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姥姥詳詳細細地說出了曹寅父子假死出家的祕密

劉姥姥 曹寅 中國歷史 賈母 禮孟的天空 2017-04-03

■■三百年《紅樓夢》,四大名著之一,我們給了曹雪芹許多讚譽。可是,好像要給曹雪芹開頒獎大會,等了好久也無人來領獎,最後胡亂弄出一個叫曹霑曹芹溪的人把獎領走。於是乎,我們把個大名鼎鼎的曹寅埋沒就算了,只可惜還把個多才多藝、文武全才曹顒也給埋沒了。

劉姥姥詳詳細細地說出了曹寅父子假死出家的祕密

■■曹寅子曹顒,原名連生,康熙批折改其名為曹顒,其中原由,另文再述。康熙五十四年正月,曹顒在京述職期間病逝,享年二十三歲。為此,康熙諭旨:“曹顒系朕眼看自幼長成,此子甚可惜。朕所使用之包衣子嗣中,尚無一人如他者。看起來生長的也魁梧,拿起筆來也能寫作,是個文武全才之人。他在織造上很謹慎,朕對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他的祖父先前也很勤勞”。可見,康熙對曹顒評價甚高。

■■再來看《紅樓夢》第120回的講述,是不是和康熙對曹顒的評價很相象呢:賈政進內請示大臣們說,是蒙恩感激,但未服闋,應該怎麼謝恩之處望乞大人們指教。眾朝臣說是代奏請旨,於是聖恩浩蕩即命陛見。賈政進內謝了恩,聖上又降了好些旨意,又問起寶玉的事來,賈政據實回奏。聖上稱奇,旨意說寶玉的文章固是清奇,想他必是過來人,所以如此,若在朝中可以進用。他既不敢受聖朝的爵位,便賞了一個"文妙真人"的道號。賈政又叩頭謝恩而出。

■■上面這段表述,說得看似前言不搭後語,其實是故意繞彎,不直說進見皇上。再來看第39回寫劉姥姥二進榮國府,聽鳳姐說劉姥姥來了,賈母正想有個積古的老人家說話兒,於是得到了賈母的接見。劉姥姥見賈母高興,哥兒姐兒們愛聽,就隨說隨編,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劉姥姥詳詳細細地說出了曹寅父子假死出家的祕密

■■劉姥姥因說道:“我們村莊上種地種菜,每年每日,春夏秋冬,風裡雨裡,那有個坐著的空兒,天天都是在那地頭子上作歇馬涼亭,什麼奇奇怪怪的事不見呢。就象去年冬天,接連下了幾天雪,地下壓了三四尺深。我那日起的早,還沒出房門,只聽外頭柴草響。我想著必定是有人偷柴草來了。我爬著窗戶眼兒一瞧,卻不是我們村莊上的人。”賈母道:“必定是過路的客人們冷了,見現成的柴,抽些烤火去也是有的。”劉姥姥笑道:“也並不是客人,所以說來奇怪。老壽星當個什麼人?原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極標緻的一個小姑娘,梳著溜油光的頭,穿著大紅襖兒,白綾裙子”

■■剛說到這裡,忽聽外面人吵嚷起來說:“不相干的,別唬著老太太。”賈母等聽了,忙問怎麼了,丫鬟回說:“南院馬棚裡走了水,不相干,已經救下去了。”賈母最膽小的,聽了這個話,忙起身扶了人出至廊上來瞧,只見東南上火光猶亮。賈母唬的口內唸佛,忙命人去火神跟前燒香。王夫人等也忙都過來請安,又回說“已經下去了,老太太請進房去罷。”

■■賈母足足地看著火光息了方領眾人進來。寶玉且忙著問劉姥姥:“那女孩兒大雪地作什麼抽柴草?倘或凍出病來呢?”賈母道:“都是才說抽柴草惹出火來了,你還問呢。別說這個了,再說別的罷。”寶玉聽說,心內雖不樂,也只得罷了。劉姥姥便又想了一篇,說道:“我們莊子東邊莊上,有個老奶奶子,今年九十多歲了。他天天吃齋唸佛,誰知就感動了觀音菩薩夜裡來託夢說:‘你這樣虔心,原來你該絕後的,如今奏了玉皇,給你個孫子。’原來這老奶奶只有一個兒子,這兒子也只一個兒子,好容易養到十七八歲上死了,哭的什麼似的。後果然又養了一個,今年才十三四歲,生的雪團兒一般,聰明伶俐非常。可見這些神佛是有的。”這一夕話,實合了賈母王夫人的心事,連王夫人也都聽住了。

■■探春來說結社的事,寶玉心中只記掛著姥姥講故事,背地裡足是拉著劉姥姥,細問那女孩兒是誰。劉姥姥只得編了告訴他道:“那原是我們莊北沿地埂子上有一個小祠堂裡供的,不是神佛,當先有個什麼老爺。”說著又想名姓。寶玉道:“不拘什麼名姓,你不必想了,只說原故就是了。”劉姥姥道:“這老爺沒有兒子,只有一位小姐,名叫茗玉。小姐知書識字,老爺太太愛如珍寶。可惜這茗玉小姐生到十七歲,一病死了。”

■■寶玉聽了,跌足嘆惜,又問後來怎麼樣。劉姥姥道:“因為老爺太太思念不盡,便蓋了這祠堂,塑了這茗玉小姐的像,派了人燒香撥火。如今日久年深的,人也沒了,廟也爛了,那個像就成了精。”寶玉忙道:“不是成精,規矩這樣人是雖死不死的。”劉姥姥道:“阿彌陀佛!原來如此。不是哥兒說,我們都當他成精。他時常變了人出來各村莊店道上閒逛。我才說這抽柴火的就是他了。我們村莊上的人還商議著要打了這塑像平了廟呢。”寶玉忙道:“快別如此。若平了廟,罪過不小。”劉姥姥道:“幸虧哥兒告訴我,我明兒回去告訴他們就是了。”寶玉道:“我們老太太、太太都是善人,合家大小也都好善喜舍,最愛修廟塑神的。我明兒做一個疏頭,替你化些佈施,你就做香頭,攢了錢把這廟修蓋,再裝潢了泥像,每月給你香火錢燒香豈不好?”劉姥姥道:“若這樣,我託那小姐的福,也有幾個錢使了。”寶玉因此又問他地名莊名,來往遠近,坐落何方,劉姥姥便順口胡謅。寶玉信以為真,還叫茗煙去找,也沒有找到。
劉姥姥詳詳細細地說出了曹寅父子假死出家的祕密

■■劉姥姥講的這個故事,可以說,把曹寅父子出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前面故事講“看一個十七八歲的極標緻的一個小姑娘”,說的就是曹顒。接著講“有個吃齋唸佛老奶奶,原來只有一個兒子,這兒子也只一個兒子,好容易養到十七八歲上死了”,這個吃齋唸佛老奶奶就是康熙保姆、曹寅母親孫氏。“十七八歲上死了”說的就是曹顒假死出家的事。

■■原該絕後的,因奏請玉皇,後果然又養了一個,今年才十三四歲,這裡說的便是曹顒妻馬氏遺腹子的情況。這個“十三四歲”的孫子,就是胡適認為的《紅樓夢》作者的曹霑曹芹溪。同時可知,曹芹溪十三四歲時,正是父親曹顒寫作《紅樓夢》的時間。

■■接著劉姥姥又打馬虎眼地講:“莊北沿地埂子上有一個小祠堂裡供的,不是神佛,當先有個什麼老爺,老爺有個小姐茗玉”,這樣又便說回到《紅樓夢》故事中來。“莊北沿地埂子上”就是“青埂峰”,“茗玉”就是黛玉。

■■又說這茗玉小姐生到十七歲,一病死了,便塑了座像,後來廟也爛了,像就成了精,這裡說的不就是三生石上的舊精靈?聽姥姥說這廟很靈,寶玉便要給香火錢,劉姥姥說:“若這樣,我託那小姐的福,也有幾個錢使了。”大家看明白了嗎?姑娘變兒子,兒子又變小姐,說了一圈,卻是劉姥姥自收香火錢。

■■這樣分析下來,對劉姥姥扮演的角色應該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不要不信,她可也是作者哦。劉姥姥進大觀園和林黛玉進榮國府,寫的是一個事,那個狗兒就是曹顒,和甄士隱與英蓮的故事是一個調,看似大相徑庭,其實是作者在處理題材上故意變形,時空挪移,一方面滿足小說創作人物多樣性的需要,另方面是故意隱瞞,讓當時知道真實情況的人看不懂。你知道劉姥姥為什麼會睡到寶玉床上去嗎?因為和黛玉與寶玉同床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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