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低調我教你!小乞丐調教自以為是官二代

竹子 飛鏢 故事 讀酷人文文摘 2017-05-02

不會低調我教你!小乞丐調教自以為是官二代

一、詭異的新婚夜

大紅喜服著身,紅燭淚落,靜坐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豔紅蓋頭下眼睛眨動著,睫毛隨之顫動,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從乞丐變成公主,從公主變成今日的王妃,乾木木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話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冥若凡,楚國冥王,皇上親弟太后親子,冷情俊美,有太多的傳言,那日御花園中她確實遠遠的見了一眼,很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砰!”來不及多想,門便被粗魯的推開,屋裡的丫鬟被遣散了,腳步聲漸漸接近,乾木木有些緊張,但卻只能讓自己穩下呼吸,他心有所屬,所以……應該不會碰自己的。

“乾木木?”略帶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蓋頭都還沒有揭下,他的聲音很好聽,這是乾木木第一意識。

“來人,送王妃去她該去的地方。”乾木木不知道要怎樣應了冥若凡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冷,蓋頭就這樣阻隔著自己的視線,聽到他吩咐的一句話,動了動嘴脣還是沒有說話,她該去的地方?她該去哪裡?

本想著在這王府裡先看下情況再做打算的,沒想到第一天連蓋頭都沒掀就被請出了新房,乾木木此刻心裡說不出的複雜,肩膀被人用手腕扣緊,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下一刻一個推拒讓她身子一個踉蹌,粗魯的動作讓她眉頭微皺著,看不清眼前的光景,前面有人拽著後面有人推著,就這樣一步步迎著寒冷刺骨的風走著,之後停頓了下來。

“到了嗎?”停頓下來有一會時間,乾木木見肩膀上的手放開,卻依然沒有聲音,不由得問了一句,只是等了半晌也沒人回答她的問題,想了一下還是自己動手扯下了阻礙視線的蓋頭,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色,月光下的翠竹成排直立,四周看了一下,這算是一個小小的翠竹林吧?至少現在看不到邊際,這裡是王府的哪裡?她敢肯定這裡絕對沒有出冥王府的勢力範圍,冷風吹過,乾木木環抱著肩膀,她今天要在這裡站一夜?

“有人嗎?”乾木木再一次對著月夜下的空氣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話,只是沒有人回答她,回頭看去,邁動腳步衝著長廊走去,卻不想剛一抬腳還沒來得及落地,眼前一個東西過來,飛鏢閃著銀光在月色下看著有些詭異,乾木木下意識的收回了腳,這是警告。

她不能回去,周圍有雙眼睛在盯著她,想到這裡,突然覺得更冷了,總不能站在這裡一夜吧?轉過身,走向竹林小路,總要避避風,這還沒到深夜,晚一些時間會更冷的。

“喂,有人嗎?出來一個人,告訴我該去哪裡?”乾木木本想著自己被突然塞給冥若凡做王妃,那個心有所屬的人一定會遷怒在自己的身上,早就做好了在洞房花燭的時候迎接暴怒的,卻不想等來的是這樣一個冷處理,寒秋時節,穿的並不算厚實就這樣站在這裡吹上一夜的風,明日一定風寒。

話音剛落,一顆石子打在了前方的一塊石頭路上,乾木木四周望了望依然沒有人的身影,真是詭異!不過那顆石子應該是引路的吧?回頭看看腳後面的飛鏢,想了想還是彎腰拔了下來放在腰側,之後又朝著石子引路的那塊地方走去,果然沒有飛鏢過來,接著下一刻又有石子,周而復始到第五顆的時候停止了,她剛好抬頭看著前方,是一個石屋,眉頭微皺。

“他到底要幹什麼?”乾木木嘴裡嘟噥著,看著那石室在竹子參天的枝葉覆蓋下,略顯陰影,乾木木並沒有上前,太怪異了,憑藉她自己的直覺,總覺得那裡有什麼危險。

“嗷……”突然一聲狼嚎,讓乾木木全身僵硬,血液有種倒流的感覺,是狼,沒錯,真的是狼嚎,只是這明明是王府怎麼會有狼嚎的聲音,而且雖然王府位居城區,後面還有一片後山,但那裡應該也算是冥王府的地盤,再怎麼說也是京城地下,怎麼會出現狼?!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乾木木全身汗毛挺立了,以前乞討的時候,並未聽說過城裡有狼的,只是那聲音分明是從石室後面穿過來的,想到這裡乾木木後退了兩步,手下意識的放在腰側,剛剛拾起的飛鏢上,嘴角緊抿,僵持在竹林石屋外,就這樣一直在冷風中站立著。

“王爺。”新婚喜房中,冥若凡手中轉著琉璃酒杯,透明的液體剩下半杯在杯中不斷的波動著,冥若凡面無表情的看著滿屋刺目的紅色,對於皇兄和母后他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尤其是他們得知千香樓的花魁白綰音跟隨自己三年,最近傳出自己要娶她過府的消息之後,更加強制性的讓自己娶了那個女人,若換做平時他也無所謂,反正女人嘛,放在這裡不理會就是了,頂多算是王府裡多一張嘴吃飯罷了,只是關鍵時刻這個女人的出現破壞了自己的計劃,想到這裡冥若凡握著手中的杯子越發的緊了,像是下一刻要把杯子捏碎了一樣。

“嗯,進去了嗎?”冥若凡對著身旁突然出現的黑影,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回王爺,並未進去幽室,剛才阿大嚎叫了一聲,她站在竹園外,並未敢踏進去。”

冥若凡墨黑眸子微微轉動著,“下去吧。”頭也不抬的吩咐著,瞬間一陣風帶過,房間裡只剩下蠟燭燃著的噝噝聲。

“哼,膽小如鼠的女人。”許久之後,冥若凡一杯酒飲盡,燭光下面帶嘲諷。

冥若凡站起身看著滿目的紅色,突然覺得有些厭惡,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之後大紅衣袖甩過,燭火雙雙熄滅,再一閃身整個人躺在了床上,閉目休憩。

後花園竹園處,乾木木抓緊衣袖,冷風順著脖領鑽入,她找了一塊乾淨的石板,自己坐在地上,身子趴在石頭上,頭上的鳳冠有些沉重,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娶下,摘掉一個個珠釵,最後選了一個稍微看起來簡單的珠釵,直接將散亂的發挽起來束在一起,寒風吹過,垂下的墨黑髮絲湧進脖間,乾木木垂著眼皮,一點點合上,頭微微點著,之後一陣冷風吹過,猛然驚醒,再昏昏欲睡,反覆幾次下來終於忍到了天亮。

聽到一聲雞鳴,乾木木瞬間驚醒,扭動了一下麻痺的四肢,還有僵硬的脖子,站起身活動了幾下,突然覺得有些鼻塞,果然吹了一夜的冷風是會著涼的,以前乞討的時候雖然過著的生活不如意,但是颳風下雨總有一些破廟的地方可以避一避點個火堆取取暖,而現在……穿著不抵寒風的大紅喜服在身,又在石頭上趴了一夜,回頭看看那間石屋,細下看去才發現石門一處竟然是一個狼頭,結合昨夜聽到的那一聲狼嚎,瘦弱的身子抖了抖,心裡有些慶幸沒有走進那間屋子,太詭異了。

“喂,我可以離開這裡嗎?”乾木木清了清喉嚨對著空氣喊著,雖然不太確定過了一夜會不會有人在這裡,但是總要問過才知道。

“喂,有人嗎?不說話我就往前走了?”乾木木再一次問了一句,沒有飛鏢,沒有石子,腳步往前試探了一下,果然沒什麼反應,再走幾步,見還是沒有反應,乾木木大膽的往前走了幾步到了長廊處,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王妃跟我來。”突兀的在右邊長廊拐角出現了一個丫鬟裝扮的小丫頭,在寂靜的早晨,天剛矇矇亮就出現這樣的聲音,而且腳步清的她根本沒有察覺,乾木木微微眯起眼睛,快速的將這個出現的小丫頭打量了一個遍,之後移開目光微微笑了一下。

“有勞了。”乾木木心裡不斷的盤算著,這個丫鬟不太簡單,王府更詭異,從昨天根本察覺不到人的氣息就有人監視自己到今天這個丫頭,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

“你是不是昨天的那個人?”乾木木有了想法便提了出來,前邊的丫頭腳下微微一頓,回頭看著乾木木笑的和藹可親。

“王妃您說什麼?”態度謙和有禮,只是乾木木卻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丫鬟,就連她這樣說話用您來稱呼,都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有點……像昨天那個王爺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形成的傲氣,乾木木搖搖頭微笑,示意她繼續往前帶路,隨即低下頭的時候,嘴角輕抿。

來到的是一處宅院,眼前的屋子讓乾木木覺得這裡似乎已經出了冥王府一樣,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眼前這個潦倒破舊的地方,真的是冥王府裡該存在的嗎?

“這是?”乾木木看著眼前破舊的地方,有種不詳的預感,眼皮跳了跳。

果然下一刻印證了她的猜想,小丫頭一回頭又是微笑著,“王妃,王爺吩咐了,以後這裡是您的居所。”小丫頭一說完,乾木木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沉默了一會。

“有吃的嗎?”不管怎麼說,總比失貞要好的多,至少放在這裡經過昨天的冷處理,再到現在的流放狀態,這樣平靜一下再想辦法或許也是好的。

二、直入冷宮

“那邊小院有種菜,剛好這個時節還有些吃食,左邊第一間是廚房,院裡有水井,廚房有米麵糧油,王妃若是餓了自行處理便可。”小丫頭看著可愛,說出來的話,卻讓乾木木不得不咬緊牙根,不過自食其力沒什麼不好。

乾木木對著眼前沒有一點丫鬟姿態的丫鬟微微點頭,“謝謝。”隨即走到左邊的第一間房,也沒管身後的人什麼時候離開的,剛推開門就不得不退開一步,喉嚨被灰塵嗆得有些發癢,彎腰開始咳嗽幾聲,屋裡沒什麼光亮,可能是因為廚房旁邊就是一排竹子遮擋著,天還沒大亮,所以裡面看的不太透徹,好在在一旁的石臺上找到了火摺子,吹了吹對著整個屋子照了一下,之後點燃了油燈。

雖然破舊,但是好在東西齊全,又冷又餓又累,從昨天早上一直折騰到現在只是吃了一點糕點,還是自己聰明上花轎之前藏好的,現在幾乎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胃裡餓的有些抽痛,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煮了點白粥放了一點青菜,匆忙的吃了幾口,實在太髒,自己現在也太累根本沒那個體力打掃,走出廚房到其他的兩個房間一一推開門看了一眼,都是臥室,樣子也都差不多,最後選了中間的進去收拾了一下床鋪,依然是滿屋的灰塵,但好在有棉被,乾淨的棉被和屋子裡的灰暗顯得格格不入,匆忙的上了床把鳳冠放在一旁,只是脫了紗衣和外衣,穿著中衣就躺了下去。

“王爺。”一大早,冥若凡呼喚丫鬟進來更衣,一邊冷著一張臉,丫鬟低著頭利索的收拾著,遞給冥若凡一塊擦臉的溼帕子。

“嗯,人帶到西苑了嗎?”總歸是公主頭銜,還是自己母后的救命恩人,不能太苛待了,昨夜的冷風估計吹了一夜她心裡也有點底,只要以後在王府裡不過分,自己也不會太為難人的,冥若凡揚起脖子任由丫鬟幫自己整理前襟。

“是,一早就帶過去了,自己煮了吃食,在中房睡下了。”一旁恭候的丫鬟回答著。

“嗯,看著她,不許踏出西苑半步。”變相的軟禁,或者換句話說大婚連蓋頭還沒掀開就被打入了冷宮,對於新婚嬌娘來說這絕對算不上一件好事,但是對於乾木木來說,她倒是覺得還不錯。

早膳過後,冥若凡又上了早朝,下朝之後又去了千香樓安慰了白綰音一番,出來的時候,依然冷著一張臉,多虧他的表情夠面癱,不然長了那麼一張英俊的臉,若是性格再好一些,身邊早就紅顏不斷了。

“吩咐下去,明日鍾離將軍過府。”前腳剛踏進王府,冥若凡就想起今天早上的消息,明天一早鍾離落就要班師回朝了,勝仗而歸,這對楚國上下來說都是大喜的一件事情,鍾離落與自己更是難得的一知己,明日回朝晚上定會過府敘舊,想著自己前段時間才從西邊邊城回來,他在北國邊境也打了勝仗,算算兩人也有大半年時間沒見了。

“是。”夏臻應著聲,跟在冥若凡身側走進府裡。

“去西苑。”剛要走回自己宅院的方向,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日頭高升,剛過午時,一時半會也不急著吃午飯,腳下一頓轉了個方向。

“是。”夏臻看到冥若凡轉了步子,匆忙走在前面帶路,日頭高升卻還是有些涼意,終究是要入冬的時節了。

冥若凡踏著步子朝著西苑進發,乾木木在滿屋灰塵的地方睡得正熟,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頭髮散亂在枕頭上,嘴角微微揚起,似乎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實際上確實夢見了開心的事情,乾木木或許是自小顛沛流離,乞討為生到害怕,飢餓寒冷白眼嘲諷見過的太多,所以總是羨慕有錢人的日子,乾木木這輩子最愛的就是自己,其次就是錢,在她眼裡自己首先是最重要的,之後就是錢,沒有其他。

當冥若凡推門而入的時候,凍了一夜的人還在床上抱著被子安然的睡著,嘴角勾起的弧度,粉嫩的嘴脣,精緻的臉龐就這樣暴露在冥若凡的視線裡,之前在班師回朝的慶功宴上,他遠遠的見了她一次,本來母后是想找個機會單獨引見一下的,結果還沒來得及聖旨就下來了,一道聖旨賜婚,自己再怎麼執拗也沒有反抗成功,最後還是被迫娶了她,算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將她的容貌看的清清楚楚的。

“叫起來。”冥若凡往後一退,本來想找個凳子坐一下的,但是上面的灰塵讓他皺了一下眉頭,隨即還是站在一旁,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紅色紗衣和外衣。

到底是跟著冥若凡時間很長的心腹,一看冥若凡不悅的眼神就知道該怎樣做事,夏臻走到外面不肖一會,就提了一盆清水,對著床上的人隨手一潑,乾木木猛的驚醒。

“……王爺。”正在睡夢中的乾木木,被身上突然來的冰涼刺激的猛然坐起身子,額頭微帶暈眩,剛睡醒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突然眼光一轉到冥若凡身上,再看看床上溼透的棉被和自己身上溼透的衣襟,抿著嘴脣,在床上對著地上的男人跪了下來,不是放任姿態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王妃,府裡規矩,卯時最後一刻必須起床,西苑從今日起是王妃的居所,這裡的一切都需要好好很早看,打掃之事也要煩勞王妃,每日膳食自給自足,月錢每月到小人這裡來領取,需要的衣物晚些時候,小人會命人送來。”夏臻看了一眼旁邊並沒有開口的王爺,暗自揣摩了一下王爺的意思,主動開口說著話。

“……知道了。”乾木木看了看眼前的兩個男人,對於昨夜被帶到那個詭異的石屋前吹了一夜的冷風,今天又被安排到這裡,再然後被冷水潑醒的舉動,她已經無話可說了,她知道目前自己似乎在充當出氣筒的角色,只能寄希望這個男人發洩怒火之後,給自己一個試著談話的機會。

“那勞煩王妃您起身打掃。”夏臻催促著,冥若凡依然是冷著臉一言不發,對於夏臻的行為顯然是默許的,之後冰冷的目光將乾木木上下掃視了一遍,不去看她溼透的衣服和跪著的放低姿態,轉身走出了破舊佈滿灰塵的房間。

乾木木低著頭看了看身上溼透的衣襟,拳頭瞬間攥緊床上的被子,隨即咬牙起身下床,“總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乾木木套著紅色外衣,只能希望那個貌似總管的人,快點讓人把衣服送過來,剛走到門口,冷風一吹乾木木牙齒都在打顫。

打量了一下院子四周,最後把棉被拿出來晾在一旁陽光充足的地方攤開晒著,潮溼的被子晚上再蓋的話身體一定支持不住的,她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好在乞丐做了這麼些年總歸有一點好處,身體到底是強悍了很多,以前小病小災的不斷,但是到最後乞丐都是賤命吃飯都是飢餓難定,更別提生病了,窮人生不起病,乞丐更是不允許生病。

先從廚房開始,少了一點熱水,洗漱了一下,暖了手總算是身子也好受一些了,四處搜索了一下,沾溼了一塊看不出顏色的抹布,洗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青色的,之後開始在中間的臥房擦擦抹抹,一路忙活,收拾完廚房開始準備擇菜的時候,已經看到天邊的紅霞了,青菜是從小園籬笆圈起的一塊角落裡摘的,真不明白王府裡怎麼會有這樣一處地方,居然還有人單獨在這裡種菜。

乾木木剛吃完飯,身上的衣服已經到了快要乾的程度了,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放下碗筷走出去,便看到早上領路的小丫頭和另外一個丫鬟進來,手上的是一些衣服,除了衣服別無其他。

“王妃,這是夏總管讓我們給您送來的衣物。”乾木木雙手捧過衣服,三套,不多不少,對於她來說夠用,對於真正的王妃來說這自是不夠的,但是一年穿一套衣服的日子都過的太多次了,更何況三套衣服更換。

“謝謝。”乾木木也不多話,這裡的人她在沒觀察太細緻之前,總是不敢說太多話,接觸太多的。

目送兩個丫鬟高傲的仰著脖頸離開,乾木木快速的走回房間挑了一件鵝黃色衣衫換上,算不得好料子,至少比她在皇宮裡穿的差遠了,想起陪嫁的那些東西都在新房裡,乾木木就一陣懊悔自己為什麼不塞幾顆珍珠在腰身上,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和剛才離開的丫鬟穿的差不多,不過吃飽喝足之後,總算可以休息了,至於明天做什麼,那是明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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