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音樂 貓王 流行音樂 華語音樂 演唱會 貓王收音機 2019-02-16

2017 年夏天,由郭敬明同名小說改編的電視劇《夏至未至》在芒果臺熱播,忽略演技,這部劇還是帶不少人回到了曾經看郭敬明的小說看到淚流滿面的青春時代,電視劇的插曲——《追光者》也成了那個夏天最熱門的歌曲。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抖音、微博、直播、朋友圈分享……隨處可見《追光者》的身影,簡直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以至於一個從沒主動聽過這首歌的中年美男子(貓臺吳主任),已經可以一字不差地將整首歌唱下來不帶喘的。

我一直自認是一個音樂品味高級的人,對於這種傳唱度極高的音樂永遠保持一種戒備心理且有較深的偏見,直到《追光者》演唱者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聽了她的現場演唱,我才發現自己原先的想法是多麼狹隘,居然沒注意到華語樂壇的這顆滄海遺珠。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岑寧兒是誰?很多人以為是新人歌手,但其實岑寧兒早已是入行超過10年的「老司機」。她曾是陳奕迅的御用和聲,在陳奕迅演唱會上,獨唱一首《The End of the World》唱哭了自己,也讓陳奕迅紅了眼眶。林憶蓮誇她是「近幾年聽到最美麗的聲音」,蔡健雅、方大同、容祖兒、楊千嬅的演唱會上也有她的身影。李宗盛鼓勵她做音樂,讓她思考和音樂的關係,堅定了她唱作音樂人的道路。

時隔三年,岑寧兒帶著自己的第二張個人創作專輯《 Nothing Is Under Control 》作客貓王音樂臺,和我們分享了自己的音樂冒險之旅。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 岑寧兒和音樂大酒保黎叔


從幕後到臺前,因為我想更專注

在選擇做歌手之前,大概做了四五年的全職和聲工作,但是我在做和聲的同時也會自己寫一些歌,2014 年的時候我開始錄自己的專輯,一邊唱和聲,一邊唱自己的歌,也會發一些 EP ,在一些小場地演出,但是到發專輯的時候讓我感覺還是要專注才能把工作做好,不然兩邊都做,兩邊都做不好,於是我做了決定,選擇做歌手,減少了和聲的工作。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前輩提攜,我很幸運

在做歌手的道路上,得到了不少前輩的提攜,我覺得很幸運,身邊一直有人相信我,推動我和鼓勵我,但同時其實也有不小的壓力,因為我也害怕會讓人失望,但是我一直在找方法解決自己的壓力,因為即使我不停去想他們會怎麼想,也不會對我的作品和狀態有任何幫助,所以我只能用他們鼓勵我的方式去鼓勵我自己。

比如一開始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寫歌,但如果大哥覺得值得嘗試的話,我就相信他,所以我就去嘗試,然後給他看,或者給大家聽。很幸運我一直得到的都是比較正向的鼓勵,那就繼續做音樂吧。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我在不同的地方生活過,在香港出生,十多歲到加拿大唸書,後來又相繼在北京和臺北生活過,所以你會發現我的專輯裡有三種語言唱的歌,並不是我要顯擺自己會很多種語言,而是我想用最能準確表達出我想表達的那種語言來唱。

2005 年,我在北京,在劇組做過場記、翻譯和導演助理,雖然我也有在 JAZZ BAR 駐唱過,但是那時候我並不覺得我會做一個歌手,在北京做音樂劇助理的時候我遇到了大哥李宗盛,他讓我堅定做一個「職業音樂人」。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在北京李宗盛大哥的工作室工作時,我就在想象什麼樣的土壤會養出這樣的音樂。

於是我去臺北旅遊,看到它有很多小 livehouse ,還有他們很支持本土音樂,就覺得如果在這生活好像比在香港容易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但我同時又開始了在香港流行音樂圈唱和聲的工作,所以我就兩邊跑來跑去,一邊在主流的演唱會唱和音,一邊在臺灣做獨立的音樂。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我很幸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音樂的樣子,就是我自己唱得舒服,自己也喜歡聽的歌曲類型,所以我先做了我的第一張EP《4-6 pm》,我覺得那是一個自我介紹的方式,先做出自己喜歡的樣子,才能有個起點去吸引一些有興趣合作的人。

比如《如果我是一首歌》這首歌就是我先寫了詞,發到網上讓網友自己譜曲,當時的概念我並不是在為自己徵曲,我的想法是讓大家自己寫自己的歌,如果有一篇詞有很多歌旋律,有很多人用自己的風格去唱會是怎麼樣?是這樣子的一個實驗吧。後來我自己也錄了一個版本,是因為劉胡軼以為我在徵曲,兩天之後就給我一個旋律,後來我也想錄一個版本的時候就用了他的版本。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創作靈感來自生活,我喜歡觀察自己

我平時的創作靈感來源很多方面,散步啊,或者剛睡醒,其實我電話裡面有一堆錄音都是剛睡醒,可能夢裡面唱的旋律我就快點把它記下來。但是在我清醒時聽的時候完全連 Key 都找不到,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

我覺得我養成了一個觀察自己的習慣,多一層意識,你想到的或者有一些感悟時,如果它是一句話我就把它寫下來,如果它是一段旋律我就會把它錄下來,因為它真的會溜走,會忘記。有可能變成歌或者不會,也不知道,但是先記下來。

這次的新專輯準備了三年,裡面也有很多以前自己都沒想象過會唱這樣的歌的歌曲,比如「蛋炒藍調」《 Scramble Eggs Blues 》這首歌,就是有一段時期天天炒蛋,還有切洋蔥。我超喜歡切洋蔥,覺得切洋蔥好療愈。 哭不出來就切個洋蔥。那個時候其實是低潮期,但是我反而就寫了一首有點好笑的歌。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與任何一天無異

新專輯的每一首歌其實背後都有一個故事,這些故事我在微博上都有說,其中對我觸動最大的是《一秒》。

2014 年年底我目擊了一場車禍,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站在一個平常我也會站的地方,都不是過馬路,只是站在那裡,然後一臺小卡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撞了她,我看著她,這個事件對我的衝擊力很大,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什麼區別。

然後我就寫了一個旋律,到今年要做專輯的時候才把它再編完整。這首歌,現在每一次聽都還是觸動很大,而且也是第一次自己寫歌寫到哭,錄音的時候聽自己的 demo 都還哭得蠻誇張的。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選擇,沒有回頭路

這次的新專輯的封面也有一個彩蛋,設計師方旭中找了他的朋友一起做了這個專輯的設計,其實實體專輯是可以刮開的。專輯上我的照片,還有歌詞什麼的,都是可以刮開的。

其實,我剛開始的設想是我看著鏡子,然後鏡子裡面刮開是另外一個狀態,比如說自己的內心投影之類的,但是我又覺得不管是像這個專輯的標題,還是每一首歌都是我的個人主觀觀點,我希望買這張專輯的人能形成有他的印記的東西

所以我選擇了刮刮樂,想給每個人一個面對自己的選擇,你想得到新的,就不可能留著一個不變的東西,不刮開你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那你一刮開,就不是原來的樣子了。選擇就是這樣子,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岑寧兒作客貓王音樂臺,“原來生命最後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區別”


岑寧兒 × 貓臺快問快答

01 旅行的時候會聽誰的歌?

我每個月有一個 Playlist ,看我哪個月出去旅行。

02 你曾經先後在香港,加拿大,臺北,北京都生活過,你分別用一首歌來代表這四個城市在你心中的印象?

香港的是《沒故事的人》。感覺比較有畫面感。多倫多是《 You & I 》,北京是《明天開始》,是我第一首寫的歌,那個時候我也浪費了蠻多時間,因為拖延症。臺北是《咖啡冒泡》,現在我生活的環境。

03 你覺得哪樣食物最能代表香港?

蛋撻。

04 遊戲機和新專輯掉進水裡你救哪個?

當然是新專輯啦,但新專輯掉進水裡應該還好,還能搶救,遊戲機就算了。

05 你覺得生活當中的自己是更偏向感性還是理性的?

理性的。

06 你出行必帶的三件物品是什麼?

保溫杯、護脣,耳機。

07 如果可以變成透明人,有效期是三個小時,你準備去做什麼?

比如昨天我表演完,我要站在門口或觀眾席去聽那些人在說什麼。或者我跟你們做訪問,透明的來聽你們說,就是會想要聽一些我在的時候聽不見的話。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