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事變中的毛主席的祕使汪鋒鈐印並簽發的畢業證章您見過嗎

抗日戰爭 楊虎城 中國近代史 周恩來 紅色收藏家姜小平 201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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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事變中的毛主席的祕使汪鋒鈐印並簽發的畢業證章您見過嗎汪鋒(1910—1998),1910年12月生,陝西藍田人。原名王鈞治,曾用名王文釗。汪鋒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久經考驗的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無產階級革命家、抗日戰士。曾任中共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第一書記、中共甘肅省委第一書記、中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委第一書記,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第六屆全國政協副主席。


西安事變中的神祕使者(華商網-華商報)

西安事變中的毛主席的祕使汪鋒鈐印並簽發的畢業證章您見過嗎 《毛澤東的祕使》電視劇開機儀式上,汪鋒與夫人的合影

西安事變中的毛主席的祕使汪鋒鈐印並簽發的畢業證章您見過嗎  汪鋒回憶西安事變所作詩詞一首,這是手稿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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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火硝煙中保存下來的《紅軍識字課本》,上面還清晰地印著紅軍長征路線圖

在多數人的認識中,西安事變是張學良、楊虎城在華清池“兵諫”,鮮有人知事件的發軔,是許多共產黨員幕後的穿針引線,積極奔走。陝西藍田縣人汪鋒,這個在當時充滿神祕色彩的共產黨員,便是眾多幕後英雄中的一員。

汪鋒56歲的小兒子,陝西省民間藝術大師、現居北京的王又凱先生回憶了76年前父親單騎闖西安,代表黨中央聯合西北軍的破冰之旅。

身揣毛澤東親筆信25歲小夥單騎闖西安

在王又凱眼裡,父親汪鋒做事穩重、縝密又不失變通。

1935年10月,毛澤東把汪鋒叫到位於陝西富縣原東村的中共中央所在地,親自約見。

“毛主席安排給我父親一項祕密使命,代表黨中央與楊虎城就合作事宜進行談判。”王又凱說,當時父親只有25歲,黨中央之所以選擇汪鋒,是因為他之前曾從事兵運工作,對西北軍、對楊虎城非常熟悉。“1931年2月,父親受中共陝西省委軍委派遣,打入楊虎城部陝西省政府衛士營幹訓隊學習軍事,開展兵運工作。”王又凱回憶說,當時汪鋒在該部祕密發展共產黨員,建立黨支部,利用楊虎城將衛士營擴編為警衛團的機會,與團長張漢民、副團長閻揆要(均為中共祕密黨員)一起,任用一批共產黨員擔任各級軍官。“毛主席對他說,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萬一失敗了,會有犧牲的危險。”年輕的汪鋒沒有絲毫猶豫,毅然接受了這一艱鉅任務。“這是一趟破冰之旅。”王又凱說,雖然當時黨中央與楊虎城部已有聯繫,但雙方還存在一些誤會,因此稍有不慎便會出現變數。帶著毛澤東親筆寫給楊虎城等人的三封信,汪鋒單騎走西安,會見國民革命軍第十七路軍總指揮楊虎城。

“討賬先生”計策妙扮要犯“押見”楊虎城

肩搭褡褳、懷揣算盤、手提行李,汪鋒扮成混跡江湖的討賬先生,把毛澤東給楊虎城等人的信件縫在長袍的衣袖之中,大搖大擺地趕往西安。“一路上還算順利,但到了國統區長武縣附近時,父親遇到了麻煩。”王又凱說,在離縣城不遠的地方,獨行的父親突然被兩人強行攔住要搜查。推搡過程中,對方撕破了父親的長袍,本來縫在袖中的毛澤東信件掉落一地。“兩個傢伙見有個信皮上寫著‘西安綏靖公署楊虎城主任親啟’的字樣,傻了眼。”王又凱說,父親靈機一動,馬上沉下臉來衝上前去踹了對方每人兩腳,大聲斥責,聲稱自己是政府派出的高級特工,在祕密公幹。

兩人忙解釋說他們是長武縣縣長黨伯弧派出巡視的,汪鋒這才暗鬆了一口氣。“黨伯弧一直傾向革命,和汪鋒多有來往,且黨伯弧是楊虎城體系內的人。”汪鋒便讓兩人帶路去見黨伯弧。

王又凱說,父親見到黨伯弧並說明來由。考慮到長武縣離西安有三百多裡,擔心路上再生枝節,汪鋒又提議扮作“要犯”,由黨伯弧“押送”到西安交給楊虎城,縱然出事,也不會牽連黨伯弧。次日一早,幾個兵拿著槍,將汪鋒捆綁,用汽車押往西安東關西北軍軍法處。

從“探子”到“朋友”祕密協定終達成

在西北軍軍法處,通過時任國民黨第十七路軍楊虎城部總參議的杜斌丞,軍法處處長張依中等人暗中協調,汪鋒到西安後不久,在新城的黃樓見到了楊虎城。“當時的大環境充滿變數,共產黨與楊虎城間有些誤會,父親的處境是很危險的。”王又凱說,當時楊虎城的態度十分冷淡,提出兩個問題要汪鋒解釋:第一,楊部孫蔚如在漢中駐防,與紅四方面軍已達成祕密協議,並按協議向紅軍提供了幫助,但紅軍在不通知的情況下突然進攻漢中,使楊部遭受很大損失;第二,國民政府曾多次來電,指責楊部警三旅旅長張漢民是中共黨員,讓楊查辦,楊未予理睬,而紅軍卻設伏將其殺害。

“這兩件事一直是楊虎城心中的疙瘩。”王又凱說,加上當時黨中央物資條件差,毛澤東給楊虎城的信是寫在幾張電光紙上,不吸墨,風乾後發硬,更顯粗糙,楊虎城對汪鋒的身份產生懷疑,擔心其是國民黨高層派來的“探子”。

“父親告訴他,進攻漢中是為牽引胡宗南部調回天水,錯殺張漢民確實是黨的重大失誤,打消了楊的顧慮。”面對楊虎城,汪鋒沒有絲毫怯場,還慷慨陳詞向楊講述了紅軍的抗日主張和聯合的目的。楊虎城的態度漸漸緩和下來,並將他的機要祕書王菊人先生介紹給了汪鋒,說由王代表他商談具體的合作方式。

通過汪鋒等共產黨員的努力,大約過了一個月,在和王菊人進行了多次商議後,雙方確定了合作的4項協議,即所謂的“祕密協定”。

1.雙方各守原防,互不侵犯,必要時可以事先通知,放空槍,打假仗,以應付環境;

2.雙方可以互派代表,在楊處建立電臺,緊密聯繫;

3.十七路軍在適當的地點建立交通站,幫助紅軍運輸必要物資和掩護中共人員的往來;

4.雙方同時做抗日準備工作,先從部隊開始抗日教育。

後來,楊虎城將軍又約見了汪鋒一次,是禮節性的,氣氛很好,主要是告別。

汪鋒順利完成了聯絡西北軍的任務後回到陝北,1936年9月,又隨葉劍英等人化裝回到西安,並在楊虎城部隊的閻揆要團團部設立了電臺,直接和中央聯絡,先後受葉劍英和周恩來的指揮,歷經了西安事變的整個過程。本組稿件由本報記者侯希 採寫

他與“12”有不解之緣

藍田縣檔案局原副局長、現任藍田縣委組織部《黨史》常務主編的曾宏根,與汪鋒及其家人相識多年,曾宏根見過汪鋒6次,1998年汪鋒在京逝世,曾宏根還專程前往弔唁。“西安事變是中國革命進程中劃時代的重大事件,促進了國共兩黨新一次的合作,汪鋒為西安事變做了大量工作,是共產黨統戰工作的一面旗幟。”曾宏根說,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汪鋒十多次回到藍田縣自己的家鄉,走遍了自己曾經戰鬥和生活過的十多個鄉鎮,看望老區人民,尋找當年一起戰鬥過的戰友。

在曾宏根眼裡,汪鋒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並與自然數“12”結下了不解之緣。汪鋒出生於1910年12月,作為祕密使者促成張、楊兩將軍1936年12月12日發動“雙十二”事變,逝世於1988年12月12日,“這種巧合,只有讓後人去詮釋了”。(感謝中共陝西省委黨史研究室、陝西省中共黨史學會大力支持)

不當“睜眼瞎”紅軍邊行軍邊識字

當年的紅軍小戰士大多是窮人家的孩子,他們在戰火中學習文化,逐漸成長起來。近日,蘭州軍區西安翠華路第一干休所所長李興凱透露,他收藏著一本非常珍貴的《紅軍識字課本》,從中能看出當年戰火硝煙中,學習文化知識的不易。

樹葉上面寫字插在前面戰友的揹包上

“2002年在蘭州,我得到了這本《紅軍識字課本》,長15釐米,寬10釐米,由人民抗日紅軍總政治部編印。”李興凱介紹,為進一步考證,他曾拜訪過身經百戰、九死一生的老紅軍何光宇(蘭州軍區原副司令員)。

提起那段艱難的識字歲月,何光宇老將軍曾感慨萬千:“我從一個文盲,成長為共和國的第一批將軍,《紅軍識字課本》功不可沒啊!我出身貧寒,給地主家放牛,經常餓肚子,後來瞞著父母參加紅軍,跟著紅25軍徐海東的隊伍。我漸漸明白不識字跟睜眼瞎一樣,硬是靠‘看後背’識的字。”

所謂“看後背”識字,是指行軍打仗時,戰士把生字寫在小布條、小樹葉上,插在前面戰友的揹包上邊走邊認,戰鬥間隙用手在地上邊劃邊讀。何光宇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學到了文化,逐漸會寫簡單的信、標語和牆報,最終形成自己的文化根底。

記者注意到,《紅軍識字課本》第73課內容是:“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也就是解放人民,救國家的政黨。領導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徵到北方,為的是要到抗日的最前方。”這本識字課本應是長征勝利結束後在陝北印製的。據悉,何光宇1929年參加紅軍,曾當過徐海東的警衛班長,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2008年去世。

邊區識字運動創造民主政權的一部分

去年2月,南京大學政府管理學院副教授王建華在《中共黨史研究》上發表過一篇論文《抗日戰爭時期陝甘寧邊區的識字運動》。王建華在接受電話採訪時說:“共產黨在成立之初,就很重視文化教育,把戰士們學文化、邊區的識字運動,當成創造民主政權的一部分。”

在革命戰爭環境下,黨通過發起識字運動,彰顯民主、平等的價值訴求,使人民從民族解放鬥爭中覺悟起來。本報記者 王曉亮


汪鋒與“西安事變” (來源:中國網中國視窗 王又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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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主席啟動了“西安事變”的鑰匙

1935年11月間,中央紅軍進入西北革命根據地。處於軍事方面的考慮,減輕軍事壓力的大戰略,毛主席決定派人主動出擊,與楊虎城西北軍(也稱十七路軍)聯絡,以達到停戰,共同抗日的目的。經紅軍白區工作部部長賈托夫推薦,毛主席選定汪鋒來承擔此項任務。

汪鋒,陝西藍田人,從1930年起就在楊部做兵運工作,後在陝西省委負責軍事領導工作,對楊部情況熟悉,為人機敏幹練,有隨機應變的能力,是當時根據地內最合適的人選。汪鋒當時因為肅反被關押在瓦窯鋪。主席知道後,急令將人釋放,連夜派人護送到富縣中央軍委所在地東村,主席要親自當面向汪鋒佈置任務。

據汪鋒回憶,他見到楊尚昆被告知,他是主席親自調來接受任務的,別人無權過問。事後他多次單獨聆聽了主席的教誨,被主席的風采和思想深深折服。這對於一個被同志錯誤扣押和關押近大半年,多次面臨生死關頭的人來說,猶如撥雲見日,雨過天晴,頓時對革命的前途充滿了必勝的信心。主席對他說:由於日本的侵略,中國現在是民族矛盾上升,階級矛盾下降,要團結各種力量抗擊日本的侵略。現在全國抗日呼聲很高,因此你去和楊談判成的可能性很大。要多談合作,多談未來,少談過去雙方發生過的不愉快的事。但是,這次派你去,也有一定的危險性,你也要做好為革命犧牲的思想準備。汪鋒經過主席的教誨,看到了革命的前途,和勝利的曙光,已是充滿信心,當即表示不怕為革命而犧牲。主席聽後十分滿意,告訴汪鋒這次他是以紅軍總代表的身份直接與楊虎城面談,主席要親自給楊寫一封信,由汪鋒親手呈楊,並徵詢汪鋒還有什麼想法。汪鋒考慮自己並不認識楊,面見楊虎城有一定的困難,即向主席推薦了兩個人物杜斌丞和鄧寶珊,兩人都是西北地區重要人物,也是楊身邊的關鍵人物。汪鋒想,多個朋友多條路,必要時可以通過其中一人將他引薦給楊虎城。幾天後主席將三封信即抗日綱領交給汪鋒,汪鋒立即向西安出發,時間是1935年12月初。

二、汪鋒和楊虎城的談判經過

汪鋒在去西安途中遇險,被機智化解,卻因禍得福,坐著軍車直奔西安面見了楊虎城將軍。

見面後,汪鋒表明了身份,將三封主席的親筆信一併交楊,不等寒暄話說完,楊虎城將軍已經怒氣衝衝地猛拍了桌子,打斷話頭,厲聲說道:我和我的幹部都認為紅軍不講信譽,沒有合作基礎,並一連提了兩個問題讓汪鋒解釋說明白。

一是楊部與紅四方面軍在漢中籤有祕密合作協議,楊部沒有違反,而紅軍在沒有通知楊部的情況下突然發起漢中戰役,使楊孫蔚如部遭受很大損失。

汪鋒不卑不亢十分冷靜地說:楊將軍您是軍事家,漢中是個盆地,如果紅軍想要消滅孫部,那先奪取隘口,圍而聚殲是否更容易得手,幹嘛要打擊潰戰呢?說明白了,正是紅軍遵守了“協議”,才使貴部在兩年多的時間裡兵員有了很大的發展。而國民黨胡宗南部依託天水向南發展,貴部不加抵制,使其發展到四川西部,已嚴重威脅到紅軍的安全,紅四方面軍要渡過嘉臨江和中央紅軍匯師,必須採取聲東擊西的辦法調動胡宗南部。進攻漢中是為了威脅天水,胡部果然上當。這一點說明白了將軍是會諒解地。

二是楊部警備三旅旅長張漢民,蔣介石指其是共產黨,多次讓楊法辦,楊沒有理睬,紅軍殲滅了他還把他本人殺害了,這讓人怎麼也想不通是為什麼?

中共黨員楊部警三旅旅長張漢民被誤殺,黨史稱為“九間房事件”,汪鋒正好是當事人,也被錯誤扣押,對此次事件發生的來龍去脈十分清楚。向楊解釋,由於楊部追紅軍太猛,兩部距離太近,引起紅二十五軍的誤會,因此設伏。並因勢向楊虎城坦誠了張漢民是共產黨員,殺張漢民是不對的,是左傾錯誤路線造成的,我黨已經為張漢民同志平了反,希望得到楊的原諒。並對楊講,張漢民的誤殺,首先是共產黨和紅軍的巨大損失,但反過來講,楊將軍正好可以向蔣介石表明,楊部沒有共產黨,請楊一定諒解。

聽了汪鋒解釋後楊的火氣消了,又提出了第三個問題。紅軍怎樣和西北軍共同抗日?

汪鋒向楊詳細介紹了毛主席的思想,和“抗日共同綱領”的內容。楊聽後表示滿意,但說自己很忙,不能多談,具體問題以後和紀要祕書王菊人協商。

汪鋒在西安逗留,也是楊虎城通過其他關係證實汪的真實身份的時間,因此黨又從北方局派了與楊熟悉的黨員王世英。汪鋒在西安除了與王菊人談雙方合作辦法外,因鄧寶珊不在西安,就主要做了杜斌丞的工作,杜完全接受我黨的反蔣抗日的主張。因活動頻繁,引起注意,楊曾經下令軍法處,如果有人抓汪,一定要搶回來,實在不行,只能交死人,絕對不能交活人。

汪鋒這次談判的意義:一是溝通了中共最高領導層與楊虎城的直接聯繫;二是當面向楊說明了以前發生的誤會,基本上取得了楊的諒解;三是促使楊加快下決心,再次和共產黨合作,共同抗日。據王菊人在“文化革命”中寫的證明材料中講,“汪鋒和楊會談後,楊對他說:以前和紅軍的不愉快都是誤會,以後不要再提了。”可見,楊對汪的解釋是認可的。汪和楊在西安先後談了三次,後兩次傾向於禮節性。

毛主席代表紅軍最高決策者,與楊虎城直接聯繫,為一年後“西安事變”的爆發,拉開了歷史的帷幕。汪鋒做為毛主席的特使,雖然年齡僅僅25歲,但面對45歲的國民黨上將毫無懼色,侃侃而談。談判中的應變能力可圈可點,出色地完成毛主席交給的任務,並且全身而退,不辱紅軍總代表的身份,為中國革命立了大功。這裡特別指出,汪談以後去楊部工作的黨員,已經是楊的客人了,只有汪去時是冒有生命危險的。

(附:主席給楊的信)

虎臣先生總指揮閣下:

從徐向前同志處,知閣下曾與通南巴紅軍有某種聯繫,因閣下不顧信義,殺戮徐方代表,是以有漢中之役.徐海東同志亦云,如閣下不派唐嗣桐,張漢民等,過為己甚,則消滅唐張二旅之事亦不至發生.敝軍由南而北,志在抗日,張學良賣國成性,於其百零七師,百一十師覆滅之後,復令董英斌率五師之重侵入蘇區,敝軍初到陝西,未遑寧處,聊一還擊,即得槍四千餘枝.俘虜五千餘人,董英斌深夜逃回合水.鄙人等近日函董謂此僅對賣國將軍略施警告,勸其及早改圖,反蔣抗日,警告之不聽,則其後患不堪設想.乃聞閣下之孫,馮兩師,亦由陝南向陝北開進,誠不識是何居心?如言保境,則鄙軍並無問鼎長安之謀.如言進攻紅軍,則不計何立中,劉翰東,牛元峰,沈克等之慘敗,寧不計唐嗣桐,張漢民之覆轍.如言陝西,則閣下臥榻之側,眈眈者究是何人?蔣介石四十餘團久已深入陝甘,張學良主力近更陸續入陝.邵力子手無寸鐵,閣下已為之惴惴不安,倘易之何柱國或張學良手下任何一人,則閣下之靖綏主任,地方權利,當有存乎?馮欽哉已為蔣介石拉去,孫蔚如能保其不為馮欽哉第二乎?如言國家,則今日者,乃亡國滅種之日也.凡屬愛國志士,革命軍人,應如何泣血椎心,一至奮起,為抗日討蔣而戰.盍日本帝國主義實我民族國家之世仇,而蔣介石則通國人民之公敵.日本而無蔣介石,則吞併華北滅亡中國之詭計不得售,蔣介石而無日本,則其賣國家戮民眾禍軍隊排異己之奸謀不得逞.是以抗日反蔣,勢無偏廢.建義旗於國中,申天討於離域,驅除強寇,四萬萬具有同心,誅戮神奸,千萬年同茲快舉.鄙人等衛國有心,劍履具奮,行程二萬,所為何來,既達三秦,願求同志.倘得閣下一軍,聯鏢共進,則可山河有幸,氣勢更雄,減少後顧之憂,增加前軍之力.鄙人等更願聯合一切反蔣抗日之人,不問其黨派及過去之行為如何,只問今日在民族危機關頭是否有抗日討蔣誠意,凡願加入抗日討蔣之聯合戰線者,鄙人等無不樂與提攜,共組抗日聯軍,並設國防政府,主持抗日討蔣大計.此政府應有適合民心統一意志之十大綱領,具見十二月一日蘇維埃中央政府與革命軍事委員會所發宣言.如荷同意,即祈派遣代表,前來蘇區洽商一切.

重關百二,誰雲秦塞無人,故國三千,慘矣燕雲在望.亡國奴之境遇,人所不甘,階下囚之前途,避之為上,冰霜迎地,勉之片言,風雨同舟,願聞明教.專此布臆.

順致

勳祺

毛澤東 彭德懷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五日

三、周恩來在“西安事變”中對汪鋒的領導

1936年9月中旬,張聞天總書記主持的政治局擴大會議制定了停止一切內戰,一致抗日,包括反蔣戰爭為內容的《中共中央關於抗日救亡運動的新形勢與民主共和國的決議》。在保安的汪鋒出席聆聽了會議。會後,中央決定派汪鋒去西安加強中央對十七路軍黨的工作的直接領導。行前,周恩來與汪鋒長談了一次話,主要是佈置任務,講授工作經驗,方式方法,擯棄一切“左”的東西,最廣泛地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抗日力量。針對十七路軍內黨員,周恩來特別強調在新環境中工作,不能按革命者的生活標準要求,這樣即容易暴露身份,也不利於團結朋友,指出團結中上層軍官的重大意義。周還特別強調,我黨不在楊部這樣的友軍內搞兵變、拉隊伍,這是原則。如果確實形勢所迫,你們成立紅軍,閻揆要就是軍長,你是政委,不必事先向中央請示,組織決定過了。關於失掉組織關係的人,凡是沒有叛變,並和組織有聯繫即可恢復。並告訴汪鋒,中央要在閻揆要特務二團設立電臺,由汪領導。

1936年9月底,葉劍英、汪鋒等一行八人,化妝來到西安,葉等六人去張學良部工作,汪和劉克東(中央軍委譯電員)去十七路軍工作。汪鋒首先完成了設立電臺的任務,然後以閻揆要特務二團為中心,分批次地向十七路軍內的黨員傳達和解釋黨的團結一切力量,共同抗日的政策。當時,十七路軍的抗日熱情空前高漲,大部分黨員要求兵變、起義、拉隊伍參加紅軍,上陝北,上抗日前線。經過轉達中央指示,和耐心細緻地解釋工作,使廣大黨員逐漸統一了思想,穩定了部隊情緒。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變”爆發。周恩來到西安後,馬上指示汪鋒將關在監獄裡的同志解救出來,汪親自赴監獄完成了此項任務,使很多同志又回到了黨的懷抱,馬上投入到救亡運動中去,加強了地方黨的力量。

周恩來向汪鋒傳達了中央和平解決“西安事變”,促蔣抗日的方針政策。讓汪趕往渭南前線向部隊黨員傳達解釋統一思想,堅決執行。同時也要鼓舞士氣,做兩手準備,如果敵人進攻要堅決抵抗。不久,隨著形勢的發展,張學良、楊虎城,周恩來三人商量,在前線成立一支可靠的部隊,加強前線力量。因此,成立了以楊部特務一團和二團為基礎,以共產黨員許權中為旅長的獨立旅。這支部隊中共黨員多,組織健全,可以說是楊虎城的部隊,黨的指導和力量,絕對忠於“三位一體”的部隊,實質上是黨的部隊。周恩來和楊虎城商量,任命汪鋒為少校參謀,專門負責該旅黨的工作。該旅成立後,駐守藍田許廟,旅部設在縣城,隨時準備抗擊南京方面的進攻。該旅黨組織和地方黨組織聯合,在當地積極發動群眾,組織劇社演出,開群眾大會,宣傳抗日愛國思想,群眾和部隊是抗日熱情高,革命士氣空前高漲。同時,支援地方黨組織200餘支搶,也給陝南的紅軍送去了急需的物資。部隊始終進行政治思想教育,宣傳我黨和平解決“西安事變”的意義,鼓舞士氣,隨時準備打擊來犯之敵。放蔣後,對部隊的不滿和疑惑,又進行了耐心細緻宣傳教育,穩定了部隊情緒。

“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後,周恩來對汪鋒講,你們在赤水火車站打的好,不管你們打不打這一仗,你們都是最讓人放心的隊伍。現在要多向部隊黨員解釋和平解決“西安事變”的偉大意義,穩定部隊。沒有組織同意,黨員個人一律不準去延安,當紅軍。對善後問題,汪鋒向周建議:趁著局面混亂,打掉兩個反動的攔路虎,雷天一和夏老麼民團。這兩個人在歷史上就極為反動,殺害紅軍,攔刧物資,截留人員,特別是在“西安事變”中投靠南京政府,以後是個禍害,現在不搞,後患無窮。週考慮了形勢,部分接受了汪的建議。於是部隊移居耀縣,在旅部誘殺了反動民團頭子雷天一,同時解除了反動民團的武裝,收繳槍支200餘,送給了地方黨組織。這一行動,極大地震懾了其他反動分子,拔掉了卡在西安和延安之間的釘子,保障了以後西安和延安之間的道路的暢通,也為犧牲了的紅軍戰士報了仇。

汪鋒在“西安事變”中,堅決貫徹執行我黨和平解決事變的方針政策,堅決落實周恩來的指示。對部隊中個別黨員想拉隊伍投紅軍的錯誤思想,進行了細心疏導和堅決阻止。

“西安事變”是我黨摒棄左傾錯誤走向正確道路的拐點之一,而且是一個重要拐點。我黨這種不在友軍挖牆腳的作法,使楊部的中上層軍官重新認識共產黨,認識到我黨抗日救亡的方針政策是真心實意的。因此,許多人由反動而轉變成我黨的同情者,有的甚至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也使楊虎城的部隊早在1938年就成立了軍級共產黨工委,該部隊始終在陝西省委和中央的領導下,為中國革命做貢獻。成為了抗日戰爭中忻口戰役的“及時雨”,中條山戰役的“鐵柱子”,老百姓口中的“七路半”。不管條件有多艱苦,環境有多複雜,形勢有多危險,這支部隊的共產黨員們都堅決服從黨的領導,起中堅帶頭作用。抗日戰爭時期,共產黨員前仆後繼勇於犧牲,使部隊始終保持很強的戰鬥力,成為日本人的眼中釘。解放戰爭中,從1945年日本投降開始,就陸陸續續的起義回家,成立了我黨領導指揮的民主三十八軍。該部參加了上黨戰役,參加解放了豫西、陝南、襄樊戰役,在淮海會戰中頑強地阻擊了黃維,最遠的打到玉門關。被毛主席稱讚為“我黨統一戰線的典範”。是拿國民黨晌辦共產黨事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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