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高貴的“氣場”
拍《北平無戰事》時,女演員陳麗娜說:“焦晃身上有種魔力,一到現場就像群龍之首,帶領著整個氣場整個戲往前走。”
拍攝《雍正王朝》時,有人說:“儘管此刻的片場人山人海,但你放眼望去,仍能在第一時間就尋找到焦晃的身影,皇帝的不怒自威似乎已經長在了他的身上,使他在眾人之中那麼矚目……”
“愛美”的老爺子
焦晃出席各種場合,其行頭不多也不華麗,但卻是風度最好的一位。他曾向朋友們分享他的穿衣心得,譬如“牛仔褲一定要穿喇叭口的,會修襯得腿長”之類。
焦晃對“不美”的環境忍受不了,他的朋友趙耀民說,“他所到之處,如果周圍環境讓他難以產生美感,他就要設法改變它,改變不了,他會拂袖而去。他能忍受簡陋、貧窮和艱苦,但不美,他無法忍受。”
焦晃每次到趙耀民家作客,總會挪傢俱,因為他覺得趙家的傢俱放得不美。
“戲痴”
焦晃19歲考入上戲,開始了自己的戲劇生涯。他認為演員不能為了觀眾而存在,因為“那會使戲變假,觀眾一看就知道是裝腔作勢,是沒有力量的”,應該是“為了對手而存在”。
在特殊的年代,焦晃不能演戲了,挨批鬥,下放勞動……
1977年後,焦晃重返舞臺,演出了一系列莎士比亞戲劇,被人們稱為“莎劇王子”,同時出演了不少經典的影視劇。
焦晃演戲的認真,是出了名的。為了一個角色,他光案頭工作就花費好幾個星期。他對藝術要求嚴格,尊重觀眾。《北平無戰事》播出後,焦晃發現自己“被配音”。片方解釋說攝製過程中某些部分錄音效果不好,後期需要補錄,由於時間緊張,又考慮到焦晃的身體和年齡等原因,就找人給配了音。焦晃為此專門向觀眾致歉。
焦晃把時間幾乎全部用在了戲劇上。與其他“藝術家”們出席種種活動相比,焦晃的此類“活動”幾乎是空白。曾經有電視臺重金想讓他參加一檔旅遊類綜藝節目,他婉拒了。他說,他就希望再多演些戲,僅此而已。
在參加央視某檔節目時,他在現場低聲咕噥道:“不演戲了,我的快樂也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