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遇到渣男,說他有顆愛我的心:那我矮矬窮,你願意娶我嗎

空調 筆記本電腦 雞湯 故事 戀你如初 2017-05-08

相親遇到渣男,說他有顆愛我的心:那我矮矬窮,你願意娶我嗎

初夏的晌午,三四環路上車輛堵塞,浮躁因子漂浮在人與人之間,坐落在一側的咖啡館內氣氛相對寧靜優雅。

陶夭踩著新買的低跟鞋,脖頸熱出的汗讓她把準備數小時弄好的短髮紮成低馬尾,推開咖啡館的門,冷氣撲面而來。

好友曲欣一再強調,遲到是女方的專利,但她作為按部就班的白領,仍不想這樣。

身著制服的服務生攜著冷氣款款走來,鞠身,禮貌地問:“小姐,請問您幾位?”

“我找人。”陶夭微微頷首答,探尋的目光掃過去,坐下喝咖啡的客人並不多。

更多的是成對情侶亦或是拿檯筆記本蹭網蹭空調的。

其中最顯眼的是張偏大的長桌,被一個襯衫白領男人佔據,旁邊只有一杯白開,對著筆記本敲擊。

“那請問,您找誰,我可以幫忙的。”服務生仍是很禮貌。

陶夭搖手拒絕,眼睛飛快地再次掃了一遍,確認除了那個男人就沒有符合條件的男人。

心很快靜了下來,她不急不緩地走過去,面上的笑是經過職場練出來的,在那張桌旁抽出一把椅子坐下,“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距離約定時間只遲到一分鐘。

對著筆記本敲擊的男人沒有抬頭,一句客氣的話都沒說。

陶夭的素養還算高,看著他不冷不熱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那人還是不搭理。

陶夭終於忍不住了,“郝先生,你不會因為我遲到一分鐘就輕蔑這次相親吧,路上堵車,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許是被吵到了,抬起眸子,淡淡地看了眼,抿了抿脣,“你是誰?”

“介紹人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嗎?”

他又低下頭,“我在玩遊戲,有事待會說。”

陶夭咬了咬脣,方才稍稍的不安和拘謹全無,耐著不多的耐心,靜靜地等候。

有服務生送來白開,她抿了一口,不溫不熱地恰到好處,心中也平靜些許。

這個男人長相斯文乾淨,低下頭額邊的碎髮散落遮住英眉,神情專注認真,敲著鍵盤的手指骨節分明,腕口出的襯衫隨意地挽著,露出一塊簡約低調的表。

唔……本人好像比照片好看,就是有點不太像。

可能是忙完了,他終於抽空抬頭望了眼對面的女人,兩人的目光不閃不躲地對上。

“看夠了嗎?”他開腔,俊臉沒什麼表情。

“啊……”偷窺被發現,陶夭簡直無地自容,目光飄忽,不知就落在他的電腦上。

的確是在玩遊戲,挺幼稚的飆車,08年TX推出,她那時也玩過。

這個男人技術很爛,對手超過了他,退隱多年的陶夭自認為也比他玩得轉,在一個賽道轉彎處她忽然開口:“從左邊走,有近道。”

男人修長的手指一怔,聽了她的話,果然超在對手車的前面,最終贏了比賽。

“你一個大男人還玩這個?”陶夭忍不住問。

“陪小孩子玩的。”男人回答完,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到底是誰?”

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陶夭說了聲抱歉,翻開看。

是一條短信,郝先生,也就是她今天的相親對象發來的:我已經抵達咖啡館,你現在人在哪裡,怎麼還沒來,還有幾分鐘能到,看到的話給我打電話。

關閉手機屏幕,陶夭默默地想,這人還真夠節約,寧願發那麼多字也不給她打電話。

然後……重點呢?

陶夭猛然起身,再次環顧了四周,果然看到和照片差不多長相的男人,頭髮長及耳際,自認為很帥地拂到一側。

搞錯對象了。

那眼前這個是誰?眼裡似笑非笑地望向她。

面色一陣紅,來不及多想,她匆匆地踩著不穩實的高跟,邁出三步後又想起什麼,轉身抓起桌上的包,飛快地向窗口那邊走去。

剛在桌前坐下,郝先生的嗓音就響了起來:“你怎麼搞的,相親都能遲到,以後我們結婚的話是不是還要耍性子?”

“我……”

“別解釋,我瞭解你們這種女性,總覺得遲到是女性的專利,如果不是見你長得漂亮,你遲到一分鐘我都可以立馬走人。”

郝先生拂了拂一側的頭髮,低罵了句這裡冷氣開得不足,抬起手指解開襯衫前的扣子,露出胸前的肉,自認為霸道總裁範,但還是被陶夭看到他的扣子扭錯開了。

“不知道你要喝什麼,我擅自幫你點了,瑪奇朵買一送一,點心的話就不要了吧,女孩子吃了會胖。”郝先生煞有關切地說。

陶夭只能幹坐乾笑,桌底下的手搓搓地交織在一起。

剩下的就是對於這位先生的誇誇奇談洗耳恭聽,講自己家在農村但是考上大學後逆襲的故事,目前在一家全國五百強的公司實習,目前月薪五千。

典型的鳳凰男。

“我冒昧地多問一句啊,你在哪裡上班?”郝先生望著她說。

“在華千公司……”

“你在那裡上班?”郝先生顯然一怔,意識到自己失態,喝了口水鎮定下來。

華千集團他自是懂得,簡直分分鐘秒了他在的公司。

內心的不滿油然而生,郝先生拿出隨身攜帶的溼巾,擦了擦手心的汗,慢悠悠地道:“你怎麼在那裡工作,那裡待遇雖好卻不穩定,像我在的國企就……”

然後說了十條好處。

陶夭扯了個僵硬的笑,“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在華千集團旁邊的小公司。”

“……”

郝先生卻好像沒有聽見,抬手製止她要說下去,面色一凝,“雖然你工作不錯,但我還是希望婚後生活能安寧些,你最好在家照顧二老和孩子,我比較孝順,也希望你也孝順。”

“等等……”

“男人說話女人不要打岔!”郝先生皺了皺眉,“我父母把我養大很不容易,我希望你能照顧好他們,我不想看到不和睦的一面。”

陶夭覺得不可理喻,她只是過來相個親,說要和他結婚了嗎?

“我知道現代女性開放,有知識,為了讓你以後安分守己,婚房的名字將添上我父母的名字,你們女方如果買傢俱裝修的話,也可以寫上去。”

“郝先生,我有說過和你結婚嗎?”陶夭打岔道。

郝先生被她的話一噎,神色古怪,“你不和我結婚過來相親幹嗎,我告訴你,像我這種研究生畢業工資穩定還孝順的男人不多了。”

“何止,像你這樣的都絕種了。”

郝先生沒聽出她話裡的諷刺,還自顧自接了下去,“真的不多了, 我一不抽二不喝酒也不嫖,不像那些男人,抽菸的錢都可以買寶馬了。”

“那你有寶馬嗎?”

“沒……以後會有的。”

陶夭一點都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呆下去,只覺得頭疼,卻不能擅自離開,盯著他魚嘴一張一合叨叨說下去。

可能是聽到“以後不管我們有幾個孩子,都必須跟我姓”時,她終於憋不住了,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郝先生也終於要走的意思,站起身,扒了扒錢包。

陶夭臉上仍然帶著笑,出於在美國生活的習慣,“我們AA吧。”

郝先生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了, 不用在我面前裝樣子,其實你一點都不想付賬,這裡的東西很貴。”

“……”

路上的車堵了很久,陶夭回到家已經七點多,從玄關處換鞋的時候看到餐桌上收拾乾淨。

陶母這時從樓上下來,看到她風塵撲撲的,“吃過飯了吧,沒給你留。”

“嗯。”

“今天見的這位怎麼樣,我看人才還行,家境貧寒但人很努力,你要是看對眼就……”

“隨便吧。”

陶夭敷衍著,去衛生間卸妝,仔仔細細回想起發生的事,以及那個玩遊戲的男人,還真是尷尬啊,所幸只是個陌生人。

晚上躺在床上玩手機,和曲欣提及這事,把郝先生的語調模仿得惟妙惟肖:“我告訴你,像我這種研究生畢業工資穩定還孝順的男人不多了。”

兩人同時在電話裡笑,曲欣問她:“你有告訴他你是海歸嗎?”

“沒有,說了幹嘛啊,回國也還是在一家小公司。”

“夭夭,說真的,這一個在你相親對象中算是好的了,之前那一個,上來就說,我沒房沒車但我有一顆愛你的心,你願意結婚嗎。”

曲欣說起的這一個才是極品,弄得陶夭就差反嗆他一句,我矮我醜胸小臉上還有一顆大痤瘡但我有個愛你的心,你願意娶我嗎。

陶夭想起還有些工作沒處理,把手機開了免提,翻開筆記本核對賬目。

那邊曲欣還滔滔不絕,“我跟你說啊,今天我們那個討厭的店長突然宣佈一件事,說他可能不再是我們的店長了,把我一激動,終於逃離惡魔的掌心了。”

那個店長,陶夭知道,曲欣沒少在她面前抱怨。

“然後,你猜,他又說什麼?”曲欣語設懸念。

“說什麼?”

“說他由店長升級為經理。”

陶夭便隔著無線電波在那頭笑,意外這個富家小姐能堅持這麼久當服務員,想著想著不小心核漏了一個數字,又仔仔細細地找,突然無厘頭地說:“我可能要訂婚了。”

“哪一個,就今天這個?”

“嗯,我媽說雙方都挺滿意。”

曲欣卻是極為敏感地察覺出不對勁,“夭夭,你真的想好了?”

陶夭沉默不說話,靜靜地呼吸,脣間的熱氣呼在電腦屏幕上,她望著那些小數點的數據,寡淡一笑,“嗯。”

“想好就行了,我還以為你一直會沉浸那年前……”

曲欣話到這兒止了口,抿了抿脣,一時想不起拿什麼話再搪塞。

然後是兩人之間的沉默。

“他回來了。”陶夭打破了沉靜,率先開了口,又靜靜地陳述,“就在前幾天。”

曲欣知道她說的他是誰,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問:“一個人嗎?”

“不知道。”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

是陶母,她手裡拿了一把舊的小提琴和薄薄的樂譜,放在了桌上。

“前些天收拾屋子找到的,沒有徵求你同意。”陶母陳述說。

陶夭靜靜地看了眼,敷衍地說沒關係,然後看了下表,說晚安,兩個字代表禮貌的驅逐。

一個人的房間,那把放在桌上的小提琴很安靜地躺著,以及樂譜。

陶夭忽然想起,有個人說過,演奏時A調震動的頻率,和人心臟跳動的頻率是一樣的。

訂婚舉辦得很倉促,倉促的負面詞是草率。

郝先生不愧是勤儉節約的好男人,給出的理由是,他抽到了那家五星級酒店的優惠券,八折優惠,兩個星期內有效。

陶夭換新娘服的時候還想,手上的戒指是不是打折促銷時買的。

一起在化妝間的曲欣比她還急還緊張,不停地問,真的想好了嗎,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陶夭很冷靜,面對她的問題是也冷靜地說:“你以前說過,無非嫁給自己喜歡的,那嫁給誰都一樣地將就。”

曲欣沉默,停止了嘰嘰喳喳,被陶母拉開後就老實地換上伴娘服,結果在一堆孃家人裡她鬧得最凶。

陶夭自始至終很冷靜,笑容露出七顆牙齒,短髮上多了一層假髮,大卷,低頭還能聞到護養水的清香。

訂婚禮排場很大,農村出來的人講節約的同時也好面子,周圍全擺滿了高層蛋糕。

婚禮節奏很快,不知不覺陶夭就換了敬酒服去敬婆家人的酒,耳邊喧囂,她忘記置身所境。

差不多要結束時,看了下有些菜樣沒動,喝了些酒的陶夭愈看愈覺諷刺,喚來服務員把這些東西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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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滿臉通紅的郝先生見此,腆著啤酒肚,嚷嚷推開那個服務員,酒精麻痺的小腦導致踉蹌著過來,嗓門扯大的喊:“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打包的。”

幾個服務員受了不小的驚訝,下意識地指了指陶夭,“是準新娘……”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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