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村子裡遭了大災,我回村一看,村裡人拿的都是紙錢……

傢俱 故事 歪把子小月 2018-11-30
老家村子裡遭了大災,我回村一看,村裡人拿的都是紙錢……

李家村就是我搬到縣城之前的村子,聽說,一夜之間全死光了!

我坐車到李家村,可是大巴開到李家村的前一站就不走了,要掉頭回去,我問司機為什麼,他說:“前面封路了,這是最後一站了,你要下就下,不下就在車上待著跟我回去。”

我從車上下來,徒步前往李家村。

村子的確被封鎖了,拉著橫幅不讓進,不過還是有不少好事兒的人圍在橫幅前,我上前去看看什麼情況。

橫幅外嚷嚷的人群都讓那幾個封路的人給個解釋,說自己家人都在李家村,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幾個人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們不是說了嗎,具體的原因在調查當中,你們不能進。”穿制服的態度很堅決,不放這些人進來。

我看進村是沒戲了,就往回走,剛走兩步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扭頭一看,竟然是李木匠。

“你沒死?”我問他,他趕緊捂住了我的嘴,然後把我往一邊拉。

李木匠是我們村裡做傢俱的,但是他竟然還活著。

“你是不是老李頭的孫子?扎紙的?”他問我,我點點頭,然後問他裡面什麼情況。

“哪有啥情況,村裡人都死光了。”他說。

“那你怎麼沒死。”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你這孩兒咋怎說話呢,我沒死是因為我有福氣。”他說,“前天我去外邊兒進點木料,誰知道回來就這個樣子了。”

這還是值得慶幸的,李木匠沒在村子恰好躲過一劫。

“你知道不?村裡的人,死的老慘了,不知道咋做的孽。”他告訴我,這封鎖的這麼森嚴,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問他是不是進去過,他點點頭:“可不敢聲張,是我報的信兒。”

李木匠說是他報的信兒的意思就是說他報的警,我讓他仔細說說都看到了什麼,他說此處不好說話,換個地方說。

我帶他來到了我開的壽衣店,他跟我說:“你在小縣城過的還挺滋潤的嘛,也沒想想回家看看咱村兒?”

我說這不一聽說李家村出事兒我就趕緊回來了看看咋回事麼,我給他倒了杯茶水,然後讓他坐下來從頭到尾慢慢說。

“前天早上天沒亮,我從外邊兒看木料回來,村裡邊兒家家戶戶都亮著燈,家裡木鋸被人借李狗子借走了我去要,按理說我一到他家,他家狗就一直叫,那天奇了怪,也木狗叫,也木人應我,我就進到他家一看,一家四口,都上了吊。”他說著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後說當時那情景把他嚇個半死。

老家村子裡遭了大災,我回村一看,村裡人拿的都是紙錢……

我知道他說的是誰,是村裡的李狗子,我出來那年他剛結婚,讓我去幫忙我也沒去,因為我爺爺死了沒多久我就去參加別人紅事兒不太好就沒去。

“看了人都上吊了,我就趕緊跑去村長家報信兒,然後村長竟然也上了吊,我這就嚇壞了,連跑了四五家,都是這個樣子,我就趕緊往縣城裡跑去報信兒,隨後村裡就封鎖了,我連家都回不去。”他跟我說,“這事兒可怪了,原本就是人上了吊,他們說是集體中毒,不讓人進。”

集體中毒?但是實際上是上吊死的,還是集體上吊,李家村拆遷被佔了大部分土地,手裡都攜著一筆錢,日子應該過得比誰都滋潤才是,怎麼會無緣無故全家上吊?

“你知道不?我還在你家,看到你爺了。”他跟我說。

我說咋可能看到我爺爺,我親手給我爺爺下的葬。

“今天晚上,你扎個馬,騎著去李家村看看。”李木匠讓我扎個白馬騎上去李家村,這不是扯犢子嗎?紙白馬是死人才騎的,我一個活人騎個紙白馬?

“不然你進不去的,趕緊扎吧,我要是會扎,我就不找你了。”他說著就讓我動手趕緊扎個紙馬,我說店裡有現成的,他說不行,得現扎,還得刻字。

我覺得村裡人死的比較蹊蹺,李木匠還說他看到了我爺爺,具體細節他沒說,但我想探個究竟,就按照李木匠說的做了個白馬,他在馬屁股上刻了幾個字,是古代的那種字體,我看不懂,問他這刻的是啥。

“這個你不用管,保你平安無事的。”按照他說,讓我晚上騎著這白馬去李家村兒,我問他怎麼不去,他說他跟我一塊去。

我用黑布把馬蒙上,晚上和李木匠來到了村口。

老家村子裡遭了大災,我回村一看,村裡人拿的都是紙錢……

村口拉著警戒線,停著兩輛警車,不過車裡沒人,李木匠跟我說:“你騎上馬,去村裡看看,有人問你幹啥的,你就說你是木匠。”

我問他不是要跟我一塊去?怎麼現在讓我自己去。

“我不會扎紙啊,我是個木匠,要是有你這手藝,我就自己去了。”他讓我放心,不會只要按照他說的做,不會有啥事兒的。

“不管誰問你,你都說你是個木匠來村裡轉轉,要是問你會修東西不會,你就說會,有人要你去修啥東西,你就跟著去,一定不能說其他的。”他讓我騎上白馬然後進村子。

進了村子以後,沒有浪子回鄉的親切感,反而是一股陰森的氣息攀在心頭,李木匠我認識,打了一輩子光棍兒,在村裡屬於那種人緣不怎麼好的,不過爺爺和他關係倒是不錯,他應該不會拿我爺爺來騙我。

走到村頭,胯下的這匹馬膈應的我難受,做的時候就已經縮小規模了,可還是沒辦法胯下有個紙馬走路。

路上走了沒多久,迎面走來一個女人,問我幹啥的。

我趕緊回答:“我是木匠,來村兒裡轉轉。”

“哦,你會修桌子不。”她問,我說會。

“那你跟著我走吧,給俺家修修桌子去。”她讓我跟著她走,“別騎著這匹馬了,下來吧。”

我不敢多說什麼,下來馬跟著她走。

這個女人我認識,是村裡種棉花的,平常我都叫她叫嬸兒的。

可是現在我卻不敢叫她一聲嬸兒,因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麻繩勒著的印記,臉色也和普通人不一樣,很蒼白的感覺,沒有一點特徵說明她是活人。

我心驚膽戰的跟著她回家,進了屋以後,並沒有看到房間裡有什麼駭人的景象,相反,房間內整整齊齊,出了一張桌子腿已經裂開的木桌。

她給我指了指:“那張,你給去給修修吧。”

桌子腿都裂開了怎麼修?本來我進村的目的是想回家看看的,我搬去縣城的時候家裡的房子倒是沒賣掉,因為以後說不定又拆遷了,能拿一筆不菲的賠償金,不過爺爺的牌位我都已經搬到了縣城,所以老家倒也沒什麼好留念的。

走近了她說的桌子,卻發現並不是一張真的桌子,而是紙糊的桌子。

回頭一看,李嬸兒正抬頭看著房樑,不知道是幹什麼:“莫要亂看,修你的桌子。”

我不再敢亂看,而紙糊的桌子很好修,畢竟這是我吃飯的本事,原本幾下就能搞定的活,我特意的放慢速度,仔細的觀察著她家裡的情況。

李嬸兒一直在看房樑,不知道是在看房樑上有什麼東西還是怎樣?

“修好咯?”她從兜裡抽出幾張冥錢,然後遞給我,我不知道是接著這錢還是不接,心裡有些不知所措。

“嫌少?不少咯,木匠再給我看看我這房樑夠不夠結實。”我只好接過這些冥錢,然後幫她看房樑,我哪懂這個?

李木匠交代過不要我說別的話,我只能沉默不吱聲,不敢多說一句話,不然出了什麼亂子我估計會沒了命。

“算咯,你走吧。”在她看我許久不吱聲之後就讓我走,我拿著這冥錢就快速往外出。

“木匠,回來。”身後她叫我,我回頭看到一副異常恐怖的臉在朝我招手,“你的馬不要咯?牽走。”

我想起來還有一匹白馬,她竟然以為是真的馬,無奈之下只好把這匹馬夾在胳肢窩,然後走到村裡大街上。

心裡很害怕,我跑著往村外走,李木匠在村口等我,看我很慌張便問我:“咋了?你看到了啥?”

我敢多說話,讓他趕緊跟我走,遠離這地方先。

剛剛那傢伙可把我給嚇到了,要不是學著李木匠交代給我的做,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莫要慌著走,說說你看到了啥?”李木匠問我,我把在村子裡的所見所做之事告訴了他。

李木匠皺了一下眉頭,說既然是這樣,讓我今天扎一頭紅馬,再來村子一次。

“還來?我要不要命的?”我說,這村子裡的確很古怪,原本已經死了的人竟然還在村子裡活著,這還僅僅是一家,村子裡至少有上百口人,所謂名副其實的鬼村。

“莫要擔心,我能讓你沒命不?你回你家裡了沒?找沒找到你爺爺?”李木匠問我,我說我哪還敢往別處走?從李大嬸兒家出來就直接出村了,不敢在村子裡多呆一秒鐘。

“你是說李寡婦?”他問,李嬸兒的確是個寡婦,所以平輩的人都叫她叫李寡婦,我點點頭。

“李寡婦也死了,你看到的不是活人。”

這還用得著他說?我肯定知道這個,所以才不敢繼續去村子裡的。

村子裡的人並不是集體中毒,而是集體上吊,此時我想起來韓晶晶也是上吊自殺的,而這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手裡有點小錢,過著滋潤的日子不好?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上吊自殺,絕對是有凶手,或許是有人害了村子裡的人,然後偽裝成了上吊自殺的現場?

在李嬸兒家的時候我有些緊張,加上她也不讓我亂看,沒看到有什麼線索。

晚上去肯定不行,除非我能白天去一次,好好看一下。

“先走吧,我聯繫個人。”我和李木匠回了壽衣店,而我四處翻找一個電話本。

李木匠抽起了煙,問我:“你翻啥呢?”

我說找個電話號碼,聯繫一下我爺爺的朋友。

電話本是我爺爺的,上面記載著他的親朋好友的聯繫方式,其中有一個關係和我爺爺不錯,是在派出所工作的,我想找一下電話本聯繫一下他,看看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現場。

“咱們晚上去不就行了?”

晚上那麼陰森恐怖,還沒有活人,我是不敢再去了。

(紙紮禁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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