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芹研究之一:那隱身於《紅樓夢》文本中的王孫:愛新覺羅·弘時


雪芹研究之一:那隱身於《紅樓夢》文本中的王孫:愛新覺羅·弘時

作者按:這篇論述“曹雪芹是誰”的長文,是我集中思考之後,在兩天之內寫成的,超過1萬字,從,“《紅樓夢》文本中作者的自隱身份”,“乾隆時期清代宗室和貴族文人的詩句”和“有關作者生平的史料記載”等三個方面論證我的觀點。

  儘管文章不短,但是我所想表達的內容仍然還有很多。同時,儘管這篇文章不論考據、邏輯、用詞等都比較粗礪,其實還可以更嚴謹、更豐富一些;如果我能再多花些時間,我可以使它更加完善。

  不過儘管如此,我仍舊希望在2016年丙申年農曆2月13日這天,將這篇文章發佈出來。我但願這個猴年,是真正使《紅樓夢》的讀者認識曹雪芹的開端,儘管我清楚仍舊漫長而遙遠……


本篇導讀:

“通靈寶玉”什麼模樣?

“通靈寶玉”是一件貫穿《紅樓夢》全書的重要物什。不僅如此,這本原名為《石頭記》的作品,所有內容和情節都來自這塊由“補天棄石”幻化而成的“通靈寶玉”的親歷親聞。

不僅如此,作者同樣說到書中的全部記載都是他本人的親歷親聞。所以,“通靈寶玉”與作者之間是可以劃等號的。

那麼,“通靈寶玉”到底長什麼模樣呢?

形:大如雀卵

神:燦若明霞

質:瑩潤如酥

紋:有五彩花紋纏護

款:通靈寶玉 莫失莫忘 仙壽恆昌 ……

色:???

通靈寶玉是什麼顏色?

在87版電視劇《紅樓夢》中,通靈寶玉更接近於《山海經》中記載的“補天石”形象,是一塊“五彩”玉石;

而在2010版電視劇《紅樓夢》中,通靈寶玉則是一塊通體瑩白的“羊脂”美玉。

雖然87版比2010版的通靈寶玉更接近原著,但是實際上,它們都不符合原著中通靈寶玉的真實模樣。此外,包括臺灣、香港等地拍攝的與“紅樓夢”有關的電影,以及《紅樓夢》戲曲電影等,每部劇的通靈寶玉的顏色都各不相同

為什麼人們心中的通靈寶玉會如此不同呢?原因是《紅樓夢》中從未正面描寫過通靈寶玉的顏色。那麼,作者以隱筆寫出的“通靈寶玉”究竟是何等模樣呢?

雪芹研究之一:那隱身於《紅樓夢》文本中的王孫:愛新覺羅·弘時

1987版電視連續劇中的“通靈寶玉”,五彩泛綠。

雪芹研究之一:那隱身於《紅樓夢》文本中的王孫:愛新覺羅·弘時

2010版電視劇《紅樓夢》中,通靈寶玉則是一塊通體瑩白的“羊脂”美玉。



藏在書中的“補天紅石”——愛新覺羅·弘時

由於作者在《紅樓夢》開篇便自言書中人物皆為“自己親睹親聞”,其“事蹟原委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緊接著,作者又自喻為一塊經女媧氏鍛鍊過的“補天棄石”,後被一僧一道“幻化”為“通靈寶玉”並攜入紅塵,經歷了一番“幻緣”。

在我國,“天”的意思是“至高無上”,常常用來指代皇權。對於書中所謂的“補天”,“脂批”中有一段話可作註解:“使當日雖不以此補天,就該去補地之坑陷,使地平坦而不得有此一部鬼話。”

由上可見,首先,“脂批”以“天、地”作為對比,清晰地表明瞭書中所謂的“天”並非泛泛虛指,而指代“江山社稷”,或者是“皇權”。其次,“脂批”暗示作者之所以有這一部“鬼話”,是因為作者不僅未能“補天”,甚至連“補地”的機會也被剝奪了。

所以,按照這條“脂批”理解,《紅樓夢》作者應該是一位被剝奪皇位繼承權,同時連王侯爵位也都不保的皇室子孫。

那麼“天”真的指代皇家和皇權嗎?我們再看書中第17回,賈元春省親一節,書中是這樣描寫的:先是“有十來個太監都喘吁吁跑來拍手兒”,於是其他太監會意,都知道是元春來了,於是“各按方向站住”。在此處,有條“脂批”曰:“畫出內家風範。《石頭記》最難之處,別書中摸不著。”

所謂“內家風範”,指的便是宮廷中太監的行事規範。如果不看《紅樓夢》,我們讀者有誰清楚每當宮中進行重要儀式之時,太監們是用“拍手”示意的呢?我們還真是“摸不著”!因此,這條“脂批”也從旁證明,作者是熟知宮廷生活的。

那麼,在康雍乾時期所有的皇室子孫中,真正符合“曾有機會補天,但最後連補地都沒有資格”的,僅有整個大清朝唯一的皇太子“胤礽”一人。

但是“胤礽”是這部書的作者嗎?筆者認為,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按照甲戌本成書於乾隆十九年,即使再向上多推幾年,成書於乾隆年間的《紅樓夢》也絕不可能是雍正二年逝世的胤礽的手筆。

那麼,符合“乾隆年間仍在世、曾為皇儲,如今卻無爵位”上述三個條件的還有其他人嗎?如果我們只在史書記載的儲君中尋找,怕是無法找出這位“十年辛苦不尋常”的作者來的。當然,我們可以試試排除法,看看是否能找到這位“隱藏”的作者。

康雍乾時期,康熙十四子胤禵被野史傳為“真正的”皇位繼承人,他於雍正繼位後被革除爵位並囚禁,直至乾隆登基後,被釋放,並獲封“奉恩輔國公”。他逝世於乾隆二十年,所以,不論他的經歷,還是他的生活年代,都似乎符合“作者”的軌跡。

除此以外,由於自雍正開始建立了“祕密建儲”制度,那麼在雍正的在世皇子中,包括弘曆、弘晝、弘曕等,都是可能的“皇儲”。儘管最後從正大光明匾額後起出的御旨指定弘曆為嗣皇,但是鑑於雍正的死因曾為清宮謎案,那麼我們姑且推想一下,在這個匾額後所藏的儲君並非弘曆也是可能的。

如果按照我們的上述“推想”,假設弘晝就是那塊“補天棄石”,鑑於弘晝卒於乾隆35年,他是有時間完成這部著作的。同時,這位弘晝又被稱為“荒唐王爺”,他一輩子最喜歡的事,就是給自己辦“葬禮”。他經常讓家人為他辦理“喪事”,他則坐在旁邊欣賞眾人為他磕頭舉哀。以這位“荒唐”王爺的行為來看,說他是因為遇上“不公正”的待遇,因而被刺激得有些瘋癲,似乎也並非不合理。

再看弘曕,他出生於雍正11年,至甲戌本成書也就是乾隆19年時,他剛21歲。甲戌本說作者“十年辛苦不尋常”,顯然《紅樓夢》絕不可能是這位弘曕在11歲時就動筆書寫的,我們理應將他排除。

當然,因為乾隆繼承了雍正的“祕密建儲”制度,所以在乾隆19年,乾隆的皇子們根本不可能知道誰可能成為未來的皇帝,並且也都養尊處優,自然更不會寫出《紅樓夢》。

另外,有關我們上面提及的弘晝,雖然他的遭遇可能符合“補天棄石”,但是由於他始終擁有“和親王”的爵位和封號,並且在乾隆年間被授有實職,所以並不符合“脂批”所謂“連補地”的資格都沒有的情況。所以,筆者認為,弘晝也應該被排除。那麼,僅剩下胤禵是可能的“作者人選”了。

究竟胤禵是否就是“曹雪芹”呢?筆者自然認為他不是。且不說在乾隆即位後,胤禵被釋放並封以爵位,已經不算“連補地的資格都沒有”了。更勿論,胤禵根本沒有在乾隆年間曳杖煙林的經歷,也絕不可能是在壬午年(乾隆27年)仍舊在世的“曹雪芹”了。

那麼有沒有可能作者就是胤禵,曹雪芹只是“增刪五次,編出回目”的編輯者呢?好,我們假設如此,那麼敦誠詩句中的“不如著書黃葉村”就無法解釋了。更不要說我們在文章開篇就提到的愛新覺羅·永忠,他本人就是胤禵的嫡孫,從他的那三首“極妙”的詩中,不僅讀不出作者就是他的嫡親祖父的任何“弦外之音”來,甚至只能讀出他不僅在寫詩前從未讀過《紅樓夢》,甚至連作者的面都沒見過!

所以,還是讓我們從文本中找答案吧。既然這本《紅樓夢》是作者血淚凝成,並且他用“一手二牘”的文學寫作手法,將自己一生所見所經歷的真人真事、“不加穿鑿”地寫入了書中,筆者非常肯定他一定會將自己的身份和真實姓名“隱藏”在書中。

我們說《紅樓夢》是從“補天棄石”開始記敘故事的,這塊“補天棄石”後來在“一僧一道”的“幻化”下,變成了一塊美玉,也就是——“通靈寶玉”。關於這塊“通靈寶玉”的外觀,《紅樓夢》耐人尋味地採用了“隱寫”。

首先是在書中第8回,作者借薛寶釵的觀察描述了“通靈寶玉”的外觀:“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酥,五色花紋纏護。”

一般來說,因為霞光即是紅色,所以“燦若明霞”當指寶玉是紅色。比如,白居易曾有詩云“明霞紅泛豔,樹影碧參差”。但是這也僅是詩句而已,也有人說“五色霞光簇太陽”呢。

並且,在上古神話傳說和《山海經》的記載中,女媧補天所用乃是“五色石”,所以,難道寶玉是“五彩色”?

答案當然也不是。因為書中的五彩花紋“纏護”二字暗示“五彩”並非通靈寶玉的主色。

謎底揭曉在第35回。當賈寶玉、薛寶釵等討論用什麼顏色的絲線給通靈寶玉打絡子時,薛寶釵說“大紅的又犯了色”,正好暗示給讀者,這塊補天棄石其實是一塊“紅色的石頭”。

既然我們認同石頭即等同於作者本人,那麼這塊“紅石”就是作者的本名——弘時。

雪芹研究之一:那隱身於《紅樓夢》文本中的王孫:愛新覺羅·弘時

這才是“通靈寶玉”的真正顏色。

可能有讀者會質疑:“紅石”即弘時?只是巧合而已吧?那麼,是巧合嗎?

如果是巧合,為什麼作者非要“委婉地說出石頭的顏色”?

如果是巧合,怎麼理解《紅樓夢》“一字不可更,一語不可少”?十年辛苦的謀篇佈局、字斟句酌,怎麼可能出現“如此巧合”!

可是,按照清玉牒記載,弘時不是於雍正五年就不在人世了嗎?他怎麼可能寫出這本成書於乾隆年間的鉅著?

我們且先不論清史中關於弘時的官方記載過於“簡潔”,僅就《紅樓夢》這樣一部“表裡皆有喻”的“奇書”而言,就像“脂批”所說,作者如果不是因為“補天”不成,更連“補地”的資格都喪失的話,是不會有這一部“鬼話”的。所以,如果不是有了天大的冤屈和痛苦經歷,是逼不出這樣一本《紅樓夢》的。

愛新覺羅·弘時這塊原本 “命定”於“補天”的“紅石”,雖然“早逝於清代玉牒之上,但其實仍飄搖於杳冥山村”,正是他這樣“不同尋常”的經歷,才造就了這樣一部文學名著。事實果真如此嗎?我們仍在書中找找看。

(未完,待續……下篇仍將在《紅樓夢》文本中繼續尋找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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