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交易(十八)私人會所的接待

高端會所 美女 百合 茅臺 燦一人生 燦一人生 2017-10-10

我推開了第二道門,就像推開恍如隔世的燈塔。眼前的一切都令人目眩,我張大了嘴巴,胡美玉更是站在原地不敢挪動半步。

先生您好,已經接到高總的電話,他請您先移一步,到房間裡等他。

我機械的點點頭,在兩個女孩的帶領下來到房間。蒙古包內的房間分為三個房間,一個外間,兩個內間。外間是更衣室和衛生間,一個內間是餐桌,另一個內間竟然是個小套房,裡面有床、沙發、電視等一應俱全。我數了一下,餐桌周圍只擺了四把椅子。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只有我、高金福、胡美玉和嶽長軍四個人。

胡美玉一直抓著我的衣袖不鬆手,生怕我跑了一樣。她的眼神恍惚,哪裡都不敢看,一坐下就緊盯著自己的鞋尖。

兩個女孩旁若無人的給我們倒茶、送點心。我漸漸適應過來,指著她們說,你們這種服務叫什麼?

先生,我們這裡是零距離私人會所,我們是3號蒙古包的服務員,您有什麼需要的可以直接跟我們說。

你們這麼性感,我現在有反應怎麼辦?我點上煙,吐口菸圈,一副痞子模樣的問她們。

兩個女孩嘻嘻笑著說,我們就是負責讓你們放鬆的。

怎麼放鬆啊?

您想怎麼放鬆就怎麼放鬆。兩個女孩繼續笑著說。

胡美玉在旁邊拉了我一下說,秋雨大哥,你別逗她們了,別忘了我是個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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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高金福進來了。他哈哈笑著,和我擁抱了一下,然後指著胡美玉問我,這女孩就是你帶來的嗎?

嗯,叫胡美玉。說完又轉身對胡美玉說,美玉,這位是高總。

胡美玉站起來,低著頭說,高總您好。

好,好。快坐。高金福示意胡美玉坐下,然後衝兩個女孩說,把燈調到合適的亮度,一會客人就要到了。

兩個女孩答應著,將房間的燈調的暗下來,就像夜總會裡的包間。我喝了口茶水,湊到高金福的身前說,高總,我可是和嶽市長第二次見面啊,這種氛圍合適不?我怕到時候有些尷尬。

沒關係,我和嶽市長是多年的朋友關係,凡是我信任的,他就信任。

謝謝高總的信任,這裡的服務可真夠特別的啊。

這裡是我一個香港朋友開的,普通人根本進不來,進來的又都是知己知彼的朋友,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倒是這裡的服務員,因為都是從外地來的,擔心她們會洩露什麼,所以全部裸身上陣。這樣既增加情趣,也不會發生被偷拍的現象,一舉兩得啊。

想的真是周全啊,香港人就是能琢磨,這個地方我從來沒聽說過呢。

所以才叫私人會所嘛。高金福仰在椅子上,撓著頭說,這裡的服務員一年一換,全部是從外地招聘來的,來的時候用的都是密封的客車,服務員是不可能知道這個地方的,而且平時只能吃住在這裡,根本出不去,就是出去了,想再回來找也很困難。

厲害,佩服。我翹著大拇指說,這都有點像地下情報會所了。

哈哈,就是消費高,人均消費最低一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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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美玉在旁邊聽了,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說,什麼?這可是我們全家一年的收入,在這裡一頓飯就給吃了?

我衝胡美玉使了個臉色,示意她坐下。然後問高金福,高總,你今天說的想在洗浴中心搞的新模式,不會是從這裡得到的靈感吧?

你很聰明,算是借鑑了一點吧。不過我們是在城區,不能太過,要拿捏的恰到好處。

高總運籌帷幄啊。我笑著,剛要再奉承幾句,嶽長軍進來了。我和高金福急忙站起來,分別上去握了握手。

老高啊,怎麼又整這麼個地方?嶽長軍一邊說一邊坐到椅子上,然後衝我和胡美玉點了點頭。

這裡談話方便,而且安靜,您的司機呢?高金福說。

我讓他走了,沒讓他進門,這種地方還是少讓他知道的好。

嶽市長,這是我的一個農村來表妹,叫胡美玉。我在旁邊插了一句。我之所以稱呼胡美玉是我農村的表妹,一來可以迅速拉近胡美玉和嶽長軍的距離,二來也可以讓嶽長軍放心,胡美玉不是城裡的人,沒人認識她。

是副市長。嶽長軍笑了一下說,在政府機關,這樣的稱呼可是很嚴謹的啊,不像你們企業,總經理、副總經理都喊總。

早晚都要喊你嶽市長。高金福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坐在嶽長軍旁邊的胡美玉說,還不趕快叫嶽市長。

胡美玉站起來,朝嶽長軍鞠了一躬,輕聲說,嶽市長您好,請多多照顧。

快坐,快坐。嶽長軍拍了拍胡美玉的背說,這麼樸實的女孩子,現在可是不好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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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笑了笑,想:不愧是市長啊,說話都一語雙關,看來是很滿意了,只是胡美玉今晚要去哪裡呢?總不會就住在旁邊的笑套房裡吧?

高總,可以上菜了嗎?兩個裸身女孩站在旁邊問。

對,快上菜,光顧著說話了,把正事都給忘了。高金福衝兩個女孩揮了揮手,催促著她們上菜。

菜很豐盛,極品鮑魚、冬蟲夏草、新鮮魚翅,加上二十年陳釀的飛天茅臺,看上去每人消費不止一萬。兩個裸身女孩更是極盡所能,輪流給我們端酒、敬酒。

嶽長軍似乎對這樣的場合並沒有多少新奇,他正襟危坐,顯得很矜持。昏暗的燈光下,倒是我卻忍不住摸一下這個女孩的胸,拍一下那個女孩的屁股。高金福在旁邊看著笑,嶽長軍也笑,一瓶茅臺下去,氣氛終於在我對兩個女孩的挑逗中打開了。

兩個女孩似乎也很高興,一個手臂上纏著紅絲帶的女孩說,女士好,各位先生好,我是3號蒙古包的領班玫瑰,現在是表演時間,由我和百合給各位表演貴妃醉酒節目。

我帶頭鼓掌,胡美玉不知道深淺,也鼓了掌。她已經對兩位女孩有些習慣了。但她沒想到,接下去的表演,是她今生都沒見過的。

百合坐在椅子上,兩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玫瑰拿起一杯茅臺酒,含在嘴裡,對著百合吹了進去。我叫起好來,拼命鼓掌,百合在我的掌聲中扭動的身子,她說只有這樣酒才更醇香。

胡美玉的臉已經通紅,她喝了不少的酒,是被高金福灌的。我明白高金福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了,他是要給胡美玉上一堂課。他要告訴胡美玉,這個社會,有些女孩的命運是不在她們自己手裡的,就像眼下的玫瑰和百合。

百合扭動完了,拿起酒杯,屁股略微使勁,酒頃刻而出。百合笑起來,她的表演結束了,她把酒遞給了玫瑰,玫瑰放在鼻前聞了聞,做出一番陶醉的樣子說,茅臺已經變成女兒紅了,眾位大神,一千元一杯。

高金福哈哈大笑起來,他衝我使了個眼色。我立馬懂了,是啊,這樣的場合,只有我能出面,儘管高金福和嶽長軍的內心比我還要腐爛,但我必須要更腐爛、更發黴。我從包裡掏出百元大鈔,捏了一疊,數也沒數就拍在桌子說,來,我喝了。

胡美玉啊一聲叫,捂住了臉不敢看。嶽長軍也哈哈笑起來,她拍著胡美玉的脊背說,要吐嗎?我給你捶捶。

我喝了那杯酒,眯著眼說,借問酒家何處有,美女遙指茅臺中。

嶽長軍端起一杯酒對我說,小子還挺有才華,來,我敬你一個。

我立刻誠惶誠恐地端起酒,和嶽長軍碰了一下說,不敢,謝謝市長抬舉,我幹了,您隨意。

嶽長軍打了個嗝,噴著酒氣說,酒場上都是兄弟,不必拘禮。

美玉,你敬市長一杯。我推了一下胡美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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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長軍已經有些搖晃了,他一隻手接過胡美玉手裡的酒,一隻手挑了挑胡美玉的下巴說,替你喝有什麼好處?

胡美玉看了看嶽長軍,又看了看我,眼裡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光,像是閃過的一道鞭痕。我以為胡美玉要翻臉,或者要罵人。因為她曾經對我說過,在村裡,村長不是人,在縣裡,縣長也不是人。我怕她現在要說市長更不是人了。但胡美玉卻笑了笑說,你喝了我就跟你走。

嶽長軍笑起來,他拉過胡美玉的手,親了親說,也許我是個壞人呢。

秋雨大哥跟我說了,您不是壞人,他還說您還會對我好。我家裡窮,父親得了癌症,快要死了,我沒人疼,沒人愛,嶽大哥,您會對我好嗎?

胡美玉叫了嶽長軍一聲大哥。我覺得這個稱呼代表了一種曖昧,嶽長軍已經50多歲,比胡美玉的父親還要大,可胡美玉不叫嶽長軍大爺而叫大哥。我想,這個剛剛18歲的女孩,轉眼間就懂了社會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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