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這個默默的小村莊,曾也有過輝煌的過去,有石為證

中國歷史 海子 明朝 黃河 中國古代史 貓爺歷史觀 2018-12-03

任何的光鮮亮麗都經不住年月風雨的折磨,在時間面前除了時間本身沒什麼是永恆的。即使曾經叱吒風雲、顯赫一時的帝王,千百年後縱使擁有一方恢宏的帝陵,說到底還是成了冥間一鬼、白骨一堆。想當年威風凜凜,宮闕萬千,而今都化作了塵煙幾縷。正所謂“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人生世事的無常,歲月的桑田滄海是任何金錢任何權勢所難以把控的。正如今天這座普通到無人注目的小村子,她也曾有過一段輝煌的歷史,但現而今落寞的若一蒼然老者蜷縮在時代的角落裡無人問津。

菏澤這個默默的小村莊,曾也有過輝煌的過去,有石為證

村東頭的這塊地名石碑上刻著“張家海”三個字,想當初村碑初立的時候並非今天這樣低矮。經歷了幾十個春秋後,隨著石碑所處地勢的增高,石碑自然矮了下去。當初石碑後也是沒有那處院落的,不知道幾年前起了一處農家小院。據村裡老人講,明清之時這塊村碑所在的地方是一位明朝布政司的陵園。那建築和石雕也頗有幾分講究和特色,歷經百年到新中國建國前尚有遺蹟在,只是現而今已經無跡可尋毛都沒有了。

張海子原本叫張家海,位於今天的菏澤市牡丹區大黃集鎮北偏西約8華里處。因當地土人的誤叫,菏澤市當年統計村莊名字的時候遂沿用了土人的訛音。張家海於明朝永樂年間成村,由張氏兄弟二人自山西遷居於此。具體時間因乾隆年間的黃河氾濫,宗廟被毀家譜遺失已經不可考了。現今村中居民兩百多戶,人口一千多人,張姓據九成。另有趙、宗、屈等姓氏十幾戶,都是建國後遷移至本村的。

菏澤這個默默的小村莊,曾也有過輝煌的過去,有石為證

張海子村所處的位置,據有關人士考證,為古冤句縣故城所在。唐朝末年著名起義軍將領黃巢就是冤句縣人,黃巢的老家約位於今天菏澤市牡丹區大黃集鎮黃莊村一代。黃莊據張海子村約有10華里。當年的繁華盛景早已不再,歷史上黃河不止一次的泛濫,冤句縣故城也被黃河的泥沙永久的掩埋到了地下。同時被掩埋的還有張家海張姓族人的宗譜,至今張氏族人的宗系只能上推至乾隆年間,再往前以至於山西時期的的祖源已經模糊不清無跡可尋。

張海子的歷史上也出過不少科考的佼佼者,也曾有過幾家大戶。當初院落深深,南北三四進。高高的牌樓,迎著日出備顯威儀。家丁成百,良田千畝。現而今村中央大街中段北側的這兩塊“破"石頭便是一個實在的證據。你可別輕看了這兩塊不起眼的石頭,它們都是有名字的。左邊的有階梯的叫上馬石,右邊今天已經不規則的兩塊疊加到一起的叫下馬石。下馬石為長方形,今天看到的過於殘破已經斷裂為兩塊了。

菏澤這個默默的小村莊,曾也有過輝煌的過去,有石為證

在古代一般大戶人家才會在門前放兩塊這樣的石頭的,換句話說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上馬石和下馬石並非兩塊有角有稜的石頭,它是要經過一定的雕琢的。今天我們看到的這兩塊石頭已經很破了,表面的花紋幾乎看不到了。當然最初這兩塊石頭的位置也並非今天的位置。

不光是古代,就是近代張海子也出過不少地區級和軍區級的人物,只是歲月悠悠,歷經了年月的風霜後一個村莊即使曾經哺育了再多的能人志士,在今天資本大潮的衝擊下也逐漸被忽略不被提起了。年輕的一代多是逐利的多,又有誰還記得”慎終追遠“的祖訓。現而今的張海子村孤單落寞的被大時代閒置在豫東大平原的一角里,不再引人注目也慢慢的失去了她的本色。你看下圖張氏祠堂的門樓上,張氏宗祠的匾額不知何時都不見了。

菏澤這個默默的小村莊,曾也有過輝煌的過去,有石為證

這座老祠堂是1983年時重修的,和明清時期的比起來單從藝術水準和用工用料上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建國初期張氏祠堂被拆,院內四棵數人合抱的大柏樹被伐後拉到了菏澤城作其他建築用了。現而今回看歷史,著實荒唐了些。

今天的張海子就是個普通的如塵埃般的中國北方小村莊,但它曾有過深厚的歷史,同中國一樣的有故事,只可惜未被愛護,尤其是近現代更是被糟蹋的體無完膚。張家海的土地上如今依然迴盪著張氏先祖篳路藍縷艱苦創業的號子,只是張氏的後人多墮入了平庸和貪婪。無論海內外,一個家族,一個民族,只有不忘祖德才能更好的繼往開來,才能與時俱源遠流長。

年月的流轉,讓曾經的光鮮亮麗失去了色彩。虛奢的外表固然不可靠,但其內依然有我們需要繼承的東西。比如祖宗的恩德,比如前人創業的意志,比如那過往許多年代中淳樸的民風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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