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跳槽那些事兒 月球 藝術 戀愛 小說 巴黎 第一職場網 2019-04-26

題記:

不是他抬頭看到了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1.《月亮與六便士》之斯朱蘭職場之路:從安穩無趣的證券經紀人,到救贖路上的魔鬼畫家

先介紹一下主人公:在一個世俗、一心想在文藝圈立足的妻子眼裡,丈夫斯朱蘭確實有點拿不出手,忠厚、老實、樸實、無趣。

書中描述:他個頭比我料想的大,不知為何,我總把他想象成不起眼的削瘦狀,事實上他虎背熊腰,手足碩大,晚禮服穿得挺彆扭,活像個為赴宴而喬裝打扮起來的馬車伕。

他四十來歲,長得不好看,也不醜,因為他五官還算端正,只是都大了一號,組合起來頗不雅觀。

鬍子颳得精光,一張大臉彷彿很不自在地裸著。

頭髮泛紅,理得很短,眼睛很小,不清楚是灰是藍,整個人平庸無奇。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那男主角究竟發生了什麼?

成熟、穩重的股票交易員斯朱蘭,有穩定的家庭和收入可觀的工作,可愛的妻子和兒女,享受優越的中產生活。

可是,在上了一段時間繪畫課之後,一天晚上,他在餐桌上留了張紙條:“晚飯準備好了。”突然從原有的人生裡消失了。

離開了陪伴自己17年的妻兒,再次有人發現他時,他在巴黎最破舊的旅館裡,身上只有100塊錢。 他開始追逐自己的噩夢,開始過另一個空間裡的生活,開始不停地畫畫,而且他發現“我非畫不可,由不了自己。就像落水的人不管泳技好壞都要遊,不游出來就會死。”

這一年,他40歲。 隨後,他的生活像一段不確定焦距的影片,不斷切換場景,一會兒成為負心的朋友,一會兒是碼頭工人,一會兒在南太平洋的小島上,跟當地土著女人一起生活。

唯一不變的是畫畫,他畫出了很多無與倫比的傑作,他創造了一個世界,也看到了自己的創造多麼美好,然後在人生的盡頭,又以驕傲、輕蔑的方式命令土著妻子一把火全部燒掉……

書中說,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到了月亮。其實,不是他抬頭看到了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一輪明月。

敢於拋開世俗的枷鎖,這是他救贖自我的理想之路——亦是靈魂的救贖。

如果用今天的職場術語,這就是徹頭徹尾的轉行之路。

如果說繪畫才是他最終的職業生涯,那他對這個職業真是視如生命,帶著大自然的隱祕力量,最終後半生交付於藝術。

可是,芸芸眾生,我們有幾人是那月亮?又有幾人愛職業如生命呢?

工作也罷,職業也好,對於我們絕大多數的人,不過是謀生的飯碗,生存的柴米油鹽,幹一天賺一天的工具,僅此而已。

所以,我們許多人的面目是模糊的,我們生活在社會有機體之內,又跳不出體制的窠臼,慢慢的也就泯然眾人矣。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而他,之所以成就了職業理想的月亮,是因為他具備幾十萬人之一的特質:

1.藝術家的大腦創造天賦。

陳丹青有一句話說,藝術家是天生的,天生不是指所謂的天才,而是指他實在非要做這件事,什麼也攔他不住,於是一路做下來,成為他要成為的那種人。

2.矢志不渝、捨命般的堅持、追逐(救贖自我)

與世人無關。他拋棄家庭、到處流浪、犧牲道德,毫不留戀的剝離自己身上的一切社會屬性。對朋友德克嗤之以鼻,對情人布蘭琪的自殺無動於衷,更對17年的家庭無一掛念。或者說,被上帝選中,無法抵抗,只好把現在當成永恆的行動,最大化釋放內心的渴望。

3.找到歸宿。猶如一輪月亮,清醒冷淡,高高在上

其實,家庭跟我們的職業成長也是密切相關的,沒有家庭作為後方保障,你的職業生涯之路又怎可穩定無憂的步步晉升?

第三位土著女孩保障了他職業理想的昇華,也是他靈魂的歸宿。第一位正室妻子,世俗虛偽,愛慕虛榮,熱衷名利的交際花,僅為過活,而不是愛;第二位,謹言慎行、謙卑安寧的主婦(願意以命相助的朋友之妻),狂熱單戀後被他拋棄而自殺。第三位,單純可愛,“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你去哪我就去哪”的柔弱溫順的荒島女孩,生死相伴,不離不棄。

最終,在這美麗靜謐的洩湖,原始自然的生活裡,甚至可怕的麻風病,都促成了他靈魂的涅槃,震撼人心的壁畫。

有人說,是精神走進他的軀體裡,把他自己的趕了出去,他好像一個終生跋涉的香客,不停地尋找一座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神廟。

他背離現實準則,穿破了文明迷霧,直至生命本源的人。

是瘋子,是魔鬼,也是傳奇。

但,卻永遠不是世人可追求的典範。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2.職場觀:你是誰?你曾經想成為誰?你還記得你嗎?你有自己的月亮嗎?

2017年,毛姆著名的《月亮與六便士》成為豆瓣年度閱讀TOP100第一名。讀這本小說,我們只能唏噓、咋舌和舔舐自己痛感的份,我們沒有勇氣過這樣的生活。

不禁想:

我們曾經確實有一個想成為的自己,有一種理想的生活,只是忘記了。

或者,很長時間裡,這個理想的自我都藏在內心最深處,不敢出聲。

我們在為別人活著,不敢去碰想象中的那個自己,不敢為自己去生活,更不敢把自己的生活一層層脫去,最後赤條條地鑽進內心的窟窿裡,不知道是冰窟還是火山。

時間久了,連想都不敢想了,因為想起來的時候,就會疼。

我們的生活漸近中年,最需要適應的是自己的職業和無聊感,平庸的生活是最舒適的,不可以用痛感提醒自己,不是嗎?

可是,當我們因此陷入平庸生活,苦苦掙扎的時候,內心深處卻又開始羨慕彼岸那些不為流俗所束縛,心懷夢想、內心堅定的人。

雖然,約瑟夫· 坎貝爾說,中年危機好比是當你爬到梯子頂端,忽然發現梯子架在錯誤的牆上。而且梯子,多半都是別人給放的。

可是,我依然看到有很多人不放棄心中的堅持,勇氣選擇面對它,重獲生命的自由,在冰山觸角的時候,奮力調轉,揚帆起航,追逐心中最初的模樣!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2018年6月20日,朋友小佳拿回了護照和港澳臺通行證,交回了單位的門禁卡和鑰匙,還了在單位圖書館借的書,領到了離職證明……這一天,她在金融系統13年的職業生涯正式終結。

她說做這個決定,她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最終下定了決心。

她跟我說,這13年裡,她完成了從學生到社會人的蛻變,從一個不敢正眼看領導的新手變成了一個敢於在電梯裡調侃boss的老將,從一個接到任務時抓耳撓腮、不知所措的“愣頭青”變成一個能獨當一面的業務能手。

她還說,金融系統是一個金字塔,是閃耀的月亮,而她所處的那一層,擁有相對比較高的社會地位、收入和相對比較好的發展前景(與一直呆在一線的苦逼基層員工相比)。

最終,她選擇離開,也不是體制下哪兒都不好,而是她身處其中,再看不到“能成長得更好的自己”。

我經常說,機遇與風險並存,任何一種選擇都是要有成本的,都是需要代價。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如果今天,你做好了準備要轉行,那你需要認真審視:

1)你應不應該轉行,我的追求目標是什麼?是時間自由、事務自由、財務自由?

2)你轉行後的行業發展趨勢如何?

3)沒有經驗,你需要怎樣做,如何一步步實施,來保障轉行成功?

你的工作是不是可以不用轉行就可以改觀,本質是人際關係,還是向上管理問題,還是不喜歡企業文化,如果真的要轉行,那你需要深入的瞭解一下,比如:

你的工作傾向是什麼,你做什麼類型更容易出成績?你的能力優勢是什麼,你做什麼類型事情更優秀?你的發展潛力有哪些,你對什麼方面有深入持續的興趣,並願意不斷學習,並作出顯著的成績來?

千萬不要固守以前的思維方式,嘗試一下新的行業工作內容和項目流程,可以把這些當成一種試驗,在嘗試的過程你會更加深入明確自己的需求。

同時,針對行業,也需要拷問一下,比如:

這個行業或職業的基本要求是什麼?看看你自己有沒有勝任的能力。這個行業或職業做到優秀的關鍵關鍵能力是什麼?看看你自己能否做出顯著成績。這個行業或職業的缺點、工作挑戰和潛規則是什麼?看看你自己能否在壓力下持續成長。尤其對行業的未來趨勢、商業環境、最新科技的關注和研究,同時分析環境變化對行業、崗位、工作內容、技能的影響與變化。

我個人建議,面臨轉行時,一定要多渠道鏈接你想成為的那種人和能對你帶來幫助的人,努力學習建立新的社交圈和溝通方式,想辦法爭取面對面溝通和交流,如果有機會能跟這種人工作,是你最好的學習方式。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3.愛情觀:月亮象徵著理想與追求,六便士象徵著現實:找到屬於自己的六便士,仰望月亮,有什麼不好?

在世間我們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各自關在青銅塔裡,各自有各自的使命。

惠子說,“月亮”是偌大的北京城,照亮了她的窗。

惠子,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同事。那個時候,我們經常有機會東奔西跑的考察項目,她每次出差總愛拉上我,尤其是愛在路上跟我講她的《月亮與六便士》。

她說,她人生中有3個“月亮”,第一個“月亮”是北京城,第二個“月亮”是她北京本地的男友,第三個“月亮”是她的作家夢

她是2005年通過大學校招來北京的,用她的話說,能留在首都建設,對於一個從四線走出來的山城姑娘,很開眼,也很有面。

我們曾無數次穿梭過燈市口、南鑼鼓巷、什剎海、交道口、雍和宮一帶,騎著自行車晃盪著鈴鐺穿梭在一個個蜿蜒迴轉的衚衕裡,用她的話說衚衕裡歲月靜好,衚衕外車水馬龍。我們有時會遇見幾百年的蒼天老樹,有時只是去大大小小的文藝鋪子,淘點老北京的寶貝,有時候也會坐在後海的小酒館外,聽著各種調調,望著天上的那輪月亮痴痴地發呆。

當然,我們也愛去三里屯、工體,這個號稱年輕人最時髦的消費和社交地,她拉著我從門前冷清的奢侈品店走過,也逛過代表時髦科技的蘋果二層鋪,有時也去外文書店隨意翻翻榜單,或者在擠滿人的星巴克聊她的“月亮”男朋友。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有一次,我看到街邊一個麻辣燙店,我笑著說這次我們吃個“六便士”吧。她一口否認,大聲嚷嚷說她是有3個“月亮”的人,怎麼也得找一個“月亮”店,於是去了一個燈光暗淡格調十足的西餐館。

是的,北京城是她的“月亮”,她引以為豪的北京爺們是她的“月亮”,她的作家夢是她的“月亮”。

可是有一天,突然發現這些“月亮”都不見了,或者說一起消失了。

這個穿著破洞牛仔褲,會寫很多行詩句,愛聽小野麗莎的姑娘,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哭得是如此撕心裂肺。

我知道,她最在乎的是她的“月亮”男朋友。

如果說第一個“月亮”住不起,她承認是自己沒有眼光看到,因為在通州5000一平米的時候,她正在泥濘不堪的馬路邊擦拭她的小白鞋,而忘記了抬頭看一眼身旁不斷攀升的高樓。

第二個“月亮”,跑了。她以為將來她的兒子可以姓北京,她覺得她是“足夠好,才會遇見他”,那個她曾經以為即便全世界背叛了她,他都不會、雖不熱烈但足夠無限踏實的人,就在一個沒有月光的深夜,徹底地消失了。

留言是,對不起,我做不了你的月亮。

幾個字無情地劃去了2000多個日子。惠子那時發瘋了的找他,卑微至塵土般的祈求,電話、短信、郵箱、微信、微博,所有的工具她都試了幾千遍,終究還是散了。

第三個“月亮”,她說太高了。她追了10年也沒有看到一抹照進來的月光。她說,或許這個“月亮”本就不屬於我。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其實,情傷是她最大的傷疤,也是最痛的那個“月亮”。

我一直跟她說,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青春的路上誰沒有遇到幾個坑坑坎砍,勇敢的跨過去,放手吧!如果今天你能從情傷中走出來,能走多遠,你就一定就在情商中走多遠,更可以在未來的家庭、職場打拼,以及以後的人生路上走多遠。

終於,在渾渾噩噩的4天4夜後,她,復活了,夢醒了。她說,她想找回自己的“六便士”了。

2016年,她逃離了這個她追求了10年的月亮城。

正如千千萬萬中的每一個個體,年復一年,有多少人投奔北京,就有多少人逃離北京,為著“月亮”,為著“六便士”。

她就這樣走了。那個直率、自信甚至還有些偏執的女孩,離開了這裡。

跟繁華琉璃、巍峨入雲的國貿說再見,跟衚衕裡、地鐵口的蹦蹦車說再見,跟每一個穿著性感、匆匆奔波的年輕人說再見,也跟偶爾瞥見的匍匐著地衣衫襤褸的乞丐說再見……

《月亮與六便士》:不是他抬頭看月亮,而是他高懸在空,是那明月

今年4月11日的一個傍晚,我收到了惠子的留言:

文馨,好久不見,好想念!今晚山城的月亮,真的很圓很亮。

我現在經營著一所小學,有300多個孩子,走廊裡塗鴉著我的詩詞,每天我聽著響徹大山裡的朗朗讀書聲,就像一股清泉緩緩地流過我的心澗,在被時光沖刷的鵝卵石裡,我瞧見了那枚最耀眼的“六便士”。

對了,今年我要結婚了,跟我的“六便士”。祝福我吧!

我想,此時此刻,月亮應該住進惠子心裡了吧。

最後,我想說,我們每一個年輕人都應該對自我有更清醒的判斷,對職業有更精準的定位,對工作有一份過硬的技能,踏實、負責、向上,從而才能夠有力量、有勇氣、有實力做生活的主人,對未來更從容、更幸福的掌控。

請不要拋棄你年輕時的那些才華,也不要放棄那些堅持不懈的奮鬥,更不要畏懼僵硬封閉殘酷的現實,永遠保持一份最純良的品格,懷揣著追逐“月亮”的理想,彎下腰,撿起你腳下的“六便士”,也許,你會看到不一樣的自己,你會活出最真實的自我!

今夜,就讓月亮住在我們的心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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