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三個小時,精彩;世事往往如此,一方簡單,另一方飽經滄桑”

“上海韻味,果然沒有辜負期待”

“滬語演出有微妙的氣質和時空的張力,難怪之前不少觀眾看完後仍沉浸其中,長時間在劇院外遊蕩”

“默默流淚到突然泣不成聲,看那些永恆的執迷,看那些繚亂的沉迷”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2019年上半年的最後一夜,上海美琪大戲院內,觀眾們掌聲不息,久久不願散去,受邀中國原創話劇邀請展的舞臺劇《繁花》第一季,完成了復排首秀京滬兩地的最後一場演出。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卸完妝從後臺走出美琪的朱泳騰,站在夜色下的上海街頭,內斂的背影透著些意氣風發的自信,像極了舞臺上傾倒眾生的“阿寶”。作為《繁花》復排的主演,闊別舞臺十餘年的朱泳騰有一種久違的酣暢感:“舞臺是檢驗一個演員表演的試金石,是演員找回初心的一個地方,更是能夠獲得巨大享受的天堂!”

極致“阿寶”為上海男人正名

舞臺劇《繁花》改編自著名作家金宇澄獲得“茅盾文學獎”的同名長篇小說,通過“阿寶”等人童年和成年,在時代的波瀾裡鉤織出上海的城市肌理與普通人的命運。

2018年《繁花》首輪巡演便引起巨大反響,其中不乏俞飛鴻、陳沖等眾明星青睞及圈內熱評。在第二屆華語戲劇盛典中,《繁花》斬獲“2018華語戲劇盛典:最佳創新劇目”大獎,並且一連拿下六項提名,更是獨攬2019壹戲劇大賞“年度大戲”、“年度最佳編劇”兩大獎項。

對於上海人來說,《繁花》堪稱獨家記憶。整個故事橫跨20世紀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在舞臺上淋漓盡致地呈現了整個上海人的生活情感狀態,娓娓道來他們的慾念與夢想,以及他們的社會狀態。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繁花》的一大特質是啟用全滬語演員,對於復排版的主演陣容,導演馬俊豐鎖定了上海籍演員朱泳騰出演至關重要的男主角“阿寶”。對於朱泳騰所飾演的阿寶,有觀眾直呼“驚豔”:“他將阿寶詮釋得生動又立體,這個角色被他塑造得溫文爾雅,談吐不俗,簡直是我印象裡上海男人的極致代表。我們似乎已經進入了那段上海時光,參與了他們的故事。

“阿寶的自信是內斂和不帶攻擊性的,同時又多了些許哀怨的心事,這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立體和鮮活起來。”對於此次在《繁花》中出演的阿寶,朱泳騰難掩對之的喜愛:“這是一個最應該生活在舞臺上的人物。因為,他的談吐、氣質、身形,舉手投足間都似乎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我很希望,‘阿寶’這個角色能夠讓大家看到一個更接近真實的上海男人,而不是一些影視作品或小品裡被誤讀的那樣。這也是我和導演一致的想法。”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然而,最初導演找到朱泳騰時,遠離舞臺十餘年的他曾一度猶豫過。“導演找到我,覺得我很適合這個角色。我當時確實有些猶豫,畢竟這麼多年沒有演話劇了,而且還有電視劇的拍攝任務還未完成,我生怕會影響排練。但是,最後他只用了15分鐘說服了我。”朱泳騰透露,除了闡述創作理念,導演真正打動他的,是其對於阿寶這個角色在60年代和90年代不同的人物基調的解讀。“《繁花》富有強烈的生活質感,導演以一種電影的感覺去打造話劇,在表演理念也與我非常吻合。好劇本加上好班底,再加上,這部劇採用的是我的母語上海話,這可能是我表演生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用滬語登臺,實在太有誘惑力了!”

“寶藏老男孩”熒屏舞臺齊放光彩

影視明星主演話劇,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前有袁泉、黃渤、胡歌,許晴等等,近有趙薇、倪妮、朱泳騰……明星的加持無疑大大提升了劇目的市場號召力,而明星也在舞臺上徹頭徹尾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回給表演藝術,滋養著彼此,成就了彼此。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活躍在熒屏上的朱泳騰以紮實的演技塑造了很多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無論是早期主演的《格格要出嫁》 、《四大名捕》等,還是後來影響廣泛的都市劇《明天我不是羔羊》《娛樂沒有圈》,抑或後來為其帶來“抗戰小王子”之稱的《我的抗戰》《衝出月亮島》等等,朱泳騰踏踏實實地把每一個角色極近鮮活地送到觀眾面前。

近年來,朱泳騰主演的作品在收視榜上多有傲人表現。其主演的熱血抗戰劇《第一聲槍響》在多部熱門大劇的夾擊之下,贏得觀眾廣泛關注,令黑龍江衛視成功殺入“十強”,更在2018年“南方盛典”上獲封“年度收視貢獻品質獎”;與童蕾攜手主演的溫情年代劇《我的小姨》以跨年大劇的身份成為收視寵兒,助力安徽衛視在跨年之夜收視大戰中獲得亞軍,他也憑藉該劇在當年的“國劇盛典”得到了“最受關注男演員”的稱號。此外,在《我是杜拉拉》、《檸檬初上》、《週末父母》、《將軍在上》、《老男孩》、《談判官》等一系列作品中,朱泳騰塑造的角色形象各異,卻都讓人過目難忘。

對於《繁花》而言,朱泳騰儼然就是“寶藏男孩”,他的表演賦予“阿寶”觸手可及的生動;對於朱泳騰來說,“阿寶”不止是一個舞臺上的角色,更是他又一次享受表演魅力的天堂。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這次最大的收穫是享受到作為一個演員最大的一個樂趣。和觀眾近距離交流,與他們在劇場裡一起呼吸,一起歡笑,一起哭泣,一氣呵成,沒有任何剪輯,這種酣暢淋漓的表演快感,真的是其他的表演載體無法給予我們的。”朱泳騰坦言,這一輪演出之前,其實不是沒有忐忑。“因為全場都採用滬語,確實挺擔心觀眾沒有更多的代入感。但是,現場觀眾給了我們很大的驚喜,3個小時左右的演出,座無虛席的全場沒一個人提前離場。作為演員,我很感動,也很驕傲。”

期待再次迴歸舞臺“邂逅”商鞅

“能參與這樣一部優秀作品的創作,對遠離舞臺這麼多年的我來說,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幸福感。感謝導演和編劇!”能以《繁花》作為自己2019年上半年的最後一份成績單,朱泳騰的內心充滿欣喜和感恩。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聽說自己飾演的“阿寶”讓觀眾大呼“驚豔”,朱泳騰欣喜中依舊謙虛有加:“這樣的反饋算是意料之外,但又是意料之中的驚喜吧!從第一次彩排到演出前的最後一次復排,我們所有的演員都極盡努力,能得到觀眾這樣的肯定,無疑是我們每個人心中最好的結果。”

談及《繁花》的表演,朱泳騰最偏愛“阿寶”的兩段獨白。“這兩段獨白是阿寶的心聲,也是他一生的一個寫照。在舞臺上,一個人在那裡,一道追光打下來,讓你敞開心扉,面對著上千的觀眾,這種表演的感覺真的是對‘酣暢淋漓’的最好註解。這兩段獨白,導演給了我巨大的空間,每一場演出其實都是隨機的,沒有事先刻意的設計,我完全是根據當時‘阿寶’內心作出的表達,所以每一次都會有新的一種體味。這是舞臺給予演員獨有的、極高的一種享受。”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35萬字的茅盾文學獎小說濃縮成舞臺上3小時的《繁花》,卻不失原著的氣韻和精神內核,靠的僅是流動的舞臺、剋制的燈光,以及大膽的視覺衝擊和電子樂的現代演繹,更是所有演員對於角色的精準拿捏。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接下“阿寶”這個角色後,朱泳騰認真閱讀了《繁花》原著。“小說的文學構架與眾不同,特別像紀實文學,金老師把每一個上海人的心態都描寫得很細緻,看似沒有矛盾衝突,沒有特別宏大的歷史構架,但你會不由自主被吸引。”

復排版的“阿寶”因為“好聲音”贏得觀眾交口稱讚,作為角色的塑造者,朱泳騰頗感欣慰:“金老師的原著雖然寫的是市井的人與事,卻很富有神祕感。所以,我在聲音上對角色的處理上會相對渾厚些。尤其是兩端獨白的地方,我相對保持了更多的文學性,聲音會處理得更有磁性,更有共鳴感。根據劇情需要,60年代的那一段,我讓聲音顯得更孩子氣一些,呈現出角色與90年代狀態的不同,把人物兩端的反差拉出來。”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儘管“阿寶”大獲成功,但是朱泳騰表示,有機會的話,他想嘗試一下“徐總”這個角色。“‘阿寶’肯定是跟我形象上最為契合的,當然也是比較容易拿捏的一個人物。相比之下,徐總這個角色雖然是有點‘反面教材’,玩弄女性不負責任,但他很有特色。”

朱泳騰表示,有機會遇見好的劇本,他一定會毫不猶豫重返舞臺。在眾多經典劇目中,他尤其渴望能在舞臺上“邂逅”話劇《商鞅》。“這是我特別的喜歡的一部話劇,它在上海的話劇史上堪稱里程碑。而商鞅這個人物對任何演員來說,挑戰是極大的,也是極其過癮的。如果有機會能塑造這個角色,那麼真的是刀山火海也義無反顧。”

朱泳騰:絢爛《繁花》走出“寶藏老男孩”

剛剛開啟的2019年下半年,朱泳騰的工作計劃已經排得滿滿當當。“馬上去新疆拍緝毒題材的電視劇《獵梟》,這回出演一個大毒梟,形象會跟以前完全不一樣,我自己也很期待,可能要拍五、六個月。另外,下半年這次復排版的《繁花》還要進行二輪巡演,期待能和更多的觀眾在劇場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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