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然-隨想 2005（十三）

五月 衣袂飛揚

1日

飄然。

今天格外飄然。

揮起的手。神韻的表情。重複也好，走過也罷。

有誰摸得清楚？奔跑的紋路。

斷開之前和斷開以後，土地依然平整。

2日

我忘了。

成為某種狀態的時候我忘了。最值得挽救。

對一張紙產生感情，對一幅畫心跳。

然後馬上停頓，聽風，看雨。

3日

給我一個句字，讓我質疑。

輕輕一句，便敲開柴門。無所適從。

我會延續，一個問題。

走開！我會這樣離去。不是負擔。

4日

我們明白。

屬於你的不會離你太遠，這便需要一個過程。

而這個過程就是時間，遠在天邊的，

卻近在你的眼前！

我們明白。

眼前的始終都不是不在乎的，既然不在乎，又何必苦心相求？

說到這，我明白了（也許你不明白），我們錯了。

5日

立夏。走在陽光的路上。

蹣跚的不是老人，是心態。難尋的自由。

樹發芽了，葉綠了，我來了。

在明媚的夏季，我將怒放。

6日

雨有語言嗎？

其實是沒有的

從有一天的你的心開始

就有了

這一段莫名的證詞。

7日

以前我是蟲子，從枯枝爛葉爬過。

以前我是痛苦，以前只有傷痕。

以前是最真實的煉獄，以前是古板的飛翔。

現在，我是蝴蝶。

在空中翩翩然的那一隻。

8日

如果短暫的只有相遇

那麼長久的，便只是回憶。

都是不可佔據的，都是註定的。

重新來過還是一如往日？

我不想下回怎樣完成，我只想

笑的更美。

9日

所有人都走了。

我不知他們到了哪

哪是前？哪是後？

是誰放出了關在我心裡的岩漿。我這樣爆發。

一萬年後，只有翻開相冊的動作是我的永恆。

10日

這裡的花最後一次開過

我看見了花瓣上的一顆露珠，像是誰臨走時惟一留下的眼淚。那樣純粹，那樣讓我心疼。

以及我停頓片刻中沒有的傾訴。都這般無奈。

這裡，花最後一次開過。沒有繼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