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貴“敲打”郭德綱,為那般?姜昆說一年演200場!是送票嗎?

“有些老藝人的舊習氣不要再找回來”

在一年一度的新春傳統相聲晚會即將在民族宮大劇院舉辦之際,記者採訪了這臺晚會的主持人孟凡貴。孟也是“劇場相聲”的倡導人之一,最早和李金斗一起籌辦了週末相聲俱樂部,記者請他談談最近同樣打起“傳統相聲大旗”的郭德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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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邊球還是二人轉

現在很多白領、大學生紛紛成為“鋼絲”,因為郭讓他們突然發現了傳統相聲的妙處。對此,孟凡貴說:“侯寶林先生上世紀50年代曾經搞過淨化相聲運動,所以說傳統相聲裡也不一定都是好東西,郭德綱說的這些傳統段子不單是他會說,很多相聲演員都會說,但為什麼人家不說?”孟凡貴舉例說:“比如舊社會一個王爺讓一個相聲演員不說一句話就把觀眾逗樂,就賞他一幢房子,結果這個演員在臺上一下就把褲子脫了,臺下笑了一片。現在這種東西不足取,要是那樣,相聲就和二人轉沒啥區別了。現在你再說一些擦邊球的黃色包袱,可能會讓平時過緊張生活的白領覺得過癮,但這不是很好地繼承傳統相聲,少了去粗取精的工序。”

●相聲行話不合時宜

很多相聲迷和年輕的相聲演員熱衷於說一些“行話”,相聲界叫“吊侃”(音譯),比如問“吃了嗎?”叫做“安了嗎?”這些話不外傳,一般人絕不可能聽懂。孟凡貴說:“這是一種獵奇的心態,很多年輕的相聲演員上來就這麼和我打招呼,我就問他們‘說這一口爐灰渣子幹嗎’(指為糟粕)?”在舊社會裡,妓女有自己的行話,相聲界也有這麼一套行話。而很多“鋼絲”現在追求這些東西,孟繁貴認為是走錯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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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場17次不足取

很多媒體報道過郭德綱曾經返場17次,藉此來形容郭德綱相聲的火爆。但孟凡貴認為:“相聲行講究的是不能給足,其實每個演員都有能說5個鐘頭的本事,但一個有德行的相聲演員不能這麼幹!所謂‘未曾學藝先做人’,要是你一人把段子都說了,後面的演員說什麼?我們的話叫把後面的節目給‘刨’了,這就和戲曲行裡一樣,你唱了馬派,後面馬連良的票賣誰去?所以一個相聲演員不應該為自己能說多長時間而沾沾自喜。返場17次,那就意味著多說兩個多鐘頭,我承認郭德綱很勤奮,但有些老藝人的舊習氣不要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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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郭德綱?

說你是“小罵大幫忙”,有點兒高抬了你的智商。說穿了你們是真的貶損,而不是什麼“小罵大幫忙”,永遠也達不到那個境地!

雖然屢屢出現這樣的炒作方式,但是,你依舊沒有學到精髓,因為你的學識與智商,似乎還不能夠真正理解這種炒作方式的真諦。

即使你剛剛有了這樣的悟性,也還到不了“活學活用”的地步,畢竟,你的相聲還沒學好,到現在一塊像樣子的“活”還沒有呢!只是在廚藝節目裡展示一下你的肥胖,說開了!你沒有資格公開評論相聲界裡的任何一個人,記者給了你這樣的一個機會,你卻還不懂得珍惜,倒反而把這次公開露面的機會糟蹋了!

郭德綱和你,我都是在電視上見過面,初次見你的時候是因為同情你在兵團的生活中度過了坎坎坷坷而喜愛你,這種同情與喜愛,就向對待另一個也是說相聲的演員一樣。

郭德綱,我只是與他在銀屏上見過兩面,一次是他參賽,另一次是他在參賽的大會上作展示演出,後來聽說他給相聲界某位名門之後作了徒弟。我在網上聽了很多郭德綱的段子,也聽過你的段子,不客氣說,你們各有所長,然而,他要比你長得多一些!從他在網上展示的閱歷看,學過評書學過戲曲,學過相聲,這和侯寶林先生的經歷有相似之處,也和許多相聲名家的經歷有相似之處,這些足以奠定了學好相聲的基礎,至於他是否像馬季先生所說的那種應該有文化的相聲演員一樣,我不得而知。但是,我覺得,郭德綱們,遠比那些只憑借貧嘴呱舌加鑽營混入相聲高層隊伍的人強很多!

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也在相聲界有一定名氣,可能你對我所言及的後者也嗤之以鼻吧?

然而,你卻用相聲界裡最討厭的為人方式――“扒”,公開去“敲打”一個你也承認 “很勤奮的”郭德綱,請注意是公開。倘你是前輩,這樣說一個晚輩也有“扒”之嫌疑,據我所知,你是相聲名家的弟子,按你們的輩分排列,郭似乎與你是師兄弟吧?

想來,你的思想裡不是那種舊意識在作祟也是受一些有這種舊意識影響的人的慫恿而來當“槍”的。如是後者,起碼有些人利用了你的憨厚與德高望重了!

郭德綱在利用傳統相聲的手法上自有創新之處,在這次電視臺主辦的大獎賽上的展演,許多“包袱兒”信手拈來,把個“賣光盤的”,“在加油時領報紙”,“打黑車”等等社會常見的現象有機的斂到了一起,構成包袱,令觀眾發出會心的笑,這不是繼承嗎?似乎,這段子裡有“夢中婚”的痕跡吧?酒瓶裝新酒的方式在相聲裡不是很常用嗎?

“孟凡貴敲打郭德綱”――是記者加的題目,可能與你無關,問題是,你的這個“段子”中,包袱平平,即不出乎意料也不在情理之中,更談不上鋪平墊穩,倒反而語病多處,邏輯顛倒,貶損攻擊俯拾皆是,連個遲疾頓挫都不考慮,也不 “三翻四抖蹬諞賣踹”,哪裡還象是相聲界的藝術交流?分明像一位小心眼兒的市井婦女在背後嘀嘀咕咕,抓住個別枝節,卻有拉倒大樹的勢頭!你“段子”中的許多“包袱兒”,都使我想起了伊索寓言,也讓我笑得心裡有些酸楚。且不說你對二人轉的界定,就是那段對“刨”的解釋,已是牛頭不對馬嘴!你說“……你唱了馬派,後面的馬連良的票賣誰去”?……――明明是聽馬連良的戲來了,你頭裡就是有一萬個唱馬派的,也終歸是學唱馬連良這“派”的,我馬連良在後邊“壓軸兒”,我的票會賣不出去?――你這比方,打得就有些不合適了嘛!

至於郭德綱返場多少次,也不是就把老祖宗的德行給丟了,更談不上這跟作人有什麼關係,返場和這兩者,畢竟沒有因果關係!用相聲語言說,挨不上!演員返場,是對觀眾的尊重,是獻身藝術的精神所致,也說明觀眾喜歡這個演員的藝術和表現,同時也是對那些不受觀眾歡迎的相聲演員的一種嘲諷,說明觀眾對好相聲聽不夠,對錶現好的演員的一種褒揚。

再者說,在臺上“多說倆個多鐘頭”,又不是什麼壞事!幾乎所有相聲演員都以“能把笑聲帶給觀眾就是死在舞臺上都值”作為人生目標,多站“兩個多鐘頭”離死還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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