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從李逍遙,到梅長蘇,再從南方車站啟程

闖戛納電影節,對胡歌來說,這是第一次。

上紅毯前喝了導演兜裡的酒,緊張得可愛;見到偶像昆汀,緊張到兩隻手無處安放,留下一張模糊的迷弟照被媒體調侃;發了一張“冰淇淋香腸嘴自拍”,“醜”到令粉絲們絕望。

胡歌:從李逍遙,到梅長蘇,再從南方車站啟程

站在戛納的舞臺,他坦言:《南方車站的聚會》對我的意義就是“開始”。

我想提起胡歌,一定繞不開的是他的“重生”:2006年的車禍事件重創了他的容貌,而在生死門前走過一遭,也讓胡歌開始思考:“我覺得,我能夠活下來,或許是因為有一些事情要做。”

這些年,《琅琊榜》裡的梅長蘇,《偽裝者》裡的明臺,《獵場》裡的鄭秋冬,《如夢之夢》裡的病人5號,他一直在思考,在找尋一份“意義”。

胡歌:從李逍遙,到梅長蘇,再從南方車站啟程

很多人評價:十年前胡歌就是李逍遙,而十年後,胡歌就是梅長蘇。

梅長蘇和胡歌的經歷某種程度上默契地吻合,胡歌也許在梅長蘇身上得到了開解和重生,他也把自己的經歷和感悟注入到梅長蘇的靈魂。

梅長蘇好像是一隻劍鞘,完美地承接了胡歌對命運的理解和搏鬥。

胡歌:從李逍遙,到梅長蘇,再從南方車站啟程

目光再次回到戛納,在“南方”發佈會上,胡歌向記者們介紹道:“這是我第一部主演的電影”。謙遜而自信,以一種初出茅廬的姿態向世界電影節問候。

導演刁亦男坦言,他看中的是胡歌的氣質,“我選人物不是從外表出發的。”

胡歌則將自己完全交給導演。進入劇組後,他把自己完全清零,變成一張白紙,完全從新出發。

面對“南方”劇組的師哥師姐(廖凡、萬茜同畢業於上戲),他虛心請教:“我跟廖凡師兄的距離,是幾卡車的距離”;進劇組時發現桂綸鎂已講得一口漂亮“武漢話”,他也趕緊請老師來教。

胡歌:從李逍遙,到梅長蘇,再從南方車站啟程

於是,我們看到了一位黑夜舞者:

一個遭遇背叛的黑道頭領,曾經風雲一時,呼風喚雨,而此時不得不落魄而逃、在市井汙垢裡埋沒鋒芒。在時間的輪軸裡,他要隱忍一切不公,絕望地和命運做抗爭。

“我一直把他看成是一頭受傷的猛獸在黑夜中匍匐前行。”

為了更加貼近人物形象和心理狀態,胡歌提前到警察局觀摩嫌疑犯審訊場景,感受罪犯的神態;到武漢街巷裡偽裝成保潔體驗生活,以致被人抓住詢問失物招領;反覆臨摹諸如《亡命駕駛》《獨行殺手》等逃亡電影鼻祖,學習“逃亡”二字的精髓;找來刁亦男過往作品,捉摸他對演員的要求;他把自己晒黑,堅持每天運動,同時不讓自己睡得太飽,讓身體始終保持在疲憊的狀態。

胡歌:從李逍遙,到梅長蘇,再從南方車站啟程

而“南方”採取順拍的拍攝方式,拍攝時長達半年,胡歌坦言一直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中途換掉”。這種微妙的緊張感也被帶入角色中,對應角色的情緒,更加生動逼真。

如果說李逍遙讓胡歌懵懂地踏入演藝場,梅長蘇和胡歌一起絕地重生,周澤農則是另一個胡歌:他神祕,充滿了張力、戲劇和深邃。

南方車站,胡歌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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