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奇怪而又忙亂的夢'

不完美媽媽 鋼琴 雲淺淺 2019-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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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奇怪而又忙亂的夢


坐公交車(很久沒乘過公交車,夢裡竟奇怪到去乘)帶著幾個小孩去上課。一共四個,果寶,成寶,侄子Tony,侄女安妮。

下車時,由於操心幾個孩子,忙亂中竟然將自己的拖鞋落在車上了,還有一些東西也丟失了。

光著腳走路的滋味可不好受,腳底總有沙子、石子兒似的,咯得慌。抱著小侄女,另幾個孩子像小燕子似的嘰嘰喳喳地跟在旁邊。

看不清路,一不小心踩著什麼黏糊糊的東西,噁心得不敢去看究竟踩到什麼了。雖說沒去看,但一直在心裡惦記著。心神不寧。

奇怪的是,開公交車的司機竟然也在同一個教室上課,比我坐的位置偏前兩排,中間僅隔著一條窄窄的走道。

司機年紀不大,樣子很靦腆。在他面前的課桌上堆了一大堆拖鞋之類的物品,用一根繩子串在一起繫著,都是這班車上的乘客遺失的。

我起身走到他那邊,很不好意思地跟他說我丟了東西的事。他讓我說出物品的兩個特徵。

其實,我已經看到我的拖鞋了。這鞋子我每天在家穿,深藍色的,質地鬆軟,穿著很舒服,我常穿(從來只在家裡穿,不知道夢裡怎麼會奇怪到穿著它出門)。

我說了兩個特徵(不記得是怎麼說的了)。聽了我的話,他說好,那你明天領東西時就這麼說。他說這話時臉色微紅,聲音低沉且溫和,但是語調卻極其認真、堅定、不容置疑。

我心想,我都看到鞋子了,你面前的那雙深藍色的鞋子就是我的啊!

我感覺很著急,很氣憤!我一著急生氣語速就會加快。我說為什麼要等到明天你沒看到我光著腳呢嗎(他側身低頭朝我腳上看了一眼)難道我要這樣光著腳走一天我還帶著四個孩子呢我路都走不好怎麼回家你們這規矩誰定的也太奇怪了吧!

他的臉紅了紅,沒吭聲,拿過來一雙很大碼(我莫名其妙地認定這鞋是四十一碼的)的深藍色的拖鞋遞給我。

我告訴他,這不是我的,我怎麼會穿這麼大的鞋。指了指他前面的另外一雙,小聲說那雙小點的才是我的(我已經不那麼生氣了)。他仍是什麼也不說,臉色通紅,沉默著把鞋子從繩子上解下遞給我。

上的是鋼琴課(最近總帶果寶上鋼琴課,夢裡也奇怪到去上課)。令人驚奇的是,並沒有鋼琴,每個人面前一個課桌,老師在前面比著手勢哇哩哇啦在講著什麼。教室裡人很多,孩子和大人混合在一起上課,各佔一半的樣子。

中間,我去洗手間。那整個地方很複雜,房間又多又大,都是頂著高大圓柱的歐式大廳(最近在看《戰爭與和平》,裡面有多處關於宴會廳的場景描述)。

人也特別多,哪裡都是人,還有不少歐洲人,佩著刀劍、穿著軍服馬靴的威嚴軍官,挽著高高發髻的年輕太太和麵色紅潤的尊貴小姐,扎堆比劃著、熱烈討論著什麼重大話題(書看多了!)。

走了很遠才找到洗手間。回去時卻怎麼樣也找不到原來的路了。後來,碰到兩個女生,驚訝地發現竟然是我中學的同學!她們也在那個鋼琴教室上課。就跟著她們朝前走。

拐進一條長長的門廊,鑲了金邊的奶白色門頭用很複雜的黑色字體寫著大大的“溫泉小鎮”。我抬頭看了一下,又四周打量了一下,刻意記了路線和那幾個字。

回到教室,很震驚地發現侄子和侄女不見了,果寶和成寶還坐得好好的。成寶正在小心翼翼地吃老師發的甜點,放在小碟子裡的一小塊法式蛋糕。他吃得特別節約,不捨得一下子就吃完的樣子。

那時已經下課,人們正陸續離開教室。我特別緊張,急促地催成寶快點。

許多老師在教室外面的大廳圍著幾個圓桌休息。我問了一個正端著一個盤子走動的老師關於侄子侄女的事。她帶著驚詫的表情聽我說,最初有點緊張,聽明白後說,你說的不是我們班的孩子,你去問那幾個老師(用手指了指另一個圓桌)。我感覺到她如釋重負。

我走到她說的圓桌那裡,有兩個熟悉的面孔,一個是成寶幾年前的早教老師,一個是他幼兒園的老師(我現在才想起是這兩個老師,在夢中是不知道的,只是感覺很熟悉)。

早教老師一條胳膊伸在桌子上,頭枕著胳膊,美麗的臉龐上堆滿笑容。她告訴我Tony沒等到下課就帶著妹妹走了,攔都攔不住,甚至還嚇唬了,他很固執地一定要走,說要上班(其實他還不到十歲)。

忙亂中想起打電話,很寬慰地得知他們已經在家裡了。

然後,我就醒了。天光微明,早起的鳥兒已經在啁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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