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53個日夜,8首風格迥異的歌曲,華語樂壇殿堂級大師劉歡用歌唱,為音樂鍍上永久的光澤。

舞臺上,熟用中英法三種語言演繹歌曲的是他,致力於助力原創音樂推廣是他,每場競演都帶來驚喜的是他...

光簾外,幽默風趣是他,浪漫風情是他,模範丈夫也是他...

本週五,《歌手》第九首歌

劉歡選擇在所有女同胞的日子裡,用一首以太太命名的《璐璐》,獻給他的愛人盧璐,也同樣獻給所有充滿愛意的女同胞。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本週五晚《歌手》現場要冒粉紅泡泡啦!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其實在第三期的時候,

小歌就曾帶大家看到過那位和妻子認識才九天,

便義無反顧要相守一輩子的“浪漫叔叔”劉歡!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兩人相識九天就“閃婚”,劉歡卻用另一角度詮釋愛情:

我比較相信直覺,就像我對音樂一樣,我認為有意思的好的音樂,你第一次聽到他你就是這種感覺,包括我見到的人也是,義無反顧,就是這樣,覺得對的就是對的,現在看起來也是對的。”

突如其來的緣分,造就了這一對“天作之合”,也因為這段緣分,劉歡願意用青春十六載譜出《璐璐》這麼“猛烈”的一首關於愛的詩歌。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談及到《璐璐》,劉歡的眼裡滿含愛意,也是因為這首歌,劉歡在採訪間第一次紅了臉。

據透露,當工作人員到北京去拜訪劉歡老師時,有人把《璐璐》的手稿拿出來,劉歡老師見狀立馬害羞地跑開了...

這一舉動宛若回到32年前,初生情愫的樣子。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作為一個歌手,心裡肯定是有一些他想唱的歌,從歌曲創作者來講,有些歌寫出來是特別希望傳達的,從這兩個方向上講,我覺得終於都達到了,就是把一首我特別想唱的歌給唱了。”說出這番話時,劉歡老師的滿臉洋溢著開心,幸福感溢出屏幕。

這首僅兩次公開“露面”歌曲,殊不知,這首歌直到最後定稿,劉歡總共花了16年的時間。因為這首歌太個人化,所以這首歌只出現在大眾視野兩次,還都是在劉歡的個人演唱會上。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第三次公開演唱《璐璐》,劉歡將這個心愛的作品帶上《歌手》舞臺,將當年的浪漫重溫。

這一次的舞臺編排與設置,劉歡用一臺充滿時代感的電視機拉開序幕。與以往擁有“王者風範”的出場方式頗有不同,本次從光簾中走出來的劉歡,是一個溫暖的、溫柔的男生,他坐電視機旁,敘述著自己的愛情經歷與愛情故事。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當過往32年的一幕幕在電視中循環播放,劉歡邊唱邊訴說著與妻子盧璐的愛情故事,《歌手》演播廳開始蔓延著粉紅泡泡!羨煞眾人。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想了解更多關於劉歡與它妻子盧璐的愛情故事嗎?本週五,就跟隨著“浪漫叔叔”劉歡的《璐璐》,一起沉浸在美好的愛情故事中吧!

彆著急!還有驚喜!

本週劉歡將為妻子唱響《璐璐》這首愛之歌,殊不知,盧璐也為劉歡創作了一本書籍,名叫《嫁給劉歡》。

現在,小歌獨家推出記錄劉歡與妻子盧璐無可替代的愛情故事《嫁給劉歡》中系列章節節選: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嫁給劉歡》節選

閱讀提示:

一向淡泊名利的劉歡也要在書中亮相了。《嫁給劉歡》這本書,是劉歡的愛人盧璐寫的。曾經在電視臺工作多年的盧璐在書中記錄了妻子眼中的劉歡。

現實生活中的劉歡是位大學教師。他神奇的音樂與語言天賦,奇特周折的婚戀,讓我們看到了劉歡本真、豐富的另一面。水均益評價這本書時說:“盧璐的幸福來自於她的內心,來自於她善良的本質,也來自於她對自己締造的生活的滿足。正因為如此,一個生活在名人丈夫的光環下的妻子,才能夠如此從容地記錄自己的婚姻,生活的燦爛也才能夠為她製造出無盡的浪漫。”

《嫁給劉歡》(1) 尋找劉歡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1987年10月,我還在湖南電視臺工作。那天,我奉命進京為臺裡主辦的元旦晚會請演員。我記得擬請的演員名單上有這樣幾個名字:金鐵林、王虹、張也、黃文君和劉歡。

“劉歡?!”

我叫了起來:不就是那個唱《雪城》的嗎?他要是能來就太棒了!

“是啊,這次如果能把劉歡請來,就算你們沒有白跑。”臺領導甚至還答應了我的一個額外要求,說只要能把劉歡請到,我們就可以坐飛機回來。

“真的?”我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要知道我還從來沒有坐過飛機,我多麼盼望能有一次空中旅行,多麼盼望能從天上往地上看兩眼,假裝天仙俯瞰人間,哈!

和我一起去北京請演員的還有技術部的錄音師趙利平,他曾在中央電視臺進修過,和文藝部的一些導演比較熟,這會有助於我們和演員的聯絡。

聯繫王虹、張也、黃文君和金鐵林老師非常順利,找到他們,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可是,劉歡怎麼辦?湖南因為剛播完《雪城》,他現在正火,我們必須找到他!

終於找到中央電視臺文藝部那間狹窄的辦公室。還真不錯,一聽我們是兄弟臺的,大家都問我們有什麼事,問能不能幫我們轉告。

我們說想請劉歡,有個高個子開玩笑:“嗬,劉歡什麼時候也火起來了?”我還傻乎乎地解釋了一番。

這時一位小夥子插話了,說劉歡的電話他那兒有,但是特別難打。

他一邊隨手給我們撕了張紙寫電話號碼一邊告訴我們,說這是國際關係學院的總機,劉歡是校團委的,打進去還得轉分機,他忙著呢,特別不好找。

我們滿懷感激之情準備告辭,臨走的時候,那小夥子又囑咐了一件事,讓我們找到劉歡後,叫他趕緊把毛衣還給他,說他都快凍死了。我和趙利平都笑了。

我們開始不停地往國際關係學院打電話,可是正像那小夥子說的那樣,劉歡太難找了,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我們開始打聽國際關係學院的地址,可是沒有人知道,當時很多人甚至從來沒聽說北京有這麼一所學校。

時間很快過去了,馬上就要到我們回去的日子,飛機票早已經訂好,我們還能在北京呆兩天。

沒想到就在這天,事情有了轉機。一回到住地,趙利平就向我宣佈:劉歡找到了!

趙利平告訴我,他和劉歡約好明天下午去國際關係學院見面,劉歡會在學校門口等我們,我們必須得在四點以前趕到那裡,因為他晚上要錄音。

第二天,吃過午飯,我們出發了。因為路上全是雪,車開得特別慢,到達頤和園的時候,已經是四點過五分,我們幾乎要絕望了。但一想到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絕不能功虧一簣,就硬鼓起信心,強打起精神,一邊打聽道兒一邊朝前小跑。好不容易才被路上遇到的一個長髮女孩領到了國際關係學院。

《嫁給劉歡》(2) 初會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兵分兩路,趙利平在校門口候著,我則到劉歡的宿舍裡去找。根據長髮女生手指的方向,我邊走邊打聽。費了一些小周折才終於找到了教師宿舍一號樓。這是一棟三層的紅磚樓房,周圍像這樣的宿舍樓有好幾座。上樓的時候好像突然聽到有人叫我,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停下來,但馬上覺得這不可能,就又繼續爬樓,很快找到了劉歡住的320室。

看著關得嚴嚴實實的門和黑洞洞的窗戶,我的心一沉:完了!他走了!迎頭而來的絕望把剛才的緊張打得無影無蹤。

“你是找劉歡嗎?”正在我絕望之際,旁邊屋子裡出來兩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子。我想她們可能也是老師,便趕緊點點頭。其中一位繼續問我是不是湖南電視臺的。

“對啊!”我盯住她,心想有戲,可能劉歡託她留話了,要不她怎麼知道我們要來。果真,其中一位大眼睛的女教師告訴我,說劉歡下午一直在等我們。

我正想解釋遲到的原因,她們卻衝剛跑上樓來的一位小夥子說:“她找劉歡,你快去幫著找找,他剛走的,肯定沒跑遠。”他還沒走?我認為奇蹟可能發生。

“沒走,他剛剛還在,沒準兒到門口迎你們去了……這不,他來了!”正說著,奇蹟真的發生了:劉歡跑了上來!

劉歡穿著一件發亮的皮革夾克,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我眼前。他方臉,濃眉,厚脣,一頭濃密的捲髮,個頭不算太高,但憨憨的很結實。這是我對劉歡的第一印象。

“你好!我叫盧璐,湖南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

我大方地向他伸出了手。他的手很溫暖,也很有力。我告訴他我們還有一個同志沒進來。

“我們已經見過面了,他在圖書館門口等著我們,我剛才已經上樓找過你一趟了,我們得趕緊走,我怕接我的車來了找不著我。”

我們站在學校門口一邊等車一邊閒聊。

劉歡說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忙錄音,忙校慶,還告訴我們,在我們來之前他剛剛又接了一部電視劇的主題歌,叫《便衣警察》。我們向他表示祝賀,並祝他成功。在那個電視劇還沒氾濫的年代,能錄一首主題歌是很值得驕傲的,說不定你就會因此一炮打紅,一夜成名。

我們開始商量他去湖南參加元旦晚會的事。劉歡告訴我們,他趕不上我們12月15日的錄像,可能要晚到兩天,因為他有約在先,那段時間已定好去昆明錄音。

我們說沒問題,只要你能去,我們可以給你單獨錄像。

趙利平轉達了導演的意思,希望他唱《雪城》的片頭歌,我說我更喜歡片尾那一首,只可惜太短了點兒。

“這還不好辦,那就兩首都錄唄。”劉歡倒很痛快。

一切商量妥當,我們準備告辭。“來之前給我們發電報,我們好去接你。”趙利平和他握手話別後輪到了我。“我們湖南見!”我看著他,向他伸出了手。

他躲開我的視線,輕輕握著我的手挽留我們:“你們坐我的車一塊兒走吧,車馬上就來。”他抬腕看了看錶,嘀咕著:“說好四點的,怎麼還沒來?”

我們連忙說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打的走。

“天氣不好,這會兒在這兒根本打不著車,反正我也要進城,順路把你們帶過去,一點兒不麻煩。”他努力想說服我們,打消我們的顧慮。

我和趙利平相視一笑,然後不約而同地謝謝他,說沒關係,我們還是自己走吧。完了揮手向他告別。“這又何必呢,天都要黑了!”他無奈地感嘆,又不好再多說。

剛走不遠,趙利平就忍不住壞笑起來:“劉歡可看上你了!你看他一個勁地挽留你,你也不給人家機會。”“別瞎說!人家是客氣。”我一邊反駁一邊也奇怪他為什麼不敢看我,也許他屬於那類一見女孩就臉紅的人吧,不過在文藝界這種男孩可不多見。看來他挺樸實挺憨厚的!想到這兒,我禁不住回了一下頭。

劉歡還在朝我們這邊看著。

《嫁給劉歡》(3) “看來盧璐小姐也是單身?”劉歡問得很隨意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以後我才知道,那天到國關教師宿舍一號樓找劉歡時,在上樓的過程中我聽到的那一聲招呼並非完全我耳朵“花”了,的確有人在叫人,不過當然不是叫我,而是在叫劉歡。劉歡的法國名字是“路易”(學外語的人一般都習慣互相稱呼對方的外文名字,據說這是上學時候的要求),當時我倆正好走岔了,我從東門上的樓,而他從另一頭下樓出西門去找我。後來又得知“路易”的暱稱就是“璐璐”(音譯)。這個“重大發現”也被我們認定是“緣分”之一。

半年以後,我看到了劉歡在1987年11月26日那頁檯曆上清清楚楚地寫著:

下午等湖南電視臺盧璐。

一個星期以後,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電話———

“盧璐,傳達室有你一封電報,北京來的,趕快過來一趟吧!”

放下電話,我便一路小跑來到了臺門口的傳達室。

我想到了劉歡,生怕他會有什麼變故,要不剛過了一星期怎麼就來電報了。

果真是劉歡發來的!電報全文如下:

(12)月(17)日以後我專程從北京去長沙到時再電報告之時間劉歡

我鬆了口氣!

12月17日下午下班後,我正準備到電視臺對面的劇組駐地-國防科技大學專家樓去用餐,劇組的一位同志跑來告訴我,說劉歡已經來了,在專家樓呢!

是嗎?!我一陣驚喜,我還等他電報呢!

劉歡正和我們文藝部洪主任說話,見我推門進來,便馬上站起來伸出了手:“你好!”我迎過去握住了他的手:“你好!歡迎你!”

劉歡這次換了一件黑色的真皮夾克,敞開著,露出的淺灰色毛衣上彆著一枚國際關係學院的校徽,一條淺藍色的彈力牛仔褲紮在過膝的黑色皮靴裡,脖子上很隨意地搭著一條褐色小線格圍巾,一頭濃髮已沒有了上次見面時的小卷花,而是呈大波浪形自然彎曲,看上去顯得很精神。

“盧璐,劉歡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特別辛苦,你趕快陪他去餐廳吃飯,好讓他早點休息,我們給他安排在三樓的套間裡住。”洪主任對我吩咐完便起身向劉歡告辭:“我回家吃,就不陪你了。小盧她們和這裡的炊事員都很熟,讓她給你弄些好吃的,再要瓶啤酒,然後好好睡一覺,準備明天上午錄像。”

洪主任走了以後,我問劉歡見過我們元旦晚會的汪導沒有。他說已經見過面,並告訴我汪導有事先走了,也不在這兒吃飯。我告訴他,我們臺的宿舍樓和辦公樓全在一個院子裡,回家團聚很容易,所以一般來說,在劇組蹭飯吃的都是單身漢。

他幽默地抬了抬眉毛並吹了聲口哨:“原來如此!看來盧璐小姐也是單身?還沒有男朋友?”他問得很隨意,大概想不露聲色。

“不像嗎?”我不置可否。

我們邊走邊聊來到餐廳。餐廳裡已經有幾個劇組的人在吃飯,我們一一介紹打過招呼,然後找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我請他稍等,自己則鑽進了廚房。

出來後我告訴他:“他們正給你做魚呢!”

他興致很高:“好啊!我最會摘刺了!”

結果,他被魚刺卡著了,還很厲害,以至於不得不去看醫生。我立刻打電話通過洪主任找臺裡車隊要了一輛北京吉普,馬上帶劉歡去湖南醫學院附屬二醫院看急診。值班醫生沒怎麼費力就從他喉嚨裡取出了一根開著小叉兒的不到半寸長的魚刺,我“嘖嘖嘖”地湊過去看,大驚小怪地感嘆於這麼個小玩意兒竟能把那麼大個兒的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嫁給劉歡》(4) 當得知他竟然比我小兩歲時,我惆悵起來

第二天用過早餐,我便趕到臺裡去化妝,因為今天得補錄一段我引薦劉歡的串詞。

我剛剛化好妝走進演播廳,劉歡來了,他看著我似乎有些吃驚:“小姐真漂亮!”

“不好看!頭上插朵大紅花像三仙姑。”我那時還不懂得對男士的恭維應該道謝,光知道謙虛使人進步。

一切準備就緒,劉歡上臺了。他沒有化妝,仍然是那身打扮,但多了幾分瀟灑。

那天上午,導演改變主意,錄了劉歡四首歌:《心中的太陽》、《離不開你》、《藍藍的天》和《綠葉對根的情誼》。

我當時一下子就迷上了《綠葉對根的情誼》,我是第一次聽這首歌。

劉歡告訴我,這是詞作家王健為鋼琴家殷承宗寫的。殷承宗出國的時候,王健去機場送行,她被朋友臨走前的那份無奈以及對祖國的深深依戀打動了,一口氣寫下了這首歌詞,然後馬上找老朋友、老搭檔谷建芬譜了曲。

劉歡說他很喜歡這首歌,並告訴我在今年七月份北京舉辦的“谷建芬音樂作品演唱會”上,由他首次演唱的這首歌就受到了大家的好評。後來毛阿敏也挑了這首歌去南斯拉夫參賽。

劉歡把他帶來的隨身聽連同這首歌的錄音帶借給了我,我開始顛過來調過去地反覆欣賞。他略帶沙啞而富有磁性的很男人的嗓音讓我百聽不厭。

按照電視臺不成文的老規矩,每臺晚會一結束,劇組就得請各部門合作過的工作人員到外面的飯店去撮一頓,叫做吃散夥飯。那時,元旦晚會是臺裡每年的三大晚會(元旦、春節和國慶)之一,當然不會例外。

17日上午,等到劉歡錄完像,元旦晚會才算是全部結束。那天中午,所有與晚會有關的人乘坐一輛大客車,開到了當時在長沙很有名氣的曲園酒家。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熱熱鬧鬧地吃完散夥飯,我意識到劉歡過兩天也該走了,心裡不免生出了幾分惆悵。回臺的路上,我說話很少。

車停在了臺裡的辦公樓前,大家叫住兼管攝影的劇務主任黃智,要求和劉歡照張合影。我在一邊沒有吭聲,卻冷不防劉歡過來拉住了我:“那我先和主持人小姐照一張吧!”然後摟著我的肩膀擺好了姿勢。劇組的人“喔———”地一陣起鬨。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我還沒和別的異性拍過這麼“親熱”的照片,哪怕是初戀的男友。他搭過來的手使我感覺肩膀發僵,這讓我多少有點兒不自然。我叮囑自己:別太小家子氣,也別自作多情,沒準兒人家北京文藝界都這樣。

相片洗出來以後,我發現自己竟因為那丁點兒的不自然變得溫柔了,變得有了成熟女人的氣質。我很喜歡這張照片,儘管那扮相曾經被自己貶為三仙姑,有點兒俗。

錄完像的那天下午,我們劇組的幾個人陪劉歡到離電視臺不遠的烈士公園遊玩,在那裡,我們和劉歡又照了幾張合影(其中的一張後來被請進了結婚證)。這時,我已完全放鬆,恢復了快樂和自信。

這天是星期天,離劉歡回北京還有一天時間,我在劇組呆著沒有回家,準備等送走了他之後再回去。

早飯後,我、劉歡還有黃志鵬都聚到了蔣麗雪的房間裡。因為小蔣在劇組管錢管物,所以她屋子裡到處堆滿了東西,劉歡乾脆靠牆坐在了地上。我們四個人東拉西扯天南海北地瞎聊起來。在看似漫無邊際的談話中,我和劉歡都有意無意地互相掌握了對方的一些基本情況,比如年齡,學歷,家庭情況等等。當得知他竟然比我小兩歲時,那種叫做“惆悵”的東西又侵蝕了我,我馬上想到自己的初戀:絕不再找比我年齡小的!我使勁摁住了可能已不知不覺冒出的苗頭。我不知道他是否“別有用心”,但我不願意自作多情。

《嫁給劉歡》(5) 班門弄斧,在劉歡面前唱“天上有個太陽……”

劉歡和盧璐的愛情,太甜甜甜甜甜了...(內附《嫁給劉歡》節選)

意外的事情往往不是令人沮喪就是讓人驚喜。

中午,我們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劉歡的飛機票沒有買到!

奇怪,他看上去並不沮喪,只是隨口問了句:“是嗎?那怎麼辦?”

訂票的人在電話那頭告訴我們:“如果明天走,就得找熟人送他上飛機,但能否擠出座位就很難說了;如果不著急,那就再設法買下一趟航班,不過就得等到27號了。”

“那就定27號的,但是不能再晚了。”劉歡當機立斷,“不過,總得想法兒找點事兒幹,咱們不能成天就這麼呆著吧?!你們湖南有沒有什麼特別好玩的地方?”劉歡提議道。

我和小蔣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湘西的張家界。

21日晚上9點多鐘,我們四個人擠上了通往張家界的火車。

因為冬天是旅遊淡季,我們住的那家賓館只有我們四個客人!我們禁不住歡呼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進山了。

本來是我和小蔣來陪劉歡和黃志鵬的,結果我倆反倒成了他們的累贅,也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倆開始分別一對一地承擔起了照顧我和小蔣的重任:熱了,幫我們拿衣服;累了,攙我們一把;渴了,給我們找水;乏了,陪我們歇會兒;寂寞了,又與我們一同對著奇峰異石和幽幽山谷吼上幾嗓,那活蹦亂跳的回聲令我們開懷不已,如孩子般歡欣雀躍。

已是十二月的冬季,黃石寨卻太陽當頭,風息日暖,整個旅遊區只有我們四個遊客!我禁不住想放聲高歌,但劉歡在,我又不敢班門弄斧。小蔣和黃志鵬都慫恿劉歡唱,他卻不肯開口,我也請求他:“唱吧,你看這麼大的太陽多難得,都是你帶來的,你就唱一首《心中的太陽》嘛。”

“唱一段也行呀。”小蔣退了一步。

“你們又不是沒聽過,有什麼好唱的。”劉歡仍然不幹。

“我們想聽真的嘛。”

“就是。要不,就一句?你就唱一句總可以吧。”小蔣連連讓步。

劉歡乾脆不予理睬,故意和黃志鵬扯起別的來。

我和小蔣雖然有點兒掃興,但滿目的陽光景色最終還是誘得我們不管不顧無遮無擋不知羞恥地自己亮開了嗓門兒:

天上有個太陽,

水中有個月亮,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和劉歡好上以後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當時死活不開口,他說了實話:“唱歌的人說唱就唱,隨時隨地濫唱,傻不傻?就你們瞎起鬨!如果隨便什麼場合突然有人叫你,說盧璐,給我們表演一段主持,或者來一段朗誦,你幹嗎?”

也是,設身處地想想,別說我不幹,恐怕絕大多數演員都不會幹。實際上只有業餘愛好才能不分場合地當眾表演。一旦某種技能真成了你的職業,你便會不自覺地對它加以看護。所以從那以後,只要再有熱心人向劉歡提出如此要求,我便會盡我所能在一旁替他擋駕。

那天聽到我們的乾嚎,也不知劉歡作何感想,只見他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我們在痛痛快快地喊叫一陣之後,才善罷甘休地尾隨而去。不一會兒,我們又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幫一的陣式。

在經過一家農戶討飲井水的時候,我們四個人走散了。

我和劉歡好奇地賴在這家摸摸這兒瞧瞧那兒,還飲水思源跑到人家後院參觀了那口為我們解渴的老井,並興致勃勃地非要親自扯桶水上來不可,一方面知恩圖報,另一方面也滿足了好奇心。看著手忙腳亂卻又固執地不肯接受幫助的我們,兩位善良厚道的農家主人在一旁張嘴直樂。等我們忙完這一切,發現小蔣和老黃不見了蹤影,這才模模糊糊地記起他倆似乎是與我們打過招呼先行一步了。我們立刻抬腿便追。追了一陣,便遠遠地看到他倆的身影在山石小路間時隱時現,我剛要振臂高呼,卻被劉歡制止:“算了,這路夠我們趕的。分開也好,綁在一起反而耽誤時間。你就跟著我吧,我們去金鞭溪。”然後不由分說拉著我便走。

《嫁給劉歡》(6) 山林迷路

在山林裡,我們突然驚訝地發現了兩棵奇怪的連體樹,只見它們在地底同根而生,卻在地面分道揚鑣,最後又在空中殊途同歸,合二為一。也許將之視為一棵樹可能更準確些。更讓我們欣喜的是,樹的旁邊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刻著三個塗了紅漆的大字:重歡樹。劉歡大樂:“此樹乃為我而生為我而長矣!哈哈!”我也替他高興,提出留影紀念。

“好!那我給你和它來一張,就算咱倆合個影。”他打趣地接過了相機。

我擺出一個倚樹而立的姿勢。完了我又幫他也拍了一張。相片出來以後,我奇怪地發現我們倆的表情非常相像,都與當時的情緒不太相符,是一種淡淡的……惆悵?羞澀?都說不上,反正,怪怪的。

告別重歡樹,我們繼續朝前走,不久便順著幾乎乾涸的小溪找到了目的地——金鞭溪。

我們興奮起來,沿著金鞭溪從一塊石頭跳到另一塊石頭。

我因穿著一雙牛筋平底的白皮鞋,時不時地會腳跟不穩,但每一次我都會搶在劉歡伸出援助之手之前用不管難不難看的方式立穩腳跟,即使碰到有些難度的跳躍時,我也只是將柺杖伸過去接受他的幫助。當我們將不得不趟過一條數米寬的小水庫堤壩,劉歡提出要抱我過去時,我竟慌得幾個箭步躥到了對岸,完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劉歡似乎對我的內心活動毫無察覺,他笑著跟了過來,還關心地要看我的鞋:“溼了吧?你看你,何苦呢!我抱你還是抱得動的。”他這麼一說,倒弄得我不知說什麼好。

走到金鞭溪的盡頭,是一片雜草叢生的灌木林,兩面環山,若有若無的一條土道兒指向遠方。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劉歡口中唸唸有詞地在前面開路,他指望踏過這片叢林會柳暗花明。

走著走著,腳下的小路變得似是而非了,四周也越來越靜。劉歡不說話了,我也變得警惕起來。突然,前面不遠的灌木叢裡一陣響動,但轉眼即逝。我倆不約而同地站住了。我們屏住呼吸足有半分鐘,我開口了:“是蛇?!”

“不會,蛇這時候冬眠。”劉歡十分肯定道。

劉歡拿過我的柺杖,朝兩邊的灌木叢撲打了幾下,然後又開始往前走,時不時地又撲打兩下,我一聲不吭地緊隨其後。走出不到十米,越走越慢的劉歡終於停了下來,他回過頭來對我說:“咱們回去吧,我估計前面也不會有什麼‘桃花園’了。”

“那,我們不白走了這麼長一段路呀?什麼都沒看到。”我不願就此罷休,也許潛意識裡就巴不得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能和他單獨在一起多呆會兒。

“不行,得馬上回去,這兒連個人影都沒有,太不安全。”他堅持道。

“你怕呀?大白天的,我不怕!”為給自己壯膽,我發狠地對著剛才傳出動靜的地方大喊:“誰在那兒?你出來!有本事你出來!你怕什麼呀?”但我一邊“咬牙切齒”地尖叫著,一邊真的開始害怕起來。

劉歡笑了:“嗨,你較什麼勁呢,快走吧,要不沒等我們出山天就黑了。”說完拉著我的手就往回走。

我這回沒來得及做出任何下意識的舉動,乖乖地順從了他,但嘴裡還在不自覺地嘀咕:“咱們不是特意帶了手電筒嗎?!”

“你以為在山裡手電筒能管多大用?照樣伸手不見五指!我在寧夏支教時就一個人夜裡走過山路,現在想起來都後怕。”他拉著我的手越來越緊。

我沒再說話,我越來越信任他。隔著手套我能感覺到他手的溫暖和力量。

我們就這樣一路默默地走著,緊緊相隨。終於,我們又看到了金鞭溪。我腳麻腿痠,想坐下來歇會兒,劉歡不讓,說必須抓緊時間,得爭取在天黑以前趕到出山口才行。我聽話地點點頭。他提出揹我一段,我死活沒依,咬緊牙關跟著他繼續前進。

此文為《嫁給劉歡》節選

轉載自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嫁給劉歡》,作者盧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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