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多年之前,那種悸動的心,現在她依舊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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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多年之前,那種悸動的心,現在她依舊記得

一直都很衷於冬季的潔淨,當天津的第一場雪如期而至的時候,自己的軀殼被窗外漂浮的白色的物體偷窺著。

夜晚的色彩,雪花的分落,狠狠的摩擦著。

躺在床上思索著陳雨給我的那封信。是她寫來的。

大學畢業後,我們沒有再見過面。他們都說她是我的女神,儘管那個年代並女神這個詞語並不是很流行,可大家依舊那麼說著。

“女神”,多庸俗的字眼,也就我那幫狐朋狗友能叫的出來。事後,我告訴他們,不是“女神”,而是“女巫”,對我施了魔法的女巫。

在我的思緒中沒有任何徵兆時,這封信打擾我身體內所有流動細胞。

她叫陸曉,我大學深深的喜歡過的女孩。她和楊落一樣,有著同樣的性格,活潑開朗,會在我面前任性、霸道。

我不想提起這個人,她總會讓我內心沉重到想失去記憶。

難道命運還要讓我們再糾纏在一起嗎?還是我上輩子欠的情債太多,老天要這麼懲罰我。

信的內容很簡單,意思我能看明白,不過是解釋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覺得我誤會她之類的話語等等。

但這些,未免來的晚了些。

整整一天,自己都很安靜,從陳雨把她信給我那一刻。甚至安靜到楊落都察覺了出來。她問我感覺我不太對勁。我勉強衝她笑笑,沒說話。弄的她很無奈。

晚上回到家,他們也看了出來。當然,他們會追究其原因的,這幫人,對於我的任何一個隱私,他們總會不擇手段的拆散,然後自認為很高明的裝上。還不知廉恥的告訴我說,阿信啊!你就當做我們不知道,依舊是你的祕密。

把一件東西拆散又裝上,然後還告訴別人說你就當它就沒動過。靠,這是什麼邏輯跟思維。所以,我總罵他們,媽的,祕密都被你們都知道了,還叫祕密嗎?

對於陸曉這件事,在他們沒追問幾句我就將那封信扔給了他們,防止他們聒噪的聲音影響我的聲覺系統。

在我認為自己的做法正確沒多長時間後,我就聽見了文添嘴裡一個個蹦出的字。

“靠,阿信,你準備怎麼辦?”他說著坐到我的床邊。

“就是,你還要她嗎?”路明問著。

“這什麼意思嗎?”志星看了半天沒明白。

我很無力的看著這三個所謂的哥們。

“要……要不你倆接著在一起唄?”路明說出一句連我不敢想的話。

我溜了他一眼,躺在床上。

“滾一邊去,那還能在一起嗎?要不是她,夏信能傷那麼厲害。”文添在這個時刻居然忍心揭開我的傷疤,不過好像沒曾經那麼痛了。

“就是,跟她在一起楊落怎麼辦啊?”

志星的話讓我不得不從床上重新坐起來。

“打住,咋把楊落扯進來了呢!”這是我進家門說的第一句話。

“你不是喜歡楊落嗎?我看他對你也挺好的。”志星說。

“得,咱不探討這個問題了,行嗎?睡覺。”我又一次躺下,把被子蒙在身上。

他們三個終於知趣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窩裡。

我沒有膽量去想我和她之間還會什麼,因為我怕,怕那些舊的傷痕再次被開發,到時候估計該晚期了。

楊落流淚了,是我把她弄哭的,她撇這個小嘴,眼淚吧嗒吧嗒的就從眼睛裡滾落了下來。讓人覺得心疼。

早上開完會後,她告訴我說和她男朋友昨天又吵架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我們熟悉後,她就很信任我,她和杜鋒的種種,她都會跟我說,他們的曾經,現在,以及她自己天真設想的未來。

聽完她說的那些,我從嘴裡冒出一句“也許你不出現在他的世界裡,他可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問我什麼意思,我笑笑,沒說話。

有些東西,知道的太清楚反而不是件好事。就像她,非要問出個之所以然來。不告訴她,她會在我耳邊一直叨叨個沒完。

“如果你不出現在他的世界裡的話,他可能會想到自己是單親家庭,以後要出人頭地,不會讓任何人看不起,相反,你出現在他的世界後,他就有了依賴。”

這句話的結束伴隨著她眼淚的開始,她的眼淚的開始同時也顯現出了我的不知所措。

“怎麼哭了啊?”我問,她不理。

“哎!別哭了,公司這麼多人,讓人看見不好,一會咱出去,我肩膀借你使,想怎麼哭你就怎麼哭,不過我得回家換件衣服,這白羽絨服哭完了那些印跡我洗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麼懶。”我小聲的勸著。

“就要把你羽絨服弄髒,誰讓你把我弄哭的。”她的這種霸道,讓我深刻覺得她需要保護。

“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別哭了。”

她踢我一腳,我假裝疼的揉被她踢中的腿,她也慢慢的擦掉了眼淚。

女人的淚能哭軟男人的心,誰說出的這句話啊?太真實,太貼切了,我是親身感受到了。

為了能讓她心情好點,中午吃完飯,我帶她去了電玩室。一直都想帶她來,一直都沒有開口。因為她一般有時間的話,都會去找杜鋒。除非她杜鋒鬧點小矛盾,才會出來玩玩。比如此時。

和她認識後,我就想把所有的快樂感染給她。她的不高興,時刻影響著自己。

在我們玩的過程中,她接到一個電話,看她的表情,我想應該是杜鋒打來的。在我準備走的離她遠一些時,她把我拉住了。

“幹嗎啊?”她居然把電話揚聲器打開了。

“你在哪了?”杜鋒問她。

“在外邊玩了。”“是和……那個叫夏信的在一起嗎?”

“對,就是和他在一起。”

無奈,她把我當氣杜鋒的工具了,心情瞬時有些低落。

“我剛才看見你們了。”

杜鋒這話讓我有些懷疑,如果他看見的話,沒有理由不走過來。

“你在哪看見的?”

“你們是在和平區吧?”

看來他可能在猜測。

“對,就是在和平,還有事嗎?”

“晚上一起吃飯吧?”

“一會再說吧!我掛了。”

她掛了電話,轉過頭對我咧咧嘴。我雙手插兜,直直的望著她。

“怎麼了?”她可能詫異我的表情。

“請不要把我當做氣你男朋友的工具。”我很認真的對她說。

“我沒那意思,走了,玩去了。”她推著我。

她和他的通話,影響了我的心情。她也察覺了出來。

我故意問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她說不用了,得回家,她媽媽等她吃飯呢!

其實我知道她在騙我,她媽媽前兩天回哈爾濱了,這是無意間從陳雨嘴裡知道的。她是去找他而已。可是,為什麼要騙我呢!也許怕我心裡不好受吧!

晚上,自己去了“蜜糖”,辭職後,自己就沒再來過。

推開門,熟悉的音樂,熟悉的的色彩,熟悉的吧檯。這裡的一切,依舊沒有變,舞池裡的那些人們,還保持著他們青春的活力,彷彿他們永遠都那麼富有激情。

還是習慣性的走到吧檯,服務員同樣沒有變。我在吧檯上敲了敲。

“阿信,你怎麼來了?”那個叫曉明的男服務員喊著,有些驚訝。

“沒事過來看看。”我笑。

“現在在哪上班?也不說回來看看。”

“在一家保險公司,一直沒時間,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自己走進吧檯裡面。

“來,今天讓我來調調酒,對了,教咱們調酒那老李怎麼不在?”我邊說邊拿出杯子。

“老李今天沒來,這不是我就上手了嗎!”

“我來吧!”

“那你來吧!我去那邊看看。”

老李其實並不老,也就27歲,天津有名的調酒師。只是比我們年齡大,我們就那麼叫他了。他教會我不少東西。

好長時間不弄了,生疏了些許,不過也就是幾分鐘熟悉的事情。

對於週五,相對來說,人是比較多的。我也是趁週五這個日子才過來的,明天不用上班,回家晚了沒事,反正明天可以睡個懶覺。

待了幾個小時,突然覺得,這份工作挺不錯,最起碼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11點多鐘的時候,去了趟衛生間,琢磨著12點再回去。低著頭接著調酒,分析哪幾種調起來味道更好一些。

“來杯雞尾酒。”突然有個女孩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好的。”條件反射的回答著。

不對,這聲音有些熟悉,我抬起頭。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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