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香玉的丈夫,小香玉的祖父,陳憲章自述前兩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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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劇大師常香玉與丈夫陳憲章恩愛一生,陳憲章在藝術上給予常香玉很多的幫助。兩人雖然在舊社會、在文革中飽受迫害,卻始終不離不棄。下文是陳憲章自述前兩段婚姻緣何失敗。

第一次是包辦婚姻,當年我才16歲,小學剛剛畢業,這是因為奶母是個外姓人,家業常受伯父輩的侵佔,給我早日娶親,為了是靠她孃家來頂門事。這位妻子是個農村婦女,為人實誠勤快,寡言少語。由於包辦婚姻感情不和,深以為苦。所以自從上了初中以後,我就一直住在學校。20歲那年她生了一個男孩之後,不久就病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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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劇大師常香玉與丈夫陳憲章恩愛一生,陳憲章在藝術上給予常香玉很多的幫助。兩人雖然在舊社會、在文革中飽受迫害,卻始終不離不棄。下文是陳憲章自述前兩段婚姻緣何失敗。

第一次是包辦婚姻,當年我才16歲,小學剛剛畢業,這是因為奶母是個外姓人,家業常受伯父輩的侵佔,給我早日娶親,為了是靠她孃家來頂門事。這位妻子是個農村婦女,為人實誠勤快,寡言少語。由於包辦婚姻感情不和,深以為苦。所以自從上了初中以後,我就一直住在學校。20歲那年她生了一個男孩之後,不久就病故了。

常香玉的丈夫,小香玉的祖父,陳憲章自述前兩段婚姻

當時正是抗日戰爭期間,我在西安戰幹團藝術班學習,就結識了一位女友,她也是學藝術的,能歌善舞,在當時是個比較顯眼的人。可是正在我們戀愛的時候,突然有一位少將軍官託人向她求婚。此人在該團很有權勢,如果拒絕了,我們在那裡就混不下去,不情願又不敢反抗。那是個以強凌弱、無法無天的社會。她找我商量,硬頂,不敢;答應又不情願,她問我怎麼辦?我說有辦法——學司馬相如與卓文君,咱們馬上走,離開這個魔窟。這是我從小當孤兒養成了不怕艱難險阻的一種性格。就這樣我們兩個開始了私奔他鄉的流浪生活。在當時我是個少尉,如果正面反抗無異以卵擊石,自投羅網。私奔是一條唯一的出路,也是唯一的反抗形式。從此出逃向西漫遊。想去找同學,尋個落腳之處。後來到了寶雞,忽然得知戰幹團對我單獨下了通緝令,要治我“擅離職守”罪,而對女方卻無任何處分。奇哉怪也。我明白他們的用意就是要置我於死地。於是我連夜找了一輛拉貨的卡車,去漢中投靠一個同學。這是老牛破車,走了三天終於到了漢中。這時我們已是囊空如洗,山窮水盡,真是走投無路了。所幸這位同學還算幫忙,沒多天先給她找到教員的工作,我就在她那個單位打雜、聽用,沒有宿舍就住在一間破廟裡,自己做自己吃,多少還給幾個零用錢。條件雖然艱苦,可對我們來說也算是雪裡送炭的好事了。在漢中住了半年多,這段時間,除了沒有去大街行乞討飯之外,生活上什麼苦可以說都吃過了,同時還日夜提心吊膽,揹著個“通緝犯”的包袱。半年之後,那個當權的軍官走了,經過一位同學的疏通,通緝的事能做到:上不追,下不查,可以不了了之。從此我們又回到關中,在外縣謀求工作。三年之後,由於感情不和,長期共處,已經難以繼續,於是我們雙方協商自願離婚,結束了這一段“人有悲歡離合”的婚姻生活。這次離異是痛苦的,也是夫妻雙方在性格感情上長期矛盾激化的結果。期間坎坎坷坷的事很多,夫妻之間如何相處的經驗教訓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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