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不肯同阿Q睏覺,竟是醫生的原因?

阿Q 服裝 高血壓 勝利者 高明 勝利退出演藝圈 最後一支多巴胺 2019-06-02


吳媽不肯同阿Q睏覺,竟是醫生的原因?

但,對面座著的卻是醫院裡的醫生,是一位身高180公分,體重在180斤以上,有著雙下巴帶著黑色邊框眼鏡的男醫生。

阿Q即便是在平時,看見了穿白衣的人心理也一定要唾罵幾句,何況是在花了錢之後呢?

阿Q不敢輕易上前,他斜挎著膀子趴在診室門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醫生和其它病人,聽著醫生和他人的交談,阿Q卻又慢慢的變的仇視起來了。

他於是發生了回憶,甚至又發生了敵愾了。

“難怪我花了這麼多錢還看不好病,竟是遇見了這樣的缺德醫生!”他緊緊的握著拳頭。

“每一次都讓我抽血,我有多少血給你們抽?”阿Q腦子裡滿是怒火,卻怎麼也點不著,似乎是缺少了什麼東西。

終於,他在腦子一熱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熱量之後迎了上去,朝著醫生大聲的吐一口唾沫:“咳,呸!”

醫生卻全不理會,低了頭只是寫字,竟將阿Q當做不存在了。

看著醫生毫無反應,阿Q似乎得到了鼓勵。

吳媽不肯同阿Q睏覺,竟是醫生的原因?


他走近醫生身旁,突然伸出手去拉扯醫生的口罩,怒道著,說:“看不好我的高血壓,我就砍死你……”

“你怎麼動手動腳……,高血壓本身只能有效控制,是治不好的。”醫生滿臉通紅的說,一面極力想避開阿Q那雙有些開裂的粗糙的手。

診室裡的人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很小聲的笑了,緊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阿Q看見自己的勳業得了賞識,便愈加興高采烈起來:

 “看病掛號要你三塊錢,竟然還不送病歷。這就是為人民服務嗎?你知道我有多少血可以抽嗎?有醫德嗎?”他扭住醫生的胳膊,似乎並不肯罷休。

一位白髮老者氣喘吁吁的站了起來:“阿Q,不要胡鬧!不怕王法嗎?”

老者的話卻又引起了阿Q的輕視:“老不死的,比我狠的多了去,憑什麼王法只管著我?我又沒有革命!”

很快老者敗下陣來,只好沉默著退出了診室,診室裡的人鬨然大笑了。

在他們眼中,醫生的窘迫、阿Q的勇猛,老者的潰敗,無疑不是一場精彩的大戲。

阿Q更得意了,而且為了滿足那些賞鑑家,他抓著醫生的手似乎更加用力了。

醫生大喊道:“再不鬆手,我要喊保安了”。

阿Q卻說:“為什麼不給我用消炎藥?用了消炎藥什麼病都好了,比福壽膏還管用”。

診室裡的人似乎有些贊同阿Q的意見了,對著醫生指指點點:“嘖嘖,阿Q什麼時候竟也學會了看病。似乎比醫生還要高明一些,現在的醫生真是缺德”。

“阿Q,你從省城帶回來的錢都花在了醫院裡吧?”

“阿Q,要不是看病花了錢,你一定還闊氣吧?”

有人起鬨著,圍觀著,嘲笑著,有人在等待阿Q懸在半空中的手會不會落下來。

聽著這些話,阿Q越想越惱怒,心思又飄回了趙莊:“要是我還有錢,吳媽一定是願意同我睏覺的!”

診室的吵鬧聲吵醒了正在做夢的保安, 他手拿著警棍,站在診室門口:“阿Q,你個龜孫,要看病就好好排隊,不看給老子滾蛋!”

在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是讓阿Q睡不好覺的,一個是趙家的人,另外一個是便是保安阿皮。

吳媽不肯同阿Q睏覺,竟是醫生的原因?


因為趙家老爺也曾中舉,據說同省城裡的白老爺非常熟絡。

而保安阿皮,雖然身材魁梧,但是阿Q卻頗有些不服,即使在睡夢之中他也會為自己的被擒住而辯解:“如果給我一套制服,手裡也拿著棍子,我會讓他薅住頭髮?”

醫生整理好衣服,面紅耳赤道:“高血壓用消炎藥是不對症的,血壓控制不好早晚是要命的”。

阿Q卻沒有心思理會:“這是看不起我,現在的大夫都是缺德的。我還沒和吳媽睏覺的怎麼能被砍頭呢?”於是他愈發激動了:“我早晚總是要革了你的命”!

這一戰,讓他早忘卻了早晨收拾他的城管,也忘卻了銀行裡夥計對他的嘲弄,似乎對於今天的一切“晦氣”都報了仇。

而且奇怪的是,他又覺得彷彿全身變得無比輕鬆起來,飄飄然的似乎要飛去了。

然而這一次的勝利,卻又使他有些異樣。

他飄飄然的飛了大半天,飄進土穀祠,照例應該躺下便打鼾。

誰知道這一晚,他很不容易閤眼:“阿Q什麼時候竟也學會了看病。似乎比醫生還要高明!”

 “醫生,缺德,吳媽,睏覺,革命!……”他想。

“……比醫生高明……醫生,醫生!……醫德!”他又想。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阿Q便懷揣著從王胡那裡偷過來的西瓜刀等在了醫院門口:

“故意治不好我的血壓,讓我總是頭暈眼花,掛號不送病歷本,不給我用消炎藥,還不讓我和吳媽睏覺,媽媽的今天就革了你的命!我要什麼就是什麼,我歡喜誰就是誰。“

“天下的醫生都是黑心的,為什麼看病還要收這麼多錢,早晚要革了你們的命!”

得得,鏘鏘!

悔不該,酒醉錯斬了鄭賢弟,

悔不該,呀呀呀……

得得,鏘鏘,得,鏘令鏘!

我手執鋼鞭將你打……”

阿Q此時卻早已經將今日是除夕,要給祖先供香的事情放在了腦後,他懷揣著已經生鏽的西瓜刀蹲在醫院門口在凜冽的寒風中一直在等著。

醫生被擁擠在診室之中,就像被展覽以供遊人戲耍的猴子一般被困在了牢籠之中。

保安阿皮瞅了一眼牆壁上掛著的幾個衙門的聯合發文,又眯著眼睛聽著白蛇傳假寐了。

有人說:有些勝利者,願意敵手如虎,如鷹,他才感得勝利的歡喜;假使如羊,如小雞,他便反覺得勝利的無聊。又有些勝利者,當克服一切之後,看見死的死了,降的降了,“臣誠惶誠恐死罪死罪”,他於是沒有了敵人,沒有了對手,沒有了朋友,只有自己在上,一個,孤另另,淒涼,寂寞,便反而感到了勝利的悲哀。

然而我們的阿Q卻沒有這樣乏,他是永遠得意的:因為他嘴巴里有一個可以用來征服世界的武器,那就是“醫德”。這或者也是中國精神文明冠於全球的一個證據了。

他們說這個世界上永遠只有一個阿Q,其實還有有很多阿Q。

每一天你推開房門,就能看見滿大街的阿Q。

每一次你來到醫院,就能看見怒目而視的阿Q。

只是趙家老爺卻要憤恨的罵了:"你才是阿Q,你全家都是阿Q!”

吳媽一邊嚎啕大哭著一邊逢人便喊:“該死的阿Q,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阿Q卻用勝利者的姿態斜著眼睛不甘道:“老子有什麼不好?奶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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