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牛”，張無忌的混跡江湖時的曾用名。這個名字，沒名氣，而且還有些草莽。
張無忌的父母都是有背景的，張翠山是張三丰的愛徒，殷素素是天鷹教教主的女兒。若他們不過早離世，張無忌的年幼時期的生活，完全要比宋青書好得多。
張無忌的父母在他面前雙雙斃命，完全沒有顧及他幼小心靈會不會受到傷害。帶著病痛離開武當的張無忌，流落於茫茫江湖。
他遇到朱九真，被坑得很慘，於是他長了個心眼，把名字換成了“曾阿牛”。
張無忌把名字改成阿牛後，遇到的第一個女孩是殷離。張無忌的提防心理很重，但殷離是個醜八怪，所以張無忌在她面前的提防心也就沒那麼重了。因為殷素素老早前就告訴過他：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反之，相貌奇醜的女子，那就不會騙人了。
殷離離開靈蛇島來中原，她就是為了尋找張無忌，只因為蝴蝶谷“一咬定情”。她一直都不曾知道，這個叫做張無忌的少年，其實是她的表哥。
殷離遇到“曾阿牛”，對他出手相救，給他送吃喝，還跟他說悄悄話交心。那時那刻，張無忌對她只有感激之情。然後兩個人一起闖蕩江湖，處處受人排擠，這時候他們又成了患難與共的好夥伴。
愛情，對於殷離這個醜女來說，是很奢侈的。
她很自卑，但卻不肯承認。她所表現出的倔強，也映襯出了她內心的不自信。
她遇上默默無名的曾阿牛，以為他只是個莊稼漢。也只有在這個身份低微的曾阿牛面前，他還能找回一點自信。可她卻不知道，張無忌自始至終都沒有愛上過她。
張無忌沒有對殷離動心，絕非因為殷離是他的表妹。在古代，不太計較這個。王語嫣愛上慕容復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張無忌如果一直是曾阿牛，可能趙敏連多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周芷若遇到曾阿牛，頂多會像對待常人那般，根本就談不上愛與不愛。只有殷離自始至終都是深愛那個張無忌的。
張無忌得知殷離是自己的表妹，這時候他把自己當殷離的大哥，有的只是一種兄妹情，愛情卻遠遠談不上。他怕殷離知道這件事以後受傷害，所以又不敢在她面前提及此事。
至倚天結局前夕，殷離還在天真地尋找心中的張無忌。後來，她被周芷若刺殺，張無忌得知以後，留下的是滿心遺憾與愧疚。
殷離復活出現，得知自己與張無忌的關係，殷離仍然放不下心中的張無忌。可她心中放不下的那個無忌，到底是許多年輕蝴蝶谷的那個小無忌，還是站在眼前的明教教主張無忌，可能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張無忌自始至終都沒有對殷離動過感情，一絲都沒有。乃至到結局，張無忌自己都曾坦言：他對周芷若有的只是一種敬畏，對小昭是感激，對待蛛兒是同情，只有對趙敏才能談得上是愛情。
倚天結局的殷離飄然離去，她所帶走的是年少時的青春和美好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