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楊逍彈紀曉芙腦門說,我最厲害的功夫,只有你能好好領教

紀曉芙 小說 服裝 摩尼教 西嘶 2019-05-27

小說:楊逍彈紀曉芙腦門說,我最厲害的功夫,只有你能好好領教

你這是怎麼了?都流血了,還這樣拉拉扯扯,都不自己珍惜點。一直以來芙兒心裡沒想過,他那樣的能耐,原來竟也有人傷得了他,看著真真切切的一手血,怎不由得她慌起來。

不礙事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口,偏你手剛好推在那兒罷了。

月光下看不清臉色,楊逍一伸手,握回了芙兒的手,往一邊屋裡走,又輕笑著說,但看你嚇成這個樣,少不得讓你瞧瞧才好放心。

店裡早備好了房間,亮亮的點了一盞玻璃明燈,專門的小廝備好了一大盆熱水和毛巾,又有一堆藥品,芙兒燈光下眼看著楊逍解了腰帶,要褪下上衣,方省過來,臉頓時紅得不知怎樣了,卻見 楊逍只是看著自己笑。

你不要瞧我的傷處了麼?這傷的確不重,但我確實也不曾被人這樣傷過呢。見芙兒猶豫著不過來,楊逍便自己在桌邊坐了,敞開衣襟,一隻手將原來的簡易包紮去掉。

芙兒見他露出傷口,左肩窩處一寸半長的口子,半癒合狀,些微有些紅腫,深淺不知,但顯然不是他所說的那般皮毛之傷,且又被自己那一推重新裂開了些,血流不止,自己心裡頓時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再顧不得害羞,連忙趕過去手腳顫抖的幫他清理起來。

楊逍見她如此,樂得自己放了手,又見她笨手笨腳,便一點點教她。

他自己本通醫術,又有心只要她清理,也不讓人去叫醫生,芙兒滿頭大汗直忙了一個時辰,緊張到手抖腿軟滿眼盈淚,才將傷口清理好,細細縫合了幾針,上好了藥,重新包紮了清潔的紗布。

這裡剛兩隻手拉著他衣襟想穿上來。卻被他右手一攬,腿一軟跌坐到他膝上。

楊逍重新又握了她兩隻手,只將頭靠在她肩窩裡,悄悄的說,你的手真是極輕柔的,那麻藥也極好使,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疼呢。

他語氣輕鬆,芙兒辯不出他語意是真是假,卻低頭看見他半裸著靠在自己肩上的身子,她這時才稍稍定了因他傷口而驚慌的心神,不覺又羞澀起來。

卻又收不回自己目光,只見他皮肉光潔,除了那處劍傷,果然找不到半點疤痕,可見這麼多年他竟是真的沒受過大傷。又想起他在川西道上擊殺金鞭使的那份霹靂手段,便說什麼人這樣厲害,你都打不過還被他傷了,還流了這麼多血?

那人叫東方白,倒是你們使劍人中的高手,難得一見。楊逍靜悄悄的頭直埋到她胸前說,我也不是天下無敵,怎麼就不能受傷流血了?

前番你中毒我服侍你也有些天,現在可又該你還我的情份了呢。

芙兒心神稍緩,卻又叫他這話勾起了那一腔愁緒,見他又藉故越發靠得親密,便耳熱心跳掙扎著站起來說讓我去把這些雜物清了水也潑了去,誰知楊逍卻只是拉著她手不放。

我這輩子可都沒這樣狼狽過,偏生運氣好才有你照看我了。

所以這些事不用你做,只管先陪我坐會,等明早範兄弟醒了我們便啟程去杭州,你要去見你師傅,我也不會攔你,只你心裡想好了怎麼說沒呢?

芙兒見他這樣說,知他信任自己,不會強攔著,便不掙扎卻又不敢容他太放肆,便輕聲說你先把衣服穿上。

楊逍見她滿面羞紅,本是不捨得,卻不敢過份惹她便放了手,讓芙兒站起來替自己把衣服穿上,又見她低頭滿腹心事的樣子,不覺微微一笑說,既然有那麼為難,索性就不要回去了。

算來就這三兩日,師傅就會到了,我聽大師姊說師傅這次出山,是因為我靜文師伯被你們明教中人重傷了的緣故。

楊逍愣了一愣,說範兄弟可有跟你談論過這事呢?他這大半年多在這江浙活動,明教弟子的事他比我清楚。

他這一抬頭間,眼前便是芙兒的領口,可憐芙兒含羞了半日,連鎖骨處都是紅的,他偏生眼尖,直勾勾看進去,卻又看見了黑絲絛,便伸手將之拉了出來說這麼大一塊,這樣戴著怕是會硌著心窩罷。

那你叫我怎麼安置呢,偏生作的這樣大小,就如同你們做事風格一樣,總叫人彆彆扭扭的。

哪有別彆扭扭了?這本是個令牌,用來發號施令的,自然是要大些了。

而且我看你和範兄弟也投緣的很,哪有半分別彆扭扭了?是你總想著不似你峨眉正經到迂腐罷了。

楊逍見她將令牌貼身戴著,心裡甜蜜,便又要拉她坐回自己腿上。偏這時外面人端來食盒,又要收走雜物,少不得忍住,等人走了,方歪聲膩氣的說我可又傷又餓,可憐極了呢。

芙兒回過神來,大愧自己原來這樣不會照顧人,竟不注意他帶傷奔波回來,可能連晚飯都不曾吃過。楊逍一望便已知其心思,笑著說我九歲出遠門十四歲不到便獨行了,倒是最會自己安排照顧自己的,你笨些倒也無妨,而且看你方才與我裹傷,真不知道做的有多好呢!

還有在船上最後兩日,你熬的粥,炒的小菜,也是全天下最好吃的粥菜了。

其實峨眉門中多清修苦修弟子,師尊滅絕又醉心武學,是以雖滿門女子十之八九,卻大都不精針鑿家務,廚藝粗淺,清潔簡淡便是上品。

滅絕對芙兒練武尤其的看得緊,因此她於這些事務,比之其他師姊妹,還要更遜一籌。

偏楊逍自己心理作怪,只覺得她做的便都是好的,那話是說得真心實意,無比柔情,聽得芙兒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嗔起來說你真是沒見過什麼是好的。

這話說得楊逍卻是心中一動,想起她方才的糾結來,心想她實在是單純,憐惜不盡,復又握了她手。

曉芙,你放心,我楊逍眼中,你一言一行,真真都是這世上最好的。我比你大這許多,見的也多了些,你該是信我些罷?只你可知我對你有何要求?那便是要你也是如此看待我。

你還年輕,別他日見了個年輕俊俏的什麼殷六俠暗七俠,便覺得楊逍只是個老頭子了。

這最後一句卻是楊逍故意要逗她了,本來他便並未將殷梨亭如何放在心上,不過一時抓不著她認識的男子人名,便順口說了出來。

芙兒聽得,心裡卻是一緊,臉上顏色遮掩不住就變了,心裡難過起來。

但也更覺堅定,便低頭看著楊逍臉說,不說其他,便只論俊俏他也是不及你呢。

那你便是隻認我俊俏了?你不知道我有更厲害的呢。

楊逍心裡開懷,禁不住又俠促的笑起來,見芙兒一臉懵懂,便輕輕彈了她個腦門崩說,比彈指神通還厲害的功夫,可是隻有你能好好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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