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貝寧父親:一位“助子成龍”的父親

撒貝寧 成龍 北京大學 CCTV 熊小貓英語 熊小貓英語 2017-10-15

“北大還行撒貝寧”火了,事實上,撒貝寧成功的背後是父母的言傳身教,尤其是父親對他的影響,撒貝寧父親用行動告訴我們:不要“望子成龍”,要“助子成龍”或“促子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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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有愛的軍人父親

1976年,撒貝寧出生在一個特殊的軍人家庭裡。說“特殊”,是因為他的爸爸媽媽都是在部隊從事文藝工作,他的爸爸撒世貴後來調入武漢市人民藝術劇院(現武漢市話劇院),他的母親鄧雅娟畢業於瀋陽音樂學院,在音樂方面給撒貝寧不少有益的引導。在這個十分和睦的家庭裡從來就充滿了歡聲和笑語。

撒貝寧曾寫道:“那個時候對父親的印象很模糊,只是電話裡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和每次相見時,扎人的鬍鬚和沒完沒了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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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讓兒子崇拜的父親

百度上關於撒貝寧父親有如下介紹:

撒貝寧父親:一位“助子成龍”的父親

撒世貴

撒世貴,演員,中專文化。 1944年3月生於安徽省馬鞍山市和縣,回族,中共黨員,二級演員,1960年考入武漢話劇月擔任演員,1961年加入海軍南海艦隊文工團,1985年轉業到湖北電視劇製作中心,現為副處級調研員兼創作室製片人,電影家協會會員,電視藝術協會會員。著名主持人撒貝寧的父親。人物代表作品有《中原突圍》、《天地山血淚》、《烽火情恨》、《王昭君》等。

撒貝寧曾寫道:“我的父親十幾歲時就已經是一名優秀的話劇演員了,在部隊文工團的時候什麼都能幹,唱歌,跳舞,吹拉彈唱樣樣都能來一段,小時候我沒事就去看父親排練,覺得舞臺上的父親特別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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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給予兒子“平等”觀念的父親

小時候,有一次,撒貝寧帶著好幾個小朋友去捉毛毛蟲,害得他們回家的時候渾身都是被各種蚊蠅叮咬的包。一些家長找到幼兒園老師投訴。撒貝寧父親來接他的時候,老師又一五一十地講給父親聽。看到父親的臉色很難看,他想,回家肯定會捱揍。沒想到,那天回家的路上,父親還是和平常一樣。等他提心吊膽地跟在後面回到家裡,父親問撒貝寧:你知道錯了嗎?他低著頭小聲地說:“知道了。”同時,抬起頭來偷偷瞅了一眼父親,出乎意料,父親和顏悅色地問他:“好吧,那你是想挨頓揍還是想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撒貝寧回憶說:“我當然不願意捱揍了,雖然我不懂得好好談談意味著什麼,但我明白父親對我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和他同樣的大人,沒有以大欺小。 聽到我的選擇,父親笑了。然後,哇哩哇啦對我說了好半天。我現在是一個字都記不得了,但父親給我的那份平等,卻讓我收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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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助兒成龍”的父親

撒貝寧父親:一位“助子成龍”的父親

撒貝寧童年照

4歲時,撒貝寧一人站在舞臺上表演兒歌毫不怯場,父親對他的這樣的表現頗為得意,覺得是得了自己的真傳。

11歲時,撒貝寧和妹妹撒貝娜策劃、導演、演出一臺家庭“晚會”,這一年他還獲得了武漢市五年級口頭作文競賽第一名。

初中後,撒貝寧對演講、唱歌產生了興趣,常一個人在家對著鏡子一遍遍地練,有時讓爸爸作示範;上初二時,他代表學校參加全市中學生演講比賽,拿了第一。

撒貝寧平時的學習成績很好,可小學考初中,竟以0.5分之差沒能考上市重點。爸爸也替他惋惜,但還是鼓勵他:“只要你能吸取教訓,機會還是有的,哪能遇到一點挫折就退縮不前呢?” 撒貝寧感到很受鼓舞,那以後,玩心收斂了不少,後來初中畢業時,終於考上了重點高中——武漢一中,還是重點班。

高三那年,北大每年都邀請各省重點中學裡學習好、有文藝特長的同學參加冬令營。撒貝寧也去了,評委老師問:“你會唱民歌嗎?”小撒搜腸刮肚地想起了一首《小白楊》。老師說,明天彙報演出,你就唱《小白楊》吧。小撒傻了眼,連夜找到父親的戰友,趕製伴奏帶,還請了一位聲樂老師,兩個小時速成,調整發聲發音,第二天順利通過了彙報演出。這就是撒貝寧“一首《小白楊》唱進北大”的故事。

離高考還有三個月,小撒接到了北大錄取通知書,激動得差點暈過去,回宿舍收拾書包時眼圈紅紅的……

大學畢業後,在那次改變撒貝寧命運的央視主持人大賽上,有一道題目是自己製作一期節目。他準備到湖北採訪兩個被遺棄小女孩的故事。想到自己父親拍了多年電視劇,就打電話聽聽他的意見。父親果然有一套,教他怎麼抓住人物的內心,如何把一個故事講得更生動。這是上大學以來,他第一次就“業務”內容向父親請教,父親毫無保留的傳授,讓身在北京的撒貝寧真想離父親近些再近些。憑著父親告訴他的經驗,他把一個血淋淋的案子,拍攝得就像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故事,而受害者,彷彿就是鄰家小女孩。這個透著成熟之風的作品,自然是為當年那個尚未出校門的25歲的研一學生增了不少分。撒貝寧脫穎而出成為大賽冠軍。

撒貝寧說:“當我在接受鮮花和掌聲時,我多想告訴父親,這些也是屬於他的。多年來正是因為他的言傳身教,才有了我的今天。”

撒貝寧父親:一位“助子成龍”的父親

撒貝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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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對“兒子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父親

1994年,撒貝寧作為文藝特長生被北京大學法律系錄取。到了大學,他已過了頑皮的年齡,當然不再淘氣,而當年一直被父親小心呵護的活潑好動的天性則保留了下來。他成了學校裡的活躍分子,各類活動都儘量參加,特別是演講比賽幾乎場場不落,被人戲稱為“演講專業戶”。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大四快結束時,中央電視臺“今日說法”欄目到學校招聘,老師才極力推薦了撒貝寧。若是父親當年對那個頑童橫加打擊、聲色俱厲的話,他在大學裡怕也不會有什麼聲息了。

撒貝寧說:“如今,在父親的調教下,我坐在了央視主持人的位置上,我想告訴他:爸爸,您當年的苦心沒有白費,您那個爬高下低、“惹是生非”的頑皮兒子已經長大了。”

當撒貝寧終於完成了研究生學業,並如願以償地進入了中央電視臺,成為一名正式員工。雖然比原定計劃晚了兩年畢業,把這個消息告訴家裡人時,竟聽到父親在電話裡說話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

從武漢一中保送到北京大學法學院,再被保研,然後畢業後分配到央視,也許撒貝寧是別人眼中的天才少年,對他父親來說卻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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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與兒子是同行的父親

撒貝寧曾說:

“說起來,我現在和父親是同行,子承父業,不是中國傳統嗎?我的父親現在在湖北省電視臺的電視劇製作中心工作。真正和父親做了同行後,我們之間反而很少談論工作上的事情。主要是我工作學業太忙。有一段時間,因為工作和學業矛盾太大,一方面作為北大保送的研究生一二年級課業繁重,另一方面,《今日說法》作為一個新開的欄目競爭也相當激烈。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個法治工作的宣傳者,二者都是我的所愛啊,魚和熊掌我都想要。但是一個人的精力實在有限,每天恨不得變出48個小時來,還不頂用。

我沒有把自己的煩惱跟父親說。因為我覺得我是一個成年人,應該有能力去面對了。父親也沒有在電話裡過多地追問。只是每次打電話來說,這些時晚上是不是沒有休息好,看到你的黑眼圈了。也只有我的父親,才能從我的節目裡聽出我的感冒,聽出我的心情好壞來。父親在電話裡和我談話的內容還包括關於我服飾的搭配,演播室的燈光。我不得不感嘆父愛的偉力。它能讓一個原本粗獷的男人變得無限細緻起來。”

撒貝寧寄語家長、老師:

孩子應該由著他的天性快樂成長。希望父母、老師能給孩子創造一個相對寬鬆、愉悅的環境,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讓孩子們學有所用,讓他們有更多展現的機會,從中找到自信,學會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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