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中”非主流“阮籍,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儒家 阮籍 晉書 曹雪芹 蘭亭鑑史 2017-04-02

《晉書》中曾有一段對阮籍的記載:“容貌瑰傑,志氣宏放,傲然獨得,任性不羈,而喜怒不形於色。酗酒能嘯,善彈琴。當其得意,勿忘形骸。”從史書中的評價,我們可以知道,阮籍是一個長相英俊、身材偉岸的男子,並且阮籍志向非常遠大,很有自己的個性。他開心或者不開心,都不會表現出來。從這點來看,阮籍應該是一個很懂得方圓的人,但恰恰相反,很多人都說阮籍十分癲狂,亦不服禮教和禮法。古人中”非主流“阮籍,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年輕的時候,阮籍就十分孤傲。當時的魏晉名士喜歡聚集在一起討論學術和時事,年輕的阮籍也是這類聚會的常客。但是,到了他發言的時候,他經常尖銳地指出問題之所在,對當時流行的儒家思想更是反感,聽到有人位儒家思想辯解,就怒火中燒,聽一句罵一句。要是那人不服氣,要和他辯論,阮籍就更加來勁,一定要和那人辮個三天三夜,直到那人服輸為止。

阮籍喜歡飲酒,每次參加聚會,都要喝醉。如果回家後興致很高,他會繼續喝酒。有朋友來找他說話,他就邊聽邊喝。輪到他發言的時候,他已經呼呼大睡。不僅如此,他醉酒之後,還會駕著馬車在大街上瘋跑,他自己爺不知道要去哪裡,馬車任意行走,一直到沒有路了,再駕車按原路返回。更有甚者,他還會將上衣脫掉,在馬車裡大喊大叫,或者披頭散髮在街上彈琴。他的這些行為不僅在當時,即使在現在看起來也是一種“非主流”的行為,然而,阮籍依然我行我素,完全不受他人的限制。古人中”非主流“阮籍,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阮籍很會翻白眼,《晉書》上稱之為“籍又能為青白眼,見禮俗之上,以白眼對之”。看到維護禮教的人,他就翻白眼。據說,阮籍的母親去世後,一個朋友前來弔孝,這個人十分重視禮節,尊崇儒教。阮籍看到他後,就翻白眼看他,這個朋友很生氣的走了。另一個朋友聽說,就帶著酒和琴來弔孝,阮籍十分高興,就露出黑眼珠來,因此,維護禮教的人都十分討厭阮籍。

阮籍的朋友裴楷很理解他,並且對阮籍的這種行為十分支持。阮籍的母親去世,裴楷前去弔唁,看到阮籍披頭散髮,蹲坐在地上,並且喝得大醉,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過往的行人。裴楷弔唁後,安撫阮籍一會兒就離開了。有人就問裴楷說:“一般情況下,在弔唁的時候,主人看到客人要痛哭流涕,客人因為禮俗也會痛哭一番。可你去的時候,阮籍並沒有哭,你為什麼要哭呢?古人中”非主流“阮籍,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裴楷說:”阮籍是一個超乎李訴的人,她不喜歡禮法教典。對於失去親人形式的表達有千萬種,不一定非要按照禮法來行事。我也是一個世俗之人,按照自己的形式來表達我的情感,也是阮籍的尊重“。人們聽了,都覺得裴楷做得很得體。

曹雪芹在《紅樓夢》中借史湘雲之口,曾說他”是真名士自風流“,這或許是阮籍後來受人敬仰的原因。然而,阮籍並不如人們眼中看到的那樣放蕩不羈,他只是通過這種猖狂的形式,掩飾自己壯志未酬的悲壯心理。唐代士人王勃曾說:”阮藉猖狂,豈效窮途之哭?“佯狂的外表下,絕不是一顆瀟灑的心,而是理想與現實衝撞下的一種無奈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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