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如果被綁架了,怎麼做才能逃出生天?一個當事人的切身經驗'

服裝 小說 租房 深圳 木林泉66 2019-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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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如果被綁架了,怎麼做才能逃出生天?一個當事人的切身經驗

當電燈亮起的剎那,我只覺眼前一花。再仔細看時,發現床前哪有什麼人影,哪有什麼白臉。

眼前什麼都沒有,房門也關的好好的,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此刻我無比確定,這房子鬧鬼,必須退房。

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突然感覺鬼氣森森。

那一夜,我開著燈,努力保持清醒,硬捱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我飛一般的逃出房間,給房東打了個電話,帶著憤怒的情緒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並要求立即退房。

房東聽完後十分驚訝,說那間房子住過好幾撥人,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不過我可以給你換一間,5樓還有間空房子。

我說不行,我就要退房。

房東回覆說退房也行,但我們一家人現在要去澳門旅遊,正在機場候機,大概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你就在別的地方先將就幾天,回來就給你退。

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只好同意。可是到了下午,有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接通後,一個好像刻意啞著嗓子的陌生聲音傳了過來。

對方說我是房東,關於房子的事要跟我再聊聊。

我說你的嗓子怎麼了?怎麼不像房東的聲音?

對方說感冒了,喉嚨發炎,所以變聲了。然後他又說,那房子的確死過一個女士,是前一任房客,是被男朋友勒死的。

我聽了火冒三丈,說死過人的房子你也敢給別人租,你特麼有沒有良心。

對方說出事後專門找和尚念過經,那和尚說以後住人沒問題,所以我才租給你的。

接著又說,這房子我肯定會給你退掉,但我人不在深圳,我收你的租金你去找我堂弟要,順便把鑰匙也交給他。

我說我這還上著班呢,你能不能讓你堂弟送過來。

對方說這不行,說他堂弟腿腳有些毛病,出不了門。他堂弟就住在求水山背面的一個村子裡,距離你那並不遠,爬上山頂就能看到。你就抽個時間過去找他吧。

求水山我知道,是我們工廠附近的一個風景公園。我還上去過一回,背面的確有一個看上去很破敗的村子。

然後那人給我說了他堂弟的門牌號和具體路徑,還報一個電話號碼,說找不到就打這個電話。說完沒等我同意就直接掛了電話。我回撥過去竟然關機了。

我心裡有氣,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在下班後邀一個同事把我的行李搬到他的租房裡,並央求在他那裡暫住幾天。

同事問原因,我說了當晚發生的那一連串怪事。同事說啥都不相信,還笑我說是不是神經衰弱做噩夢了。

第二天正好是個星期天,於是我決定翻山越嶺去找房東的堂弟,隨便在山上看看風景散散心。而這一去,我便踏上了一條生死逃亡的不歸路。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街邊吃了一份腸粉,直奔求水山。

求水山雖是個公園,但上面除了一些花花草草和樹林,沒有其他任何娛樂項目。

這種純風景的公園,自然沒有多少遊人。一路上,就看到了幾個大爺大媽慢悠悠的瞎逛,還有幾個穿著多袋馬甲的攝影師,舉著長長短短的相機拍攝路邊的野花。

爬上山頂,遠遠的就望見了山後的那個村子。一間間破舊的土房子,就像衣服上的補丁一樣散落在樹林裡邊。

山頂有一座白色的石塔。我在石塔下面坐了會,抽了一支菸,然後看準方向就往村子那邊走。

路上還碰到一座同樣破舊的小廟。廟門上面鋪滿了蜘蛛網,也沒人值守,但進去後發現竟然還有香火。

我懷著萬分虔誠的心理,恭恭敬敬的給那位不知名的神像上了一炷香,還在貢臺上放了幾塊錢,心裡央求神仙替我消災,保我平安。

上完香,我繼續往村子的方向走,但越走越荒涼,開始還能辨認的小路逐漸被荒草淹沒,幾乎尋不著小路的痕跡。

我心裡開始打鼓,那個村子不會是遺棄的荒村吧!

記得老人說過,寧可睡墳頭,不可進荒村。但那小廟有香火,說明這村子應該還是有人住的。

我又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決定再往前走走。可走著走著前面的小路完全被荒草蓋住。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灌木,連身後山頂的那座石塔都望不到了。

我完全找不到方向了。

這荒山野嶺的,我心裡開始緊張起來,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房東給的那個號碼。

然而就在我剛拿起手機的剎那,身後突然傳來騰騰騰地腳步聲,接著有一股風吹來,然後後腦勺捱了一記重擊,腦袋裡轟地一聲巨響,我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迴歸,當時感覺腦袋悶悶的痛。周圍一片黑暗,耳邊傳來嗡嗡嗡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身下的地板時不時的顛一下。

我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在車上。然後腦袋裡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我想起我在找房東堂弟的路上被人打暈了。

接著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被綁架了,心裡頓時湧上無邊的恐懼。

我四處看,發現後方有一道微弱的光線。藉著這道光線,我勉強看清了我的處境。

這是一個廂式貨車,一人多高,裡面除了我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貨物。而那道光就是從車尾的門縫裡漏進來的。

我伸手摸了摸口袋,手機果然不見了。我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身上沒有傷,也沒有束縛我的繩索之類的東西。

我傾耳聽了一會車頭的方向,耳邊除了發動機和車子前進的風聲之外沒有任何人聲。

我慢慢的爬到車後面,試著推了一下後門。那門紋絲不動,就像焊死了一樣。

我徹底絕望了,無力的靠在門上,混亂的思緒就像山洪一般的沖刷著我的腦袋。

不過我的心理還算強大,時間不長就冷靜下來。同時我也想起兩個星期前同事說有個美女跟蹤我的事兒。

我此時很肯定,那美女肯定不是看上我,而是有所圖謀。我現在的處境,指定和她有關係。

還有後來出租屋裡發生的一切,我雖然理不清其中的因果,但肯定也和我被綁架有關係。

還有後來給我打電話的那個房東,當時就覺得聲音不對勁,但我就一普通人,哪裡會想到自己會被綁架,心裡根本就沒有防備。

所以當時也沒有多想,對方說喉嚨發炎我就信了。然後就被他一步一步的引到荒山野嶺。

目前看來,綁架我的,就是那個所謂的房東。可他到底是什麼人,我無從判斷。

然後我開始思索對方綁架我的目的。

我的性格比較軟弱,似乎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不大可能是仇人的打擊報復。其次我就一農村出來的打工仔,沒錢沒勢的,對方圖什麼呢?

難道是販賣人體器官的?

我突然想起網上出現過很多類似的新聞。

想到這一層,我心裡的恐懼再度湧了上來,而且比剛才更加猛烈,我甚至感覺自己的膀胱突然漲了起來......

說來慚愧,我當時真的尿褲子了。

深深的恐懼之後,就是無邊的疲憊。我出了一身汗,衣服幾乎溼透。但心裡也明白,此時哭天喊地的呼救是沒有用的,而且很可能會招來一頓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頭方向傳來一陣鐵皮摩擦的聲音,接著一道白光照了進來。

強烈光線,讓我的眼睛一陣眩暈。我眨了眨眼睛,這才看清原來面前有一個通往駕駛室的窗口。

而後光線一暗,一張胖胖的男人臉出現在窗口裡。

那人一臉肥肉,目光倒是沒有想象中的凶狠。他的眼珠轉動,找到了我所在的方向,說你醒了!

我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那人哈哈一笑,說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我張開眼睛,說你們是不是販賣人體器官的?

那人又笑了一下,說你倒是挺會聯想的啊!

我說那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抓我幹嘛?

那人說你放心,我們不是販賣人體器官的,也不會要你的命,我們要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問是什麼地方?

那人說別多問,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說完就遞進來一個鐵皮飯盒和一瓶水。然後又說,餓了就吃,渴了就喝,別想著逃跑,你跑不掉的。

接著光線一暗,那窗子關上了,但不一會兒後又打開了。

那張胖臉看了一下我,又扔進來一打塑料袋,和一個大罐裝的可樂空瓶子。說瓶子是你尿尿用的,塑料袋是大便用的,拉完記得綁緊,別薰著自己。

說完光線一暗,窗子再度關上,我又回到黑暗裡。

說實在的,那張胖臉長得還算和善,說話也不凶,多少給我帶來了些許安慰。心裡跟著燃起了一線希望。

或許情況沒有那麼糟。

飯盒裡飯菜的香味傳出來,可我完全沒胃口。遇到這種事,恐怕任何人都不會有食慾。

但我心裡明白,這個時候沒胃口也得吃。吃飽肚子,保持足夠的體力,才能有力氣找機會逃跑。

貨車一直往前開,偶爾停一下,估計是加油和買飯,除此之外就沒有停過。

我沒有手錶,沒有手機。剛開始時,我還在胖臉人送飯的時候根據窗外的光線判斷天黑天明,判斷跑了多久。後來看的次數多了就完全記不清了。

每次胖臉人送飯時,我都會問些問題,想著看能不能套些有用的信息,奈何那人除了第一次之外再也不跟我搭話。

我之前燃起的那線希望,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消耗殆盡。我開始絕望了,吃飯也不再積極。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就在我的精神即將崩潰的時候,車內的溫度開始直線下降,凍的我瑟瑟發抖。

車身也跟著劇烈的顛簸起來,貨車似乎開上了土路或者砂石路。

不多久,窗子再度打開,那胖臉人塞進來一套加絨加厚的雙層衝鋒衣,一件厚實的綠皮大衣,還有一頂帶耳朵的絨帽,和一雙翻毛的大頭皮鞋。

這次他說話了。說小子,趕緊穿上,別凍感冒了。然後又讓我準備下,說我們的目的地快到了。說完又把我的手機也遞了進來。

看到手機,我一下來了精神。伸手搶了過來,長按電源鍵,屏幕亮了。

竟然還有電!

我心裡莫名的又燃起了希望,然而下一刻又洩了氣。

手機沒有一格信號!

但我同時也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2011年6月15日,晚上11點52。

我記得我是11日被打暈的。這麼說,我在路上走了整整4天。

4天時間,會到哪裡?

外面越來越冷,而現在是夏天,難道到了南極?

我的地理學的不好,我不知道貨車能不能在4天內從深圳開到南極。

貨車還在往前開,溫度越來越低。我收了手機,把胖臉人送進來的衣物鞋帽全部套在身上。這才感到暖和了些。

貨車又往前開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停了。我的心裡咯噔一下,恐懼再度漫上心頭,感覺自己就像待宰的牛羊到了屠宰場。

雖然身上穿上了厚厚的大衣,但身子還是忍不住的哆嗦。

時間不長,車廂後門被人打開,一股強烈的冷風灌了進來,吹的我眼睛都睜不開。

“到了,下來吧。”胖臉人說。

——我曾經失蹤了幾年,回來時神經不太對勁,調治了很久才好。這本書,就是失蹤期間的一些經歷,離奇又精彩,請放入書架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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