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書畫家,敗在了這兩個字上!

當今的時代,無處不在的“裙帶關係”、“圈子關係”、“派別關係”、“江湖關係”、“利益關係”等,以及混亂的藝術生態,讓書畫家不得不礙於情面,參加各種各樣的應酬。

應酬,讓人浮躁,靜不下來。

忙於某些飯局,和某些名人合影,或者達到某些目的,讓書畫家不得不操醉心於權術、人脈,去一些自己不情願去的地方,做一些自己不情願做的事情,說一些自己不情願說的話,見一些自己不情願見的人。如此折騰,書畫家身心俱疲,哪能靜得下心來創作精品?

靜氣,應是書畫家的一種常態生活。人無靜氣,書畫無品。有人說,大寫意、狂草都是要氣血奔湧才能創作得出來。非也!任何大寫意、狂草都需要長時間靜氣的滋養。

多少書畫家,敗在了這兩個字上!

應酬,荒廢時光,沒有時間進取。

很多書畫家成名後,就再也不能進步。何也?忙於應酬去了。藝無止境,學習藝術是需要不斷學習不斷進步的。所謂的投入時間超過10000個小時法則,就是這個道理。藝術家拼的是有多少時間投入自己的藝術,而不是參加了多少場有多少厲害人物參與的飯局及其他應酬。

遠的如文徵明等,近的如齊白石,無不是因為壽命長,對藝術投入超過常人的時間,而取得無人取代的藝術成就。書畫家忙於應酬,荒廢的時間越多,其藝術成就自然不言自明。

應酬,違背內心,奴化藝術。

很多書畫家,本不願意應酬,但是屈於權力、名利、財力,不得不違背內心參加應酬,說一些違心的話,創作一些違心的作品。這樣的應酬參加多了,潛移默化,也培養了自己的奴化心態和奴化行為。這樣的心態創作出來的作品,已經不是藝術家的心聲了,而是諂媚、媚俗作品了。這也難怪,名家垃圾滿天飛,大師作品一般般。

其實,應酬作品多了,對自己的藝術生態、藝術市場具有滅頂之害!

多少書畫家,敗在了這兩個字上!

忙於應酬等於放棄自己的藝術生命。

一位藝術家,如若醉心於應酬,那麼,他的藝術生命就即此戛然而止。忙於應酬,等於放棄了自己的藝術生命。林散之在與桑作楷談話的時候說:做學問要踏實,不為虛名,不要太早出名,不要忙於應酬,要學點真東西。簡單來說,就是徒慕虛名、忙於應酬,你就廢了!

多少大師,拒絕低質量的談話,拒絕無意義的社交,拒絕一切干擾自己藝術創作、干擾內心的應酬,真正做到藝術獨立、藝術自由,讓藝術作品說話,而不是靠頭銜、官位、人脈關係說話。

總之一句話,好作品能說話,再多的應酬說再多吹牛的話,也抵不過創作一幅精品說的話!再者,書畫家如能常有佳品,名、權、財自然聚來!

多少書畫家,敗在了這兩個字上!

藝術上的成功從來都不是金錢上的成功,而如今的藝術家,比的卻是金錢上的成功。藝術上的成功也從來都不是權位上的成功,而如今的藝術家,拼的卻是拉攏、追求各種權位。何其悲哀!

書畫家追求名利,無異於飛蛾撲火,藝術生命將戛然而止!

靜心,方是書畫家唯一的《心經》,但醉心於名利,書畫家的內心想的再也不是藝術上的成就,而是如何迎合他人,獲得名利。有多少名家,死在了名利二字之上,早年靠紮實的基本功成名,但藝術生命隨著成名即告終結,何其悲哀!

人有靜氣,方能專注。那些偉大的藝術家,如吳昌碩、齊白石、張大千等,莫不是靜心作畫,而取得相當的藝術成就。像齊白石,就非常反對當官,孜孜不倦地耕耘花鳥畫,至今鮮有人超越。如果齊白石當官,則他有再長的壽命,或許其藝術成就將大打折扣。書畫家專注於藝術創作,才是正途。

而追逐名利,早已走入歧途,藝術家的內心,再無靜氣可言。而是各種應酬和謀劃,對於藝術境界更高的探索,則很難有多餘的精力。畢竟像達芬奇那樣的用合理安排睡眠時間來精通各領域知識,並在各領域均有創新的藝術家,已然少見!

貫穿一幅作品的,不是書畫家物質財富的多少和權位的大小,而是書畫家靈魂精華浸入的多少,是書畫家貫穿在作品中行氣的順暢和神完氣足!而達到如此境地,並非純熟技法就能達到。

書畫不止於技法,並不是掌握了技法就能走遍天下。書畫靠的是書畫家對傳統的傳承或創新,以及書畫家對各種知識,尤其是文化知識的深入理解,並達到足以滋養靈魂的境界。如果一位沒有文化底蘊作為支撐的藝術家,如同一朵失去根源的花朵,只能曇花一現,並不能長久。

如今耍技法的多少書畫家,無不是第一眼震撼眼球,細品毫無行氣、毫無品位可言,其書畫作品,漏洞百出,粗俗不堪。如今教授多如狗,大師滿天飛,XXX大師、XXX王……屢見不鮮,為何?皆是名利惹的禍!

多少書畫家,敗在了這兩個字上!

藝術作品要傳達的不是地位、名望、權位和財富,而是精神(靈魂)能量。追逐名利,書畫家哪裡時間修煉自己的靈魂?又哪有空間來充盈自己的精氣神?其筆下作品,必然藝如其人,萎靡不振!藝術作品如若神不足,那麼,也就沒有打動人的力量!

藝術首先需要書畫傢俱有獨立、自信、博大的精神,而不是慌亂、萎靡、狹窄的精神。放眼當下,眾多展覽、媒體宣傳中,有多少此類書畫作品?在強烈財富慾望和權位慾望支配下,藝術家追求的藝術已然不是藝術本身,而藝術只是其手段罷了!藝術界正是被這些人敗壞了,攪得烏煙瘴氣!

如果康熙皇帝在世,指著人頭攢動、道貌偉岸的藝術圈問:“這裡有多少書畫家?”或許,那香磬禪師也會伸出兩個指頭說:“不多不少,兩個。一個為名來,一個為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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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謝:眾通社藝術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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