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雲瑞二次學藝,白春迎親,老房遇到兄弟,是書平?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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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雲瑞二次學藝,白春迎親,老房遇到兄弟,是書平?還是誰?

第七十一章:遵師命雲瑞回峨眉,迎親路書安遇弟兄。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白春和房書安、馮淵從廬山回來已經半月有餘。現在是五月中旬,開封陽光明媚,豔陽高照。這一日白雲瑞正在開封府校尉所值班,房書安也是今天當班,爺倆在西配房有說有笑聊的正開心。這時門外有人來報,來人進了校尉所,雲瑞一看認識,來的正是開封府的門官衙役趙四。

“老四,什麼事?”雲瑞道。

“稟告白將軍,門外來了一個老道說要見您。”趙四答道。

“老道?哪裡來的問了嗎?”雲瑞問道。

“回稟白將軍,他說他打四川峨眉山來,有要事來見您。”白雲瑞一聽是峨眉山來了,趕忙和房書安迎接出來。到了開封大門外一看,來的非是旁人,正是老師駕下護法童子墨竹。

“墨師兄,你怎麼來了?趕快裡邊請。”

小老道一笑道:“白師弟,好久不見,甚是想念,請。”墨竹隨白雲瑞進開封府來到校尉所。雲瑞看茶,喝了幾口水問道:“師兄,您怎麼有空來開封?莫非老師那邊有什麼事不成?”

“白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很好,我這次來主要是給你傳法牒來了。”墨竹解開背後黃緞子包袱,取出紅油漆木盒,打開木盒拿出一封信交給白雲瑞。白雲瑞展開信仔細看了一遍,就見他眉頭緊鎖,看罷把信收起揣好,對著墨竹一抱拳道:“師兄,我明天交代一下工作,後天就起身回峨眉山。”

“好的白師弟,那我先行一步,咱們峨眉山再見。”說完墨竹轉身就要走,雲瑞哪能放師兄這麼離開。雲瑞喊賬房支出五十兩銀子給師兄包好,讓師兄路上花費,窮家富路嗎。墨竹也沒推辭,主要是二人太熟了,墨竹告別白雲瑞回峨眉山覆命不表。

房書安在旁邊一句話沒插上,一頭霧水,老房問道:“嗯……老叔兒,白雲劍客老祖宗出什麼事了?能不能跟我講講?”

白雲瑞對房書安毫無隱瞞,把事情敘述一遍。原來信中夏侯仁要求白雲瑞即刻回四川峨眉山,當然這也是師爺普渡老劍客的意思。前者開封府、上三門會同其他幾派大破太平觀,追賊至碧霞宮,群雄碧霞宮大亂鬥捅了馬蜂窩,也不知是誰放了把火,武林聖地碧霞宮毀於一旦。武聖人在王家集劫走群寇並留下話讓兩位師兄調查清楚給予解釋,武聖在八卦山紫陽宮等信。普渡大師兄雪竹蓮帶徒弟上官風前去紫陽宮見於和解釋,已經走了三個多月了還沒回來,諸葛元英只好來峨眉山求見二師伯,希望二師伯出山處理此事。普渡感到事態嚴重,準備帶夏侯仁趕往紫陽宮摸摸情況。夏侯仁掌管上三門,事務很多,所以要求雲瑞上山代為管理門派事務,順便讓他跟隨師叔學武深造。

聽完雲瑞的敘述,老房大腦袋搖了三搖,晃了三晃道:“該來的總會來,是泡就有挑破的時候,是癤子就有出頭的日子,我算計著夏遂良、崑崙僧這夥王八蛋不能善罷甘休,這回好,這幫傢伙把武聖也拉下水了,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相信師爺和師父會平安無事。俗話說邪不壓正,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翻天。”白雲瑞道。

“老叔,您得跟我四爺爺和我幹老知會一聲,他們也得做好心裡準備。”房書安道。

白雲瑞、房書安來見徐良和蔣平,爺四個坐一塊商量,徐良道:“老兄弟,我看老聖人出面應該還有挽回的餘地,家裡這邊你放心,有三哥、四叔、展大叔,萬事你不必掛念。倒是你這次回峨眉山是個好機會,咱們平時在衙門口工作,專心練武的時間較少,這回老兄弟可以把武功好好精進一下,也不枉老劍客的一片苦心。”

“孩兒啊,小良子說的對,家裡你就放心吧。這次回去好好學習,將來有一天你可就真是上三門的總門長了,到時候可就給你們老白家增光露臉了,也對得起我那英年早逝的五弟了。”說完蔣平還掉了兩滴眼淚。

“四伯父、三哥,有您二位在家,我當然放心,不過我還有一事要拜託各位。”雲瑞道。

“老兄弟,你說吧。”徐良道。

“我們老白家下一輩就白春這一根獨苗,他的婚事我是趕不上了,還請四伯父和三哥多多幫襯,我替我死去的大哥表示感謝。”雲瑞說完,一躬掃地。

“老兄弟,你太見外了,雲生是我結義大哥,白春也是我侄子,你這個親叔叔不在家,我這個叔叔全權負責,保證把孩子婚事辦的風風光光,你就放心吧。”徐良道。

“雲瑞啊,都是一家人,你放心走吧,白春的婚事還有四伯父呢。”蔣平道。

白雲瑞跟三哥徐良、四伯父蔣平說完還要跟相爺請假,見了相爺,包相准假囑咐雲瑞不必掛念家裡。雲瑞拜謝相爺回家與兩位夫人說明情況,二位夫人蓋飛霞和東方雲英都很通情達理,對丈夫很支持。二位夫人說的最多的就是囑咐丈夫在外多注意身體,吃飯要應時,雲瑞很是感動,當晚夫妻恩愛自不必細表。

當然晚間,雲瑞特意找到房書安,喊來白春,爺三個在聚仙樓單間雅座吃飯。白雲瑞把自己回峨眉山一事跟侄兒白春說了,告訴白春,在家一切聽四爺爺和三叔徐良安排。雲瑞特意舉杯敬老房道:“書安,一直以來老叔對你怎麼樣?”

“嗯……老叔,這話從何說起啊,咱爺倆的關係最好不過,您對侄兒可以說關懷備至。”

“那就好,書安,我走後白春就交給你了,你心最細,頭腦聰明,遇事冷靜,白春的婚事你多操點心,老叔在這裡先行謝過。”雲瑞道。

房書安受寵若驚,眼睛有點溼潤,大腦袋把酒一飲而盡,然後給白雲瑞深施一禮說道:“老叔,您看得起我,有我房書安在,小兄弟白春的婚事和您的家事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一定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房書安慷慨激昂,雲瑞也很感動,爺倆又連喝幾杯。侄兒白春又跟老叔嘮了一些家事,三人喝到二更才回家。

雲瑞到了家讓二位夫人包紋銀一千兩給嫂子白氏作為白春的彩禮錢,又囑咐二位夫人有時間多陪陪嫂子,幫忙張羅婚事。第二天一早白雲瑞拜別相爺,拜別開封府各位同事、兄弟,獨自一人趕往四川峨眉山,雲瑞去峨眉山又發生哪些事?咱們後文再介紹。

單說開封府,白雲瑞走後白春的婚事提到日程上來。現在已是五月中旬,日月山路途遙遠,得派人去迎親,這一來一回就得將近兩個月,所以還得趕緊張羅。尋找迎親車輛這件事就落到房書安頭上了,大腦袋對開封三街六市最熟不過,思前想後老房想起一人,此人趕車最為妥帖。

房書安吃過晚飯溜達到開封后街,在靠近北城的一個黑油漆門樓處停了下來。老房敲打門環,不一會大門打開,一個粗手粗腳的漢子手裡提著酒葫蘆醉醺醺的走了出來。見到房書安,漢子一愣,馬上滿臉陪笑道:“房老爺,您怎麼來了?真是貴客,快裡邊請。”

“張大車,我今天來是有筆小財給你,不過你整天喝酒恐怕誤了事,我還是找別人吧。”

老房說完假意要走,張大車上前一把拉住房書安道:“房爺,您還不瞭解我嗎?沒事就愛整兩口,有活我是滴酒不沾,“趕車不喝酒,喝酒不趕車”這道理我懂。”

“嗯,也是,這次我還要包你的車出趟遠門,時間大概兩個月,車錢加你的費用一共五十兩,你看……”

“成,沒問題,您就說什麼時候出發吧。”張大車見給這麼多銀子很高興,哪能讓老房跑了。

“嗯……後天一早咱們開封府見,照著上次去漢中那樣佈置車,車上一切應用之物都用新的,騾馬好好侍弄侍弄,咱們走的可是長途。”房書安道。

“放心吧,房老爺,我知道您辦的都是大事,不會誤了您的,後天一早咱們不見不散。”

這位張大車就是前文拉著太子趙曙去漢中看病的那位,房書安的熟人,人老實本分幹活很紮實。房書安先給了二十兩定錢,張大車歡天喜地準備車馬不表。

老房辦完事第二天跟幹老徐良做了稟報,迎親的人手徐良還得安排一下,雖說白春也是朝廷命官,但包相一向主張節儉辦公,不能招搖過市,所以這次迎親隊伍就以平常人家的規矩來辦,不能派官差開道。徐良安排房書安和馮淵陪著白春前去迎親,這倆人足智多謀,有他們陪著比較放心。蓋飛霞又把自己的丫鬟小紅派過來跟著車隊,為了一路上方便照顧新娘子。

一切準備就緒,第二天一早,房書安早早的起來,來到開封府門外約定地點等張大車,結果老房到的時候張大車早到了。今天張大車穿了一身新衣服,帶個遮陽斗笠,手裡拿著馬鞭子顯得很精神。

“房老爺,您看看這車馬咋樣?滿意不?”張大車道。

老房圍住車馬轉了三圈,一看收拾的確實不錯,黑騾子駕轅,大青馬拉套,牲口脖子下都掛著草料袋子,兩匹騾馬膘肥體壯,毛管刷亮。後面是一掛大車,車棚外面罩著紅緞子面,兩側各有兩個窗戶,通風透氣,窗戶裡面掛著粉色薄紗,車棚後面是個紅緞子軟布簾。房書安挑開軟布簾看看裡面,車棚里布置的也挺好,雙層錦緞的被褥,鋪的厚厚實實,萱萱騰騰,一看坐著就很舒服。

“嗯……不錯,張大車你挺靠譜。”房書安誇讚道。

“房老爺,應該的,您看我酒葫蘆都沒帶,有活不喝酒,這規矩我懂。”張大車笑呵呵說道。

時間不大,白春和馮淵牽著兩匹高頭大馬走了出來,白氏、蓋飛霞、東方雲英、徐良等等都出來送行。白氏和蓋飛霞不住的叮囑白春路上多加小心,把新娘子平安接回,徐良也叮囑了房書安。白春給母親、嬸子、叔叔一一見了禮,翻身上馬和大家告別。丫鬟小紅坐在車裡,白春和馮淵騎馬一前一後,張大車趕著車和老房並排坐在車轅上。鞭子一響,車輪咕嚕咕嚕轉動,一行五人離開開封趕奔日月山。白氏望著兒子離去的背影還掉了眼淚,蓋飛霞和東方雲英趕緊勸嫂子說孩子娶媳婦是好事,應該高興才是,白氏這才擦乾眼淚,破涕為笑。

白春一行人曉行夜住,一路平安無事,這一天就到了陝西地界,再往前一百多裡出了延安府就是日月山。白春心裡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姑娘仙兒,臉上露出笑容,房書安和馮淵看出白春正想著美事,不住的拿話來擠兌白春,張大車聽了跟著嘿嘿傻笑,丫鬟小紅也被房書安逗得前仰後合,五人一路真是歡歌笑語。迎親車隊走進一條羊腸小路,兩旁是大山,山不甚高,但是植被茂密,怪石橫生,古木狼林。此地喚作枯樹嶺,大約有十幾裡山路,一路荒涼,少見人煙,出了枯樹嶺再走就正經進入了日月山地界。

五人一路說笑正往前趕路,忽然就聽“堂堂堂”一串鑼響,一聲呼哨,從道路兩邊蹭蹭蹭躥出十幾位嘍囉兵,各拉刀槍雁翅排開,中間簇擁著一人。此人身高過丈,長得虎背熊腰,面似濱州鐵,黑的發亮,手中持一條鑌鐵大棍。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你來看,我一棍一個,管殺不管埋。”黑大漢口唸山歌詞喝道。

笑天王白春見有人劫道,真掃興,心想你們是吃了熊心嚥了豹子膽,誰都敢劫。白春下馬提棍就想教訓這幫山賊草寇,房書安拉住白春道:“等等,小兄弟,你是新郎官,大喜的日子不能見血,幾個小毛賊用不著你,看哥哥收拾他們。”

房書安帶馮淵上前答話道:“嗯……呔,我說你們幾位小毛賊吃了熊心嚥了豹子膽,知道這是誰的車嗎?識相的把道路閃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你來看……”

老房抽出小片刀,刷刷刷練了一趟刀,練完收招定式,一指賊寇道:“今天我就來個寶刀喝群賊。”

“哪來的沒鼻子醜鬼?少扯閒磕,爺爺圖財不害命,識相的把車留下滾蛋。”

黑大個提棍上前準備動手,房書安大喊一聲,向後一縱跳到馮淵後邊道:“我說臭豆腐,交給你了,上,揍他。”

“吾呀,吾說房書安你可缺了大德了,你咋呼這麼歡,合著你不動手讓我出苦力。”馮淵罵道。

“費什麼話,趕快上去,對付這幾個草寇還用的著我房老劍客出手嗎?”

臭豆腐馮淵沒辦法,抽刀來到黑大個面前,喝道:“吾呀,混賬無比該死,孱頭蘿蔔纓子,臭腳老婆養的,見到吾老人家,你還不棄棍投降更待何時?”

“你說話吾呀吾呀地,比那個沒鼻子醜鬼還難聽,什麼味?我看你是找打。”

黑大個跳過來摟頭蓋臉就是一棍,馮淵撤步閃身躲過大棍,右手刀壓他的棍子,一招打蛇順杆爬,刀貼著大棍斬向黑大個哽嗓。黑大個縮頸藏頭,馮淵一刀走空,二人插招換式鬥在一處。六七個照面,馮淵發現黑大個本事一般,就仗著力大棍沉與自己周旋。打鬥到十幾個回合,馮淵使一招力劈華山,刀奔黑大個天靈蓋,黑大個舉火燒天式,擎大棍來架馮淵的刀,想一棍把馮淵刀磕飛。結果事與願違,馮淵這招是虛的,臭豆腐見他上當,欺步近身,使個勾掛連環腿,右腳一勾他的左小腿,左腳踹他的大腿根,就聽“哎呦,噗通,鏘鋃”,黑大個仰面摔倒,大棍也撒手落在地上。馮淵剛想過去制住他,旁邊黑影一閃,房書安比兔子都快,一下躥到黑大個身前,小片刀一探逼住黑大個。

“別動,老實點。”房書安道。

“吾呀,吾說房書安你真是缺德帶冒煙,撿便宜沒有這麼撿的。”馮淵道。

“嗯……臭豆腐,這都是功夫,跟我比你還差點,好好學吧。”老房沒臉沒皮窮對付道。

“要殺要剮你隨便吧,落你手了我認栽。”黑大個甕聲甕氣說道。

“你還挺光棍,是條漢子,讓你們的人閃開,爺爺我有好生之德。”房書安說完抬頭看看群賊,噗嗤一樂,哪還有人啊,早跑光了。

“你這幫弟兄可不太講究,涼鍋貼大餅子-溜了。”房書安道。

“沒鼻子,你別高興太早,他們回去找我大哥去了,等我大哥來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黑大個道。

“好,我就看看你大哥是何許人也。”

老房把黑大個雙手反剪,綁好了,押著他隨著車隊一起緩緩前進。白春剛才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這回輪到他和馮淵一夥擠兌房書安,老房皮糙肉厚,滿不在乎,三個人有說有笑往前走。大約走出有兩里路,對面急衝沖走來一夥人,為首的也是一個黑大個,身高比剛才這位還要猛著一點,手裡也提著一條鑌鐵大棍。

“呔……對面的人聽著,趕快把我兄弟放了,要不聽我良言相勸,我可不客氣了。”領頭的黑大個道。

“大哥,快來救我。”被捆著的這位高興的喊道。

對面這夥人離得比較遠,老房看不太清楚模樣,就知道也是一個黑大個,這哥倆一個張飛,一個李逵,顏色對上了。房書安提小片刀走上前說道:“嗯……我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愣頭青敢攔房老劍客的路。”

房書安走上前往黑大個面前一站,這回看清楚了,這個小夥子雖然長得黑,五官還是很端正,跟被抓住的那個截然不同。老房打量幾眼總覺得面熟,想不起在哪見過。對面黑大個瞅瞅房書安也很驚訝,左看右看,然後把大棍一扔說道:“我是在夢中嗎?對面的可是房師兄嗎?您可來了……”

“我見你也面黃兒的,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房書安道。

“房師兄,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孟奎啊,我爹是孟金山,興隆店掌櫃的,救太子……您想起來沒?”孟奎道。

“喔,想起來了,你不是我幹老的記名弟子嗎?孟奎,你怎跑這兒當土匪來了?”房書安道。

“師兄,一言難盡啊,走,山上請。”孟奎隨著老房來見白春,房書安把來龍去脈一說,見都是自家人,白春也很高興。房書安把黑大個放了,黑大個往孟奎身後一站,小聲問道:“大哥,這怎麼回事?”

“傻兄弟,還不趕快給房老爺、白老爺賠罪,快,磕頭。”孟奎道。

黑大個也是實在人,跪地梆梆磕響頭,房書安把他拉起,一行人隨著孟奎進了山寨。說是山寨其實就是險要處有幾間小土房,外面一圈木頭柵欄,看這情況混的比農民還慘。一行人進了山寨,孟奎吩咐把僅有的一隻山羊宰了招待大夥,簡單的吃過飯,房書安問孟奎怎麼到了此地,孟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了經過。

原來孟奎和爹爹在邊境經營興隆客店,日子過得不錯。自打上次徐良他們在興隆店救太子離開以後,大約過了半年,興隆店那邊就鬧土匪,說是土匪其實都是西夏國的強盜。這幫西夏強盜有個組織叫什麼西夏一品堂,這幫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專門針對宋人。興隆店天高皇帝遠,大宋的力量不足以控制那裡。西夏一品堂的人越來越猖狂,開始是搶劫,後來就演變成屠村,一個村一個村的人接連被屠殺乾淨,孟奎的興隆店也沒能倖免。孟奎和父親孟金山組織鄉鄰奮起反抗,最後寡不敵眾,老爹和鄉親們被殺,孟奎受傷逃走。

離開興隆店以後孟奎身無分文,不知道該往哪跑,後來一尋思想起師父徐良,孟奎便來東京投奔。走到枯樹嶺,孟奎又累又餓,碰到黑大個帶人劫道,二人話不投機,當場交手,結果孟奎打贏了。孟奎宅心仁厚,沒要他命,把黑大個放了。黑大個也是性情中人,非要認他做大哥,讓他當山寨之主,就這樣孟奎進了山寨,算算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山寨這幫人都是一些失地的農民,沒做過壞事,劫道也是劫一些富戶,圖財不害命,窮人他們都會放過去。

孟奎講完對老房和白春說道:“原本我想在這裡休養一段時間再去東京,結果沒想到今天碰上師兄您,真是緣分啊,這回我得跟著師兄走。”

老房聽完哀嘆不已,房書安道:“兄弟,我給你們指條明路。”

房書安有何良策?眾人何去何從?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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