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金嗓子”周璇與石揮一段不該錯過的姻緣,令人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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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璇是中國最早的兩棲明星,作為一代歌后,她的名字是國語流行歌曲史上一個金字招牌,被譽為“金嗓子”。她最大的優勢就是擁有一副絕好的歌喉,不僅音色甜美、音質細膩,而且吐字清晰,經過麥克風傳出來更是委婉動人,就是不愛聽國語流行歌曲的人,也會對她鶯聲燕語一般的歌喉留下難忘的印象,作為一名歌者,她的作品被鄧麗君等後來者無數次地翻唱並出現在多部影視劇中;作為影后,她是典型的感覺派明星,表演生動自然。以她為題材或原型的影視劇、歌舞劇等文藝作品更是不勝枚舉。亦歌亦影、德藝雙馨加上曲折淒涼的身世,使得周璇深受大眾青睞,在那個年代,沒有如今先進的高科技後期製作修飾,她純淨甜美的歌聲,以及美麗優雅的身影,代表著老上海的時光與風情,透過滄桑的黑膠碟和老膠片緩緩流淌,說起那個時候的電影界,要說“電影皇帝”,那麼非石揮和趙丹莫屬了,雖然趙丹為世人所熟知,但是石揮的藝術成就卻非常了得。石揮自1940年到上海後,不久就進入其表演藝術的巔峰時期,他又成了中國的“電影皇帝”,就是在這樣兩個紅極一時的影后、影帝之間,還曾經存有一段意猶未盡的感情。他們甚至差一點圓了才子佳人的美夢,最終卻又因為陰差陽錯的緣故,走向了無言的結局,但無論如何,說石揮是周璇一生難以忘懷的男人,這一點也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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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璇是中國最早的兩棲明星,作為一代歌后,她的名字是國語流行歌曲史上一個金字招牌,被譽為“金嗓子”。她最大的優勢就是擁有一副絕好的歌喉,不僅音色甜美、音質細膩,而且吐字清晰,經過麥克風傳出來更是委婉動人,就是不愛聽國語流行歌曲的人,也會對她鶯聲燕語一般的歌喉留下難忘的印象,作為一名歌者,她的作品被鄧麗君等後來者無數次地翻唱並出現在多部影視劇中;作為影后,她是典型的感覺派明星,表演生動自然。以她為題材或原型的影視劇、歌舞劇等文藝作品更是不勝枚舉。亦歌亦影、德藝雙馨加上曲折淒涼的身世,使得周璇深受大眾青睞,在那個年代,沒有如今先進的高科技後期製作修飾,她純淨甜美的歌聲,以及美麗優雅的身影,代表著老上海的時光與風情,透過滄桑的黑膠碟和老膠片緩緩流淌,說起那個時候的電影界,要說“電影皇帝”,那麼非石揮和趙丹莫屬了,雖然趙丹為世人所熟知,但是石揮的藝術成就卻非常了得。石揮自1940年到上海後,不久就進入其表演藝術的巔峰時期,他又成了中國的“電影皇帝”,就是在這樣兩個紅極一時的影后、影帝之間,還曾經存有一段意猶未盡的感情。他們甚至差一點圓了才子佳人的美夢,最終卻又因為陰差陽錯的緣故,走向了無言的結局,但無論如何,說石揮是周璇一生難以忘懷的男人,這一點也不過分。

民國“金嗓子”周璇與石揮一段不該錯過的姻緣,令人唏噓不已

那是在霞飛路重慶路口的一家綢布莊舉行的開業慶典上,主辦方分別請了石揮、周璇兩位大明星前去做剪綵嘉賓。雖然原先周璇就聽說過石揮,知道他是一個常年活躍在上海的“兩棲”演員,而石揮也早就熟知周璇的名字,卻一直無緣與她相識,不管是按照今天的標準,還是民國的風尚,嚴格地說來,石揮一點也不英俊:他眯縫眼,嘴脣突出,鼻子長,下巴短,頭髮因為懶得修理而顯得有些長,衣服穿得不講究,永遠是一套黑色的“羅宋西裝”,而且從不戴領帶。從形象上來說,他根本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男人。然而,他卻是位才華橫溢的天才。周璇愛看話劇,所以對他久仰大名。在他眼裡,周璇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明星。他們如同經歷過長途跋涉,好不容易來到對方跟前,初見時彼此就惺惺相惜。經過短暫的相處,等到兩個人從霞飛路的那家綢布店出來時,彼此都已然將對方放進內心,此前已歷經情感創傷的周璇,對這樣的感覺既迷戀,又害怕。她曾在日記中如此寫道:“對這段感情既興奮又恐懼,但心裡知道這是個能夠託付的男人。”

自從和嚴華分開後,周璇吸取了教訓,她不敢輕易談情說愛,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對自己未來丈夫的期望也在慢慢發生變化,畢竟第一次的婚姻失敗對她的打擊很大。在此期間,她僅和一位男性有比較密切的交往,那是在周璇的生命中出現過的一個重要的男人,周璇和他“馬拉松”式地交往了七八年。那就是上海一家最著名的綢布商店老闆的兒子朱懷德。這個時候,周璇與朱懷德的關係已到了淡然相處的階段,在這次偶然相識後,石揮、周璇倆人才開始密切交往。時日稍久,一些熟悉的朋友便來熱情撮合,提議他們配對成雙,兩人的情感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昇華,1946年,周璇便接受了香港大中華電影公司老闆蔣伯英的邀請,前往號稱“東方好萊塢”的九龍拍片,當週璇來到香港時,戰後香港的電影業正進入一個特殊的歷史轉折期,出現了所謂的“復甦”,大大小小的影片公司紛紛成立,老闆們為了爭奪市場,投機賺錢,於是雜草閒花,紛紛出籠,周璇婉拒了“大中華”繼續簽約的美意,不顧一切地飛回了上海,見到思念已久的石揮,他比分別時看起來消瘦了許多,而且蓄著過長的頭髮。

面對熱情絲毫不減當年的石揮,周璇感覺自己是那麼急切地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想到以往的那一次次慘痛的婚戀,她又不禁開始患得患失起來。她對自己與石揮的情感,期待卻又提防著。就算眼下,在兩人見面時,他們的談話仍舊是虛虛實實。可想而知,他們的感情也一直處於曖昧狀態,他們無疑是相愛的,卻都因為是名演員,所以兩人之間始終有一種撲朔迷離的東西,讓外人霧裡看花。每每接受採訪被問及與石揮的戀情,周璇總是言不由衷地打太極,一會說兩人“一時的友誼,還好”,一會說自己有很多男朋友。是否能把自己的未來交給石揮?前車之鑑讓她猶豫不決,而此時的石揮,從裡到外都希望彼此多些真實的相處,他期待周璇在回滬後便不再走,希望她在上海拍戲,正在這時,《憶江南》的導演上門來了。他希望周璇能在劇中飾演主角,而且告訴她,對她的演技充滿信心:劇中周璇將一人分飾兩姐妹。的確,這是周璇前所未有的嘗試,頗具挑戰,於是,她便欣然聽命留下拍戲了,畢竟認識這麼久,他們卻從沒有真正意義上地合作過一次。於是,周璇同意先在《夜店》中擔任角色。

這次合作,可以說是比以往兩個人的每一部電影都要出彩。由於早年周璇有些“底層”生活的體驗,她把石小妹演繹得樸實自然,有血有肉。石揮更是將自己的演技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扮演陰險凶惡的吸血鬼,把生平見到過的那些妖魔鬼怪的醜惡嘴臉都用自己的面部表情綜合演繹出來,把社會上那些魑魅魍魎的惡毒心腸都集中在該人物裡,成功地把聞太師這個反面人物塑造得無惡不作,真叫人義憤填膺,遺憾的是,周璇還來不及等到影片公映,看看觀眾的反映,在拍攝剛宣告結束的時候,就被“大中華”公司派來的人接去香港履行片約了。一頭是愛情的烈焰,一頭又是事業的催促,魚與熊掌如何取捨?她只得在臨行前和石揮匆匆訂立婚約,然後就匆匆赴港,周璇的這一次赴港拍片,本是滿懷著對事業的信心和對愛情的憧憬的,這次回到了上海,她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不但拍了兩部自《馬路天使》以後難得的高質量影片,而且還找到了自己愛情的歸宿,她以為只要自己替“大中華”踐行一部影片的合作承諾後就可以返回上海,和心愛的人朝夕相處,共同在演藝事業上開創一個空前盛世。

可是,“大中華”的蔣伯英哪肯讓到了手的“搖錢樹”再離開?於是,周璇就像一部機器一樣,開始了一部接著一部的拍片馬拉松。穿梭在上海和香港兩地之間,穿梭於電影拍攝和唱片錄製之間,穿梭於事業和感情之間,這恐怕是周璇這輩子最忙碌的階段了,可是誰又知道,出於“戰略”上的考慮,已經和周璇感情漸漸淡化的朱懷德,早在一年之前以為周璇招聘一位女祕書為由,從而想方設法地安插了一個“臥底”到周璇身邊。這位女祕書據說也是姓朱,我們就稱之朱小姐吧,她比周璇年歲大些,因幼時患過黃癬,腦門上瘡瘢交錯,頭髮稀疏,為了掩蓋其瘌痢頭的難堪相,她經常頭戴帽子,身著西服,著男人扮相,大明星僱用祕書,在當時是一種時髦的表現,周璇當然也樂意接受。她不知道的是,早在推薦給自己之前,朱懷德就和這位朱祕書小姐達成了某一種默契:把她安插在周璇的身邊,目的就是利用其祕書的身份對周璇實行暗中監視,以周璇的性格,若有人經常從旁“獻計獻策”,她沒有不聽信的道理;而這位祕書小姐則可以從朱懷德手裡拿到不少的賞金,而且也能借助“金嗓子”的名聲撈到不少好處,而現在,身負朱懷德密謀的朱小姐,在石揮不在她身邊的間隙便開始了她一系列的陰謀:她所做的祕書工作,主要就是代寫書信和處理一些周家的生活瑣事。她煞費心機地將周璇與外界慢慢“隔離”,使周璇能脫身不必要的瑣碎事務,儘量減少她與“外人”接觸,以免其受到他人影響,不再受朱懷德的蠱惑。同時她不斷地向周璇講:石揮對她的愛情日漸降溫。

1948石揮生平第一部導演的電影《母親》開始拍攝,在這部電影裡,他結識了他日後的妻子童葆苓,她對石揮產生了好奇,並開始注意他:他穿著很普通,有時拍完戲出來,大家各自回家,他就在馬路邊的小攤上買燒餅吃,他這樣樸實的外表和隨意的性格,給童葆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感覺自己非常欣賞石揮的多才多藝,覺得他和自己在一起很充實。與此同時,面對天真爛漫的童葆苓,石揮的心裡也有了異樣的感覺。想起不久前報刊上週璇的“決不與圈內人配成佳偶,而向圈外發展戀愛對象”的言論,他感覺此時的周璇與自己之間的婚戀,雖近在咫尺,卻遠似天涯。他眼睜睜地看著周璇離自己越來越遠,卻沒有半點辦法去挽留。他是痛苦的、鬱悶的,而童葆苓的出現似乎在他陰暗的生活裡,不知不覺注入了一絲陽光,所以,骨子裡,他是願意與她親近的,這時候,周璇在戲裡飾演的珍妃蒙受了天大的冤屈,而她本人的生活也一團亂麻,她的情緒經常陷入極度痛苦之中。她一直聽到有關上海的消息:物價不斷飛速上漲,而石揮對她的愛情似乎日趨冷淡。關於石揮在上海的最新消息,自然是來源於那位姓朱的貼身祕書口中,這位朱祕書甚至能證據鑿實地拿出幾張上海出版的小報,來證明她的消息十分可靠,聽過朱祕書證據確鑿的小道消息,周璇便給石揮去了一封信,並用問候的口氣去試探對方的口風,但對方的回覆也僅僅是一般的簡短應承,偶爾透露他對周璇忘情的責怪。

周璇多次忙中抽閒,親自寫信到上海詢問石揮的情況,但石揮那邊似乎忙得連抽閒的空隙都沒有,難道隨著時間的消逝,彼此的愛苗真的枯萎了,她已經暗自料定,定是因為自己的衰老和過去的婚變導致對方悔約,演藝圈的愛情,永遠也不可能像普通人的愛情那麼簡單、清明,而大明星的感情生活又幾乎是大眾最關注的新聞,這一切註定周璇作為一個女明星的坎坷情路,可以說,她自小就缺乏正常的家庭溫暖,缺少來自真正懂得她、愛惜她的親人關懷,生活飽經輾轉顛簸,歷經世事無常。這樣的遭遇,使得她一旦遭遇到情感困擾,便會有無所適從的絕望感。這樣的心態,加上一個藝人特有的敏感和脆弱,她就很難在特殊的時刻做出理智的抉擇,就這樣,在朱懷德和朱小姐合謀佈局下,石揮與周璇,這一對自尊心極強、心思又極其敏感的歡喜冤家,他們短暫而又倉促的戀情,猶如一本才翻開扉頁的新書,旋即就把封底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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