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派詩歌《詩心幻夢》,能帶你上天入地下海里!

詩歌 宇宙 兔子 地球 查汝軍 2017-06-09

奇幻派詩歌《詩心幻夢》,能帶你上天入地下海里!

詩心幻夢

作者簡介

奇幻派詩歌《詩心幻夢》,能帶你上天入地下海里!

作者近照

查汝軍,1983年12月25日(公曆1984年1月27日)出生於安徽省六安市丁集鎮農村。2007年7月大學畢業後,在安徽合肥從事數字電影工作。2008年9月為電影夢想選擇北漂,在北京先後經歷群眾演員、創業合夥人、新媒體社會化營銷職業經理人等生涯。現為北京椿齡文化書院運營負責人、詩歌自由創作者。


目錄

  1. 作者簡介

  2. 致穆旦

  3. 大馬猴

  4. 浪蕩一生

  5. 窗外綠蔭

  6. 折騰吧精靈

  7. 北京你的毛

  8. 未央夜的流星雨

  9. 秋之情話

  10. 北京你姥姥

  11. 化魚穿梭

  12. 秋思

  13. 無邊

  14. 如果我是雲

  15. 我所想

  16. 今夜的淚濤

  17. 春挖

  18. 水做的眼睛

  19. 寫給遊獵外星人的詩

  20. 1400光年外第二個地球

  21. 如果我是土豆

  22. 野兔

  23. 願望

  24. 83度角

  25. 冬日暖夢

  26. 天涼好個"球"

  27. 兩朵久別的雲

  28. 菜鳥

  29. 我故鄉的父親和母親

  30. 前世今生

  31. 幸福大豐收

  32. 宇宙夜遊神

  33. 失去魂魄的豬


致穆旦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八日

晨風輕輕徐徐

像是從天堂

詩人居住的地方

捎來許多溫柔

又裹著東昇的陽光

暖暖的灑在身上

雖已是仲夏

一點兒也沒感到暑熱

從昨夜到現在

我的心裡

一直默唸著您那首絕美的詩

《冬》

“當茫茫白雪鋪下遺忘的世界

我願意感情的激流溢於心田”

……

是的

那股感情的激流

在此時此刻

是同宗同族的血脈悸動

我懷著對您的崇敬之心

一大早兒就來到您長眠的地方

萬安公墓

今天

您的族人

在京查氏二十二位宗親代表

將在這裡

為您舉行逝世四十週年紀念

我們為您準備了玫瑰

簽名留言簿

墓前敬詞

雖然簡單了些

但是我們知道

您生活的那個特殊年代

沒有奢華和享受

您在苦難中

把一生獻給了詩歌和翻譯事業

我們想用玫瑰藉慰您的情懷

想用簽名留言

表達對您的懷念

用墓前敬詞

說給您聽

願您在天堂安息

願您在人世詩心永在

我知道您看見了

您聽到了

您在天堂為今天的活動

又寫了新詩

我也會用寫詩的方式

與您常常聯繫


大馬猴

在這初夏

一切都在等待炙烤的日子

細汗已初露頭角

淌成肌膚的鹹河

未等七月氾濫

就已五月成災

此時

西邊天

忽來雲雨吐出一道閃電

一記返祖的響雷

把鹹河炸成天地精華

乾生大馬坤生猴

我不在是人

而是一隻大馬猴

這不是災難

是我的幸運

我自由了

我從香山之巔

跳進秀密茂林

上竄下蹦

攀援而行至太行山脊

在燕山山脈交匯處

採摘七彩的蘑菇

蓋起一棟1000平米的猴窩

分別在日出日落的方向

盤膝而坐

聆聽百鳥朝歌

月夜朦朧時

土豹子擒獲九隻野雞向我敬獻

十隻長毛兔抬著火靈芝說來問安

白花蛇纏著短腿刺蝟莫名負荊請罪

我以大馬猴的名義

將牠們拒之千里

我繼續攀援

一路向南

無所留念

直到某一天

在故鄉的老槐樹上

坐化成禪


浪蕩一生

當這個世界還沒有我

我已經在海里無知的長大

我從海里來到這個世界

一年兩年三十四年

就像一隻海豬(海里的豬)

吃飽睡

睡醒吃

風雨之浪拍打著我

圓鼓輪墩漂盪著

這一生沒有精彩

只有找樂子

我一猛子扎進深海

不顧死活

抓住了一隻紅毛海螃蟹

碩大無比

我不吃它

我騎著它在三萬英尺海底

貼著海泥打呲溜

旋轉著前進著

與那些40億年前是一家的兄弟姐妹

藍光醜魚紅光海白菜擦肩而過

它們笑我

我也笑它們

我的紅毛海螃蟹打著呲溜

兩眼放著綠光

陀螺式的照耀著前方的海路

不知多久

我暈了

也許是睡著了

又好像是做了一個海夢

我把有著人類曼妙曲線

下半身是魚的美人魚

一列列一行行

插在海泥裡

只露著上半身

我挖來一斤重的海泥鰍

一個一個的餵食她們

她們咿咿呀呀

朝我拋來媚眼

我不屑一顧

騎著海螃蟹又去挖那海泥鰍

一年兩年三十四年

在海里

浪蕩了一生


窗外綠蔭

窗外這綠茵

去年此時還未成年

一眨眼

彷彿已過了三十歲

現在拖家帶口

茂盛的讓我感嘆

歲月對於任何生命體

都是公平的

唯有

努力

爭取

才會獲得更多

錯過春天

還有夏天

錯過此生

就永遠不會再有未來

忘掉那些美好的錯過

感謝苦情讓我們疼痛

讓我們成熟蛻變

過好每一天

笑並茂盛著


折騰吧精靈

誰願意在這大好春光裡

慵懶的像只貓

毛茸茸的斜仰著腦袋

眯著眼四腳朝天

一副臃腫待死的模樣

沒有人願意

除非你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以為一切與你無緣

世界上所有因虛度歲月

而胖死的人和獸

都不值得同情

如果你正在變胖而又消沉

還不如找個荒野

在山和海之間

無人問津的地方

地上只有爬蟲的腳印

躺在去年枯死的雜草上

昏睡

死去

爛掉

留下一堆白骨

做一個與爬蟲為伴的孤魂野鬼

倒也是清閒自由

至少沒有連累親朋

你願意嗎

你肯定不願意

那就像一隻野兔在這春光裡蹦跳吧

上天總是措愛

那些永不言敗

喜歡折騰的精靈


北京你的毛

你不是蒲公英

你發什麼情

滿大街飛舞鼓譟

甚至是在公共廁所

你白的像雪

輕的似莎

這又能怎樣

始終是個毛

你以為春天的和暢跟你有個毛關係

那你真的是天真的只剩下了傻飄

雲在天空蘸著陽光刷出一片蔚藍

那是給遠方大海的徜徉

風過大地素裹芬芳慢撫著瘦胖

這是給奮鬥達人的激昂

你浪什麼浪

誰給你的膽量

首都的神聖還是征途的彷徨

你有沒有聽見

詩人在罵你是北京的毛

無節操的掉了一地

生的猥瑣死的迷茫


未央夜的流星雨

無名星

未睡醒

在凌晨4點

做著宇宙之夢

偏離軌道

與一顆折磨星擦出火花

這一擦可不比撓癢癢

是放大一千億倍的火柴

刺啦一聲

拿生命的青春在狂燃

點亮銀河

降落人間

一粒一粒滾燙的淚珠

喚作

北極的獅子座

未央夜的流星雨


秋之情話

我用憤青的力量

忙活了一副直上天穹的花梯

準備在晴朗的秋天

風從海角吹來的時候

溫和纏人的時刻

爬登上去

要挾住一朵穌雲

給你捎個情話

我在天涯織夢

我在天涯等待

盼望著你來

披著輕紗

飄著長髮

笑容裡藏著誓言和童話


北京你姥姥

七十萬年前

你還是山頂洞上的一個群居時

怪咖這個地方應該是一片荒蕪

到處都是土

到處都是泥濘卵石

甚至連一隻插著錦毛的野雞都沒有

風在這裡狂吼

雲在這裡低沉

雷在這裡震顫

電在這裡燃燒

雨在這裡又把一切變為洪荒

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

山頂洞裡的人膽肥了

帶著顴骨高聳的優雅女人下山了

這女人就是你的姥姥

你萬年前的姥姥

於是山下的這片大地上

開始有了繁衍生息

有了周口店的原始部落

你姥姥的子孫蓋起一座座草屋

在屋後學會了玩火把房子給燒了

奇蹟般的發現那些腿慢被燒焦的屍體

散發著香味

從此你姥姥的子孫學會了燒烤

學會了用腳快速的走路

走出了第一條道路

人們騎著神獸也或許是用作燒烤的公羊

在這第一條道路上馳騁

一點也不堵

星河的璀璨開始明朗起來

五千年的文明也開始到來

公元前1045年

這裡成為薊燕等諸侯國的都城

再後來這裡叫北京

再後來怪咖這個地方叫CBD商圈

每天早晚必堵

又時有罕見怪異堵

由堵想起不堵

由不堵想起

北京你姥姥


化魚穿梭

眺開那雲菲的目光

在大海旁輕漾

看見那翻天的巨浪

包容無量

奇魚萬千

好惡一樣

哪似人間正道滄滄

近墨者黑

吃肉者胖

秋風日下

憑地裡生出個莽漢遊蕩

一晃兩晃

三十年無恙

留下了一副皮囊

又草寫了一本青春糊塗賬

若能再得一個好時光

從頭來過

學那海的無量

化作魚的模樣

好好穿梭

天天向上


秋思

秋風涼

想親孃

農村正農忙

老父汗水掛臉龐

大兒郎千里之外淚兩行

志堅強

路蒼茫

流雲泊遠方

碧空如洗萬里長

憶往事夢裡水鄉披金裝

小綿羊

在何方

柔情撞南牆

天涯孤老海角傷

不回首一路酒歌醉花芳


無邊

再美的雲都是煙

過眼

留下無邊

若我有個無邊

那便是故鄉的稻田

鵝飛在水鴨的前面

牛吃著青草呲牙甜

豬酣睡在泥圈

老狗吠悠閒

魚逐蜻蜓水漪漣

若我有個無邊

那便是故鄉的稻田

不種無緣

放下貪念

收穫雅閒


如果我是雲

你看那白雲好瀟灑

以天為源

幻化無窮

馳騁天涯

白的似莎

軟的像棉

哪裡人傑地靈

哪裡就能看到它

如果我是雲

我要大朵大朵的飛翔

為勤勞的人們遮擋陽光

讓整個夏天雲茵盪漾

我要俯低身軀

染上花的芬芳

飄過山川

回到南方

在故鄉的蒼穹上安家

與風談討與雨商量

這片雲下

風調雨順

這片雲下

永遠是個富饒的村


我所想

我想有一棟

青磚古瓦的房子

坐落在青山綠水間

四季來風

吹來遠方的花香

迎接久違的朋友

翠鳥歌聲高昂時

我就能知曉

春天已經翻過山丘

要來見我

我把快樂的種子

埋在小徑兩旁的沃土

勞作一天的用心

早已滿染芬芳

又從雙眼裡長出一個新世界


今夜的淚濤

這座城市的藍天

與我無關

我的心

一直在九霄雲外

一個寧靜

美麗的地方

學名叫

故鄉

一眼望不到邊的秧苗

吮吸著大地的肥沃

每一株都在爭著拔高

彷彿我看見

勤勞的人們

又在無數次彎腰

變成我

今夜的淚濤


春挖

明天

出發

找一家知名的鐵匠鋪

捶打一把鐵鍬

去到一片開闊地

開啟這第一鏟的春挖

把汗水滴落在尖兒翠上

把煽情的語言

埋進第一個新坑

讓它長到心上人的窗下

把真知的思想

埋進第二個圓坑

讓它長到夢想的國度

把思念的惆悵

埋進最深的坑

讓它繞過山的脊樑

海的驚濤

在已逝朋友和先祖的天堂

說說家常


水做的眼睛

把陽光吹到花開的地方

明媚撒開情懷

用撲鼻的香

轉著彎

寫著春的詩行

柔軟的

潺潺的

沁進心裡

又綻開了一個花的世界

芬芳透過髮梢

眉清目秀

只等雨露來時

那一汪一汪

水做的眼睛

醉倒了多少青年


寫給遊獵外星人的詩

太陽系的地球上

有一名叫霍金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他心裡的桃花開了

說了許多美妙科幻的話

他說你們在無窮宇宙星系間穿梭遊獵

總有一天會光臨地球

可以毀滅世界

我想知道你們有多少人馬

乘坐什麼交通工具

隊伍中有沒有女生

現在在哪個星系、哪個星球

是不是殺人放火式的獵奪

還是以一種文明對另一種文明交換

如果你們威猛、高大

骨骼驚奇、眼睛大萌

穿著華麗

又染了五顏六色的頭髮

我們地球人是喜歡的

如果你們去到一個星球

就是一個大毀滅

我想總有一天

你們也會無獵可遊

宇宙是個無極限

一切皆有可能

萬物相生相剋

你們絕不可能是最強的

遊獵在我們地球是落後的生活方式

你們一定沒有廚房

從未炒過菜享受過美味

更不用說美酒佳釀和香菸

你們穿梭星際

或許看盡千奇百怪

思想眼界絕對開闊

可是如此折騰

你們身心必然疲憊

你們不停的奔波

一定沒有靜下來的情操

也無法獲得心靈的沉澱

你們搞不了文學、寫不了詩

不會書法和繪畫

更不懂和平是多麼美好

人類需要、世界需要

外星人需要、宇宙也需要

和平


1400光年外第二個地球

我不知道你在宇宙中哪個方向

在黑暗中沉睡多少年

能不能看到陽光

是不是從東方升起

有沒有可以耕作的土地

能不能種玫瑰

但是你已在1400光年外

讓地球人著迷

人們高呼距離不是問題

這是有史以來

最遠距離產生的美

如果未來能將你的面紗揭開

我希望你的懷抱中有山

有水

有會唱歌的野豬

有會寫詩的綠植

有長髮飄飄

風情萬種的女外星人

她們也在等待和期盼

雖遠

心可相連


如果我是土豆

如果我是土豆

我要在枝莖上開兩朵花

一朵紅色向陽

一朵藍色看雲

把果實深埋在熱土裡

把身軀搖扯在風雨中

在寂夜裡快速成長

在流星墜落的時候

把成熟的傲慢拋個弧線

化作渾厚

即使這樣

我依然不讓那最美的蝴蝶停落

我始終清楚我的情懷

做一顆執著的土豆

讓生命的意義更豐碩

如果我是土豆

我要生長在母親的田園裡

一邊默默注視

一邊認真傾聽

把夢想變成期盼的希望

把初心變成豐收的喜悅

在質樸的薰陶下做人

在勤勞滴落成汗水的時候

化作精靈

不管怎樣

我仍然決定把青春獻給大地

我永遠不忘我的承諾

做一顆忠誠的土豆

在三萬英尺的火熱中

穿破岩石

繞地球一圈

再回到故鄉

再回到你的懷抱


野兔

昨夜凌晨2點

我醒了

是被一隻夢中的野兔撞開的眼瞼

牠起先用一種溫柔的方式

從挨著火雲的天際

爬將過來

牠那爬的動作一逡一逡的

像是兔毛做成的彩色波浪

待到靠近心頭時

牠露出了尖牙

三瓣嘴泛起的笑容裹著牠紅眼的寒光

猶如一個來自地外之境的狹笑

從未見過

但卻不陌生

莫名的喜歡

莫名的失落

沒錯

每個人心中曾經現在都有一隻野兔

就是那個讓你從歡喜到焦慮

從悲傷到醒來的男人或女人

沒錯

你的野兔如今在哪裡呢

在北京

在上海

還是一直在心底


願望

你來了

昨天你讓風信子探了路

把我的頭髮吹亂了

冷冷的我抱怨道

你的熱情哪去了

原來是你不想張揚了

只為今天悄悄的來到

經歷了暑往寒冬

你在哪個國度寫了去年的故事呢

有沒有把我故鄉的親人寫進去

如果你忘記了

請你在花開的時候

把芬芳裹進雲朵

在我父母的田野上

撒下個美好的願望

我在北方為你歌唱


83度角

週末

沐浴陽光

不喝下午茶

就連窗外聲音也不去聽

已把柴米油鹽醬醋的心思

拋在春的蘊藉中

不管不問

任憑是紅是綠是黃

拿起一塊蘿蔔乾蘸上辣醬

吃出鄉土的知足

我只看這窗外的陽光

抹過樓梢

照出個83度角

不偏不倚正好在胸口

暖暖的開出一朵詩者之花

輕輕的用心去聞

沒有人間玫瑰的浮華

是穿越雲山雲海宇宙空間星辰間隔

以30萬公里每秒撲來的熱情

以及信仰

以及幻覺

以及消亡


冬日暖夢

時光飛逝

恍如40億年地球的一眨眼

我隔著雲海千層

把那冬日的暖夢

做在回家的村口

我聽見

年少時的溪水穿行在無邊的田野

歡騰著像是狂野的旋律

唱著春夏秋冬的肥沃

我聽見

未曾謀面的嫩豬在圈中悲歌

黯然著像是獻肉前的禱告

等著乾柴烈火煮熟昇天

我看不見

因為在夢裡我閉著眼

我聞著星燈處飄逸的炊煙

那家的味道

一步一個恰恰

朝著屋簷門首走去

又是一個新年


天涼好個"球"

我不喜歡這軟綿綿的秋

冷的不夠猛烈

暖的不夠沸心

風也若似生了病

裹著怪澀腥味斜吹大地

刺不透我的脊髓

刺不透我的腔骨

只有浮塵跟著狂舞

好不知趣的糜秋

凋人心思

凋來軟雨情憂


兩朵久別的雲

這雨下的急切

又那麼涼

是不是兩朵久別的雲

在老地方相遇了

也許某年某月

他們在一起

飄過山頂

飄過海洋

飄過村莊

他們決定在今天這個地方

共度一生

然而不知經歷多少桑田變化

他們在今天的這個地方

再次相遇


菜鳥

天各一方的苦情裡

我的角色

是一朵被陽光惹熱的雲

不能飄舞

只能浴焚

多想在天邊

用最後的生命火焰

給你寫幾個道別的字

你能不能看得見

在那傍晚火光染紅的半邊天

急切的寫著

此生珍重

忘了我

忘了那隻變成雲火的菜鳥


我故鄉的父親和母親

白雲做成的思念

在心裡流淌

藍天一樣空曠

有著白天看不見宇宙的力量

飄過一城

飄過一村

飄過一山還有一水

輾轉千里

卻到不達你的眼裡

不是你住的偏僻

是你彎向土地的身軀

從未忙裡偷閒

又有汗水潤溼了眼睛

我故鄉的父親

母親


前世今生

天是藍莓釀的醬紫

又有夕陽落下

有一座鐵塔橫跨在兩山之間

好像是在巴黎

我們在時空的拐角處擁吻

忘記了這是個良辰美景

心中只記得上輩子的約定

不喝孟婆湯

在身上烙下了標記

紅和灰

前世你叫冷明月

今生我叫恨天涯


幸福大豐收

你放不開的是什麼

是曾經的纏綿

還是為愛獻出的肉身

還是從未得到的彼此

愛情只不過是伊甸園裡

某個季節

欲樹開花

結出的誘果

偷沒偷吃過

都應該遵循果期

別把那顆爛果子

帶到今天

邋遢到未來

世上沒有刻骨的愛情

只有沒過足的癮

結婚生子後

便知

愛情只不過是柴米油鹽

沒有誰能啃著浪漫過活一輩子

年輕的人們

請別再愚蠢了

別再荒廢自己的青春糧田了

誰能耕種好

誰才是你的幸福大豐收


宇宙夜遊神

我有一個強健的體魄

自詡宇宙夜遊神

仲夏燥夜

從地球飛向宇宙

我要在月亮上蓋一座茶舍

在火星上晒被子

在土星上種些花草

在木星上蓋一座木屋

週末飛到太陽邊上

用冷凍在水星上的魚

做些你喜歡吃的燒烤

我要在億萬光年以外的星空想念你

在旁邊的星球上給自己建一座墳墓

這個星球用你的名字命名

我會遇到女外星人

只跟她們做朋友

不會喜歡上她們

因為我心中只有你

當你開始想念我的時候

我會返回地球看你

我的假期只有一天

不能留下來過夜

給你捎些外星特產和鑽石

我就回去

我是宇宙夜遊神

我應該在全世界最遠的距離

想念你


失去魂魄的豬

一片湛藍的天

幾朵流雲

像是在變戲法似的

在天空上肆意的舞弄著自己

各種造型讓我目不轉睛

突然一個念岔

我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在我生命中

給我留下天藍色回憶的人

頃刻間

莫名的惆悵

觸動屬相心魔

我就像一頭丟了魂魄的豬

瘋了似的

躥進這片廣袤的大地

狂野的奔跑

怒吼著

天是我的

地是我的

我徹頭徹尾變成了一頭野豬

卻找不見我的獵物

那只有特別印記的灰色小羊

奇幻派詩歌《詩心幻夢》,能帶你上天入地下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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