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畫|虛構的真實還是真實的謊言

美術 藝術 真實的謊言 百年孤獨 藝釐米 2017-06-09

“多年以後,面對行刑隊,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諾上校將會回想起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百年孤獨》

繪畫|虛構的真實還是真實的謊言

蘇新平在他的展前採訪中說過這樣一句話:在這樣一個充斥著感觀消費和虛擬話語的平行世界中,看似真實的世界正在被諸多因素所淡化,所以藝術創作在此情況下究竟路在何方,讓人不免有些迷茫。

繪畫|虛構的真實還是真實的謊言

《木樁與馬》石 1989年 47cm*62cm*0

繪畫|虛構的真實還是真實的謊言

《網中之羊》石板 1992年 58cn*43cm*0

凝視著蘇新平上個世紀80年代的作品,無論是《網中之羊》還是《木樁與馬》總是讓我感受到一種馬爾克斯式的情懷,於是我想起《百年孤獨》開篇的那一句令人感到時空虛構,縱橫交錯的名句“多年以後,面對行刑隊,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上校將會回想起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蘇新平將其筆下的景與物構置在一個由其虛構的內心世界與現實的外部世界相融合的想象空間之中,當你試圖進入這個想象的世界,你可以窺見並理解這個世界裡人與自然所建構的冷寂的地平線、肅穆的羊群、被投影分割的小鎮、以及藝術家自然產生的對世界的迷思。

繪畫|虛構的真實還是真實的謊言

《沉思者》布面 2010 80cm*60cm*0

自上世紀60年代以來,當柏林伯格的形式主義話語體系被質疑以後,以西方主流文化語境為主要標準的藝術創作以及藝術史的寫作邏輯又一次受到了諸多因素的洗禮,甚至有時會讓人感到藝術是在“取自其他學科而強加於之”的環境中艱難前進。當藝術只是一次一次被當做文獻記錄、新聞報道、文本註腳視覺化的演繹著人類的哲學思辨、心理病症和社會因素的時候誰也說不清這是產生於對當代文化的焦慮還是受困於人類社會的生存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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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19號》布面 2016 200cm*300cm*0

蘇新平拒絕為畫面中的形象賦予在現實世界中的所謂正常的色彩,而是為所有的作品營造了一個空曠、遼闊而又孤寂的黑白世界,給人一種在正午的強光下反而有深夜的寒冷和寂靜之感。以虛構的畫面邏輯,來凸顯描繪的形式因素,以此強調看似“真實”的內心世界,使得作品在具有了神祕主義和超現實主義外貌的同時達到了形式與內容的完美統一。蘇新平曾說,他其實對原始性的自然、人物和動物是沒有多大的興趣的,他更願意為這所謂的“真實”縫製外衣,來實現他關於人與社會之間關係的新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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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一》其他 2017 280cm*308cm*0

討論蘇新平的藝術創作,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用某種概念對其加以定義。因為真正的藝術家是不願意自己“為一套規則所掌控的”。正如蘇新平在始終在有意或是無意的凸顯著自己的雙重性,既扮演者虛構的世界的角色又一面試圖拆穿這種扮演。或許他更希望以自己清醒的主體意識擔當起引導他人尋找生活在“真實”意義上的歸宿。因此,空靈、自覺和主動成為蘇新平藝術作品的主要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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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東西3號》布面 2013 300cm*200cm*0

蘇新平總結自己現階段的創作狀態更像是一種“經歷了尋找自我以後的一種在不斷的質疑和追問當下的狀態之後的對初衷的迴歸”。

在談到“八個東西”這個系列的作品感受時坦言這一系列是相隨內心感受去創作的,在不設定前提和結果的狀態之下憑藉隨機的筆觸落在畫面的感覺形成判斷,從局部入手,順其自然的向四面推進,擺脫了反覆塑造的傳統繪畫模式,充滿了偶然和不確定的美感,使作品內涵和張力自然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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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之二》其他 2017 280cm*280cm*0

人的內心世界總是既廣袤無垠又無跡可尋,蘇新平用他的作品為我們打開了一扇觀察內心與世界的窗口,將精神世界直觀的展現在觀者的面前並且依此映射出觀者的內心寫照,這使人很容易想到基弗,可我更傾向於他的邏輯是與卡夫卡更為相近的,兩者都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用一種喃喃自語的方式,而隨著時間的向前這種竊竊私語會越來越變成一種隆隆回響蕩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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