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封建時代是一夫一妻多妾，到了民國時期還有人納妾。封建時代，納妾是講究嫡庶之別的，妻子是家裡唯一的女主人，小妾是旁邊人，不但要伺候妻子，甚至每天要給妻子磕頭請安。可是到了民國時代，就沒有嫡庶之別了，妻子和小妾到底誰有地位，就看丈夫喜歡誰了。只能拿《紅樓夢》裡林黛玉說的那句話，凡家庭之事，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民國著名美貌才女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就是喜歡小妾，不喜歡後妻。林長民的髮妻早逝，家裡就為他娶了商人之女何雪媛，何雪媛沒文化，相貌不漂亮，脾氣也不好，林長民不喜歡她，跟她在一起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傳宗接代。
何雪媛在婚後生了一子二女，長子和幼女都早早夭折，只有長女林徽因健康成長。家裡沒兒子，是最好納妾的藉口，在林徽因九歲那年，林長民又納上海美女程桂林為妾。
程桂林是林長民自己選的，算自由戀愛。程桂林容貌漂亮，還有文化，是個溫婉動人的江南美女。程桂林一入門，後妻何雪媛就失寵了。最要命的是，程桂林婚後連生四子，讓林長民大喜過望，更加愛她了。從此，林長民和程桂林以及他們的四個兒子住在前院，而何雪媛和她的女兒林徽因住在後院。
由此看來，還是小妾程桂林佔了優勢，她年輕漂亮，有丈夫的寵愛，又有兒子。而何雪媛有什麼？何雪媛沒有漂亮的容貌，年紀還比程桂林大十歲左右，她不得丈夫的寵愛，而且還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林徽因。
可是最後的贏家卻是何雪媛，而不是程桂林。這是因為什麼？因為林長民在1925年遇難，何雪媛和程桂林都成了寡婦，此時程桂林才三十歲出頭，幾個孩子還小，最大的不過十歲，實在是淒涼。而何雪媛的女兒林徽因二十歲出頭，在外國留學，已經和梁啟超的兒子訂婚，前途無量。
沒有了丈夫的寵愛，姨太太程桂林什麼都不是，一切風光都化為烏有，她只能帶著四個年幼的孩子回到福建老家，過著淒涼的生活。而何雪媛跟著女兒林徽因過上了好日子。林徽因成為著名作家、著名建築學家、著名教授，成就很大，經濟富裕，何雪媛跟著林徽因在北京生活，後半生的生活順心又優越。
雖然小妾程桂林生了四個兒子，被丈夫寵愛，最終輸給了只有一個女兒的正妻何雪媛，只因何雪媛的女兒是林徽因，有時生女兒比生兒子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