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玄幻修真小說《天梭戰紀》彼此隔絕的靈魂,會在愛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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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玄幻修真小說《天梭戰紀》彼此隔絕的靈魂,會在愛裡重逢。

等紅巖拿好樂器回來,兩人又離開山頂,來到了山陰處一條清澈的山泉旁,坐在一塊石壁上。白靈也跑了出來,在森林裡飛來飛去。

“我學這功法的基礎大概要多久?”扶風問。

紅巖想了想,笑著說:“一兩年?”

“紅巖,你別開玩笑了。我先不學樂器,先簡單學一下攻擊法術的原理。”扶風說,“我真的必須儘快去趟燕城,查找我身世的線索。”

紅巖低下頭,輕聲說:“一兩個時辰。”

扶風看紅巖拉著臉,雙手掰扯著裙角,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想了想說:“我再學三天好嗎?”

“你這次要去多久?”

“我……我也不知道。”

“要是一直查訪不到線索,沒辦法解除你丹田的封印怎麼辦?你還回來拜師嗎?”

“丹田要解不了,我拜師又幹麼呢?那不是讓你師父為難嗎?”

“那到時,你還來找我嗎?”

“我……”扶風嘆了口氣,支支吾吾地說,“我真不知道我會去多久。”

兩人在石壁上,聽著泉聲坐了很久。後來紅巖說:“不管有沒有找到線索,隔月就給我寫封信,寄到清音坊,讓我知道你的情況,可以嗎?”

“好!我答應你。”

“我看你也沒心情在這裡多待著了,今天好好學功法,明天我就送你走!”紅巖說著站起身來,“起來吧!我教你。”

紅巖隨後教起音系靈能獨特的使用方法。其實原理很簡單,音系靈能之所以攻擊力弱,主要是因為音系靈能,擴散速度快。音波攻擊,只適合用於大範圍攻擊。要想音系靈能像其它靈能一樣,儘量集中,主要辦法就是找傳導物,其中最常見的傳導物就是大地,但由於大多數修士戰鬥時,害怕土系修士突起發難,利用地面進行攻擊,修士的戰鬥大多都發生在半空中,所以這個方法其實也很少用。他們主要是利用音片、飛鏢以及磺硝彈這一類靈器,將音系靈能帶向攻擊點。

音片攻擊又分兩種,一種是當飛鏢用,利用音片對敵人就行精確攻擊。另一種是當磺硝彈用,向音片儲存進大量的靈能,引爆它,這種方法殺傷力最大。這兩種方法都受限於音片的材質,相對來說,不同的材質之間,能儲存的音系靈能越大,這種材質的音片殺傷力也就越大。但同類音片在使用過程中,靈能倒不是一味的越多越好。必須仔細聽音片的聲音。音樂裡主要有宮、商、角、變徵、徵、羽、變宮七個音,如果一個音片自然撥動時發出的是宮音,那在這一個八度裡,打入靈能,使它發出宮音時,這時的威力就是最大的。要想再突破一層,必須再增加一個八度音,升一個調。直到音片到達了承受不了的八度,就能引爆這個音片。所以衡量一個人對音片運用能力有多強,是以修士能對音片重複疊加幾個調為衡量標準的。紅巖現在能對一個拇指大小的鋼片疊加兩個調,但她仍無法順利引爆它。

扶風從紅巖送給他的音片裡,拿出一個竹片撥動了一下。

“是什麼音?聽出來了嗎?”紅巖問。

“變商音。”

“這些竹片很脆弱,你只要升一個調就能把它引爆。試試看。”

扶風試了試,發現要順利讓竹片發出變商音並沒有那麼容易,但的確是越接近變商音,威力越大,當竹片發徵音的時候,威力最弱。應當是音系靈能必須依賴音片的共振有關。

扶風試了半個多時辰,紅巖一直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做些指點。扶風不小心捏碎了幾個音片之後,終於才順利引爆了一個竹片。在石壁上炸出個一寸深的小坑。

“這個還真不好掌握。”扶風說,“不是自己熟悉的音片,很難發揮理想的威力。”

“所以要常練,我最熟悉的是指頭大小的鋼片。”

“那你們只修煉音系不是很吃虧?”

“瞧不起音系?”紅巖拿起扶風送的劍,拔了出來,笑著說,“我不用音片,你敢不敢試一試?”

扶風拿出玄元劍,“試試就試試。”

紅巖笑著,欺近身來,輕輕砍了一劍,“你也不準用你那詭異的靈能球。”

兩人對接了一招後又各自退開,扶風說:“那當然!不過要是傷了你,你可不準生氣。”

“傷了我再說吧!”

兩人於是就飛到空中,拿著劍比劃了起來。扶風身法更靈活,但力量明顯不如元丹期的紅巖。幾次對砍,扶風都險些招架不住。只能仰仗著靈活的身法,快閃快攻,但是幾個角度刁鑽的劍招都被紅巖輕易躲過了。

飛近了幾次,扶風才發現,原來她一直在身周外放著靈能。音系靈能的反饋能力比其它幾系要強得多,因此無論扶風的進攻角度多麼刁鑽,只要提前被她感應到,她要擋下扶風的劍並不難。

扶風能感應到音系靈能,才意識得到這一點,若是其它修士,恐怕就沒那麼好明白其中的道理了。扶風自然不會讓她把這個優勢發揮到底,對接過一招後,就直往下飛,進入了樹林,利用複雜多變的林間樹木干擾她的音系感應場。

果然,進了樹林,紅巖的感應能力就受到了干擾,而扶風靈活的身法正是到了用武之地。兩人你追我打地到了一棵合抱大小的松樹旁邊,扶風先在右邊虛晃一招,被紅巖擋下,紅巖還沒反應過來,扶風就換到左邊,斜斜朝紅巖刺去,紅巖躲閃不及,裙角被扶風的劍芒割破。不知是不是小腿受了傷,紅巖哎呀叫了一聲,說:“你來真的!”

扶風楞在原地,還想問她腿有沒有受傷,紅巖已經舉起劍劈頭砍了下來。扶風慌忙用玄元劍支起個土系靈盾抵擋,哪知一陣波動快速傳來,扶風一激靈,支撐不住,被紅巖打下地去,腦袋裡還是暈暈的。

扶風看紅巖緩緩飛下來,慌忙舉手投降,“我認輸!”

“嘿嘿!現在知道音系靈能的厲害了吧!除非遇到功力相差較大的高手或者風系修士,其它靈盾是很難擋住音系靈能的強烈波動的。”的確,這音系功法看著多有限制,但它的穿透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扶風從地上站了起來,“你的腿沒事吧?”

“你看!”紅巖拉起一角裙子,給扶風看。她的小腿肚下方確實被扶風的劍芒不小心傷了個細細的小口子,流出幾絲血來,好在只是皮外傷。

扶風四處看了看,發現一顆小石頭旁,正好長著幾棵車前草。趕緊掐下葉子放在嘴裡嚼碎,把嚼碎的車前子放在掌心說:“你坐下,我用車前草給你止止血。”

紅巖聽著,就在斜坡上坐了下來。扶風蹲著,把嚼碎的車前草敷到傷口上,不好意思看紅巖的腿,一敷上就轉過了頭去。

過了會兒,紅巖低聲說:“扶風,掉了。”

扶風一看,確實掉了,只好又嚼碎兩片葉子,放在手心上,用手緊緊按住了傷口,“一會兒就止血了。”

紅巖看他抓著自己的腳,頓時羞紅了臉轉過頭去。扶風觸到她溫熱雪白的肌膚,心裡也是小鹿亂撞。

“好了沒有?”後來紅巖問。

扶風把手拿開看了看,說:“血已經止住了,你再休息一會兒。”

兩人坐了會兒,聽著松濤都沒有說話,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曖昧氛圍裡。

後來,紅巖說:“扶風,你去把琴拿過來吧,我彈琴給你聽。”

扶風知道這大概是近期最後一次聽她彈琴,也不說話,就跑到石壁那兒,把所有樂器都帶了過來。

紅巖試了下弦,就開始一首一首鼓起琴來,有扶風熟悉的《酒狂》和《流水》也有一些陌生的曲子,扶風坐在七八尺外,外放出靈識,靜靜聆聽,感應著這些曲子,在泛音與揉絃聲裡入夢,在掃弦打弦的頓挫音中沉醉。

遇到動情處,扶風又試著用靈能應和著她,恰似山風與松濤,你來我往。

純澈的古琴音裡偶有金石之聲傳來,此番情境,恰似古賢人所說的“林風天籟,與金奏合。”

天色一點一點暗了下來。兩人回到山上後,扶風住進了之前住過的房間裡。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又到山頂的禿巖上坐著吹風。扶風說:“上午,看到你在這隨風飛去的情景,我想起一本書。”

“什麼書?”

“一個叫洞觀上人的前輩寫的隨筆。你要看嗎?我拿給你看。”

“不用,我聽你說。書裡說什麼了。”

“洞觀上人說,他從小不愛修煉,只喜歡吟詩作文,到他二十歲那一年看著火把明明滅滅,才開了竅。那一年的冬至下雪,他跟幾個朋友去一個叫且介亭的地方賞雪,喝得酩酊大醉。下山時,道路溼滑,他生了氣,藉著酒勁,拔出劍來,劈風斬雪往前跑。一邊砍著風雪,還一邊罵天罵地的。”

“呵呵!這人真有意思。”紅巖笑著說。

“後來他劈劈砍砍,沒了力氣,停下來一看,才發現天地都被大雪覆蓋了。他可能是在天地造化面前,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他說他忽有所悟,踏著風雪就飛了起來,像一片枯葉一樣浮游在那風雪之中。我覺得你當時的感覺和他說的很像,就像一片枯葉。”

“像這樣嗎?”紅巖笑著又倒在了風裡,隨風飛去。天是黑的,扶風沒一會兒就看不見她了,趕緊也笑了笑,追了上去。到了紅巖身旁,也放鬆身心,飄在一旁。

“紅巖,把夜明石拿出來,別走散了。”

“好!”紅巖拿出夜明石說,“你說,我們像不像兩顆星星。”

“呵呵!像!”兩顆星星,扶風看著她如花的笑靨,有一種全無顧慮的開心。古人所謂的逍遙,大概如是吧!

紅巖突然朝上空飛去,“我們到天上去。”

這時風聲有些大,紅巖說話沒有用靈能,扶風沒有聽清,湊近了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往天上浮游而去!”

“呵呵!好!”

這時,兩人的手不小心擦了一下,又隨之分開。扶風也說不清,不知是被這快樂所感染,還是像害怕失去什麼似的,一激動,抓住了紅巖的手。紅巖轉過身來,看了扶風一眼。扶風一反應過來,趕緊鬆開手,一轉身,朝前方飛了出去。在心裡臭罵著自己,“笨蛋!笨蛋!”

兩人各自飛著,不知不覺竟到了依蘭山脈。後來紅巖叫住了扶風,兩人才往回飛去。到了山上,看扶風一直沒說話,紅巖問:“你怎麼不說話了。”

扶風低聲說:“剛才,不好意思?”

“什麼?”

“沒說什麼。”扶風笑了笑,說,“我們該回去睡覺了,走吧!”說著就忐忑不安地飛下了石峰。

各自回到了屋裡,扶風又在心裡罵著自己。一會兒覺得自己太唐突,一會兒又嫌棄自己太靦腆,在床上輾轉反側。

但是想起自己馬上又要離開,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他又覺得自己無論如何必須控制自己。他如此反覆思忖著。

紅巖是個率真大方的女孩子,但不是心思粗放。她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天來發生在兩人身上的微妙變化。想著這些天,扶風有時違逆自己,有時又顯得很溫柔。剛剛抓了自己的手,馬上又冷冷淡淡。又想起他馬上要走,不知何時能再見面。心裡也是亂糟糟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拍打著被子,不住地罵著扶風,“討厭!討厭!”

到了後半夜,扶風唉聲嘆氣,好不容易打定主意,要裝不知道了。門外卻突然傳來了紅巖輕輕的聲音,“扶風,你睡了嗎?”

扶風想不清紅巖這時來找自己是要幹麼,想了想決定裝睡,沒有回答她。門外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吱呀一聲,是那扇窗戶被打開了。

“這傢伙到底想幹麼?怎麼能這樣闖進男孩子的房間裡來呢?怎麼辦?”扶風忐忑地想著,心裡到底還是怕紅巖說起夜裡牽她手的事,只好繼續裝睡。

這時,睡在椅子上的白靈顯然是被吵醒了,呦呦地叫了兩聲。

“噓!白靈別怕,是我。”紅巖輕聲說。

紅巖也不知怎麼想的,關好窗後,就在一隻椅子坐了下來。扶風知道她在看著自己,卻不知道接下來她想幹什麼,只希望,她坐煩了就早點回去。哪知她竟是也脫了鞋,躺上了床。

“她到底要幹麼?”扶風感受到她貼近的溫熱氣息,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她拿著夜明石在扶風眼前晃了晃說:“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誰睡著了心還跳成這樣的?”

扶風趕緊睜開眼,裹緊被子,“你怎麼大半夜爬窗,跑到男孩子房間裡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明明沒睡,為什麼不答應我?”

“我……這大半夜的。你找我幹麼呀?”

“我睡不著。”紅巖努著嘴說著。

“躺著躺著就睡著的,快回去睡覺吧!讓人發現了多不好啊!”

“我不!回去了肯定還是睡不著。”

一顆夜明石在兩人胸前發著黯淡的光芒,兩人就就這樣隔著被子面對面地躺著。黯淡的光線在這夜色裡顯得曖昧。

“那你想幹麼?”扶風又裹了裹被子,“你……你可別亂來啊!”

紅巖聽了,隔著被子,生氣地打著扶風,“亂來!亂來!今天夜裡是誰亂牽我的手的?”

“我……那……那是一時不穩,亂中出錯。真是不好意思!”扶風支支吾吾地說著。

“亂中出錯?你!”紅巖聽了坐起來,看來這次是真生氣了,抓起夜明石就用力砸在扶風的被子上,“你真討厭!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扶風聽著也急了,看她還在床邊找鞋,也來不及離開被窩,趕緊抓住她的手臂說:“別這樣……是我,是我不好。”

紅巖坐了會兒,又穿起鞋來想走,要掙脫他的手。扶風抓緊了手臂不放,說:“紅巖,你聽我解釋。”

紅巖一聽,還是停了下來,靜靜坐在床邊。

“當時……當時我們的手擦了一下,後來又分開了,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心裡就有一種錯覺,像是要失去你似的。我沒細想,心裡一激動,就抓住你手了。我不知道怎麼說……”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僵持一會兒,扶風一直沒有鬆開手,紅巖也沒有再掙扎。後來,紅巖突然輕聲抽泣起來,擦了擦眼淚說:“你老欺負我。”

“對不起。”

過了會兒,紅巖又擦了擦眼淚,用委屈的語氣說:“我不想讓你走。”

扶風坐起來,扶過紅巖的臉,輕輕擦拭著她兩頰的眼淚,“對不起!是我不好!”

紅巖一聽倚在扶風懷裡,哭得更難過了些。扶風也愣住了,但是隨後又像心裡終於有一塊石頭落了地一樣,長出一口氣,輕輕抱住了她。

過了好一會,紅巖好不容易才平復了些。扶風慢慢撐開她,又替她擦起她的眼淚,“別哭了,再哭眼睛就腫了。”

“嗯!”紅巖點了點頭,之後又用一雙淚眼看著扶風,“你還趕我走嗎?”

“啊?”這是什麼神奇的思路?扶風正想著怎麼安慰她呢,怎麼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一時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也不知道她怎麼的,突然又破涕為笑,扯開扶風的被窩躺了進去,笑呵呵地說:“我今晚不走了。”

扶風趕緊從被窩裡出來,坐起來,“你怎麼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不喜歡嗎?”紅巖笑著,拍了拍枕頭,“躺下來,陪我說說話。”

“躺下來可以,不能蓋同一床被子。”

“哼!你想得美!我才不跟你蓋同一床被子!”

“那剛才是誰鑽進我被窩的?”

“現在這被子是我的了。你就在外面挨凍吧!”

扶風遲疑了一會兒,在紅巖身邊面對面的躺下來,發現她臉上還有淚痕。紅巖把身子挪近了些,兩個人的臉幾乎都要碰到一起。

“別靠這麼近。”扶風躲開了些。

紅巖卻又挪近了些,把他逼到了牆角,“我就要。”扶風也沒辦法。

紅巖的手突然從被窩裡伸出手,抓住了扶風的手,含笑看著扶風說:“我喜歡你!”

扶風有點反應不過來,但想了想,還是說:“我也喜歡你。”

紅巖抓緊扶風的手,“呵呵!再說一遍!”

“我也喜歡你。”

紅巖聽了高興地把被子掀給扶風,隔著被子抱住他,一個頭在扶風的脖子處搖來搖去,說:“你怎麼這麼好!”

“呦~呦~”這時白靈又被吵醒了,不明所以地叫喚著。

“你真喜歡我,不是什麼亂中出錯?”紅巖笑著說。

扶風點了點頭,“嗯!我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很開心。”

“你喜歡我什麼?”紅巖問。

“你又要爬牆上樹啊?”扶風說。

紅巖捏著扶風是臉蛋說:“哼!你要敢耍壞,我饒不了你。”

扶風笑了笑,把她的手抓在手裡說:“你很勇敢。我最喜歡你的勇敢。”

“還有呢?”

“你彈琴很好聽,笑起來很美。每次看到你笑,都會不自覺地被你的快樂所感染。”

“還有呢?還有呢?”

扶風看了看說:“臉皮厚!”

紅巖撲過去,要揪扶風的臉,“一會兒誇我勇敢,一會兒又說我臉皮厚。你臉皮厚,你臉皮才厚!”

兩個初嘗戀愛滋味的年輕人就這樣隔著一床被子,你儂我儂,嬉鬧了一夜。窗紙泛白時,紅巖才不得不起來。她一邊穿鞋,整理著髮髻,一邊說:“扶風,你能不能再多待兩天?”

“好!我也不捨得走。”

“那……三天怎麼樣?”

扶風聽了皺起眉頭,“好吧!那就三天。”

紅巖聽著開心的笑了笑,低下頭,在扶風的臉頰邊,親了一下,“一會兒我帶飯過來。”

扶風看著紅巖離去的背影想:“是的,她很勇敢,她比我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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