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會見泰戈爾的時候,他犯了兩個錯誤,偽滿洲國不亡簡直沒有天理

中國歷史 溥儀 鄭孝胥 徐志摩 歷史解密坊 2017-06-19

1924年4月,印度大詩人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受到梁啟超、胡適和徐志摩的共同邀請,開始對中國進行訪問。泰戈爾可不是簡單人物,早在1913年,泰戈爾憑藉著《吉檀迦利》詩集,成為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亞洲人,這不僅是印度人民的光榮,同時也是亞洲各國人民的光榮。

溥儀會見泰戈爾的時候,他犯了兩個錯誤,偽滿洲國不亡簡直沒有天理

當時遜位皇帝溥儀的老師是莊士敦,莊士敦曾在中外文化研究會任職,故此,通過他穿針引線,促成了泰戈爾到紫禁城中,與遜位皇帝溥儀見面的機會。

泰戈爾是新文化的代表,而溥儀當時在中國,確是封建帝王制度的象徵,故此,兩個人的見面,遭到了當時新聞輿論界的“指責”,小編今天不說這兩個人見面,是否有什麼不好的政治影響,我們就當他們是一場私人會面吧。

當日,泰戈爾乘坐汽車,一直來到了紫禁城的神武門前,陪同泰戈爾的有印度隨從恩厚之、鮑斯和諾格還有更重要的兩個人人物,新月派詩人徐志摩,林徽因小姐,而徐志摩就是泰戈爾的翻譯。

溥儀會見泰戈爾的時候,他犯了兩個錯誤,偽滿洲國不亡簡直沒有天理

十點鐘的時候,泰戈爾在太監們的引導之下,直接從神武門來到了御花園,溥儀身穿便裝,正在御花園等著他們,陪著溥儀見泰戈爾的就是內務府大臣鄭孝胥。

兩方見面,溥儀的興致很高,他先讓泰戈爾坐下,然後示意鄭孝胥坐在這位印度詩聖身邊,溥儀這樣說:“先生為印度大詩人,鄭孝胥則吾國之大詩人,今日相遇於此,實不易得之機會,吾先為兩大詩人留影以為紀念。”

接下來,溥儀和泰戈爾又合影留念,這位末代皇帝還親自當起了嚮導,領著他大致遊覽了一下御花園,遊覽過後,泰戈爾向溥儀告辭,這場備受世人關注的見面結束了。

溥儀會見泰戈爾的時候,他犯了兩個錯誤,偽滿洲國不亡簡直沒有天理

溥儀在這次見面中,說錯的兩句話,相信很多讀者都已經看出來了,這兩句話小編在下面仔細交代一下:

第一句錯誤的話:鄭孝胥則吾國之大詩人這句話說得不對:

溥儀既然稱呼泰戈爾為大詩人,他不應該稱鄭孝胥為吾國之大詩人,因為兩個大詩人的詩詞造詣,根本就不能比肩。

鄭孝胥自號“海藏”,他的詩詞造詣在當時確實很高:滄海橫流事可傷,陸沉何地得深藏?廿年詩卷收江水,一角危樓待夕陽——鄭孝胥寫的舊體詩,不管寫的多麼好,都無法和泰戈爾的新體詩比。

真正能和泰戈爾的詩較量一番的是寫新詩徐志摩,只可惜當時徐志摩的成名作《再別康橋》還沒有出來(1928年12月10日,再別康橋發《新月》月刊第1卷第10號),如果徐志摩不是早亡,他有可能衝擊諾貝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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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錯誤:溥儀沒有認清鄭孝胥書法的實力

鄭孝胥有超過泰戈爾的地方,那就書法。當時在中國二十年代的書法界,有北於南鄭之稱,北於講的就是于右任,而南鄭指的就是鄭孝胥。

鄭孝胥習書法,一開始學習的是顏真卿和蘇軾,後來學習北魏碑,沙孟海曾經這樣評價鄭孝胥:“可以矯正趙之謙的飄泛,陶浚宣的板滯和李瑞清的顫筆的弊端的,只有鄭孝胥了。他的作品,有精悍之色,又鬆秀之趣,活象他的詩,於衝夷之中,帶有激宕之氣”

溥儀會見泰戈爾的時候,他犯了兩個錯誤,偽滿洲國不亡簡直沒有天理

1932年,鄭孝胥任偽滿洲國的任偽滿洲國總理大臣兼文教總長。其漢奸的歷史地位不容否定,翻遍中國歷史,只有兩個被貼上“奸”字標籤,但他們寫的字還是作為招牌而傳世的人,這兩個人一個是寫六必居的嚴嵩,另外一個就是寫“交通銀行”四個字的鄭孝胥。

交通銀行四個字為何能保留下來,這道理很簡單,就是因為那四個字寫得太好。有書法家這樣評論這四個字:其字體結構緊湊有序,顯得既嚴肅又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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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講明白溥儀說錯的兩句話,並不是掰扯清楚徐志摩、鄭孝胥的詩文和書法的造詣,比之泰戈爾的高低,小編真正要說的話是:溥儀當時,已經19歲了,作為一個成年人,他尚且分不清客人的短處,自己人的長處,他竟用自己人的短處和客人的長處相比,如果他用鄭孝胥的書法和泰戈爾的詩詞相比,那絕對會不落下風。

溥儀小處精明,大處糊塗,沒有全局的眼光,他父親載灃都反對他到東北去成立滿洲國,可是他甘當日本人的傀儡,依靠夢想在構造理想的“帝”國,而偽滿洲國必然滅亡的命運,在這次與泰戈爾會面的時候,就可以看出端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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