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地下暗河中,鄭昊指點球球,操練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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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地下暗河中,鄭昊指點球球,操練怪獸

地下暗河雖與洞天連通,卻有陣法阻隔。出入需要通行令牌,鄭昊拿出得自梅龍殘軀上的那枚令牌,掛在球球脖子上,並教會球球操控手訣,這樣以後球球可以自由出入,不用再麻煩自己了。

球球這小傢伙,入得水中,胖胖的小身子卻異常靈活,東奔西竄沒一刻消停。待發現怪獸,二話不說,衝著最大的那條怪獸的腦袋,兜頭就是一棒!

這怪獸看見白白胖胖的小傢伙游來,還以為美食送嘴邊來了呢,正準備大長嘴一口吞下,哪想到毛都沒咬到,頭上卻重重的捱了一棒。

“砰!”低沉的聲音傳來,好嘛,這一棒子差點沒把怪獸的嘴打歪嘍,鄭昊看著都替怪獸肉痛。

吃痛之下,怪獸猛的一個翻身,竄往遠處。可惜動物的本能害了它——以往都是水中霸主般的存在,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叔可以忍,嬸不能忍!待看準球球后,兩個大大的眼珠子凶光直冒,滿嘴的尖牙閃著陰森森的白光,搖頭擺尾,衝著球球直撲而來!

好球球!手中金箍棒當空一展,一躍而起,小姿勢擺的活脫脫一個孫大聖!威風凜凜、毫無懼色,便與怪獸戰在一起。

鄭昊看的提心吊膽的,心說:“乖球球哎,你這典型的初生牛犢不怕虎,連對手虛實都不清楚,拎著棒子就往上衝,當真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好在球球身法靈活,滑不溜丟的讓怪獸無處下口,瞅著怪獸不注意,掄傢伙就一下子,得虧怪獸皮糙肉厚,抗折騰,打來打去竟戰成平手。

鄭昊在近旁觀敵料陣,也漸漸看出端倪:別看球球勢頭很猛,終究身小力弱,也不知利用法寶,以己之短,攻敵之長,終不是長久之計。

果然,不多久情況開始不妙起來。怪獸利用粗大的尾巴攪動水流,把球球晃動的站立不穩,再也靠近不得怪獸,顯然是打不得了。

球球鬼精靈!一看勢頭不妙,撒腿就跑,還不忘招呼鄭昊:“師父粑粑,球球餓了,等吃飽了再來,咱們先回家吧!”

“!”這理由,佩服!佩服!鄭昊強忍著笑,陪球球一起回到洞天。

小傢伙累壞了,也真的餓了。不過這正是鄭昊期望的,只有這樣不斷的操練,小傢伙才能更快的成長起來。

餓了嗎?好辦,想吃什麼儘管說。

球球也不挑食,五行所屬靈丹儘管拿來!“嘎嘣、嘎嘣。。。”一口氣吃下10枚靈丹,這要是給一般人,早撐爆了,人家愣是沒事,真把靈丹當糖豆吃了。

吃飽就犯困,和小孩子一樣。不過,鄭昊可不能讓小傢伙睡覺,趁此機會,剛好傳授師門心法,讓球球盤腿打坐,靜心養神去了。

鄭昊家中。鄭昊父親這些天算添了心病了,看著三叔拿來的謝禮,裝在樺木盒子裡的是兩棵老山參,年頭都有七八十年的樣子,品相雖不如鄭昊拿回家的百年山參,可總價值怎麼也超過百萬,心中反覆掂量著,卻始終拿不定主意,收還是不收呢?

更鬧心的是,山下家裡還住著求醫的一家三口呢,悔不該當初由著老伴把人收下,兒子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呢,耽誤人家治病,一旦鬧出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收拾?

還有,這診金怎麼算,若按照三叔給的標準,診金起碼得百萬以上,人家拿不出怎麼辦?那治還是不治?看山下家裡那病人,也不像特別有錢的樣子,這把人留下了,卻付不起診金可咋整?

得了絕症的人一朝給了希望,卻因為錢的原因而希望破滅,那些人還不知會做出什麼瘋狂舉動,唉,這事吧,還真的好好合計合計。

心裡有事,不免就和老伴嘀咕。

“我說老伴啊,我這些天心裡怎麼這麼不得勁呢?你說咱兒子啥時能回來?”

“應該快了吧,老頭子,你也別和我念秧,我這也著急上火的,也是怨我,看不得別人受苦,自作主張的把人留下,咱兒子出去得有十二天了吧,不知這回怎麼這麼長時間?”

“誰知那小子在忙什麼?唉,現在咱們著急也沒用,還是等兒子回來再說吧,倒是這個東西,你看怎麼處理?”鄭昊父親指著那兩棵人蔘問道。

“這東西怎麼也值個百八十萬的,我這心裡也沒譜,按說三叔對咱家有恩,他有難了咱伸手幫一下應當應份,原本我就不讓兒子收謝禮,哪想三叔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要不咱還是還回去吧,實在不行,稍微意思下就行,這個有點太多了,你說呢”

“你傻呀,東西拿回去你怎麼說?說這東西太貴重,給的多了?聽別人耳朵裡分明是嫌少,一條人命多少錢?難不成三叔一條人命還比不上兩棵人蔘?”鄭昊母親倒是看得分明,給老伴指點迷津。

“理是這麼個理,可我擔心讓屯裡人知道了,咱收了三叔這麼多錢,都鄰里鄰居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你倒先擔心起別人來了,也不想想,咱兒子醫術多少錢,拿出的靈丹妙藥多少錢,這不是治頭痛感冒平常小病,真要是小病,給不給錢倒無所謂了,可這癌症是什麼病?那是必死之症,咱兒子多厲害,愣是治好了,這換成你,你說拿什麼感謝人家?你能啞巴悄聲的裝什麼沒發生,臉一抹就過去了?總得讓人有所表示不是?”

想了想,鄭昊母親繼續說道:“至於錢多錢少,人家樂意也拿的出,盡最大能力表達謝意,光這份心意,咱就得接著,可不能撅了人家,讓人寒心,至於別人怎麼說,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能堵別人的嘴不成?咱行的端走得正,怕他們何來?”

“也是,當時我說不收謝禮,逼的霍查布都要下跪,三叔也說了,若咱們不收,他也沒臉見人,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照這麼說,這東西咱應當收下?”

“嗯,收下。”

去了一塊心病,鄭昊父親也輕鬆了一大截,不過事還沒完呢,山下那一家子怎麼辦?

一說起這事,兩口子一起犯愁,兒子不見回來,老這麼吊著人家,也不是個事啊?

“對了,咱先別光犯愁,還有個事我得跟你說一下。”鄭昊父親突然打破沉默,對著老伴說道。

“還有什麼事?”

“三叔這謝禮咱收了,不管多少,鄉里鄉親的不會計較,可山下那病人和咱又不沾親帶故的,若治病,該怎麼收診金?收多少?一旦人家拿不出那麼多可咋整?”

“唉,也是我短了見識,當時真沒考慮這麼多,現在想想還真是個問題。”鄭昊母親唉聲嘆氣:“是我慮事不周,總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現在已經這樣了,你說怎麼辦才好?要不,我下山探探口風?”

“可拉倒吧你,咱就別跟著添亂了,要我說,該要多少錢兒子最清楚,等咱兒子回來了,可得問個清楚,好歹得給人家一個交代不是?”

“那行,這事你拿主意,到時候好好跟兒子說說,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呀!”鄭昊母親感嘆道。

“行了,這事先就這麼地吧,等兒子回來再說。走,侍弄大棚去!”

洞天裡。球球在鄭昊監督下,整整打坐一小天。小傢伙天性好動,用這種方式打磨下他的心性,對他百利而無一害,所以,等小傢伙修煉完,鄭昊幾乎命令式的要求,每次和怪獸鬥完都要這樣修煉一次,否則門規伺候!

球球心不在肝的應承著,心思早跑到暗河裡去了。鄭昊也是無法,心裡清楚,這小傢伙還是小孩子心性,打不得、罵不得,只能慢慢引導,等稍微長大些可得嚴加管束,不為別的,這可是太歲啊,先天異種厲害之處鄭昊到現在也沒摸清虛實,不小心些哪行?

再次回到暗河 ,小傢伙興沖沖直奔怪獸而去。待來到近前,球球大吃一驚:“哎媽呀,這要準備群毆嗎?怎麼都圍上來了?師父粑粑,大事不好,咱們回去吧,球球又餓了!”

鄭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大聖呢?就這個慫樣?

計劃得照常進行,那就給小傢伙打打氣、支支招,怎麼著,手裡金箍棒真當燒火棍了?你那天賦神通呢?

攔住球球,鄭昊指點乖兒子:“這些怪獸爸爸都看過了,沒什麼了不起的,球球一定能打過它們,你想想,孫大聖是怎麼用的金箍棒?還有,孫大聖有七十二般變化,你的神通呢,怎麼不見你使出來?別怕,爸爸就在這裡,保你無事,去吧,我看好你哦!”

鄭昊笑得像個偷吃小母雞的狐狸似的,眯著眼睛,等著看球球表演。

這回球球聽進去了,低頭思索了一會,興奮的一拍腦門:“對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金箍棒——變!變!變!”

球球手裡的金箍棒脫手而出,遇水便漲,直到十餘米後才停下來,這次球球學精了,咱近戰不利,改遠程偷襲!

最大的那條怪獸,估計也是首領正率眾嚴陣以待,上次單打獨鬥被球球揍的不輕,這回擺開陣勢,還不信拿不下你這小東西?可它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回人家也換打法了,於是,悲劇繼續上演——

“我扎!我扎!我扎死你個壞傢伙!”球球興奮的直叫。球球充分利用長度優勢,只圍著這幫怪獸,瞅準機會,金箍棒嗖的一下,直接扎過去,竟是把金箍棒當長槍使了。

棒身細長,如同金針一般,這下怪獸招架不住了,笨拙的身軀來不及躲閃,金針便已臨身,“嗵”的一聲,如中敗革,把怪獸打的一個趔趄,卻是厚實的皮膚救了怪獸,並未破防,可架不住痛啊!怪獸“嗷”的一聲,大回身,率領一眾手下,猛的撲了上來。

球球且戰且走,再不肯近身作戰,鄭昊看的暗暗點頭。這金箍棒雖說是山寨版,可好歹也是法寶,球球剛拿到手,有些變化還不清楚,剛好,有這群怪獸陪練,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摸清所有功能,再不用鄭昊指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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