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師姐回來就感冒了,她兩眼泛紅,大夫診斷她已經中蠱

玉溪 小說 之新 2019-04-10

小說:大師姐回來就感冒了,她兩眼泛紅,大夫診斷她已經中蠱

66大師姐回來了

九州

幾天時間過去,師姐玉溪還沒有回來,也沒有她的消息。師妹、師弟都很擔心。要是讓師傅知道,玉溪師姐不在,事情就麻煩了。

每隔五天,所有徒弟,全體成員都會集中、點名。

咚咚咚!鐘聲響徹大殿,練功時間到了,所有徒弟排隊集合。

師傅水中鏡拿著一張名冊,在師兄弟面前走來走去。每走一遍,徒弟從側面看到點名冊上只有稀疏的名單。不是全體師兄弟嗎?怎麼看到名冊上,只有不到二十個人?

可以清晰地看到名單上有姓蘇的,也有姓言的。半年內,才入門的弟子沒有這兩個姓氏,猜測,名冊上都是入門時間比較長的弟子。

這就麻煩了,事情大了,玉溪師姐也是入門時間比較長的弟子,也是資歷頗深,受長輩關注而喜愛的徒弟。要是讓師傅知道,玉溪師姐不在………後果怎樣?會受到怎樣的處罰,不敢去想。

言珍碰了碰離她最近、最熟的師弟蘇譽:“師傅在點名。”

蘇譽道:“我知道呀!”

“是年長,入門時間長的弟子。”

“我知道。”感覺不對,蘇譽問:“什麼?年長的弟子,玉溪也是年長的徒弟,名單上會不會也有她的名字?”

“我猜,八成有。”

“那怎麼辦呢?玉溪師姐沒有回來,要是念到師姐的名字,她不在,師傅問起來,如何交待?”

誰不知道,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水中鏡拿著點名冊,看著上面名字,面對弟子道:“我點名了,唸到的答一聲。田見!”

“在。”

“蔣興,在。孫有為,在。江濤,在。蘇譽,在。”

名字一個個念過去,每點一個名,大家心中一顫。這種微弱的變化並不能引起水中鏡的注意,但是時間長了,每個人都有此變化和表情,難免讓長輩起疑心。

以前點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水中鏡看了看正前面的徒弟,與他對視時,他不敢看,移開視角,或者把頭撇開。水中鏡繼續按照名冊順利念道:“施賴天,在。鶴立群,在。玉溪,在。”

唸到這個名字時,有人回答,水中鏡聽出明顯不是玉溪的聲音,只是嗓音很像,有點接近。分辨出聲音不是她本人,水中鏡停了一下,重複念這個名字:“玉溪。”

然後這次無人回答,也沒有人在出聲,水中鏡道:“玉溪人呢?”

有個弟子答道:“她出去了。”

水中鏡的眼光移向回答者的身上道:“剛才誰在答話?”

瞞不住了,言珍主動舉手道:“我!”

師傅水中鏡瞪著她,道:“誰讓你替她回答的?”

“玉溪師姐她……”才出口,言珍無言以對。

師傅提高嗓音,鄭重道:“我問你誰要你替她回答的?”

蘇譽編造一個理由,就算師傅懷疑,也能勉強搪塞一下,說:“師姐她出了遠門,買東西去了,要久一點才能回來。”

師傅質疑道:“什麼東西?要走出師門去買?”

“這個……??”蘇譽回答時,眼睛不停地打轉,她思考後說出來的,並沒有說真話。

水中鏡扯開嗓門,大聲道:“玉溪究竟去哪裡了?”

眾師妹、師弟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再敢說話。除了玉溪,就是鶴立群年齡大,入門時間最長。水中鏡指著他,問道:“你來說。”

蘇譽還心存僥倖,希望鶴立群用謊言瞞過去。師傅點名要他說,鶴立群豈敢有半句話不實?他深刻明白坦白從寬的道理:“師姐她……”

水中鏡道:“鶴立群你身為大師兄,本應該為師兄弟們豎起榜樣,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師傅。”鶴立群跪下了:“師姐她………”

有的搖頭,有的嘆氣,大家臉色一致,要是惹師傅生氣,大發雷霆,那可不是好事。水中鏡道:“究竟何事?”

突然,一個守門弟子跑過來道:“報告師傅,玉溪師姐回來了。”

“在哪裡?”

守門弟子道:“就在門外。”

剛才沒有一個人答話,現在突然回來了?這也好,免得為難師兄弟們回話。水中鏡道:“帶我去見她。”

那個弟子道:“今天師姐與以往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三言兩語很難說清楚,你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才出去兩三天,就發生了奇怪的事,師弟師妹眾說風雲,議論紛紛。門外青石路上,玉溪眼神呆滯、面無血色地往前走著。幾天不見師姐,所有師兄弟圍上去問候,比見到親人還親,幾乎忘了還有個師傅在此。

言珍首次道:“師姐,你這兩天去哪裡了?”

“我們都為你擔心呢!”點名時,還有人幫忙圓謊,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問去哪裡了?不是互相矛盾,露餡了嗎?

她似乎沒聽到師兄弟們的問候,眼睛往前看,腳步直線行走。水中鏡攔在她面前問:“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出去買點東西。”她說話僵硬,沒有任何情感,完全不像從她嘴裡發出的。

平時見到師傅長輩,她最有禮貌,最先問候、敬禮,備受掌門的喜愛。面前這個玉溪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禮數,見到師弟、師妹也不回答。

水中鏡道:“買的什麼?”

玉溪沒有答話,看她手中提著包袱,不像外出買東西,倒像出了遠門,走親戚。蘇譽道:“師傅,人都回來了,讓師姐回家說吧。”

各位師兄弟都一致認為該如此,齊聲道:“是啊,是啊!”

幾天不見,人有變化可以理解,可是變化也太大了吧,平時很熱情,今天的玉溪這麼冷漠。師傅沒有說太多,就把她讓進門。況且,這裡也不合適說話。

水中鏡道:“你們都回去吧,今天不練功了,把這兩天學的功課好好複習一遍。我有話要問玉溪。”

“不練功了?”“只複習功課。”

鬼才願意練功,與其練功,還不如複習功課,師兄弟爭先恐後回學堂。水中鏡道:“玉溪,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是!”

水中鏡往練功房方向走去。看著師傅遠去的背影,攝魂大法的在體內減弱幾分,奇效少了,她恢復了神智,清醒了三分,才知道自己回到了九州。

正沉在她身上施了攝魂大法,體內又有蠱蟲,精神被控制,腦子裡有個聲音,不停地提醒她,吹促她:殺了指使你的人,去殺了指使你的人。

她牴觸那個聲音,牴觸那個指令,“我不會這麼做,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那個聲音道:“別抵抗了,沒用的,越是抵抗,蠱蟲就會越是加倍噬咬。”

玉溪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我會怕嗎?”

腦子裡,那個聲音道:“不怕?你可以試試。”

攝魂大法驅動經脈裡的蟲子,蟲子亂爬,胡亂衝撞,每移一寸,她就痛苦不堪。她試圖運功,用內力抵消,可是不知為何,體內的真氣對攝魂大法和蟲子不管用,越是運功,真氣好像洩走了。

她的手捂著胸口,痛得咧嘴,幾乎跪下來。真氣停止運轉,攝魂大法和蠱蟲彷彿停止了。

不見她走,水中鏡回頭問:“你怎麼了,為何不走?”

玉溪捂著痛處,勉強站起來道:“這兩天偶感風寒,加上走了遠路,有點頭痛,腿腳無力,走不動。”

水中鏡關心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在外面不懂得照顧自己,出去了也不打聲招呼。這樣吧,回去了,我叫大夫給你看一下。”

“多謝師傅關心,我回去休息一下很快就會好起來。”

見到她的時候,都是面無血色,表情冰冷。染了風寒,為何還能出口成章?真是奇怪?難道真的是出去久了,人就會有變化。

換成普通人,或者師弟師妹難以察覺有異樣,作為師兄弟們的師傅,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就不算是師傅了。來到水中鏡的書房,師傅給她遞了一把椅子道:“坐。”

見師傅坐下,她才肯入坐。水中鏡問:“這兩天你去哪裡了?”

她回憶起,臨走之前,曾經託付鶴立群、蘇譽幫她隱瞞,編一個藉口好讓長輩安心。“我去城裡買胭脂、水粉去了,順便買了幾件衣服和用的。蘇譽不是轉達了嗎?怎麼?她沒告訴你嗎?”

水中鏡道:“買日常用品,頂多也就是半天時間,為何你出門就是好幾天?期間沒有半點消息,也不報個平安,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玉溪道:“我家裡有事,爹孃身體欠安,行動不便,回去了一趟才用了幾天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不管怎麼說,你回來就好。”

她腦海裡又響聲那個聲音:“去殺了指使你的人。”

命令激活她體內的攝魂大法,攝魂大法又激起了她的殺念,若不殺人,那個聲音,那個命令不會停止。

時而三分清醒,時而失去人性。攝魂大法每命令一次,她的理智就少一分,殺念就多一分。面前就是師傅水中鏡,正沉的目標就是他,看他一眼,手就不由自主地伸向那支毛筆。她想告訴師傅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也希望師傅發現自己的異常。每次暗示,攝魂大法知道她的想法。

“休想!”她用潛意識抵制那個命令。

與她對視時,水中鏡看她眼眸發紅,難道是感冒染病導致的嗎?水中鏡道:“我帶你去看大夫。”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病了,不是小事,你對醫理不瞭解,還是我帶你去吧!”

出於對徒兒的關心,水中鏡執意帶她去看病,玉溪沒法拒絕。來到藥房,見了師傅,大夫鞠躬敬禮:“師傅你好。”

“你好。”師傅低沉地迴應。

旁邊有個大師姐,大夫說:“大師姐好久沒看到你了,這幾天去哪了?”

玉溪道:“出門買點東西,就耽誤了幾天時間。”

水中鏡道:“大師姐染了風寒,生病了,你給她看一下。”

“病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呀?”邊問邊遞出來一把椅子,玉溪坐下來,把手伸過去。

大夫把手指輕輕按在她的脈上,感受每絲毫,分秒的波動。脈象不穩,倒像感冒導致。後面感覺到的氣息明顯不對,有三種力量在她的體內衝撞,有一股氣息最強,在經脈裡遊走,倒噬她的元氣。

三種氣息令大夫吃驚,再次感應她的脈象時,三種力量奇蹟般地消失,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但是她的臉、血色、皮膚時,看著像正常人,內裡早就不是見過的大師姐。大師姐氣血充沛,內力朝正,而感應到的這股能量,卻是被邪氣侵蝕。

良久,水中鏡問:“大師姐的病情怎麼樣?”

人多不好開口,這事只能私下說,大夫道:“沒有大礙,她只是普通感冒,我開一付藥方調理一下就行了。”

大夫在不同的藥櫃取了不同的藥材,又說:“大師姐的病情非普通感冒,我還要煎藥,這樣吧,大師姐你先回去,等藥煎好了,我給你送過去。”

師傅致以謝意道:“那就謝謝了。”

“應該的。”

水中鏡道:“這兩天你不用練功了,你身子不好,回去多休息。”

“那怎麼行呢,我的功課不就耽誤了嗎?”

“功課可以補上,沒有健康的身體怎麼煉功呀?”

“好吧,我就先回去了。”

玉溪轉身出了門,等她走遠了,水中鏡在門口看,確定她離開了,才關門對大夫說:“現在她不在,說說你發現的實情。”

大夫道:“師傅不愧是師傅,這點也逃不過你的眼睛。不錯,我剛才把脈時,發現她不是生病,也沒有感冒。”

水中鏡道:“非感冒?那是什麼?”

大夫道:“我說不出她體內那股能量是什麼?但能確認那是邪氣。”大夫貼近水中鏡的耳邊說:“剛才把脈時,發現她體內有一種很奇怪的蟲子,我想深度探她的脈象,奇怪的蟲子和邪氣突然消失,而且無影無蹤。”

不管是什麼病?大夫和師傅總感覺她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玉溪了。大夫我這麼認為,水中鏡頭也有此看法:“她的病,還有救嗎?”

“我雖不知是什麼蟲子,但是此蟲似曾相識,藥材裡應該有剋制此蟲的方法,我還要找一下。若能找到,大師姐或許可以變回正常人。”

水中鏡對大夫說:“這事只有你知我知,暫時別告訴其他人。”

大夫道:“如果大師姐真的不是我們認識的玉溪,師傅務必防範。”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究竟是誰?誰派她來的?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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