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集供應商向閔行經偵報徐亮、薛春豔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的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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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馳維權事件已經結束,現在是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員工、8名供應商及13家商戶集體向薛春豔和徐亮維權。我們8名供應商將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還原真實的徐亮和薛春豔。

希望通過我們的事件,能讓大家不再受到欺騙,更能讓這類詐騙分子得到應有的懲罰,將《刑法》的作用發揮出來,維護社會的秩序與穩定,還社會一個健康的營商環境。

一、8名供應商自述被騙的經過

上海競集文化發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上海競集”)是上海市閔行區愛情海購物公園四樓競集守藝人美食博物館(以下稱:“上海競集守藝人”)的經營公司。

薛春豔並不只是監事,其持有上海競集10%的股份,由其母親黃芝香代持,武漢競集空間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武漢競集”)持有上海競集75%的股份,徐亮持有武漢競集99%的股份,徐亮和薛春豔是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與上海競集有關的一切事務,8名供應商幾乎都是與徐亮和薛春豔聯繫溝通的。

1.廣州謨非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1月廣州謨非的負責人王弈經朋友介紹認識徐亮,雙方第一次見面在紅星物業會議室,徐亮告訴王弈上海競集投資本金上千萬,實力非常雄厚。會後徐亮帶王弈參觀了上海競集守藝人的現場,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2000多平方,徐亮表示希望由廣州謨非來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4樓和5樓的室內裝修。

但是,出於謹慎考慮,廣州謨非一開始只和上海競集簽訂了一個20萬金額的五樓辦公司裝修合同,該合同履行完畢後,上海競集很及時地向廣州謨非支付了15萬元的裝修款,而後徐亮和薛春豔要求和廣州謨非簽訂合同價款為200萬元的裝修合同。

廣州謨非想著第一個合同,上海競集付款那麼及時,就又應徐亮和薛春豔的要求和上海競集簽訂了第二個200萬金額的裝修合同,約定由廣州謨非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4樓和5樓裝修。

然而,在履行第二份裝修合同的過程中,上海競集卻不按約定向廣州謨非付款,為此,廣州謨非停工了幾天。上海競集計劃在世界盃之前開業,時間比較緊。廣州謨非停工後,徐亮讓廣州謨非放心,錢不是問題,完工後會付清工程款的,且徐亮通過上海競集的銀行賬戶向廣州謨非支付了一部分工程款。

出於謹慎考慮,廣州謨非明確表示只裝修4樓,5樓不裝修了。然而工程完工後,徐亮說沒錢支付工程款,截止2018年7月30日上海競集仍欠廣州謨非1,018,000元工程款。經廣州謨非多次催討,徐亮向廣州謨非出具了《還款協議》,承諾上海競集從2018年7月30日起每月向廣州謨非還款101,800元,分10個月還清欠款。

但是上海競集於2018年7月31日和8月6日共向廣州謨非支付90,000元后,就再沒有向廣州謨非支付過任何欠款。

事實上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8月下旬就逃離了上海。

徐亮逃離上海後於2018年8月31日向王弈發送《關於債務解決的工作聯繫函》,明確表示:1、上海競集得投資本金上千萬,分別來源於註冊資本10萬、向上海競集股東借款合計405萬、供應商墊資279萬、商戶進場費319萬元;2、實際上上海競集根本沒有履約能力,無法償還供應商欠款王弈才發現自己被騙了,所謂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其實是外債近千萬,且徐亮和薛春豔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當作了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

於是王弈在2018年9月8號到西安找徐亮和薛春豔協商款項的事未果,9月25王弈再次到西安,就找不到徐亮和薛春豔了,徐亮和薛春豔逃匿了,不知去向,上海競集仍欠廣州謨非92.8萬元的貨款、工程款。

2. 上海得煊公司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5月上海得煊的負責人王偉,經過熟人介紹與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認識,交談過程中徐亮和薛春豔向王偉表示,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實力雄厚,上海競集準備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目前4樓的裝修由廣州謨非負責,希望5樓的裝修由上海得煊來負責。

徐亮讓王偉放心,資金不是問題,讓王偉眼光放長遠點,把這個項目做好了,接下去還有更多的項目可以繼續合作。徐亮告訴王偉因為工期很緊,要趕在世界盃開幕前開業,擔心四樓的工期進度來不及,所以五樓才找上海得煊來負責(備註:後來王偉才知道,是上海競集未按時支付工程款,廣州謨非放棄5樓的裝修工程,徐亮和薛春豔才找到上海得煊來做5樓裝修的)

於是上海得煊與上海競集簽訂合同價款為41萬的室內裝修合同,約定由上海得煊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5樓的裝修,工程款分4期支付,合同簽訂後支付35%,隱蔽工程完成驗收後支付45%,剩餘15%竣工驗收後給付,質保金5%一年後給付。

雙方簽訂合同後,上海競集按合同規定很爽快地打了第一筆款,可是到該付第二期工程款的時候,上海競集就不履行付款義務了,上海得煊無奈選擇了停工。停工後徐亮表示先付十萬,剩餘的月底給付,讓上海得煊趕緊完成工程,讓上海得煊放心,錢不是問題。可工程竣工後徐亮還是說沒錢給付工程款,尚欠上海得煊工程款242184元。

徐亮於2018年6月向王偉發送債務解決函,表示:1、上海競集得投資本金上千萬,分別來源於註冊資本10萬、向上海競集股東借款合計405萬、供應商墊資279萬、商戶進場費319萬元;2、實際上上海競集根本沒有履約能力,無法償還供應商欠款。王偉才發現自己被騙了,所謂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其實是外債近千萬,且徐亮和薛春豔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當作了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

在王偉多次催討及強烈要求下,徐亮於2018年7月以上海競集的名義向上海得煊出具了《還款協議》,承諾上海競集將從2018年7月30日起每月應向上海得煊還款26,640元,分10個月還清。

但是上海競集於2018年7月31日向上海得煊支付24,218元后,就再沒有向上海得煊支付過任何欠款,徐亮和薛春豔還把王偉的微信拉黑了,打電話也不接

后王偉得知,事實上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8月下旬就逃離了上海,上海競集尚欠上海得煊217,966元

3. 上海馨湛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7年12月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主動聯繫上海馨湛的負責人曾榮鵬,向曾榮鵬表示,上海競集是一家投資本金上千萬的公司,實力雄厚,在籌備經營上海競集守藝人,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希望由上海馨湛來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廣告製作。

於是應徐亮的要求,上海馨湛和上海競集簽訂了一個3萬元金額的廣告製作合同,該合同履行完後,徐亮很快就向上海馨湛支付了廣告製作費3萬元。

2018年3月徐亮又找到曾榮鵬說要再次製作廣告,上海馨湛又與上海競集簽訂了一個6萬元的廣告製作合同,該第二份合同的款項也已付清。

而後,2018年5月14日,徐亮又要求與上海馨湛簽訂一份金額為6.8萬元的廣告製作合同,且徐亮向上海馨湛支付了3萬元訂金,合同寫明工程完結後付清尾款38000元。在6.8萬元的合同履行過程中徐亮又說還有其他項目需要製作,於是上海馨湛與上海競集於5月23日又簽訂一份廣告製作合同,總金額為15.5萬元,但是15.5萬元的合同簽訂後,徐亮並未向上海馨湛支付預付款。

2018年6月上海馨湛完成了所有廣告製作,要求徐亮支付剩餘的廣告製作費19.3萬元,徐亮卻說沒有錢支付,要求給予寬限期,一直到2018年8月徐亮仍拒絕向上海馨湛支付剩餘的廣告費19.3萬元。

徐亮於2018年8月下旬打電話向曾榮鵬告知債務解決方式,明確表示:1、上海競集得投資本金上千萬,分別來源於註冊資本10萬、向上海競集股東借款合計405萬、供應商墊資279萬、商戶進場費319萬元;2、實際上上海競集根本沒有履約能力,無法償還供應商欠款。曾榮鵬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徐亮所謂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其實是外債近千萬,且徐亮和薛春豔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當作了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

經過上海馨湛的多次催討及強烈要求,徐亮於2018年8月24日以上海競集的名義向上海馨湛出具《還款協議》,承諾上海競集從2018年8月10日起每月向上海馨湛還款19,300元,分10個月還清。

但是出具《還款協議》後,徐亮就逃匿了,還把上海馨湛的負責人的微信拉黑了,打電話也不接。後,上海馨湛的負責人才知曉,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下旬就逃離了上海,不知去向,上海競集仍欠上海馨湛19.3萬元貨款、工程款。

4. 上海富伊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4月上海富伊的負責人顧長岑,經朋友介紹與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認識,交談過程中徐亮和薛春豔向顧長岑表示,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實力雄厚,上海競集準備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希望由上海富伊來提供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傢俱。

上海富伊與上海競集於2018年5月6日、5月8日、6月3日、6月6日、6月19日共簽訂了6份《桌椅採購合同》,於2018年5月10日簽訂了一份《定製檯面採購合同》,前述7份合同的合同總價款為593,758元。為了讓上海富伊放心地履行合同,上海競集於簽訂前述合同後,向上海富伊支付貨款合計318,500元。

上海富伊於6月19日完成所有貨物的交付,並通過上海競集的合格驗收,並與薛春豔核實上海競集尚有貨款275,258元未向上海富伊支付。然而,供貨完成後,徐亮和薛春豔卻以沒錢為由拒不向上海富伊支付剩餘的貨款275,258元。

徐亮於2018年6月下旬向顧長岑發送債務解決函,表示:1、上海競集得投資本金上千萬,分別來源於註冊資本10萬、向上海競集股東借款合計405萬、供應商墊資279萬、商戶進場費319萬元;2、實際上上海競集根本沒有履約能力,無法償還供應商欠款。顧長岑才發現自己被騙了,所謂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其實是外債近千萬,且徐亮和薛春豔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當作了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

競集供應商向閔行經偵報徐亮、薛春豔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的聲明

徐亮通過微信向供應商發來債務解決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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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務解決函內容

後經上海富伊多次催討及強烈要求下,徐亮於2018年7月20日以上海競集的名義向上海富伊出具《還款協議》,承諾上海競集將從2018年7月20日起每月向上海富伊還款34,407.25元,分8個月還清。

但是出具《還款協議》後,上海競集於2018年7月30日向上海富伊償還34407.25元后,就再未向上海富伊支付過任何欠款,後上海富伊的負責人顧長岑才知曉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8月就逃離了上海,不知去向,且從2018年9月徐亮和薛春豔拉黑了上海富伊的負責人顧長岑的微信,打電話也不接,上海富伊的負責人顧長岑才發現自己又一次被騙了,截止目前上海競集仍欠上海富伊貨款近20萬元。

5. 上海附茂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1月上海附茂的負責人張曉鵬,經朋友介紹與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認識,在交談過程中徐亮和薛春豔向張曉鵬表示,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實力雄厚,上海競集準備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希望由上海附茂來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廚房設備工程。

上海附茂於2018年3月6日與上海競集簽訂了第一份小金額的《廚房設備工程合同》,約定由上海附茂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廚房設備工程,上海附茂負責提供貨物及安裝服務,合同價款為18.8萬元。第一份小金額的合同履行完畢後,上海競集很爽快地向上海附茂支付了18.34萬元的合同款。

而後,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4月要求與上海附茂簽訂更大金額的合同,合同價款為38.86萬元,基於第一份小金額的合同,上海競集付款很及時,上海附茂就決定繼續和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第二份38.86萬元的《廚房設備工程合同》,上海附茂負責提供貨物及安裝服務。然而,上海附茂履行完第二份38.86萬元的合同後,徐亮和薛春豔就以沒錢為由,拒絕向上海附茂支付第二份合同的工程款38.86萬元。

徐亮於2018年8月下旬向張曉鵬發送債務解決函,表示:1、上海競集得投資本金上千萬,分別來源於註冊資本10萬、向上海競集股東借款合計405萬、供應商墊資279萬、商戶進場費319萬元;2、實際上上海競集根本沒有履約能力,無法償還供應商欠款。張曉鵬才發現自己被騙了,所謂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其實是外債近千萬,且徐亮和薛春豔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當作了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

後經上海附茂多次催討及強烈要求下,徐亮和薛春豔以上海競集的名義向上海附茂出具《還款協議》,承諾上海競集從2018年8月28日起每月向上海附茂還款38860元,分10個月還清。

但是出具《還款協議》後,上海競集從未向上海附茂支付過任何欠款,從2018年9月起上海附茂的負責人就無法與上海競集的負責人徐亮和薛春豔取得聯繫,後上海附茂的負責人張曉鵬才知曉上海競集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8月底就逃離上海,不知去向,上海競集仍欠上海附茂貨款、工程款38.86萬元。

6. 上海康升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4月上海康升的負責人嚴建康,經朋友介紹與上海競集的工程負責人李鋒儀認識,李鋒儀向嚴建康介紹,上海競集是一家投資上千萬的公司,實力雄厚,上海競集準備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希望由上海康升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自動門的供貨和安裝。

上海康升與上海競集於2018年4月26日簽訂一份《合約書》,約定由上海康升為上海競集提供自動門供貨和安裝服務,合同價款為1.5萬元,首付款為5000元,工程完成後再付10000元。本次合同簽訂後,上海競集向上海康升支付了5000元的首付款。

在履行前述合同的過程中,上海競集又提出要與上海康升簽訂更大金額的合同,於是上海康升於2018年5月5日與上海競集簽訂了第二份合同價款為6.4萬元的《合約書》,約定由上海康升為上海競集提供自動門供貨及安裝服務,合同首付款為3.2萬元,工程完工後再付3.2萬元。第二次合同簽訂後,上海競集也向上海康升支付了3.2萬元的首付款。

上海康升於2018年6月底履行完前述兩份合同的自動門供貨及安裝義務,並經上海競集驗收合格。但是在前述兩份合同履行完畢後,上海競集卻以沒錢為由,拒絕向上海康升支付剩餘的貨款4.2萬元。後經上海康升多次催討及強烈要求下,上海競集於2018年8月9日向上海康升出具《還款協議》,承諾上海競集從2018年8月10日起每月向上海康升還款7000元,分6個月還清。

但是出具《還款協議》後,上海競集從未向上海康升支付過任何欠款,且直到2018年9月上海康升就無法與上海競集的負責人取得聯繫,後上海康升的負責人嚴建康才知曉,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8月底就逃離了上海,不知去向,上海競集仍欠上海康升貨款、工程款4.2萬元。

7. 江蘇瑞源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4月江蘇瑞源的負責人李如方,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在交談過程中徐亮向李如方表示,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上千萬,實力雄厚,上海競集準備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希望由江蘇瑞源來做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幕牆工程。

於是,江蘇瑞源和上海競集於2018年4月27簽訂了1份《建築裝飾工程施工合同》,約定由江蘇瑞源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幕牆工程,合同價款為29.733萬元,江蘇瑞源於2018年5月底履行完這份合同的工程施工。在履行這份合同的過程中,上海競集付款還算及時,基本都按照合同約定來。在這份合同快履行完的時候,徐亮對江蘇瑞源的負責人李如方表示,需要增加一些工程項目,還是希望由江蘇瑞源來負責。鑑於第一份合同,上海競集付款及時,江蘇瑞源就應徐亮的要求和上海競集以簽證單的形式增加了合同項目,增加的合同價款為12.9萬元,江蘇瑞源於2018年6月初完成了增加的項目工程。

但是,當江蘇瑞源完成增加的合同項目的工程後,徐亮就以沒錢為由拒絕向江蘇瑞源支付增加部分的工程款12.9萬元。在江蘇瑞源的多次催討和強烈要求下,徐亮於2018年6月22日和2018年7月31日向江蘇瑞源支付了增加部分的工程款合計3.18萬元後,就消失了,截止目前上海競集仍欠江蘇瑞源9.72萬元。

後江蘇瑞源的李如方才知曉,上海競集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於2018年8月下旬就逃離了上海,不知去向,上海競集仍欠江蘇瑞源9.72萬元的貨款、工程款。

8.上海寐強與上海競集簽訂和履行合同的過程

2018年5月上海寐強的負責人宗在華,經朋友介紹與上海競集的時任工程負責人李鋒儀認識,李鋒儀向宗在華介紹,上海競集是一家投資上千萬的公司,實力雄厚,上海競集準備經營的上海競集守藝人佔地面積2000多平方,希望由上海寐強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空調改造工程。

於是上海寐強於2018年5月4日與上海競集簽訂了一份《空調工程施工合同》,約定由上海寐強負責上海競集守藝人的空調工程,合同價款為44884元,分三期支付,第一款8000元於簽訂合同之日支付,第二期款27264於施工完成80%之日支付,第三期款9620元於工程竣工驗收合格後60日內支付。

上海競集於簽訂合同之日向上海寐強支付了第一期款8000元,但是到該支付第二期款27264元時,上海競集就一直拖著不付,上海寐強的負責人宗在華就明確向徐亮和薛春豔表示,如果上海競集不支付第二期款項,那麼上海寐強就不繼續履行合同,於是上海競集向上海寐強支付了第二期款27264元,而後上海寐強繼續履行合同直至竣工驗收合格。

但是等到工程竣工驗收合格後,上海競集以沒錢為由拒絕向上海寐強支付剩餘的工程款9620元,直到2018年9月起,上海寐強的負責人就無法與上海競集的負責人李鋒儀及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取得聯繫。

後上海寐強的負責人宗在華才知曉,上海競集守藝人於2018年6月15日開業,於2018年8月就停止營業,上海競集的實際控制人徐亮和薛春豔於2018年8月下旬就逃離了上海,不知去向,上海競集仍欠上海寐強工程款9620元。

徐亮和薛春豔離開上海,上述8名供應商的負責人無法與上海競集及徐亮和薛春豔取得任何聯繫,打電話不接,微信被拉黑,直到2019年4月網上曝出薛春豔“購買奔馳漏油維權”的事件時,8名供應商才知曉薛春豔和徐亮一直躲在西安。

“購買奔馳漏油維權”的事件後,有媒體聯繫到薛春豔,問其為何不向供應商支付欠款,其回答說:“做餐飲有風險,是高風險行業。”,上海競集的經營風險該上海競集承擔,薛春豔和徐亮卻早就想好了由8名供應商來承擔上海競集的經營風險,這樣薛春豔和徐亮在上海競集經營失敗後,依然可以有錢買豪車,而供應商卻瀕臨破產。

二、徐亮和薛春豔已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

1.合同詐騙罪的法律依據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二十四條之規定: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在簽訂、履行合同過程中,沒有履約能力、以先履行小額合同或者部分履行合同的方式,誘騙對方繼續簽訂和履行合同的,或者收受對方當事人給付的貨物、貨款、預付款或者擔保財產後逃匿的,均應認定為構成合同詐騙罪

根據現行有效的規定,犯合同詐騙罪的,詐騙數額在100萬元以上,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

2.徐亮和薛春豔已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

第一,上海競集根本沒有履約能力。根據薛春豔的回覆及提供的證據,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上海競集的註冊資本只有10萬,公司成立後,上海競集再向自己的股東及實際控制人徐亮等借款405萬元,也就是說這家公司成立後就負債405萬元。

但是為了誘騙供應商簽訂合同,薛春豔和徐亮卻故意隱瞞上海競集沒有履約能力的事實,更是向供應商隱瞞上海競集已負債高達405餘萬元的事實,還編造了公司投資本金近千萬的謊言,可謂從一開始就欺騙所有的供應商。

第二,針對每一個供應商,薛春豔和徐亮均是以先簽訂、履行小額合同,或者部分履行合同的方式,誘騙每個供應商繼續簽訂、履行合同,但是每個供應商履行完合同後,薛春豔和徐亮卻逃匿了,不支付供應商工程款、貨款,這完全符合刑法第224條第3款、第4款規定的合同詐騙罪的情形。

第三,簽訂合同前,徐亮和薛春豔對每一個供應商均聲稱上海競集投資本金上千萬,直到每一個供應商履行完合同後,薛春豔和徐亮才發函給供應商,告知上海競集實際上沒有履約能力,所謂的投資上千萬,其實是外債及商戶們的進場費,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當作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供應商們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徐亮和薛春豔的行為,屬於惡意非法佔有供應商的貨物、墊資。

第四,有媒體聯繫到薛春豔,問其為何不向供應商支付欠款,其回答說:“做餐飲有風險,是高風險行業”,可以證明薛春豔和徐亮明知上海競集守藝人的經營存在高風險,卻惡意將自身的經營風險轉嫁給8名供應商,(2015)寶刑初字第1553號刑事判決書裡記載:“被告人張某某辯解另有部分銷售所得款用於發放工人工資,後因企業經營不善全部虧損,亦可證明被告人張某某具有將自身經營風險轉嫁給被害單位的心態……公安機關已找張某某談話的情況下,張某某採取迴避態度,消極應對,致使被害單位貨款被長期拖欠……被告人張某某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在沒有實際履行能力的情況下,以先支付小部分貨款的方法,誘騙被害單位倚誠公司與其簽訂合同並提供鋼材,數額特別巨大,其行為已構成合同詐騙罪,應予處罰, 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三萬元。

綜上,徐亮和薛春豔,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刻意隱瞞上海競集不存在履約能力及已欠債高達400餘萬元的事實,編造上海競集投資本金近千萬的謊言,以先支付小部分貨款、工程款的方法,誘騙所有供應商繼續簽訂和履行合同,所有供應商履行完合同後,徐亮和薛春豔才告知8名供應商實際上上海競集沒有履約能力,以公司沒錢及經營有風險等為由,拒不向8名供應商支付欠款合計200餘萬元,還將供應商的墊資279萬元算作是上海競集的投資本金,非法佔有了供應商的墊資200餘萬元,及惡意將自身的經營風險轉嫁給8名供應商,而後徐亮和薛春豔逃匿。徐亮和薛春豔已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詐騙數額特別巨大,可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8名供應商已向上海市閔行經偵遞交了報合同詐騙罪的資料。

8名供應商懇請閔行經偵依法立案調查,追究薛春豔和徐亮的合同詐騙罪的法律責任,還8名供應商一個公道,還社會一個誠信經營的營商環境。

據瞭解,還有其他受害的供應商沒有聯繫上,與上海守藝人項目有關的商戶、供應商均因薛春豔和徐亮的行為基本瀕臨破產,以及多名員工未領到工資,但是薛春豔和徐亮卻能開著豪車享受生活。

近年來,一些違法分子,專門成立一個空殼公司,到處忽悠、行騙,出事後就以公司來做擋箭牌,聲稱:“公司歸公司,個人歸個人。”,不想承擔任何法律責任,這些不法分子的行為不僅侵犯了他人的財產權,更是擾亂了市場秩序,破環了營商環境,必須將這類不法分子繩之以法,才能讓法治社會的進程穩健前行。

上海競集守藝人的8名供應商聯合出具

2019年6月12日

競集供應商向閔行經偵報徐亮、薛春豔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的聲明

競集的辦公區域已被經偵查封

競集供應商向閔行經偵報徐亮、薛春豔涉嫌觸犯合同詐騙罪的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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