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身為宮主的她愛著他十年,卻得不到他的心,一場大戰後消香玉隕

蝴蝶 小說 晉江文學城 2018-12-06

故事:身為宮主的她愛著他十年,卻得不到他的心,一場大戰後消香玉隕

夜空下,葉凝裳站在莫府高高的牆上,漠視著牆內的殺戮、鮮血、慘叫、呼救、眼中閃過的卻是鳳澈的模樣,從華貴的絲綢到如今的粗衣,永遠的一襲白袍。他氣息溫潤平和,讓人如浴春風。他面若冠玉,眸光清冷有時還帶著幾分迷離。
  
  鳳澈對著自己的時候有很多表情,憂鬱的、傷懷的、苦笑的、隱忍的、仇恨的、憤怒還有複雜的。
  
  鳳澈對著戚嫣兒的時候永遠都是溫和的、寵溺的、憐惜的、心疼的、不忍的、眼眸深處還有那掩藏不住的愛戀。
  
  葉凝裳知道,一直都知道鳳澈對戚嫣兒的愛,已經成了他的本能,深入了他骨血。無論鳳澈心中多麼痛苦,可對著戚嫣兒的時候,永遠都是和煦的淺笑,溫潤平和的氣息,乾淨的如婀娜山的雪蓮。
  
  漆黑的夜空模糊了高牆之上葉凝裳的雙眸,只見她嘴角露出一抹睥睨的淺笑,宛如離弦的箭矢一般,衝進了莫府莊園,被人群團團包圍的正堂。
  
  一身火紅紗衣,黃金軟鞭開道,葉凝裳宛若烈火中的仙子,
  
  翩若驚鴻,矯若遊龍,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如此優美的舞姿,彷彿盛開的罌粟,在恍如眼眸的剎那,毫不留情的奪其性命。
  
  不多時,無人再敢上前,葉凝裳如閒庭漫步般走入了被眾人包圍的莫家正堂。
  
  鳳澈在看到葉凝裳的那一剎那,瞳孔縮了又縮,溫潤如玉的臉上遮掩不住的恨意,他一步擋在了戚嫣兒的身前,看著葉凝裳,眼神冰冷。
  
  莫顯嘴角掛著血漬,再看到葉凝裳的瞬間,瀲灩的鳳眸中也有片刻的怔楞,他隨即笑了起來,然後大笑出聲。
  
  葉凝裳手持軟鞭看著鳳澈微微一笑,柔聲說道:“你猜的沒錯,這消息是我放出去。”
  
  鳳澈一雙清湛的眸子陰冷陰冷的:“拿凰珠的是我,為何連嫣兒和莫顯都不放過。”
  
  葉凝裳漫步上前,看了看身懷六甲的戚嫣兒,笑道:“不錯嘛,還真讓你有了孩子。原來凰珠真那麼厲害啊,我還以為都是那些個老東西編出來騙人的呢。”
  
  鳳澈護住戚嫣兒堪堪退了兩步,戚嫣兒求救的看向莫顯,莫顯臉上的笑意卻還未消融,彷彿看戲般看著三人。
  
  鳳澈清湛的眸中湧出了無盡的殺意,葉凝裳的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
  
  葉凝裳站在三步外望著鳳澈那張自己夢裡都忘不了的臉,記得鳳澈對著葉凝裳憂鬱過、傷懷過、厭煩過、隱忍過、憤怒過。現在那張熟悉的面容上,佈滿了仇恨、屈辱和不甘。
  
  葉凝裳淺淺一笑,柔聲對鳳澈說道:“認識鳳澈這些年了,鳳澈還從未對葉凝裳笑過,今天,鳳澈就對葉凝裳笑笑吧。”
  
  鳳澈殺意未退,眸中又湧出幾分小心,和幾分猜忌,幾乎用整個身子擋住了戚嫣兒,更加謹慎的防備著葉凝裳的一舉一動。
  
  莫顯微微眯起了雙眸,側目看了一眼鳳澈身後,只見戚嫣兒緊緊的抱住護住腹部,柔弱的眸光帶著還未乾涸的淚水。
  
  兩個女子,一個柔弱如水,一個剛烈如火。鳳澈謙謙君子,性格如溫玉。這場仗,註定的,有一個人,戰不戰都是最後的輸家。
  
  小心、猜忌、謹慎、這些全部落入了葉凝裳的眼眸。
  
  葉凝裳側目,嫣然一笑:“這次鳳澈居然不上當哎,有點可惜了……”話畢後,飛身躍上空中,半空中,葉凝裳回頭一直望著鳳澈的臉龐,彷彿是一霎那,彷彿已是永恆,葉凝裳驟然收回目光,飛身站在正堂對面屋頂上。
  
  莫顯深沉的鳳眸中,劃過一絲訝然。
  
  鳳澈無動於衷的站在戚嫣兒身前,警惕的看著站在周圍的人,彷彿葉凝裳從來沒來過一樣。
  
  莫家的屋頂上,一顆宛如嬰兒拳頭大小的金黃色的珠子,在葉凝裳的手中發出奪目的光彩,那耀眼的光芒,在這漆黑的夜裡,顯得異樣的璀璨。
  
  “眾人聽著,我乃天池宮第二十二代宮主——葉凝裳。”一句話,用內力的支撐,一遍遍的迴盪在空氣中。
  
  包圍著莫府的眾人,一陣騷動。眾人皆知,傳說‘凰珠’自古以來都是天池宮的鎮宮之寶。
  
  不知是誰帶頭衝向了葉凝裳,人群宛若潮水般,一起湧向葉凝裳,葉凝裳反手將‘凰珠’收入懷中,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淺笑。
  
  紅衣浴血,金鞭染色。只守不攻,處處忍讓。
  
  即便如此的忙亂,葉凝裳依然看到,鳳澈已趁此機會,抱著戚嫣兒飛身離開的身影,他那雙清湛的眸子,甚至不曾朝人群裡看上一眼。
  
  葉凝裳目光一轉,臉上閃過最初也是最後的決絕,再次出手狠準毒辣,凡交手之人,不留任何活口,有的人甚至被金鞭截斷了身軀。
  
  周圍的人倒下了一個又一個,眾人殺紅了眼,已不畏生死。
  
  葉凝裳雙眸赤紅隱隱有淚,眸中倒映出的一切已是死物。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瞬間,又彷彿已是一千年。
  
  葉凝裳等的身影卻始終都沒有再回來,葉凝裳一絲不苟的髮髻已有些鬆算,紅衣已被溫熱的血液浸透,即便武功蓋世,又怎敵得了如潮水般的人群。
  
  “葉凝裳!你瘋了!還不走!”人群中傳來一聲怒喝。
  
  癲狂中的葉凝裳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她滿懷期望的尋找著喊話的人,待看到那人,便瞬時垂下了眼眸,失神的喃喃低語:“為何又是莫顯……”
  
  只片刻的空隙,一支箭矢破空而入,正中背心。
  
  葉凝裳臉上閃過一抹痛意,身形晃了晃,她緩緩抬起眼眸仰望著星空,漆黑的夜幕中,無數個星辰匯成了鳳澈那如雪蓮般臉龐,他淺然抬眸,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輕輕顫動著,那雙清湛的眸中,只映出了葉凝裳一人的身影,逐漸的,逐漸的,鳳澈的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一滴淚,劃過葉凝裳的眼角:“鳳澈!!!”淒厲的喊叫,一遍遍迴盪在夜空中……
  
  月光下,葉凝裳驟然露出了一抹淺笑,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那一瞬間,葉凝裳想起了兒時看到的一句話:愛他就要成全他,成全他的幸福,成全他的一切。
  
  若非葉凝裳戚嫣兒此生也許不會碰見莫顯,若是沒有碰見莫顯,鳳澈與戚嫣兒早已成了一對人人豔羨的神仙眷侶。葉凝裳一直不齒莫顯為奪家主之位的卑鄙手段,可葉凝裳為了鳳澈又好到哪裡了呢?
  
  葉凝裳明明可以救下鳳澈,可卻眼睜睜的看著鳳澈被其師父廢去武功。
  
  葉凝裳明明可以阻止戚嫣兒嫁給莫顯,卻眼睜睜的看著鳳澈為其心碎。
  
  葉凝裳明明可不費吹灰之力幫助鳳澈恢復武功,卻為了私心非要一拖再拖,讓鳳澈在兩年裡受盡筋骨重塑之苦,葉凝裳以恩人的身份還要脅迫鳳澈同自己離開。
  
  葉凝裳明明可以雙手奉上‘凰珠’解開鳳澈的憂心,卻為了私心徑自回了婀娜山,讓玄地的陣法將鳳澈打成重傷。
  
  葉凝裳為留下鳳澈,在鳳澈身受重傷生命堪憂的時候,用其性命威逼鳳澈留在婀娜山陪伴自己終生。
  
  葉凝裳何曾為鳳澈想過呢?鳳澈身份矜貴,為戚嫣兒在莫府屈身為奴,那是怎樣的屈辱?鳳澈自小才華橫溢武功絕倫,武功被廢時是怎樣滅頂的心情?鳳澈溫潤如玉一身傲骨,葉凝裳卻在鳳澈重傷的時候,強迫他與自己拜堂,強迫他永遠的留在婀娜山。
  
  葉凝裳所作所為對鳳澈來說,是怎樣怎樣的洗刷不掉的屈辱?
  
  葉凝裳有什麼資格報復?葉凝裳有什麼資格那麼對待鳳澈呢?難道鳳澈不愛自己也是錯嗎?
  
  可是,葉凝裳愛鳳澈也有錯嗎?有錯嗎?
  
  葉凝裳愛鳳澈啊,愛了十年了……
  
  像是一瞬間,又彷彿過了很久很久,葉凝裳驟然收回眼眸,伸手拔出了後背的箭矢,箭矢的倒鉤扯出了黑色的血肉,葉凝裳看了一眼黑色的箭頭,冷笑一聲,甩手將箭矢摔在腳下,沾滿鮮血的臉上已是死氣一片。
  
  葉凝裳再次抬眸,眸光銳利如刀,她機械的揮舞著手中的長鞭,火焰般的鮮血打在臉上,溫熱溫熱的,染紅了雙眸,燃燒了所有的和最後的希翼。
  
  殺戮、殺戮、葉凝裳的世界只剩下了殺戮,新生的傷口一道又一道,沒有知覺、沒有疼痛、和再也不能回頭的勇往直前。
  
  當葉凝裳再次衝進了莫家正堂的時候,滿頭的青絲已散落身後,身上的紅衣色彩卻更加的鮮亮奪目了,華貴的衣襟早已破爛不堪,露出白皙的皮膚和猙獰的刀口,那曾經光彩奪目的容顏上再無半分血色,後背上的箭傷湧出大量黑色的血液,沾染了整個後背。
  
  葉凝裳怔怔的站在莫家正堂上,對圍在正堂上人群視若無睹,痴痴的望著方才鳳澈站的地方。
  
  “葉凝裳!只要你交出凰珠便饒你一命。”
  
  葉凝裳緩緩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遮蓋了眸中的情緒,她一點點的伸出手去,從懷中掏出那個金黃色的珠子,放在手心裡細細打量著,喃喃說道:“師祖說的對……凝裳原不該出婀娜山的……”
  
  風馳電掣之間,葉凝裳反手揮出手中的金鞭,突然,高堂半空中的一盞青燈隨著內力飛向人群,眾人堪堪躲避,臉上更是多了幾分惱怒。
  
  “葉凝裳你!……不好!火藥!”
  
  火龍瞬時竄起,包圍了整座正堂,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慘叫聲,呼救聲,響成了一片。
  
  葉凝裳怔怔的坐在正堂,將臉埋在雙膝之間,望著鳳澈剛才站的方向:“為何?為何直到最後鳳澈連對葉凝裳笑笑都不願?葉凝裳陪著鳳澈練武,聽鳳澈吹笛,給鳳澈續筋接骨,護著鳳澈下江南,陪鳳澈一起喝酒望月。
  
  那時,看到鳳澈那般的傷心。葉凝裳不止一次的恨過自己,為何葉凝裳不是戚嫣兒,如果葉凝裳是戚嫣兒,是不是鳳澈就可以幸福了?”
  
  “鳳澈中毒,葉凝裳不願眼睜睜的看著鳳澈受苦,便把將所有的毒都引到葉凝裳的身上,可鳳澈為何要打傷僕士呢?為何要偷了凰珠呢?為何在玄地擺下死陣呢?鳳澈為何要回江南呢?葉凝裳為鳳澈做了那麼多,那麼多,鳳澈為何看不到呢?鳳澈怎麼就看不到呢?”
  
  “葉凝裳愛了鳳澈十年了,整整十年了……鳳澈,我想,我想葉凝裳要歇歇了……”
  
  葉凝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淺笑。
  
  鳳澈看不到葉凝裳的好,鳳澈看不到葉凝裳的好,是鳳澈不好。
  
  讓一切都隨著葉凝裳散了吧。
  
  火光下,葉凝裳一點點的,一點點的將臉頰埋在雙膝雙膝,緩緩的閉上了雙眸,出塵脫俗的容顏上是多年不見的輕快和安逸。
  
  “葉凝裳!跟我走!”熊熊烈火中,衝進來一個人。
  
  葉凝裳抬眸看向拉住自己的人,臉上已是平和一片,她緩緩站起身,伸出另一隻手,拂過那人肩頭的亂髮:“莫顯,你心脈受傷了,這武功怕是要不得了……人真的是會有報應的……是嗎?”
  
  回眸之間,慘叫聲,呼救聲,火焰的呼嘯聲,一切都遠去了,莫顯深沉的鳳眸中瀲灩出一抹光亮,他怔怔的凝視著葉凝裳火焰中的笑顏,心中劃過一絲漣漪,嘴角露出一抹極為恍惚而又明淨的淺笑:“不怕了……”
  
  不想便在此時,葉凝裳突然出手,抬手點住了莫顯的大穴,一掌將莫顯送出了烈火中。
  
  “……葉凝裳!葉凝裳!……我還有很多很多話,沒有對你說!”半空中,莫顯雙眸赤紅,聲嘶力竭的喊著。
  
  葉凝裳回頭抬眸,嫣然一笑,輕聲道:“來世吧……”
  
  一掌落下,一聲巨響,衝破雲霄,毀天滅地的大火,曾堪比皇宮的莫家府苑瞬時成了人間地獄。
  
  “葉凝裳!……”
  
  嘗數千載 一誓一握 盡斷
  嘗輪迴苦 一眸一笑 盡逝
  斷則未斷愁 則無愁
  情絲三千 截一縷 憎年幼
  弱水三千 取一瓢 難入喉
  斷亦斷 愁亦愁
  前塵憶夢 前塵卻如夢①
  
  葉凝裳見到鳳澈那年,葉凝裳一十二歲。
  
  那個時候,鳳澈還是江湖上人人稱道的天縱奇才。那個時候,鳳澈還是戚老頭最得意的愛徒。那個時候,鳳澈還是武林世家的嫡長公子。
  
  侯月閣閣主戚老頭五十歲的壽辰。天山三大門派、江湖各大掌門,武林各路俠士紛紛齊聚崑崙山。
  
  所以,一心想要成名天下的葉凝裳是來挑釁的!
  
  未等葉凝裳想到擺出何等姿勢出場,最為氣派的時候,白玉高臺上已站上了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他緩緩抬眸,微微一笑,玉笛橫吹。
  
  笛聲淺淺輕輕,如羽毛般輕撥著心尖,音音清脆,聲聲婉轉。
  
  彷彿情人柔聲的低喃,行雲流水,雪山仙樂。
  
  撥散了人心中的功名利祿,只餘下無盡纏綿和溫潤的情意,如潺潺春水暖潤心田。
  
  月色、星辰、焰火、夜宴、歡騰、這些都從葉凝裳的眸中淡去,只餘白衣少年溫潤的笑顏和溫和無爭的氣息,佔據眼眸,篆刻心尖。
  
  葉凝裳一十二歲,鳳澈一曲‘傍妝臺’俘獲了多少江湖俠女的心,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傳聞鳳澈早已情定,那曲仙樂也是為其未婚妻所奏。
  
  葉凝裳一十四歲,鳳澈一支翠玉笛,擒下魔教十二衛,英雄年少,名動天下。
  
  葉凝裳一十六歲,鳳澈與其未婚妻解除毀約,被師父羞怒之下廢去武功逐出門派,自此眾人方知鳳澈心中所戀乃是自己的小師妹,戚閣主唯一的女兒——戚嫣兒。
  
  葉凝裳一十六歲,鳳澈重傷初愈與戚嫣兒同下江南,住進江南莫府。
  
  葉凝裳一十七歲,戚嫣兒嫁給莫家次子莫顯,鳳澈親自送其出嫁。同年莫顯接任莫家家主之位。同年鳳澈賣身莫府,姓氏被改,終生為奴。
  
  葉凝裳一十八歲,鳳澈恢復武功,葉凝裳欲帶走鳳澈,卻被其打傷。
  
  葉凝裳一十九歲,戚嫣兒嫁與莫顯兩年卻一直未曾有孕,莫家宗老有怨,莫顯夜夜不歸,戚嫣兒日日以淚洗面。
  
  葉凝裳二十歲,鳳澈為得‘凰珠’冒進婀娜山,誤入玄地,心脈再受重創。葉凝裳用九轉丹救其性命,並用擅用‘凰珠’為其改筋換骨,鳳澈為其所動,願與其雙宿雙棲。
  
  葉凝裳二十一歲,鳳澈武功大成,偷盜‘凰珠’打傷天池宮僕士,篡改玄地陣法,將天池宮人困於婀娜山,連夜趕回江南莫府。
  
  葉凝裳二十二歲,戚嫣兒得‘凰珠’所治,懷有身孕。葉凝裳破陣出得婀娜山直下江南,鳳澈再見葉凝裳,腦海滿是當年被軟禁的羞辱之恥,手持翠玉笛,滿眸的蕭殺。葉凝裳見其恨之入骨的模樣,長笑三聲,飛身離去。
  
  葉凝裳二十二歲,葉凝裳發誓會讓鳳澈後悔曾經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葉凝裳二十二歲,江湖盛傳,消失百年的天下至寶‘凰珠’重現江南莫府。傳說‘凰珠’乃上古神獸鳳凰最為悲傷時滴落在人間的一滴淚。凡人日日佩戴於身,開七竅,益壽百年。哪怕得米粒般大小般的碎片食下也可解百毒、治百病,更有那起死回生的功效。若練武之人有幸得之,日夜用此輔助練功,一年時日至少可得兩甲子功力。
  
  葉凝裳二十二歲,‘凰珠’一出,江湖雲湧,眾多俠士趨之若鶩,齊聚江南。

本文來自小說《婀娜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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