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意薦書丨卡拉布雷西：未來與你們同在，我很高興在其中扮演一個微小的角色

《法和經濟學的未來》

（美）圭多·卡拉布雷西 著

鄭戈 譯

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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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與你們同在

我很高興在其中扮演一個微小的角色

文/圭多·卡拉布雷西

這本書是長期醞釀的結果，它呈現的是我經年思考而產生的一些想法。作為這樣一種產品，其中的不同部分曾以不同的方式在若干不同的地方作為研討班、工作坊或講座的主題。需要感謝的人太多，在這裡無法一一提及。但如果一位讀者看到書中的某一內容而回憶起學生時代針對該內容而進行的一次討論，那麼我想在此刻讓那位讀者知道：我很可能也記得那次討論，並心存感激。

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說明。本書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學術”著作。它並沒有致力於文獻梳理，也沒有提到曾經在我所討論的問題上發表過相關作品的全部或大多數學者。當我還是一名專職學者和教師的時候，我傾向於寫作這樣的作品。我不情願偏離那種寫作風格，加之我也沒有時間在履行法官職責的同時從事那種程度的深入研究，是導致本書不斷推遲出版的主要原因。不過，很多人敦促我在老邁昏聵之前把長期盤旋在腦海中的觀點寫下來，其結果就是這本書。就本書未能妥當地對已有文獻的作者表達尊重而言，我向這些學者致歉，而且我希望，藉著本書的出版，他們自己的學術研究可以在他們自己的特定專業範圍之外獲得更多人的關注。我的這個希望適用於所有學者，尤其適用於那些福利經濟學的研究者，他們毫無疑問早已闡述了本書所闡述的某些觀點，但遺憾的是，他們的作品通常不為本書所特別針對的其他專業人士所知，那就是法律人—經濟學者。在我看來，在這些專業人士中，有些人不時地用經濟學理論來批判既定的法律秩序，而他們所使用的理論如果不加以改進則無法使這些批評顯得合理。

在過去50年間，法和經濟學一直在美國法律學術中佔據著核心位置。在這本書裡，我試圖指出法學和經濟學關係中獨具特色的一些問題，展示瞭如何通過克服這些問題並使兩者互相學習，從而達到法學和經濟學可以共同擁有一個真正重要且有益於人類的未來。

在當今世界，沒有哪個國家對全球未來的影響比中國更重要。中國法律和中國經濟系統的發展，將影響法和經濟學在全球發展的趨勢。在這個重要的意義上，中國就是未來。正是這個原因，我對這本關於法和經濟學之未來的書被翻譯成中文感到特別幸福，我期待中國的學者、學生和決策者們能夠閱讀它並從中獲益。

未來與你們同在，我很高興在其中扮演一個微小的角色。

——圭多·卡拉布雷西

內容簡介

作者用一種簡潔的、令人信服的論證將法律經濟學劃分成兩個獨立的領域。作者指出，這兩個領域的代表人物分別是傑里米·邊沁和約翰·斯圖亞特·穆勒。前者主張“法律的經濟分析”，闡釋經濟理論光環下的法律系統，併力圖說明經濟學可能促使法律更有效率。後者主張“法經濟學”，授予法律平等的地位，並探討更重現實而少關注理論規則的法律可以促使經濟理論的改進。

內容簡介

作者用一種簡潔的、令人信服的論證將法律經濟學劃分成兩個獨立的領域。作者指出，這兩個領域的代表人物分別是傑里米·邊沁和約翰·斯圖亞特·穆勒。前者主張“法律的經濟分析”，闡釋經濟理論光環下的法律系統，併力圖說明經濟學可能促使法律更有效率。後者主張“法經濟學”，授予法律平等的地位，並探討更重現實而少關注理論規則的法律可以促使經濟理論的改進。

圭多·卡拉布雷西

《法和經濟學的未來》一書作者，美國聯邦第二巡迴上訴法院資深法官。1959年起任耶魯法學院教授，出任法官前曾任耶魯法學院院長。他與羅納德•科斯一道被認為是“法和經濟學”的奠基人。

譯者介紹：

鄭戈

上海交通大學凱原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上海高校特聘教授（東方學者）。

名家推薦

一本註定拓展法律人視野的佳作！一本譯筆清晰流暢的譯著！以實在的例證和精細的筆觸，法經濟學創始人之一卡拉布雷西展示了法經濟學的芝加哥學派和耶魯學派的重要區別：前者總想用經濟學理論和原則來批判和矯正法律，後者則努力理解並揭示社會實踐中法律隱含的實踐理性和智慧，經此來調整、補充過分邏輯的黑板經濟學。

——朱蘇力

（北京大學博雅講席教授，北京大學法學院天元講席教授，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

卡拉布雷西這本書深入探討了法律決策和經濟學理論相互促進的可能性。法律經濟學的研究者可以從中獲得一些有益的告誡，法律教義學的研究者則可以藉此體會一種更為開放的心態。

——桑本謙

（中國海洋大學法學院院長，教授）

作為法經濟學的創始人之一，卡拉布雷西為我們重拾法經濟學運動的本意，即這是一場法學與經濟學的雙向對話，而非經濟學帝國對法學的單向蠶食。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法經濟學的未來取決於法學能在這場對話中貢獻什麼。鄭戈教授的譯文樸實流暢，為我們準確傳達了一位20世紀法學巨匠對自己執旗領軍的那場重大智識運動的深刻反思。

——張巍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法學博士（Ph.D.），新加坡管理大學法學院助理教授）

作為法律經濟學的兩大開創者之一，卡拉布雷西在這個領域沉浸了遠遠超出常人想象的思考與情感。暮年回首，他卻認為該領域似乎已開始走上歧路，隱隱有淪為微觀經濟學子學科的危險。此書是老先生試圖“整風”之作，為法律經濟學（也為更泛義的法學）指明瞭方向：要通過法學研究挑戰並整修來自其他領域的理論範式，而不是簡單地套用它們。這樣既可以避免固步自封的愚昧，又可以保留“法學”這個領域的學術能動性。由此引申，“法學家”應是更高級的社會科學研究者，而非甘為附庸的效顰之人。此書時有振聾發聵之語，尤其在國內的法學語境下，或許能成為新研究範式組成的重要能源。

——張泰蘇

（耶魯大學法律博士（J.D.）、歷史學博士（Ph.D.），耶魯大學法學院副教授）

相比於底蘊深厚的傳統法學，法和經濟學仍是一個年輕的研究領域。但作為該領域的早期權威學者，卡拉布雷西在檢省既有學術路徑的基礎上，已開始就法和經濟學的前景未雨綢繆。本書集中展現了優秀法和經濟學者的智識特質：開放的學術心態，以及不斷反思、力求突破的學術自覺。

——戴昕

（杜克大學法律博士（J.D.），芝加哥大學法律科學博士（J.S.D.），中國海洋大學法學院副院長，教授）

本書目錄

致中國讀者

功能分化社會的法學與經濟學——代譯序

序

第一章 論“法和經濟學”與“法律的經濟分析”——法律人的角色

第二章 論有益品——商品化與計劃化

第三章 論有益品與不平等

第四章 有益品總論——具體應用和結論

第五章 論利他主義、慈善和非營利機構

第六章 責任規則中市場和計劃之間的關係

第七章 論被忽視的品味和價值

第八章 論品味與價值——經濟學在這方面能告訴我們什麼？

附 錄 亞瑟·科賓致耶魯法學院全體教師的告別信

注 釋

索 引

《雅理譯叢》編後記

諸

君

注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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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編輯：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