慢而極度自信，使你有信心寫出（或維護）別人挑不出毛病的程序。

優秀程序員的關鍵能力是化繁為簡，追本溯源，進行本質思考。

程序員的不足是唯機械論，缺乏同理心，把所有的人協作都視作機器和邏輯，非黑即白，沒有灰度處理能力。

王峰：你最近讀了哪些書？能否推薦幾個你常去的網站？

蔣濤：每週都要讀書，書是最有價值的思想交流，其實寫過書的人都會了解要把自己的思想和故事結集成書很不容易，所以長銷書和名著都是非常有價值的。

書架上的書90%是我在孔夫子網站買的，還有毛澤東文集。

（蔣濤滿滿的書架）

推薦一本修練的書《如何安心如何空》，類似於理科生科學論文的寫作來講述佛學，很有力量。

網站經常上的Medium、Techmeme、Hacker News，還有非常值得一看的Wait But Why。

王峰：謝謝蔣濤今天帶給我們的分享，感謝你今天能來到三點鐘火星財經創始學習群。

今天是“王峰十問”的第十期。一轉眼，“王峰十問”從2018年2月24日第一期開始以來，30天的時間，我們陸續對話了薛蠻子、帥初、陳偉星、曾鳴、李笑來、朱嘯虎、楊寧、郭宏才、陳榕、蔣濤等10位意見領袖與行業翹楚，引發了互聯網、區塊鏈、投資界、傳媒行業以及社會輿論的高度關注。

“王峰十問”以“對話思想先鋒，直面風口浪尖”為特色，緊密追蹤輿論熱點，深度挖掘話題價值，且傾聽，且質疑，不斷傳遞正能量，致力於打造高質量、強影響力且廣泛傳播的互聯網財經訪談品牌。

接下來，“王峰十問”將繼續邀請當下最有影響力的人物，特別是在互聯網、區塊鏈新技術相關的科技、文化以及娛樂尖峰人物，接受提問和訪談，給大家呈現更加有趣、有料的精彩內容。

“王峰十問”，有你參與而精彩！未來，還請大家繼續支持，多提寶貴意見建議。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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