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單戀大10歲的帥氣總裁,那天他竟對他3歲兒子說:叫媽媽

化妝 吹風機 香水 小說 裝修 服裝 西府海棠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6-04
小說:單戀大10歲的帥氣總裁,那天他竟對他3歲兒子說:叫媽媽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光玥光玥

夢裡,我又回到小時候居住的院子,門口的紫藤花開得那樣好,東南角有一排西府海棠樹,樹底下有一個螞蟻窩,媽媽在井水旁浣洗衣物,她溫柔地朝我笑。

尚是孩提的我拿著彩色的風車跑啊跑,“咯咯”的笑聲在春風裡飛翔,廊下的風鈴也跟著搖擺。可是一轉眼,我跑到廊下,看見大廳裡媽媽的遺像……

從噩夢中醒來,窗外天還沒亮,房間裡的壁燈發著柔柔的光,身旁的男人還在熟睡,白皙的皮膚在街燈和來往車輛的照射下時明時暗。

我把腦袋往他肩膀湊了湊。

1

高考那年,媽媽去世,拿到媽媽的撫卹金之後,繼父的嘴臉立刻就變了,大學第一個月他給我打了兩千塊錢,之後再打電話就不接了。

我知道,他不打算供我。

申請貧困生時,學校老師看著繼父的官職,不相信我所言的困難,申請助學生崗位時,卻因為名額已滿而失望而歸。

當別的女孩嫌棄軍訓晒黑皮膚時,我卻為無法填飽肚子而煩惱;當別的女孩跟家人通話訴說想念時,我卻只能蓋著被子偷偷流淚;當別人張開懷抱擁抱美好大學時,我卻早早品嚐了生活的艱難。

在媽媽離開我之前,我也是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啊,可是現在,只能每天對著雜亂的後廚和油膩的盤子。

剛才上菜時,不小心燙到手,可是為了不影響客人用餐,我咬著牙忍住,卻在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眼淚爬了滿臉。

齊哥是餐館的老闆,雖然我笨手笨腳,但是他依然留下了我,知道我的境況之後,對我更加照顧了。

見我哭,他耐著性子沒說啥,“李檸枝,下午放你一天假。”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齊哥特意煮了一壺上好的咖啡,讓我給靠窗那個客人送去。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看著齊哥堆著笑的臉,一時有些不解,順著他望向那個客人。

恰巧他也在向這邊看,他穿著灰色開衫,裡面搭配墨綠格子衫,皮膚挺白,鼻樑很挺,離著幾米遠還能看到他側臉上鼻樑的陰影。

齊哥搓搓手,告訴我來龍去脈。

那天,我與齊哥鬧掰了,我嚼著麵包溫書,發誓再也不理他,所有的短信電話一概沒回復。

這樣堅持一週之後,學校突然要交考四六級的錢,不多,但是我突然意識到,我沒錢。

霜降那天,是我第二次見他,他叫卓明遠,這次他穿了灰色的西裝,銀色的袖釦低調而奢華。

寒暄沒幾句,齊哥藉口說上廁所就沒再回來,我像個傻子,還給他發短信問。

“謝謝你肯抽出時間見我。”

我不知道如何應對,甚至不敢抬頭看他的臉,在這之前,齊哥已經交待過他的情況,二十九歲,有一個兩歲的兒子,在家族企業任職。

“你叫檸枝嗎?凝露的凝?”

“不,檸檬的檸。”我邊說還用手在桌上比劃一下,活脫的小孩作風。

“嗯。”他淺淺一笑,嘴邊有個小酒窩。

那次見面並沒有實質意義,他送給我一個銀色的鐲子,刻著轉運珠。我不收,他說只是小禮物,表情很真誠。

本來晴好的天氣在我回來的時候颳起了風,我覺得自己的心也空蕩蕩的。

2

卓明遠在我的學校對過買了一個小公寓,第三次見面的時候,他陪我去泰晤士小鎮閒逛,突然問我喜歡什麼顏色。

我答湖藍,第四次見面的時候就收到了一把鑰匙,房間是湖藍色的,小廳裡掛著一副油畫,是綠油油的樹枝。

“這是莫奈的畫,畫的是檸檬樹。”卓明遠微笑解釋,第一次拉住我的手。

“平時住在這,週末去我家,好嗎。”

我點頭,對他這一個月來的彬彬有禮而感激,雖然他這句話的重點,在於週末去他家。

雖然平時不怎麼化妝,但是為了顯示出我的重視,週末我還是塗塗抹抹了一些東西,他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和睫毛膏作鬥爭。

“你不習慣,就不必化妝,親起來比較麻煩。”我的臉登時通紅,舍友還調侃說我要去見男朋友。

我假裝害羞地和她們玩笑。

卓明遠的家離我學校兩站地鐵,裝修很簡約,沒有女人生活的痕跡。

“你的妻子……”

“我沒有妻子,棉花是代孕媽媽生的,我也沒有其他情人。”卓明遠說完這話,我的腰才稍稍放鬆一下,不再緊繃。

洗完澡,我磨磨蹭蹭不敢出來,視死如歸地拉開門的時候,卓明遠正穿著家居服在床頭看書,溼漉漉的頭髮趴在額頭。

“我……我要吹頭髮。”

卓明遠幫我取了吹風機,我堅持自己來……可能是吹風機的風太熱,又或許是卓明遠的目光灼人,我連氣也不敢喘了。

“你這樣怎麼能吹乾呢,先用毛巾擦一擦。”卓明遠拿了毛巾幫我擦頭髮,他個子很高,我一米七的個頭才剛到他下巴。

他的動作很輕柔,可我覺得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止不住的抖,在我第三次看他眼睛的時候,他的吻落了下來。

3

生活在表面上並沒有多大波瀾,可是每次拎回禮物盒的時候,我看舍友的眼神總一陣心虛。

“檸枝,你叔叔對你可真好呀。”

“檸枝,這一款香水可是Kenzo最新推出的……”

“你喜歡就送你吧,反正我也用不慣這些。”

為了不被別人懷疑,我謊稱在上海有個叔叔,而且經常把卓明遠送的禮物轉送別人,只求有一天東窗事發不必太難看。

我從來沒想過能和卓明遠擦出什麼真愛,地位一目瞭然。

這個週末,我第一次見到“棉花”,他是個混血寶寶,兩歲半了,會指著我的頭髮說“black”,還用粉嘟嘟的小嘴在卓明遠臉上印口水。

“sweet,sweet,kiss!”棉花在爸爸懷裡向我張開手要抱抱,我接過他來被結結實實親了好幾口。

“行了行了,你不能親,只有爸爸才可以。”卓明遠說完看我一眼,我臉紅地低下頭,想起他昨晚的瘋狂。

“你高中是在英國讀的?還是好學生呀。”

“只有學習成績不好的人才出國好嘛,我就特別喜歡學習成績好的姑娘,比如你。”卓明遠笑嘻嘻地說,然後給我指他高中的畢業照,“這個姑娘,學習成績就特別好,當時追了好久呢……”

這樣啊,我轉身去逗棉花玩,笑自己一時冒傻氣。

就這樣過了又一個月,平安夜的時候,上海張燈結綵,別人的熱鬧太盛大。

卓明遠帶我去認識他的朋友,其實沒什麼好期待的,他們那個圈子,帶出來的都是情人。

拜他所賜,我見識了什麼叫紙醉金迷,電視劇裡演的亂一點不差地在眼前上演,我覺得胃裡翻滾著難受。

我的白裙子很刺眼,卓明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生怕一鬆手就會跌進這個酒肉池子。

“這就是你家那個小朋友?”一個穿大紅色西裝的人端著酒杯過來,一雙桃花眼毫不遮掩地在我身上來回。

“人我帶來給你們看了,我們該走了。”卓明遠握緊我的手,給了那個紅衣服“你給我等著”的眼神。

“他是我發小,叫他楚陽就行,這幾個非嚷嚷著要見你。”

我動了動嘴脣,沒說話。

“不會有下次了,檸枝。”

他左手握方向盤,右手搭在了我的腿上,“別讓我看見你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太誘人。”

“卓明遠!”我有點生氣地喊他名字,直接把他手打掉,這個膽子我也是沒有想到。

“我的小阿枝有脾氣了?”

其實卓明遠甚少有強迫我的時候,一直很尊重我的意願,有時甚至看我眼色。能遇上這樣一個金主,我該慶幸嗎?

4

寒假回家,我又得膽戰心驚地和繼父共處一室,更糟糕的是,他看到了我手機裡的短信。

“你別回來了!你和你那個媽一樣……”

“你不許說我媽!”我怒不可遏,隨手拿起一個菸灰缸砸向他。

我沒砸中他,可他把我揍了一頓,把我鎖在房間裡還沒收了我的手機。

傍晚的時候,我聽見他在電話裡和人罵罵咧咧的,“我要去告你……”、“不然就給錢啊,否則我打死她……”

他在給卓明遠打電話!

我不知道卓明遠和他說了什麼,但我是沒臉再見卓明遠了,等到開學,我就和卓明遠斷了關係,我不上學了,我再也不回這個家……不,我等不到開學了……

是卓明遠把我送到了醫院,在接到繼父電話之後,他沒做停留,甚至沒思考,直接從上海趕了過來。

“李檸枝,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我低頭不說話,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有絕望,也有感動。

“這世上有很多人,每個人都在經歷自己的悲傷,別覺得只有你最不幸。死太容易了,不容易的,是活得好好的。”

在醫院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眼淚,媽媽死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流乾了淚水,可是悲傷是伴隨一生的啊。

當然,愛也是。

第一次,我沒有害怕,也沒有卑微,親吻了卓明遠,隨後,我向他講起了媽媽。

講起小時候居住的院子,海棠樹下有快樂的童年,媽媽的笑是那樣好看。

我雖然在離異家庭長大,可是媽媽給我的愛沒有比任何少,感激她的培育,我能保持自律的習慣,保持內斂的性格,包括考個好成績來到上海,認識卓明遠。

“如果我媽媽知道,一定會失望,所以,卓明遠,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你的。”

“那就等那天來了再說吧,順便向你媽媽轉達我的歉意。”卓明遠依然是波瀾不驚的語氣,他遇事沉著,做事果斷,如果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應該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幸福典範。

然而,卓明遠是不婚主義者,棉花只是為了滿足傳統裡對男人傳宗接代的要求,而且卓明遠先斬後奏,家裡人也說不了什麼。

“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對的,而且這樣處理令你省去煩惱,那就別管其他人的想法。”

他總是教我很多道理,也帶我見識了花花世界,所以無論明天怎麼樣,我們一起走過的路,我不能忘。

5

我從來沒想過,卓明遠是不是有其他情人,畢竟那也不是我需要思慮的事情,卓明遠給我的卡,我都存了起來,我知道糧草先行的道理。

第二個春天到來的時候,我和卓明遠的相處已經異常和諧,他過三十歲生日的時候,我故意叫他“叔叔”。

他吻了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吧。”他說。

“今天楚陽說羨慕我們。”他衝著鏡子裡的我說道,“他們家那個,嚷嚷著要結婚,楚家二老頭一回見有女人來,覺得能鎮住自己兒子,沒想到還同意了。”

“那是好事?”

“可是那個女的還有其他男人,楚陽知道後自然忍不了,就……”

“殺人滅口?”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卓明遠笑彎了腰,“我的小阿枝,那也太不值當了吧,楚陽就換了一個女人啊。”

哦,是啊,不值當,你們這些公子哥,白天在外面的光鮮皮囊還是得維繫的。

我又罵自己傻了,跟了卓明遠好久,還是會鬧笑話,可能太過有恃無恐,就容易放鬆戒備。

做什麼美夢呢。

棉花三歲生日,卓明遠帶著他來學校接我,還擅自做主把車開到了教學區。

我和他爭執這個問題,卓明遠滿臉的不以為意,棉花爬過來喊,“姐姐,抱。”

“叫媽媽。”

我嚇了一跳,急忙關上車窗,“卓明遠,你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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