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們胸有成竹出戰,卻未察覺營中奸細,大局盡歸他人掌握'

小說 石林 朱鸞鏡 2019-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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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他們胸有成竹出戰,卻未察覺營中奸細,大局盡歸他人掌握

“那小丫頭把我的人劈成了兩半。”堂下一個健碩的男子說罷往旁邊退開了幾步,將身後的屍身顯露在堂上之人面前,苦笑道:“只聽過坊間傳聞,說這丫頭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夫,沒想到...竟是假的。”

“此事非虛,只是時過境遷,今時不同往日罷了。”大嶺主抿了抿脣,淡語走向堂下的屍身:“看這行事手段,想來輕易對付不了,妹妹還得多謀算謀算為上。”

“廟嶺崇山峻嶺,懸崖峭壁之多非常人可以想象,縱使他們再有本事,難道還能躲過這險峻地勢設下的埋伏不成?”小嶺主得意地笑了起來,命人殮了堂下的屍身,心情極好:“那日來的華明有人在樓中,所以...”

“若妹妹早已籌謀妥當,那為兄便拭目以待,且看妹妹你的發揮如何了。”大嶺主觀摩著新得手的茶盞,臉上浮過一絲滿意。

廟嶺四面環山,山嶺附近皆是崇山峻嶺,地勢很是險峻, 兩位嶺主本意欲將愈軒樓的兵馬引進峽谷,利用這地勢之便,削減愈軒樓的兵力,但愈軒樓的幾位公子自然不能輕易全了他們的心意,早有一番防備。

為誘他們進犯,廟嶺弟子故意落下的暗器上很是詳盡地“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叫他們能夠一眼識別出前來行刺之人究竟系出何處,以便儘早發/兵犯難。

“大哥,若非父親仍能抵擋一陣,恐怕... ”夏碸稜細心地撿起遺落在角落裡的袖箭,將有字的一面露出,遞到了夏碸槊的面前:“無端來犯,此仇不能不報!”

“必然要報,只是這無端來犯,弟弟不覺疑點頗多?”夏碸槊接過袖箭,將那袖箭上的字看得很是仔細:“想必其中有詐。”

“乍不乍的另說,他們這般冒犯我們,若不給他們一個教訓,豈非讓天下人覺得我們好欺負?”夏碸稜細想,憤憤不平地說道。

“父親壓制江湖各派由來已久,其中有人不服亦是常事。”夏碸槊將袖箭遞迴給他,言語很是謹慎:“那廟嶺你可有去過?”

“去過,峽谷和石林很多,若貿然行進,恐有受伏之危。”夏碸稜定睛細想,連忙說道:“他們必然潛伏峽谷,意圖攻我們個措手不及。”

“那...弟弟可有萬全之策?”夏碸槊差人替他們添了新茶,試探性地詢問著夏碸稜。

夏碸稜見哥哥問起,便細心地與他言及了自己的想法與籌劃,似乎籌備得很是精密。

夏碸語在演武堂場上與人械鬥,正是打得火熱,卻見近身小廝前來喚他看望樓主,並言及是“夫人吩咐”,他聽得這四個字,唯有依依不捨地告別了對手,不急不慢地往主樓走去。

“他們在談論什麼?”夏碸語才到主樓,夏碸稜與夏碸槊談話的聲音便入了他的耳。夏碸語一時好奇,情不自禁地湊在了門外,仔細地聽了一耳朵,忽然很是不滿:“哼,私底下商量立功的計策卻不叫我知道,你們倆真是手足情深!”

“廟嶺挑起的事頭憑什麼不叫我參加?”夏碸語有些氣惱,聽了大半的話語後再不願多待著往下聽,氣呼呼地從屋外路過,又捋了捋情緒,徑直走上了主樓,畢恭畢敬地關切著樓主的安危,卻僅有簡單的幾句言語。

夏碸稜與夏碸槊商量著應對之策,很是入神,幾近天黑才將將告一段落,待捋清了思緒脈絡後,方才開始著手準備。

明知對方有意為之,兄弟倆卻仍舊選擇義無反顧地領人剿滅廟嶺,以便出了“這口惡氣”。

大致猜到對方的謀算,夏碸稜本想著反其道而為之,思量再三後,卻毅然改了主意,通過那最險峻的峽谷,選擇了一條最是凶險的行進路線。

“爹,這仇不能不報,我與大哥昨兒商議了一套對策,還望父親可以給予意見和採納我們的想法。”夏碸稜連夜將自己的籌謀記下,寫在了書冊上,第二日與夏碸槊一併來到了樓主的面前。

夏碸稜扯了扯夏碸槊的衣袖,將書冊遞給了他,示意他緊接著自己之後再說些補充的話語。

“爹,碸稜已有萬全之策,還請父親過目,那峽谷雖險峻,但最危險的路徑或許最是穩妥。”夏碸槊將手裡的書冊遞到了樓主的手裡,見樓主翻了幾頁後,輕聲說道:“孩兒認為,他們是有意進犯,特地引我們反攻,故而必會沿路設置障礙。”

“孩兒料定,他們以為我們不敢走那最險峻的峽谷,故而大可安心通過。”夏碸稜好似成竹在胸,緊接著又道:“為保安全起見,我們兵分幾路,混淆他們的視聽,讓他們知道我們要從峽谷通過,引誘他們將埋伏轉移到峽谷,而我們...來個偷龍轉鳳,依舊從廟嶺的石林迷陣通過...”

“萬一他們不按你們的想法走該如何?”樓主試探地問道。

“那...就換成我們按著他們的想法走好了...且將這佈局換上一換。”夏碸槊微笑著補充道:“叫上雲丫頭一塊吧,到底會些術法,應當能幫上不小的忙。”

“嗯!”夏碸稜滿意地拼命點頭,拽了拽哥哥的衣襬,很是誠懇地看著樓主。

“那就去吧,記得萬事小心。”樓主皺眉斟酌了一陣,一口答應,讓夏碸槊從抽屜裡取出了一把小虎匙,遞給夏碸稜:“廟嶺地勢險要,若迎擊不得勢,莫要窮追,趕緊撤回!”

“多謝父親提點,孩兒謹記。”夏碸稜滿意地笑著衝樓主與大哥點頭,歡快地握著虎匙,從他們面前走了出去。

院中拂過一陣淺淡的異香,清甜可人,不禁令人豁然開朗、心曠神怡。

四周的花圃裡栽滿了各種鮮花,無視四季的束縛,並肩綻放,久久不見衰敗,恰是一番獨特景象。

花雖是佳期,奈何卻非良辰,只好獨留鮮豔怒放的群花孤芳自憐,無人賞識。

“愈軒樓的花怎與臨水閣的那般,竟無視了四季更替?”二夫人做足了門面功夫,趕早與夏碸語結伴探望,此時撇開了夏碸語,便與貼身侍女在附近略為走動了一番,很是百無聊賴。

“叫雲姑娘做了些手腳,這花常年綻放,鮮有凋零之機,神奇的很。”樓中分部的一位女隊長自此經過,不禁上前提了一嘴:“這花開得豔麗,外頭好些江湖小友想瞧來著,可惜總也遇不上個好時候,真是叫人遺憾。”

二夫人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很是不屑,未再言語,微笑著迴應了她一句,欣然從她身邊走開,來到不遠處的亭子裡。

“哼,左右離不開那臭丫頭,她到底哪招人喜歡了,一個個都像被灌了迷魂湯似的。”二夫人見那女隊長走開了去,伸長了脖子看了兩眼,隨即啐罵道。

“夫人不喜歡他們提及臨水閣那位?”女婢試探地問道,隨即又應聲附和,不忘添了把乾柴:“聽說那臨水閣本應許給我們公子,誰知中途殺出這麼一個截胡的來,也難怪我們老夫人不喜歡她。”

“還有這種事?”二夫人眼前一亮,不禁追問:“那母親有何想法?”

“自然要尋法子打壓。”女婢定睛看著二夫人,氣定神閒,眼中不時閃過一絲狡黠:“若此番與公子出門不能帶回功績,老夫人自有法子埋汰,還怕她囂張如故?”

“若帶不回功績... ”二夫人抿脣低語陷入深思,良久遲疑地自問道:“若能叫她們壞了這謀算...豈非更妙?”

二夫人定睛細想,未再言語,她露出了釋然的神色,心情豁然開朗,優雅地倚在涼亭的樑柱下,不動聲色地盤算起了自己的計劃。

四日後,詩云便如他們的約一併隨行,她並非主要的兵力,故而不必如旁人那般急切,倒是頗為愜意。

既是三公子夏碸稜主張起的征討,自然少不得由他帶隊,除了莫白與自己頗為相熟的幾個分部首領跟隨外,夏碸稜倒是備下了幾個細作,以作萬全之用。

“碸稜,不知你這局...如何鋪排?”莫白三步並作兩步,加快速度湊到了夏碸稜的身邊,輕聲耳語:“可有兵力部署之策?”

“等到了那,我再告知與你。”夏碸稜衝莫白揚脣淺笑,滿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整頓集結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在大路上,場面無比隆重,每到一處皆在紛紛前來圍觀的百姓面前洋洋灑灑地經過,陣仗之大令人咂舌稱奇。

從未體會過這般規模龐大的出戰,而今是夏碸稜第一次出行,更是叫人覺得威風凜凜,氣勢宏大。

愈軒樓不比朝廷,從未有過這般舉措,而今便瞬間炸開了鍋,驟然人盡皆知。

“如此大張旗鼓是做什麼?”幾個分部首領很是不解,心中暗自質疑,不明所以。

“難道這是故意為之?”

“有這可能,只是...將自己曝露客鄉,恐怕...多有不妥。”

“或許只是為了耍威風也未可知啊。”

幾個分部首領不禁在後頭交頭接耳,看著夏碸稜全無心肺地招搖過市,心中不禁頗有微詞。

“你們在說什麼?”莫白瞥見他們私下言語,應是料想到了幾分,欣然退到了他們身邊。

“你們該不會是在質疑三公子的行事吧?”莫白看見他們眼中不經意流露出的鄙夷神色,陰陽怪氣地反問:“你們真當三公子是傻子?”

“不敢,幾位公子行事向來都是穩妥的,只是...我們實在不明這個中所以...”幾個分部首領面露尷尬,臉上分明是嫌但卻極力辯駁著,心中很是矛盾。

“既不敢,那便聽候差遣足矣,此行...雲姑娘也在,自不會叫你們平白丟了性命。”莫白點了點頭,逐一輕拍肩膀,又徑自快步走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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