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撿尊銅女像帶回家,引來天降異象,30年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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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撿尊銅女像帶回家,引來天降異象,30年不得安寧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不再說

前不久,我一朋友從崑崙山自駕游回來,跟我說了件在那聽到的奇聞。

說是崑崙山下一個小村落裡,有位牧民無意間撿到一尊銅女像,帶回家中,沒想到引來種種詭異不詳的東西,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尊銅女像竟然活了過來,還跟他誕下一個男嬰......

那個男嬰後來長大成人,據說現在還在那一塊生活著,只是平時不和別人來往,除了偶爾回家看下,大部分時間都不見蹤影。

有人曾在崑崙山上看見他在風雪中獨自前行,好像在尋找什麼,只是一眨眼就又消失在莽莽群山之中。

朋友跟我講起這個事情的時候,說他當時專門在那個村落裡候了一段時間,要不是確實看到一些線索,還以為是那個村落的人聯合起來騙他的。

我一聽也實在好奇,就讓他把這個事給我詳細說了一下。

先說我這個朋友吧,他姓熊名輝,我一般都喊他輝子。輝子人高體胖,平日裡除了喜歡敗光家裡錢財,勸幾個小姐從良,也沒什麼不良愛好。

去崑崙山的這次他本來要喊我一起去,但因為我當時在貴州有事就沒趕上,他當時還跟我抱怨了很久。

說起崑崙山,在大部分中國人心中應該都是大名鼎鼎。

崑崙山在《山海經》中又稱崑崙虛,是中國神話中的萬祖之山,神山之首。

從古到今,不知多少文人墨客將種種瑰麗的想象附加在這座千古神山之上,其中最有名的傳說應該就是關於西王母了,是說“山上有神居之,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可賜人年歲,使人長生。”

輝子平時對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也很有興趣,這次去崑崙山未嘗沒有尋幽探密的打算,只是他們當時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大雪封山,直接連人帶車被困在山腰好幾天。

也是運氣好,被一個異人相救,回來時路過一個村落,就在那裡聽到了這個奇聞。

那個村落位於崑崙山山腳,兩河交匯之地,裡面的牧民世代過著放牧的生活。據說古代的時候這裡是交通要道,經常有一些衣著奇異的怪人通過這裡前往崑崙山。

熱情的牧民們招待那些人食宿,從他們口中聽說,在崑崙山北坡,群山峭壁之中,有一座傳說中的聖地,那些怪人是去朝聖的。

這個說法越傳越匪夷所思,有人說那個聖地是在鎮壓一頭絕世邪物,也有人說那個聖地是在守護一部不傳真經。

只是那些怪人進山之後,就消失在崑崙山莽莽群山之中,無有回者。

直到三四十年前,也可能是四五十年前,一家牧民外出放牧的時候,他們的孩子無意間在河邊草地上撿到一位長眉無發的老人。

那位老人不知何故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牧民將老人帶回家中,用羊奶和青稞粉做成的饢餵食,照顧了半個月,老人才慢慢醒來。

老人感謝於牧民一家的救命之情,又見他們的孩子聰明伶俐,就送給他們一盞酥油燈。

那盞酥油燈似乎是青銅所鑄,表面看起來樸實無華,裡面的燈油只有薄薄一層,淺可見底。

臨別時老人再三囑咐,說他們孩子命中註定有一段隔世姻緣,只是福禍難料,讓他們收好這盞酥油燈,到時能夠派上用場。

此後光陰如梭,飛星劃過夜穹,再回首,人間已是十幾載春秋。

那家牧民的孩子慢慢長大,從少年到青年,再到幾近中年,但他在姻緣這方面相當不順,一直孑然一身。

當時外界的發展變化如火如荼,村裡有人勸他一起去外面闖闖,順便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但男子都婉言謝絕。

沒事的時候,他更願意去當年救起那位老人的河邊,一個人坐在那裡,遠眺著崑崙群山巍峨起伏的山脈,也不知是在看什麼。

又或者是在等什麼。

直到有一天,從那條河的上游順流而下一塊巨大的浮冰,好巧不巧地擱淺在男子經常坐的那個地方。

浮冰在陽光下很快就冰消雪融,等男子發現時,那塊浮冰已經消融大半,而裡面,赫然露出一個女子的形體!

準確地說,是一尊銅女!

銅女如常人一般大小,通體古銅色,也不知是什麼材質打造而成,空垂的雙手,面上的五官,每一寸都巧奪天工,就像被世上最挑剔的天匠精雕細琢,又渾然天成。

躺在那裡,看起來就像一名普通的人類女子,只是雙眸緊閉,似乎沉睡過去了。

男子看到這尊銅女的第一眼,心中就鬼使神差響起一個聲音,讓他將這尊銅女帶回去。

說來也奇怪,那尊銅女質地並不沉重,就像正常女子一般,男子很輕鬆地就將這尊銅女帶回家中。

當時他的父母已經去世,家裡只有他孤身一人,所以也不擔心消息洩露,但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把這尊銅女帶回家的第一個晚上,怪事就發生了!

輝子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神采,他說,你知道嗎,崑崙山那塊因為地勢較高,天黑和天亮一般都比咱們內陸晚一個半小時。

可那天晚上,那塊地域,不到下午五點的時候,就已經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而且天上狂風呼嘯,夾雜著種種奇異的難以道明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萬鬼同哭,可恐可怖,讓人心中忍不住發顫!

就連牧民們家養的藏獒,平日裡懟天懟地,虎狼都不服,也老老實實地趴在窩裡,一聲不吭,像土狗一樣溫順。

那個男子見天象詭異,也和別人一樣,早早待在家中,緊閉四門,不敢外出。

可外面異象越演越烈,就連房間中都陰風陣陣,藉著油燈昏暗的光線,隱隱看見牆壁上鬼影憧憧,形體扭曲。

似乎隨時可能從牆體上掙脫而出,擇人慾噬!

男子看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中哪裡不知道自己這是遇見不詳的東西了,只是他當時赤手空拳,除了在原地乾著急,什麼也做不了。

與此同時,床上放著的那尊銅女,身上竟然響起一聲清脆的炸裂聲音。

男子連忙回頭看去,只見那尊銅女如古銅般光滑的額頭,緩緩炸開一道裂痕。

裂痕迅速蔓延開來,頃刻間佈滿她整張面孔,接著是全身......似乎這尊銅女隨時可能分崩離析,化為一地塵土。

男子心中電光火石間,突然想到小時候救的那位老人,還有老人說的話,留的那盞燈。

他連忙忍住心中的懼意,翻箱倒櫃,終於在層層雜物下面找到當年那盞酥油燈。

時隔十數年,那盞酥油燈看起來越發古樸,靜靜地放在那裡,男子顫著手點燃酥油燈,燈芯搖晃間,一抹明黃的燈焰升騰開來。

燈焰並不大,卻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男子舉著酥油燈在房間中走了一圈,其所到之處,牆壁上那些詭異的鬼影就像暴露在太陽下的冰塊,慢慢地融化消失。

只有外面狂風呼嘯,越加暴烈,似乎有一位恐怖的存在在不甘地怒吼,咆哮。

說來也奇怪,那盞酥油燈雖然只有薄薄一層燈油,但硬是燃燒了三天三夜,而外面的異象也持續了三天三夜。

這三天的時間,男子寸步不離那尊銅女,銅女身上破碎的裂痕,在酥油燈的光芒下緩緩癒合,從手腕處,再到四肢,逐漸變成如人身一般的膚色......

直到最後一天,那尊銅女就像褪去一層外殼一般,肌膚再也不是古銅之色,那盞酥油燈的燈油也燃燒殆盡,再無復燃。

而外面終於迎來一抹日出,一切似乎都平靜下來。

男子出門的時候,身邊已經多了一位女子,扎著藏族少女的辮子,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委婉動人。

他對外宣稱這個女子是他的心上人,兩個人就像所有世俗的有情人一樣,在崑崙山腳下的那個村落裡,開始了新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到最後,那位女子甚至還為他誕下一個健康的男嬰。

只是那個男嬰剛剛出生時,全身泛著古銅般的色澤,肌膚堅硬如鐵,隨著年齡增長,身上的異象才漸漸消退,又如同正常的孩子一般。

男子心中知道,這個男嬰身上的異狀,蓋因他的母親,那個女子其實就是當時在河邊撿到的那尊銅女!

所以他心中總是不安,他隱隱感覺銅女並不屬於這裡,總有一天,她會回她自己的地方。

隨著男子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問銅女,說,你還會走嗎?

銅女猶豫了一下,說,會。

男子頓了頓,沒有人知道他當時在想什麼,他接著問,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銅女沉默良久,展顏一笑,說若有緣,三十後再相見。

然後就像男子預感的那樣,在一個平淡無奇的日子裡,那尊銅女就這樣消失不見,似乎從未出現過男子的生命中。

留下的,只有他們的孩子,那個男嬰。

輝子說到這裡,突然嘆了口氣,伸手點起一根菸抽了起來。

我看著他悶頭抽菸的樣子,心中隱隱一動,問道:“你說的這事,距離現在過去多久了?”

輝子道:“二十有七八年吧。”

我鬆了一口氣,道:“那不是已經快到約定的時間了?”

輝子搖搖頭,苦笑道:“那個男子當時已經快三十了,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呢?再加上獨自照顧那個孩子,日夜操勞,在我去之前的一兩年,他已經不行了,雙眼都看不清東西,只能一直躺在床上。”

“在他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他那個跟銅女生下的孩子一直陪在他身邊,我聽別人說,那個男子臨死前一直抓著自己兒子的手,似乎把他兒子當成那尊銅女,口中一直念念不忘。”

我心中一震,還是忍不住問道:“他說了什麼?”

輝子一字一句道:

“從現在起你還是可以和我共度餘生。”

我怔怔良久,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耳邊來來回回都是這十五個字。

寥寥十五字,似乎道盡了那位男子這一生的愛別離,求不得,放不下。

耳邊又響起輝子的聲音:“村子人都說,那個男孩一直在崑崙群山中尋找自己的母親,那位銅女,或許就是想問一問自己的母親,這些年她到底去了哪裡,是不是還記得有一個男子一直在崑崙山腳下等她。”

“可那又能怎樣呢,那個男子,永遠也見不到了。”

我聽著輝子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心中更加酸楚,目光恍惚中,似乎看到一個男子,孑然一人,坐在一條蒼茫奔湧的長河旁。

他穿著一身白板皮襖,手中拿著一盞老舊的酥油燈,遠眺著崑崙莽莽群山,似乎這樣就能看到那位多年來魂牽夢縈,未曾忘記的女子。

長風吹過人間,冰河凍了又融,幾十載春秋年華就像河水一般,浩浩蕩蕩,奔流而去。

他等了她這麼多年,只是為了跟她說上一句,

從現在起,你還是可以和我共度餘生。(作品名:《銅女像》,作者:不再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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