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前言:

在香港,最具煙火氣息、新舊建築交替呼應的,當屬旺角。

30歲的王家衛銀幕處女作《旺角卡門》電影中,27歲的劉德華和27歲的張學友分別飾演兩個無助青年在現實中頭破血流和走投無路。

夜的幽藍,血的腥紅,煙霧朦朧,搖晃的慢鏡頭,還有那股浪漫無奈色彩的愛情格調,都充滿了那個時代獨出機杼的味道。

電影中劉德華給不了張曼玉承諾,也到不了遠方。

年輕人的愛情無色透明,愛得那麼執著。“我買了幾隻杯子,我知道不用多久就會全部打爛了,所以我藏起了一隻,到有一天你需要這隻杯子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我,我會告訴你藏在什麼地方……”

在鄭州,陳砦、廟李,也曾是鄭州最有煙火氣的地方,繁華時曾有約30萬鄭漂共同在此,作為融入鄭州的臨時棲身之地。

只可惜,我們沒有拍下如《陳砦卡門》之類的影片……

但是在“我寧願做一日英雄,都不想一世做條蟲”的激勵下,我們不斷奮鬥著。

陳砦廟李曾緩解鄭漂疼痛,又讓希望歸來……

2015年10月16日,大河報頭版頭條發佈新聞:《70餘萬鄭漂要挪窩!鄭州這9個城中村年底拆完》,這讓本已喧囂的拆遷故事終於達到了高潮。

一切都因此次的拆遷對象與以往不同,包含廟李、陳砦在內的鄭州重磅城中村,都被劃在了範圍之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砦、劉莊、柳林、廟李,稱得上是鄭州城中村租房群體的四個大本營。

而陳砦村,因為居住群體過於龐大,以“鄭州小香港”聞名全國,廟李也被冠上了“小澳門”的名號,陳砦、廟李成為鄭州城中村的標誌性所在。

陳砦、廟李之拆,拆的是鄭州幾代人的記憶,也是一個時代的記憶。

香港,一邊是現代化的摩天大樓,一邊是雜亂的出租屋,曾經以陳砦、廟李為代表的城中村,也是以同樣的形態長期存在。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一些人說,拆了城中村,還給城市的是一個未來;另一些人說,拆了城中村,阻斷的是多少外來者的生存希望。

我們誰都無法阻擋社會發展和城市更新的滾滾車輪。無論城市如何更新,這些曾經的城中村生涯,都將成為我們不可磨滅的記憶。

我也曾是陳砦、廟李村裡的租客,在這裡租住了整整兩年,今天我想說是那些我所經歷的租客故事。

我當時還在北環一個公司做設計,每週雙休,朝九晚五,這讓人愜意,也讓人迷失,安逸地忘掉了拼搏。

每個月不到三千元的工資,只能在城中村與人合租,剩下的錢則全都買成了書,從來沒想要存些錢念及將來。

我所租住的房子是一套兩室的房子,房東搬去了新房,就將這一套房子出租。

我是第一個進來的,佔據了主臥,後來又住進來了一對情侶,是S和他的女朋友小L,住次臥。

兩人都是從南陽來的,是南陽一個景區的同事,小L是售票員,S是檢票員,日久生情。但是一個家在縣城,一個家在農村,縣城的好像有些瞧不上農村的,兩個人一合計就辭了工作,一起到鄭州來。

S最初做廚師,每天晚上回來一身的油煙味,小L就逼著他洗澡,不然不能上床。天暖還好,到了冬天,S就開始受不了。後來乾脆辭了工作,擺起了地攤。

陳砦圍繞著夜店女孩有一個完整的生態鏈,理髮店是其中一個,每天晚上村口聚集的黑摩的是另一個,S的地攤也是一個。

他剛開始擺的時候是冬天,進了一大批暖手的東西,電的、棉的,各種各樣。

很多個晚上,我外出回來,就看到S一個人縮著脖子立在寒風中,兩隻手插在兜裡,不停地來回踱步。

我回到出租房,聽到電視的聲音從次臥中傳來,那是小L在看電視劇的聲音。

因為S曾經是廚師,也為了省錢,他們倆從來都沒有出去吃過飯,有時候擺攤回來已經夜裡十二點,我還能聽見廚房裡炒菜的聲音。

小L是S的女王,每次小L洗完澡後,S都會將下水道口的頭髮拾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小L洗衣服,S中午起床,下午五點出去擺攤,這中間的時間則是伺候小L。

小L雖然不做家務,但是畢竟是個女孩,看不得亂,就指揮S收拾。

一次小L去取錢,回來時候被人跟蹤,正好我在家,嚇跑了那個人。S因此很感激我,在家裡炒了幾個菜請我喝酒,我們因此相熟,開始經常在一起喝酒。

生活就像是陳砦夜晚的霓虹燈,亮亮滅滅,每個人都守著自己的祕密過日子。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我時常能聽到次臥傳來的吵架聲,那是壓抑的聲調,是一種怕別人聽到刻意壓制的聲音。我通常會帶上耳機繼續看我的書,或者出門遛一圈。

擺攤的生意不穩定,好一天壞一天,家裡也催著小L回去,小L家裡的要求是,不在縣城買房,他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S是家中的長子,下面還有一個正讀高中的弟弟,他張不開口問家裡要錢買房。

人生的荒謬就在於,在一個人最需要錢的年華,卻是最沒錢的時候,而年過半百之時,再多的錢也總是少了很多趣味。

終於有一天,S被小L趕了出來,我聽到了入戶門巨大的關閉聲,接著小L在屋裡哭了,我聽到哭泣聲隔著空曠的客廳傳來,慌忙帶上了耳機。

不久之後,我去收忘在天台的衣服,在天台入口,忽然看到了一個人在那裡抽菸,菸頭的火光照亮了S充滿沮喪的臉。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上還是該下。S看到了我,問我抽菸不。我拒絕了。

我們一起上了天台,秋天已經深了,夜風吹在身上一片冰涼,我只穿了件短袖,我看到S也是穿了件短袖,我卻絲毫看不出他有寒意。

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也都沒有開口,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有菸頭的光在夜空裡一閃一滅,中街上的嘈雜飄到七層的天台上來,遠處高樓上的燈光異常好看。

這個城市就像一個氣球一般,不停地在膨脹,也容納了形形色色的人。

S曾經問過我,真不知道來鄭州是為了什麼。

那時我沒有回答,而就在這一刻,我想到的卻是,弄清楚這個問題幹什麼,也許壓根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是為了什麼,就算是這樣,大家不都還是快快樂樂地活著。

後來我才知道,是小L懷孕了。有了自己的孩子,這種讓人驚喜的事,有時卻又讓人恐懼萬分。

對於S和小L來說,那是他們最好的年華,他們相信著愛情,卻忽略了這愛情並不簡單是油鹽醬醋茶。

最後S和小L一起回了南陽,這件事有些大,他們做不了主。而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年後,我收到了S給我發來的照片,他們的孩子早已出生了,就在他和小L在出租房裡吵鬧之時,家裡已經準備好了買房子的首付款。

這時我知道S家裡並不窮,他只是倔強地認為,單憑自己就可以撐起一個世界。

我也明白了那天晚上天台上S的沮喪,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失望。

事實正是這樣,像陳砦、廟李這樣的都市“小香港”、“小澳門”,地方不大,卻是鄭州人口密度最高的村莊。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租客。

在S和小L搬走之後,沒多久我也換了地方。依然還是城中村,依然還是與人合租,只是從陳砦搬到了廟李。

這次我變成了次臥,主臥租客是一家三口,兩個30歲左右的年輕人帶一個四歲的孩子。

我叫他Z。在我看來,Z是一個很神奇的人物,老家平頂山葉縣的,2008年畢業後曾經駐紮在工程項目部,但是後來因為孩子,媳婦就不讓他幹了。

Z乾脆也不再找工作了,他想起了大學門口的雞蛋灌餅攤常常擠滿了人,心一動,就學了煎雞蛋灌餅。

2010年,雞蛋灌餅4元一個,Z每天能賣100個,除去麵粉、蔬菜、雞蛋、調料、燃氣等費用,一天能掙300,一個月能落到8000多。

在十年前,這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不僅保證了一家三口在這裡的吃喝住行,還有女兒的上學。比Z在工地的時候掙得多多了。

只是對於年輕人來說,不太體面。做雞蛋灌餅是個辛苦活,Z夫妻兩個配合默契,早已駕輕就熟,Z媳婦手腳麻利,擀一個麵餅前後30秒,速度快得只看見手來回忙碌的影子。

女兒就在一邊的三輪車上寫作業、玩耍、睡覺,然後等待爸爸媽媽收工後,抱著她一起回家。

從早上6點出攤,到晚上10點收攤,然後晚上還要和麵、擇菜,等到睡覺已是凌晨。長年日久,Z一家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

只是在Z每天下午接女兒時,會專門上樓換一件衣服,穿上皮鞋,簡單打扮下。面對生活,誰都想被人看得起,誰都想活得瀟灑靚麗。

有一天,已是午夜了,我睡不著,就去天台,正好Z也在這裡,他拿了瓶啤酒坐在那裡。一天裡,這是他難得屬於自己的時光。

後來,雞蛋灌餅漲到5元一個,他們最高時賣到300個,掙得越來越多。在我離開廟李的最後半年,他們買了一個70平的兩房,開始憧憬著更美好的生活。

2011年,我去了一家創業公司做內容,收入也越來越高,從此離開了城中村,算是根扎到了鄭州。

在我搬離幾年後,陳砦、廟李拆遷的消息傳出來,看到曾經的喧譁之地已成廢墟,挖土機用巨大的掌將一切打成了碎片,我心裡驚了一下,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感覺。

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一些東西翩然飛舞,從此散去。

就像人會長大一般,這座城市也在按照自己的成長軌跡飛速前行。

住在城中村的我們,是曾經最落魄的我們,但也是最有理想的我們。

最終的結局是這裡接納了一個又一個,懷抱理想而又滿身沮喪的年輕人,後來他們都將活成最好的年輕人,成為城市裡的中堅。

在最後一次去看陳砦、廟李之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這裡,幾乎將它遺忘。一直到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張圖。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原來在那些租客們四散而去之後,在那些年輕人都活成了最好的自己,成為城市裡的中堅之後。陳砦、廟李也在以自己的步調迎來嶄新的形象。它重新入世,如今已成為美盛教育港灣。

在脫胎換骨之後,這是屬於陳砦、廟李最美好的未來。

而對於即將開始VIP會員招募的美盛教育港灣,最吸引我的,是對於整個大片區的頂層設計中,有兩個非常重要的理念。

我們先來說第一個頂層設計。在我的理解中,這是北區在普羅旺世之後,另一個大城。不同的是,這一次是以教育立城

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是,金水區是鄭州市的教育強區,優質教育資源豐富,名校薈萃,但金水區北三環附近的教育資源卻相對匱乏。

在陳砦、廟李可開發的約1600畝土地中,教育用地佔據了約260畝,這己經是總佔地的1/6,一共規劃了18所公立院校,包含了11所幼兒園、5所小學、2所中學。

美盛看到了這裡可以施展的機會。

為了做好這260畝教育用地和18所學校,美盛派團隊先後至劍橋、牛津等全球知名教育小鎮參觀考察,創新性地把改造後的項目定位為“教育城邦”,融合“房地產+教育”理念,未來將呈現8大教育中心:未來學習中心、未來藝術中心、國學啟慧中心、未來創新中心、社會踐行中心、生活體驗中心、未來體能中心、情緒行為中心。

據說,美盛教育港灣這個項目的規劃、景觀、園林、戶型均圍繞教育理念進行打造。

還有一個更為震撼的消息,據消息靈通的業內人士說,外國語中學和緯五路一小兩大名校,將來都是要在這裡落地的。

無疑,將來在“美盛教育城邦”的相關配套一步步實現時,這個金水北曾經的教育黑洞,一舉將成為整個大北區的教育高地。

如今,我們能夠看的到是,被譽為鄭州最美書店的新華書店已經開業,這裡同時也是美盛教育港灣的銷售中心。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開業不久,這裡就舉行了“美盛讀書季”活動,並在未來持續數月。通過不斷的讀書活動、少兒課堂、教育講座、名家講堂等交錯舉行,讓書店真正成為北區的文化聖地。

我們再來看第二個頂層設計。美盛教育港灣項目總佔地約1600畝,總建築面積約550萬㎡,包含教育及拆遷安置地塊在內,一共由24個地塊組成。

而鄭州市政府對這裡的期望,則是整個北區的城市新中心。所以,在最初的地塊規劃中,為重新塑造城市新形象,這裡便包含了商業中心、公寓、酒店,而住宅只是其中的一個版塊。

換句話說,政府想要的是,將曾經鄭州城中村的標誌改造成為新型超大城市綜合體。

最終,政府選擇與美盛一同打造開發,不論從項目的規劃、配套、設計都經過了仔細研究和推敲的。而整個項目體量足夠大,開發週期也不會太短。

這基本保證了區域經濟、人口結構、產業鏈結構的持續升級,也保證了區域內土地價值的持續增長。

我們來說兩個案例吧,一是在鄭州地鐵密度並不是很緊緻、各區爭地鐵爭得不可開交的情況下,有兩條地鐵線從這裡交匯通過,就是四號線和七號線,其中七號線將直接穿過教育港灣地塊設立陳砦站。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區位示意圖

另一個案例也讓人震撼,不少圈內的朋友告訴我,美盛還將把喜來登酒店引進這裡。行內人知道五星級酒店都有著自己嚴格的選址標準,對於五星級酒店匱乏的整個北區來說,這都是一個極大的利好。

如今美盛教育港灣一期地塊已經入市了,整個一期地塊西側緊鄰豐慶北路,南至廟李北路,北至國基路,東至園田北路。

總佔地約92畝,由11棟高層住宅和2棟公寓組成,住宅的戶型區間非常豐富,從建面約75平的兩房到約138平的四房都有,而且還格外出彩地設計了親子空間。公寓則分為兩種,分別是建面約30平的SOHO和約34平的LOFT。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戶型示意圖


住宅的外立面採用現代風格,簡潔時尚,親切宜人,充滿美感。

陳砦,未被遺忘的“小香港”,正變成被仰望的“教育港灣”


公寓效果圖


值得一提的是公寓的設計理念來自於豪華遊輪式設計,在50米的高空雲頂,精心佈局了屋頂花園、咖啡廳、MINI游泳池、慢跑道等。


現代中國,最無法可擋的兩個大趨勢分別是城市化,以及人口向城市的遷移。

曾經,人口的遷移塑造了陳砦、廟李,如今,城市更新使得陳砦、廟李脫胎換骨,開啟了自己在城市化進程中的新使命。

有人說,陳砦、廟李先後容納了將近30萬鄭漂族,如今嶄新的美盛教育港灣屹立在世人面前時,那些曾經的鄭漂族們是不是又要大批量的迴流了呢?

小L和S前幾天微信我,正打算來鄭買房,並且想再去陳砦看看,孩子已經6歲。

昔日陳砦出租屋曾是孕育孩子的地方,小L和S以及孩子和陳砦有緣,“有緣呢,一定能撞到一起”。

不出所料,小L和S的孩子將在美盛教育港灣的學校裡讀書長大。

“這個世界一開始看呢,看得太清楚就會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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