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年輕人都有一個夢


青春的夢想總是漂浮於星空之上,年輕的心總是熱望自由翱翔。坐在窗臺上,看著從指間上升的煙霧,總能看見夢中的自己,那個走在青石板碼出的青色的河邊小路的雨中少年。一件格子村衫,一條黑色休閒褲,一雙白色帆布鞋,不變的穿著,像那不變的憂鬱而又迷離的眼神一般,從不會給人以視角疲勞,有的只是牽引心底的疼惜。他,撐著一把油紙傘,總是在這煙雨時節沿著青石板延展的方向走開去,走到消失在觀看者的視線裡。似乎,青石板的盡頭才是他要到達的遠方。

他在尋找什麼嗎?是的,他在渴望著走在江南雨巷遇上一位屬於自己的油紙傘姑娘。好像又不是,他只是想給自己的內心一個交代。煙雨時候,他必在這路邊行走,可是至今沒有碰上那個屬於自己的油紙傘姑娘,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地行走,已經超出了對一份愛情等待的期限了。他所尋找的已然不是一個屬於自己的油紙傘姑娘,而是那份屬於少年內心的相信,相信某時某地或許真的會有我們希望的出現。(如果再遇見,能不能原諒當年失明的心,重新拾起那份相信。)有人被他的堅持所感動;但有人說他是固執。我無法做出屬於我的評判,我想說的是誰能夠清楚地去劃分出堅持與固執的界限?

我想少年自己心中對這一切都很明瞭。看他站在青石板的盡頭沉思。他抬起頭,沒有煙雨畫橋,更沒有佇足橋上的油紙傘姑娘。他比誰都明白,青春的夢想很美,但更虛幻。然而現實的汙濁真的讓人難以苟同,這或許就是每個少年都有一個夢中的自己吧,並且為著那個自己做著失控地追求。我想這一切和著名作家茨威格的小說《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所要詮釋給讀者的理念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我愛你,與你無關”。當煙燃盡時,它燙著了手指,卻讓人清醒了,讓一切歸於現實。我又點燃一支菸,對煙霧中的的少年說:“曾經我和你一樣,現在開始再不......”。

這兩天一個從小一起穿開襠褲耍到大的朋友結婚了,讓我想到了許多事情。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女朋友了?是啊,兩個人在一起,一個人得承受兩個人的喜怒哀樂,太累;可是一個人的時候,有很多時候真的想找個人說說話。尤其是自己和朋友聯繫得越來越少後,上網總是隱身後,戒菸戒酒以後。

以前喜歡逛酒吧,喜歡一個人坐下來喝一杯。那時總會有女人過來搭訕,讓我請她喝一杯,讓我陪她跳一曲,習慣了被挑逗與勾引,看著她們圍在自己四周,瘋狂地無知地扭動著身體。我想起了《圓舞》中得一段話:“真正有氣質的女人,從不炫耀她所擁有的一切,她不告訴人她讀過什麼書,去過什麼地方,有多少件衣服,買過什麼珠寶,因為她沒有自卑感。”。我沒有看不起她們的意思,只是心疼,也許她們只是在奮力地掩飾著悲傷。我願意陪她們逢場作戲是因為我明白:“騙一個人,要費好大的勁,不在乎她又如何肯騙她,所以將來有人苦苦矇騙了你,千萬不要拆穿他。(《忽而今夏》)”。她們假裝開心,亦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悲傷(誰知她們虛假的歡樂背後隱藏著怎樣的悲傷呢?),既然青春不解風情,我又何不成人之美呢?

我曾糾結於夏洛特·勃朗特的《簡·愛》中的女主人公的愛情觀念和作者的妹妹艾米麗·勃朗特的《呼嘯山莊》所詮釋的愛情觀念,分不清對錯,分不清好壞,如果沒有世俗的束縛,一切相愛幸福的結局又何不都是值得歌頌的觀念呢?《簡·愛》的女主人公是溫柔的,但她也是堅強的,因為世俗,她放棄了幸福。如《茶花女》所詮釋的愛情觀念一致:“讓我來成全你的幸福”,而她們最終都不是幸福的······因此我個人覺得《呼嘯山莊》的啟示更好,它留給了我們一個疑問:“是包容的愛,還是徹底的恨?”,我想就應該這樣:要麼包容地愛,要麼徹底地恨。我想,撇開是非對錯,女人到底是女人,日子久了就會任由感情氾濫萌芽,直至造成日後傷心的局面。女人總會痴心妄想,會自大,不論開始是一夜之歡,或是同居,或者是逢場作戲,到最後總是希望可以白頭偕老,很少會有真正灑脫的女人,他們總是企圖進一步從男人身上刮下一些什麼,以求最終的安身立命。就這點而言,我始終認為,女人是該被疼惜的。

有的時候也會有心動,但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是正確的。即使是感覺對方也有意,但還是選擇沉默,或許是所謂的怕自作多情吧。但我無論怎樣,我知道我不贊成《傲慢與偏見》裡的臺詞:“將愛情埋藏得太深有時是件壞事。如果一個女人掩飾了對自己所愛的男子的感情,她也許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機會!”。因為更贊成《兒子與情人》中的臺詞:“愛情應該給人一種自由感,而不是囚禁感!。

當今年輕人的愛情觀應該不會大相徑庭的吧!因為我們會不顧一切地去相信文藝復興時期的一步著作裡的一句話:“在各種事物的常理中,愛情是無法改變和阻擋的,因為就本性而言,愛只會自行消亡,任何計謀都難以使它逆轉(《十日談》)。”。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我們相信愛情,但我們不相信未來。哭,要一個人躲著哭;笑?要全世界陪著笑。我們總受到來自長者的指責,呵呵,我想借用《被縛的普羅米修斯》中得一句話來還擊:“站在痛苦之外規勸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我們有我們的時代壓力,我們的選擇無可非議。

你們問我既然能說得一套一套的,那為什麼卻還單身?呵呵,我會說我喜歡男生。不信?我會說我在為實現夢想而蓄勢,無心戀愛。好吧,如果你還是不信,那麼幸好我還有一套說辭:“我在女人跟前經常失敗,就是因為我太愛她們了(《懺悔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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