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孕期丈夫遇害家財被搶空,可得知凶手是誰後,她選擇袒護'

不完美媽媽 懷孕 深夜奇譚 2019-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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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孕期丈夫遇害家財被搶空,可得知凶手是誰後,她選擇袒護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愛吃綠豆

1

深夜,膠南鎮上大部分人家早早都歇了燈,只有少數人家因著一些事遲遲還不歇燈。就如此時的龐十鐵鋪裡,雖然早就聽不到打鐵聲 ,屋裡的燭光卻是一直亮著的。

藥鋪一早上都沒什麼人來,鍾離悲吃了午飯就一直坐在竹椅那搖著蒲扇。春天到了,這蚊蟲也就多了起來。

“哎,鍾離大夫,這龐十怎麼還不起來啊?昨兒個就說好了讓我午時來拿鐵具的,怎麼還不開門啊?”有人在龐十鐵鋪等著開門,這都晌午了還不見動靜。

鍾離悲搖著扇子說:“興許是睡過頭了吧?現在容易犯春困。”

“嘿喲,他是春困了,可我還等著鐵具拿去春耕呢,這不是瞎耽誤人時間嗎?”那人拍著大腿說。

“行啦,正好我沒事,我去給你叫叫他。”鍾離悲走到他家後門,喊了幾聲沒人應,正要敲門呢,發現門沒關實,就推了門進去,一進去,他就感覺哪裡不對勁。

“龐十!龐十,快起來了,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陽光照射到屋子裡,屋子裡的擺置紋絲不動,靜悄悄的。偏就是這樣靜,讓人感到發毛。

出於他這一行的本能,他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上屋子裡找人。他一踏進屋子,就嗅到了一股特別濃的血腥味,順著味道,他看到了橫躺在地上的龐十,身邊一攤血,眼睛死死地睜著,好像在看著某個方向。

他走近了看,發現龐十身體已經涼了。他趕緊跑出去要報官,那人卻攔住他,“哎,大夫你怎麼要跑開,龐十呢?”

“死了!我得趕緊報官去!”

“啊?”那人驚得張大了嘴。

2

第二天的膠南鎮,本該像往常一樣平靜的,可因為打鐵匠龐十的突然暴斃而沸騰了,畢竟這膠南鎮已經有些年沒發生過這樣的凶殺案了,而且還沒找到凶手。

打破膠南鎮平靜的,是一陣悲慟的哭聲,從龐十鐵鋪發出來的。龐十讓人裹了白布放在門前,兩個女人在一旁抱頭痛哭,她們一個是龐十的妻子玉慧,一個是龐十的岳母,伍周氏。

因為她倆不願意讓官府的人把龐十抬走,而龐十的屍體就只能停在家門前。

屍體不抬走,仵作不能檢驗,這案就立不了,這凶手自然也找不了。這可把周圍鄰居急的,倒不是為了別的,而是這龐十屍體再不抬走,這味道可就越來越重了。

大家都圍在那勸這母女倆要明事理,這可是出了人命的大事啊。

鍾離悲也跟著人在那勸這母女倆。這龐十一直是獨身一人,後來娶了玉慧才算有個家。如今他死了,這身後事就只能由玉慧跟她孃家來處理了。

眾人好說歹說的,玉慧才答應讓人把龐十給抬走。母女倆倒不是不通情達理,只是都是婦道人家,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以為龐十的屍體讓人抬走了就要不回來了。

官府的人來了,鍾離悲想給龐十合上雙眼的,可怎麼合也合不了,眼睛一直死死地睜著,倒真是死不瞑目了。鍾離悲想他應該是死得很不甘吧。

等人把屍體抬走後,伍周氏又在那號啕大哭,“哎呦你是走了,這留下玉慧一個人可怎麼辦啊?她這好不容易懷上的呀!”

鍾離悲是知道玉慧前陣子回孃家安胎的,現在出了事她才趕了回來。她嫁給龐十也有幾年了,現在才懷上,這還沒顯懷,龐十就走了。

還沒顯懷,鍾離悲突然想到,玉慧這月份還不大,而這龐十又死了,她還會不會把孩子給生下來?

要是生了,這改嫁就難了,玉慧還年輕,也不會給龐十守一輩子的寡吧?他看了眼玉慧的肚子,一陣嘆息。他跟龐十好歹是鄰里鄰居的,也算得上是酒肉朋友,這說沒了就沒了,讓他心裡怪難受的。

3

這邊鍾離悲這樣想著,那邊伍周氏同樣也是這樣想著的。她把女兒扶回屋子裡,就說:“行啦,這人都沒了,看開點,唉,真是哪個天殺的,怎麼好端端的就非得殺了我家姑爺呢?得虧你不在這,不然……”她想想就後怕。

“娘,胡說什麼,我們家素日和善待人,哪裡能招惹來這麼狠的仇家。不會是什麼歹人……”玉慧還在抹著眼淚,眼睛都哭紅了。

“你們家就這麼點家底,什麼歹人能上你們家,再說了……不是什麼東西都沒丟嗎?”

聽她娘這樣一說,玉慧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一把衝到角落裡的櫃子翻找。

“怎麼了?丟東西啦?”

“完了!都沒了。”玉慧抱著一個木盒子癱坐在地,又滿臉的淚,“這家底都讓人偷光了。”

伍周氏是知道女兒向來把首飾銀錢的都放這盒子裡,現在盒子空空如也,她頓時也號啕大哭,真算是人財兩空了。

“這歹人怎麼這樣會偷啊!我都把盒子藏得這樣隱祕了怎麼能找得到啊!”玉慧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藏盒子的地方就是老鼠也找不到,怎麼這歹人就能偷去了。除了家人,外人是斷斷不會找到盒子的。

母女倆又哭了許久,伍周氏才說:“這可怎麼辦啊?就留下滿屋子的破銅爛鐵給你,以後你娘倆可怎麼活啊?”

玉慧只是一個勁地哭,這一說到孩子哭得更起勁了。

伍周氏突然抓著她的手說:“玉慧啊,趁現在月份不大,把孩子給打了吧。”

“什麼?”玉慧一驚,都忘了哭,“娘你這是說什麼胡話啊!”

“不是娘狠心,現在人沒了,家底也沒了,你不會還想生下這孩子吧?”

玉慧捂著肚子點點頭,“他活著就特別期待這孩子到來,我怎麼可能打掉,這是他唯一的血脈啊。再說了,他待我,娘你不是沒看到,簡直拿我當珍寶寵著。我不能對不起他啊!”

“他三十多才娶上媳婦,能不拿你當珍寶寵著嗎?”伍周氏不以為然,她可得為了女兒的未來著想,戳著她的腦袋說:“糊塗!那你以後拿什麼養活他,你別想著我跟你爹會幫你的,你弟弟還沒娶媳婦呢。”

她都到了這地步了,她娘還惦記著她弟弟,這玉慧心裡是一陣苦澀,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她要把這孩子生下來的心。她爹孃偏疼她弟弟不說,還一直拿她當外人。現在丈夫沒了,孩子不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嗎?

“聽孃的話,等把喪事辦好,把這屋子賣了,跟娘去把孩子給打了,你就說是傷心過度了才把孩子給流掉的,沒人會說閒話。等過些日子,娘就再給你找戶好人家。”伍周氏已經為女兒想好後路了。

可玉慧哪裡聽得進她娘說的話,只說累了要歇一歇。

伍周氏還在那嘮叨,“唉,你弟弟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整天不著家,我都託人給他說了人家,我都相看了,覺得還行,就是不知道你弟樂不樂意。”

玉慧在床上躺著,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一陣嘀咕,他弟伍剛遊手好閒不說,還好賭,這樣的人,哪家姑娘能看得上。

4

龐十的死,在官府立了案。鍾離悲和玉慧等人都被傳到公堂上問話。

審案子的是本地的徐知縣,他已經讓人到龐十家搜查證據,能找到的凶器就是龐十家的鐵器,讓凶手藏到床底下去了。

徐知縣例行公事,問過了基本情況後,猜想定是凶手圖財害命。這案子不過是普通的凶殺案,可難辦之處就在於,沒人看到這凶手,也不知道凶手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走的,也沒有一個人證。

問了周圍鄰居,他們都說龐十跟往常一樣,天黑了就關了門,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鍾離悲因為去了鄰鎮給人看病,早上才回來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龐十家到底來了什麼人。

官府的人在鐵鋪裡並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不過通過案發現場來看,並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就是地上有幾個摔了的碗筷,且仵作檢查龐十屍身也沒發現迷藥。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凶手有可能是龐十認識的人,不然龐十不可能讓人殺死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徐知縣又問玉慧龐十生前是否有什麼仇家之類的,玉慧一個勁搖頭說沒有。龐十性子本分,哪裡招惹過什麼人呢。

這事可讓徐知縣難辦了,這凶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找了。這時王師爺說了句:“估計只有死者才知道凶手吧。”

案子只能這樣先擱置了,倒不是官府不作為,只是這案子實在無法下手。

不過鍾離悲可不願龐十就這樣枉死了,可他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去三言觀探望阿介的時候說起了這事,鄒伯說:“唉,這年頭殺人的都是精明的,怎麼可能留下蛛絲馬跡讓我們發現呢?我怕這事也得成冤案了。”

阿介養病無聊,也一直在研究這事,他說:“要是我們能見上他一面就好了。”

“這人死都死了,怎麼能見面。”鄒伯說。

這讓鍾離悲突然想到王師爺所說的那句,恐怕只有死者才知道凶手了。他跟阿介對視了一眼,心裡有了想法。

“龐十現在應該到陰界了吧?”鍾離悲說。

5

伍周氏陪著玉慧在街上散散心,伍周氏遇到同村的人又嘮嗑,玉慧便一個人隨處走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她好像看到了他弟的身影,她還想喊一聲的,人影已經沒了。

她還納悶著,她弟已經許久沒回過家了,怎麼會出現在這呢?

北楓浦。

“不行,我們怎麼能冒然把鬼給弄上來,這可是違背陰陽大道的。”桐君氣憤地說。這叔侄倆居然要她跟陰界的人溝通,讓龐十的魂魄上來一下,說這樣就能知道凶手是誰了。

不過說是這樣說,把龐十的魂魄再弄上來就難辦了。按照規定,人死後必須是歸於陰界不得隨處飄蕩,否則要淪為孤魂野鬼的。

“哎呦,您老就幫一下吧,不這樣怎麼能知道凶手呢?您老是沒看到,那個龐十真的是死不瞑目啊。”鍾離悲說,他本來想自己請的,但覺著桐君輩分大,面子也重,要她去請,陰界的人應該能答應。

“是啊,我們就是見他一面,礙不了什麼事的。何況上次我們幫了陰界一個大忙,現在我們就求這麼點事,他們應該會答應的。再說了,現在龐十瞑不了目,又是冤死的,怕是投不了好胎。”阿介也跟著說話。

叔侄倆說了半天,桐君才點頭。她拿來一面銅製圓鏡,鏡子周邊刻畫著一些奇特古怪的圖案,看著邪門得很。此鏡為透界鏡,是鍾離家祖傳的器物,憑藉此鏡能聯繫到陰界一切。

陰界的判官是桐君父親的老朋友了,桐君跟他說明了原因後,判官思慮了一下,看在鍾離氏族的面子上,他這次便網開一面了。

到了晚上,叔侄倆以祭拜龐十的名義去了鐵鋪,因為人死後的魂魄在靈位前現身是最安全的,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玉慧接待了他們,鍾離悲說不敢勞煩她,讓她先去休息,自己要好好跟龐十的靈位說會話。

等到了夜半時分,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鍾離悲做法告知陰界。

屋裡只有微弱的燭光,龐十靈前燒了三炷香,快要燃盡的時候,從地下傳來甚為幽密的聲音。

“來了。”鍾離悲說。他倆退後,在靈位前空出了地方。

只見地上冒著縷縷青煙,隨後青煙變得越來越濃,就在這青煙中,冒出了兩個身影,其中一個全身都是白布,另一個身形彪悍,赤著胳膊,衣服上還有血跡。

等青煙散去,露出一張嚇人的臉龐,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人。

“白使,辛苦了,勞煩您走這一趟。”鍾離悲說。

7

帶龐十上來的,便是陰界白無常。他擺擺手,“無妨,正巧我還得去拿人呢,你們慢慢聊。”他隨手拿了靈位前的香燭後便走了。

“這鬼也這麼貪啊?”阿介說。

“鬼就是人化作的,人貪,鬼自然也貪了。”鍾離悲喊了幾聲龐十,龐十才回過神來。

龐十見到他們是喜不自勝,鍾離悲顧不得其他,忙讓他把死時的經歷一一說來。

另一側的屋子裡,伍周氏早已睡了,偏玉慧這幾天因著心神不寧,也是難入睡的。她走到了院子裡,看到主屋還亮著,尋思著鍾離大夫倒是有心了,不過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她想著該讓鍾離大夫休息一下。

她這剛走到門口,裡面傳來的聲音讓她立馬停住了腳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裡面居然有她丈夫說話的聲音!她直直地站在那裡。

“小弟在此多謝二位了,還有,以後請替我多看顧下內子。她一個婦道人家,還有孩子,她孃家人也不是個善的,以後要是遇到有好人家,我也不會怪她的。”

龐十的聲音就這樣真切地傳到玉慧耳中,她不顧一切衝了進去,屋裡仍舊只有這叔侄倆。她頓時趴在靈位前大哭,“你在哪啊?你回來了嗎?為什麼不見見我啊!”

人是看不到鬼的,所以哪怕龐十就站在玉慧身邊,她還是看不到。可龐十是看得到玉慧的,但他無法觸摸到她。兩人距離不過咫尺,卻無法相見。

叔侄倆也愣住了,沒想到玉慧竟然衝了進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這些事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凶手竟是玉慧唯一的弟弟,伍剛。

事發那晚,伍剛大半夜的來了鐵鋪,因為把錢都賭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他沒敢回家,就來找姐夫借了。

龐十是知道伍剛好賭成性,借錢給他多半是有去無回的,借一兩次也就罷了,可自打玉慧嫁給他後,這伍剛明裡暗裡的都不知道找他借了多少次了。

他也實在瞧不上伍剛這樣遊手好閒,跟個痞子一樣。所以一聽到伍剛開口就說借錢,他立馬就拒絕了,無論伍剛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借。

伍剛討不到錢是不會走的,就一直賴著。後來他也是沒耐心了,也是見龐十真的厭煩了。索性他就想了法子,他知道龐十跟蓉寡婦的事,只不過是看在龐十借錢給他就沒告訴姐姐,不過現在他得拿這個事來討錢。

龐十聽到伍剛居然知道自己跟蓉寡婦的事,而且還拿這事來威脅自己,龐十氣得肝疼,跟伍剛吵了起來。吵著吵兩人就爭執起來了,伍剛年輕氣盛,也是一時衝動,竟隨手拿了個錘子往龐十腦袋一捶,這一捶,龐十就沒了。

伍剛自知失手殺死了姐夫,慌忙之下想逃跑,但他還惦記著錢。他是知道姐姐把錢財都藏在一個盒子裡的,就把盒子裡面的東西拿光後連夜逃跑了。

玉慧還不知道凶手,一心沉浸在悲傷中,一個勁地哭成個淚人兒,“為什麼要丟下我和孩子啊……”話還沒說完就哭得暈厥過去了。

“玉慧!”

“別急,她這是刺激太大了,等會我給她熬個藥就沒事的。”鍾離悲給玉慧把脈說,“只是,我們要怎麼把這事實說出來,殺人的是她弟弟,而殺人是要伏法償命的。她怎麼受得了這個打擊。”

龐十沉默了,他當然是恨伍剛居然為了錢財把自己殺了。

可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他已經死了,可他得為活著的人著想,要是讓玉慧知道,殺她丈夫的是她弟弟,而伏法後,她就要再次失去親人了。這樣雙重打擊,玉慧怕是承受不了。

8

“那……那我要怎麼辦?玉慧鐵定接受不了的啊!”龐十犯難了,他當然想讓伍剛伏罪,但他不願意讓玉慧再次受傷害。

大家沉默良久,阿介怕龐十真的會為了玉慧而不供出伍剛,便說:“難道就因為玉慧嫂承受不起這個打擊,我們就要放過殺人凶手嗎?你難道要白白枉送了性命嗎?

你怕玉慧嫂承受不了,可你也得為了你自己想想,伍剛不伏罪,你瞑不了目。倘若官府又真的找不出凶手,伍剛就能永遠逍遙法外了。這公平嗎?生死不是兒戲,還是把他交給官府處理吧。”

沒人願意包庇凶手,可凶手是自己的親朋呢?又要做何選擇?

鍾離悲也說:“是啊,阿介說得對,無論怎樣,殺人終究是要伏罪的。沒有任何的理由,我們也不能包庇。”

龐十看著玉慧沒說話,他明白,就算他能饒恕伍剛,天道律法卻不能。

“等等,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伍剛殺了你呢?”阿介突然發問。

龐十不解,阿介說:“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證明是他殺了你呢?我們不能空口無憑就說是他殺了你吧?”

鍾離悲想了一下還真是,鍾離家的神通外人多多少少是知曉的,可單憑他們這樣說是無法說服眾人的,判案講究是人證物證俱全,哪裡能僅憑他們的隻言片語就斷定凶手。

這可把龐十急的,他就是讓伍剛殺死的,還需要什麼證明啊!伍剛來的時候夜深人靜,他們只是吵了幾句,倒沒能引起多大的動靜。況且伍剛又沒有在現場留下什麼東西,沒人證物證。

“除非伍剛能自首了。”鍾離悲說,現在知道凶手是誰也沒用,沒有證據能證明。

阿介看了一眼龐十,“不,還有一個人能證明。”

龐十忙問:“誰?”

阿介說:“你!”

玉慧足足昏睡了一天才醒過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她就是衝到主屋,看到靈位還在那,就問她娘:“鍾離大夫呢?”她知道鍾離悲可以通鬼神,那他一定見到了龐十,她也渴望見上一面。

“早走了,好像是有急事趕著去了北楓浦,也不知道什麼事這麼急。還叮囑讓你好好休養,是胎象不大穩呢。你也真是的,好好躺著非得折騰。”

玉慧腦袋一陣疼,她昨天是聽到了龐十說話聲,那他是真的回來了嗎?那他為什麼不來見見自己呢?

她想了一晚上的事。臨睡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母女倆互相看了一眼,心裡直打鼓,這家就她們兩個婦人,不會有什麼歹人吧?

“姐,是我!”是伍剛的聲音。

伍周氏忙打開門迎他進來,伍剛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他把門關緊後就趕緊跑到屋裡去。

9

伍剛一見玉慧就給她跪了下來,把殺人的事情全盤托出,說自己是失手才殺了龐十的,他絕對沒有存心殺害的。

玉慧聽完後險些站都站不穩了,她哪裡能想得到,殺死她丈夫的竟會是他弟弟啊。

她只能袒護弟弟,可後來發生件事,才證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作品名:《申死冤》,作者:愛吃綠豆。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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