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民:金融監管應轉向信用監管 守信者暢通無阻失信者徹底出局

金融 王忠民 經濟 基金 財經雜誌 2017-06-23

王忠民:金融監管應轉向信用監管 守信者暢通無阻失信者徹底出局

(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副理事長王忠民)

“我們呼籲,金融制度回到以信用為基礎,所有的監管,改變今天的准入、產品、價格、市場份額多少的監管,全部轉換到信用邏輯監管,信用行為監管,守信者永遠可以暢通無阻,失信者徹底出局,甚至身敗名裂,甚至在極端的時期用極端的行為,讓他成本更加多元化,如果我們做到這一步,才可以改變我們的金融信用生態,才可以讓監管者、監管制度的規定者找到基準,才可以讓每一個金融的參與者,不管是供給方還是需求方,都可以站在一個公平、公開、公正的基準之上,如果走向這一步,所有的金融工具和金融產品都可以蓬勃創新,快速發展。”6月18日,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副理事長王忠民在2017青島·中國財富論壇上表示。

王忠民指出,當前整體國民經濟的槓桿率是250%—300%。如果所有槓桿的使用者都是信用財富的積累者,就無須負債率達到那麼高。如果在一個信用法治環境和信用經濟環境,正信用可以資本化、價值化,負信用可以成本化,甚至成本最大化,即誰在經濟活動之中違反了經濟原則,侵犯了別人的信用,去欺詐、去逃避債,一定會受罰。

如果把社會中每一個人、每一個法人、每一個經濟行為的負信用全部罰到,消除負信用的根本邏輯,增加成本最大化,一直罰到他死,一直罰到他永遠不可能有經濟行為,罰到他出局,罰到所有的成本最大化,才不會產生負信用。

而讓正信用積累化,說的話,做的事情,罰的每一筆款,借的每一個東西,上市的每一筆股權,交易的每一筆費用,無限交易的每一個行為都是正信用的時候,財富將會在這些維度當中和這些現行的邏輯關係當中無限積累,甚至在創新當中為此服務,就可以掙錢。

所以,正信用可以掙錢,負信用可以至死,今天掙錢的唯一邏輯就是正信用。

王忠民解釋了為什麼互聯網或者新科技公司在中國能夠掙錢,因為他們發現了一個信用場景。傳統的線下的和非互聯網、非新科技經營的某種東西,背後的場景不是最佳的場景時,一定是交易成本高,生產成本高,如果用一個新科技和新場景去替代它,就可以做到信用成本低,有競爭力。

為什麼電商發展了?首先是過去實體經濟中的信用環境太差。為什麼社交發展了?是因為微信通訊之前,過去的移動通訊收費太貴了,以至於我們再呼籲免收費用,再呼籲單向收費,也沒有作用。所有中國的互聯網公司都會在做到生態場景的信用替代了以後,獲得成長髮展,特別是成長之後,要轉到做金融,是因為中國所有金融的背後就是經營信用,結果經營信用的場景背後有嚴重的問題,只要以新經濟去替代,就可以快速獲得大量的流量,就可以快速地獲得成長,可以用自己的信用場景替代原有的信用場景快速成長。

王忠民指出,正信用發展可以掙錢,把大家的信用放在一個場景中成長髮展,成為一種信用生態,就可以保證新的商業模式獲得巨大成功,這個成功是乘數級、幾何級的快速發展。而負信用也能掙錢,關鍵是用什麼方法,比如渾水尋找中國上市公司的負信用,利用國外的賣空機制掙錢。

以下為部分發言實錄:

主持人張燕冬:謝謝李行長,非常專業,其實我們今天三個主旨演講都是博士,所以他們的數據也比較翔實,由於時間關係我也不多說了,李行長對我們現在金融面臨的問題,他講到了失衡,分析了一些根本原因。也給我們提出了一個切實可行的建議,非常感謝李行長。下面,我們由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副理事長王忠民先生為我們做主旨演講,他還曾經在西北大學當過校長,同時當過市委書記,王老師演講的時候非常有激情,看看王老師從另外一個角度怎麼看目前我們的金融監管,他今天講的題目是《論財富的信用》,有請王老師。

王忠民:燕冬博士主持,選了三位博士來講話,所以給我一定要有博士的題目和博士的內涵。同時我現在的供職單位是全國社會保障基金理事會,是一個管理機構,也是一個基金機構,我們也受託管理整個山東一千億的社會保障基金。所以我的題目是和財富管理的實踐者和投資者有著密切的關係。

比較學術一點的題目是《信用視角下的財富》,比較通俗一點的語氣是《以信用的名義看財富的加減乘除》。如果我們今天突然從信用的視角看我們這次論壇的主題——財富,那我們的財富多了、少了,哪一種財富在結構中佔主體的結構部分,哪一種財富居然可以以比GDP快的,比過去年均十幾的速度還要快的速度進行快速增長,或者說我們再從負值的角度看哪一種GDP不僅沒有增加,還減少了我們這方面的東西。突然我們看到了一個東西,就叫信用。

信用這樣一個只有發生行為才可以產生的財富基準和財富效應,在中國人的自然人狀態、法人狀態,組織城市狀態,乃至國家狀態下,到底我們把信用積累了多少財富,損失了多少財富,把握了多少機會,失去了多少機會,我們先看一個最淺顯的數據,我們都知道目前是在去槓桿的經濟政策的環境,但是我們突然一算,整體的國民經濟的槓桿率,250%—300%。這個解讀我們從信用的角度,如果我們所有的槓桿的使用者都是信用財富的積累者的話,我們就無須負債率達到那麼高,也無須負債率背後還會增強增信的擔保抵押,或者給一個金融機構首先發放信用額度可以使用的數額,所有這些都不需要的時候,也就是說如果你的信用可以達到可使用,免費使用,以信用的名義使用其他的資產,發生交互的金融和經濟關係的時候,你的費用全部都不斷了,那我們只能把過去的250%和300%算成我們信用的交易費用。GDP的250%—300%是一個什麼數量級的概念?我們回過頭看信用,不僅僅從這個角度看,我們可以把信用從另一個視角去看,如果你不守信,一定會降低你的回報率,特別是你與人際之間的信用關係,我們會發現,如果我們找到一個信用的法治環境和信用的經濟環境的時候,一定是說你正信用就可以讓信用資本化、價值化,負信用就可以讓它成本化,可以讓它成本最大化。那麼負信用成本最大化的一個邏輯就是誰在經濟活動之中違反了經濟原則,侵犯了別人的信用,把自己的惡劣行為放在其中去欺詐、去逃避債去做其它的事情,一定罰到什麼程度,如果你只罰它負信用收益的50%,我們相信你罰少了,因為他還獲得正50%的回報,他下次會不會幹呢?一定會幹的。如果你罰到了所有負信用收益率的100%,他會選擇什麼樣的邏輯?他一定選擇因為你罰款的只是我的機會成本,我可以幹這件事情的機會成本有多大,無非是這還建立在你的發現,我的負信用的全部邏輯已經在數據當中算清楚了,就是這你罰了所有他的負收益之後,我們知道,這個收益額才只是機會成本等量,如果我們要把每一個社會當中,每一個人,每一個法人,每一個經濟行為的負信用全部罰到,那麼說消除負信用的根本邏輯,就是增加成本最大化,一直罰到他死,一直罰到他永遠不可能有經濟行為,罰到他出局,罰到所有的成本最大化,才不會產生負信用,如果我們讓正信用積累化,正信用可以在每一個人、每一個法人,每一個組織體,無限積累,你說的話,你做的事情,你罰的每一筆款,你借的每一個東西,你上市的每一筆股權,你交易的每一筆費用,你無限交易的每一個行為都是正信用的時候,你的財富將會在這些維度當中和這些現行的邏輯關係當中,無限積累,甚至你可以在創新當中為此服務,你就可以掙錢,我們形成這樣一個漏斗狀態,上面的360度可以豐富的發展,下面的360度也可以豐富的一直到他徹底的出局,到每一個人,自然人,法人都不敢負信用,只有正信用,而正信用可以掙錢,負信用可以至死,我相信你們已經發現今天掙錢的唯一邏輯就是正信用。

好了,我們把信用放在幾個社會場景當中去看,今天,為什麼所有的互聯網或者新科技的公司在中國能夠掙錢?他發現了一個信用場景,這個信用場景是在傳統的線下的和非互聯網、非新科技經營的某種東西,當他背後的場景是信用,不是最佳的場景的時候,一定是交易成本高,生產成本高,而信用成本反映當中是總成本當中加了一個信用成本,這個場景是一個總成本太大的維度,如果我用了一個新科技和新場景,互聯網去替代它的時候,就可以做到信用成本低,以至於我可以和你比較有競爭力,為什麼電商發展了?首先是過去實體經濟中的信用環境太差。為什麼社交發展了?是因為社交之前,微信通訊之前,微信每個人的交互之前,我們過去的移動通訊收費太貴了,以至於我們再呼籲免收費用,再呼籲單向收費,也沒有作用,居然有一個人替代了,你當然馬上去做了,為什麼所有中國的互聯網公司,都會在做到生態場景的信用替代了以後,獲得成長髮展,特別是成長之後,要轉到做金融,是因為中國所有金融背後的,以金融全部就是經營信用,結果經營信用的場景背後有嚴重的問題,這些問題我們發現,只要以新經濟去替代,就可以快速獲得大量的流量,就可以快速地獲得成長,可以用自己的信用場景替代原有的信用場景快速成長,所以阿里巴巴做了螞蟻金服,其它所有互聯網公司做了寶寶,無非是在支付信用替代,延展到其他的理財交易的所有的場景替代,所有的我們今天看一個環境,由於我們正信用發展,就可以掙錢,就可以快速掙錢,就可以把別人的信用和你的信用放在一個場景中,讓大家所有信用在這當中可以成長髮展,就成為一種信用生態,就可以保證新的商業模式獲得巨大成功,而這個成功是乘數級、幾何級的快速發展。負信用能不能掙錢?OK,負信用今天正在掙錢,關鍵是誰用什麼方法去負信用掙錢?我們通常發現有一家公司在這家公司的創始人,在中國學習了好長時間,結果乾了半天,也沒有出什麼名堂,突然回到中國發現一件事情,在中國找負信用太容易了,就專門找,特別是上市公司的負信用太容易了,我成立一個公司叫渾水,就用你公開的信息一查,你不靠譜,肯定不對,我就說你作假,由於國外有賣空機制,我實現用賣空,把你賣空了,完了一暴露,你的股價一跌,幾個跌停板,我就掙錢了,完了把你拿走了,輕而易舉,幾乎百發百中,隱含這個公司不是你做了,我估計大家在底下坐不住了,因為在我們這兒反負信用太容易了。打假不是出了王海,股市打假出了渾水。我們在負信用當中,可以把我們的邏輯今天稍微延展一下,如果我們今天探討一個主題,如果只是在實體領域當中看信用,我們看到所有的金融,無非是總貨幣形態、支付形態、固定收益形態和權益形態,構建起某種無限交易的信用場景和信用產品,無非是如此。如果我們在這背後有問題,一定是信用出問題了,比如說在固定收益當中,我們說剛兌對不對,剛兌無非是信用和邏輯當中不對稱,我們一定說中國的IPO出問題了,因為我們整天喊IPO快了慢了,誰上去,就像躍龍門,快速估值增長,上不去就不行。好了,我們知道,一定把每一個邏輯發揮到極至才可以。現在我即使造假能上去,我罰款了,也沒有事弄不好我還可能跑路了,所以這個邏輯中,我們發現,在今天看信用總量的時候,過去農業佔很大,後來是工業社會,我們GDP佔的比重,突然發現我們的服務業來了,服務業佔的比重很大,服務業當中誰佔的比重,而是金融佔得很重要,結果我們金融的GDP當中,如果全部是信用GDP的話,一定是真實的,結果突然我們發現這背後有好多不真實性,與空轉套利,有跑路,有欺詐,各種東西,這就是我們金融領域的人,在新常態中,主要是在信用生態當中出現的問題,我們的制度構建和監管和每一個人的從業者的心態和成長路徑,不是以信用的正路徑,而是以信用的負路徑去成長。所以我們呼籲,金融的制度,回到了以信用為基礎,當然也是我們的信用危機,但把危機變成以信用為基礎構架的時候,我們會說所有的監管,改變從今天的准入,以特殊性准入,以具體的產品,以具體產品的具體的價格,與具體產品的市場的主要的份額的多少為監管,全部轉換到信用邏輯監管,信用行為監管,守護者永遠可以暢通無阻,失信者徹底出局,甚至身敗名裂,甚至在極端的時期用極端的行為,讓他成本更加多元化,如果我們做到這一步,才可以改變我們的金融信用生態,才可以讓監管者、監管的制度的規定者,找到了基準,才可以讓每一個金融的參與者,不管是供給方還是需求方,都可以站在一個公平、公開、公正的基準之上,如果走向這一步,中國不管你以什麼創新為基的,所有的金融工具和金融所有都可以蓬勃創新,快速發展,因為你在信用的基礎之上,所有的負信用,我們把負信用定義為公共產品,我們把金融監管定義為公共產品,當我們以信用為基礎的公共產品去監管負信用的一切邏輯的時候,讓負信用無處可藏,讓負信用無機可生,讓負信用在最短的時間在中國徹底消除,讓信用蓬勃、多元、無限,我們迎接這個世界的到來。謝謝。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