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弓之悟者死神追殺,生死存亡時靠下水道救了一條命!'

小說 服裝 鵬小飛空間 2019-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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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弓之悟者死神追殺,生死存亡時靠下水道救了一條命!

“嗖!”在大叔推開飛羽的一瞬,箭已離弦。

“啊!”一支墨綠色的箭率先抵達,自大叔喉結穿過,大叔隨即便倒在血泊中。

“王叔!”飛羽失聲痛喊,音未落,又是“嗖嗖嗖”三聲。

飛羽雙腳發力一個魚躍至窗側,背緊貼著牆壁,“叮叮叮”三支普通的箭射在了他剛才的位置,箭力明顯比剛才弱了不少。

飛羽用劍挑下窗子的支撐,大口喘著氣,僅兩個呼吸,便再次聽到密集的箭射來,起身,拔劍,一套密不透風的防守劍法施展開來,劍氣好似在身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盾牌,箭從窗子射進,被紛紛攔截擊落在地。

此時的街道才突然亂了套,顯然剛才的一幕太過驚詫,曾經的城市英雄用他一擊成名的招式殺害了國家宗師,百姓們聽的箭聲四起,才突然驚慌失措尖叫著逃竄。士兵訓練有素,一隊維持秩序,一隊迅速向聽雲閣包圍而來,另一隊士兵護著醫師飛快向苦行宗師處趕來。八名弟子仍端坐在原地,突然口中經文驟變,威壓四起,柔和的金黃瞬間收回,變為數丈高的光牆,以苦行宗師為中,緩緩向周圍散去。

五樓箭雨仍在繼續,但無法突破飛羽的劍氣盾牆,同時巨大的壓力也讓飛羽無法做出反擊,此時他能做的只有閃躲然後逃跑,但如若收起劍氣,箭雨就會射穿倒在地上看似奄奄一息的王叔,他想試圖救下王叔,也許還有機會可以洗清謀殺的罪名。

嗖一聲,危險的氣息!飛羽本能向左側了一下臉,又是墨綠色的箭,直接射穿了飛羽的劍氣盾牆,貼著臉頰飛出,過了一秒,鮮血才順著臉龐流下!悟者級的弓箭手,而且實力遠在飛羽之上,不僅穿過了防禦,僅僅是飛過帶來的箭風便如刀般劃破了肌膚。

又是瞬發三箭,來不及猶豫,飛羽硬生生收起劍勢,向牆後滾去,一支徑直射去飛羽本身的位置,另外兩支分別一左一右,對方顯然計算了飛羽的躲閃路徑。其中一支如跗骨之蛆,即將命中。

飛羽也不含糊,身形扭動,揮劍格擋,但僅僅改變了弓箭的一點方向,箭還是穿過了他的大腿外側。嘶飛羽倒吸一口涼氣,鮮血飛濺,用手壓住傷口,硬生生咬住了那口疼痛。

飛羽掃了一眼對面的弓箭手,一個身材頎長卻有些駝背,著墨綠色勁裝、滿身死氣的青年,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那是蔑視對方生死的微笑,再次搭弓,箭出!

那柄墨綠色的箭矢就彷彿帶著死神的信號,向飛羽襲來,飛羽自知已無力再躲開這必中一擊,他突然想起了他的爹孃,想起小時候,不知為何,也想起了苦行宗師讓他看到的女人和小姑娘,他突然又覺得臨死前的這一秒竟然是如此的漫長,彷彿時間靜止一般,這難道是生死的感悟嗎?

千鈞一髮之際,光牆卻至,苦行宗師的八名弟子聯袂發起的光牆擴散至墨綠色青年與飛羽之間,弓箭射入光牆的一瞬間竟失去了所有動勢,直直掉了下去。

“哼,多此一舉!”青年飛快的向後躍走,他並不想進入這光牆範圍內,想必這光牆是可以讓悟者的能力失效。噔噔噔樓下已經傳來士兵急促的腳步聲,如果被光牆籠罩,那飛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他甚至想著就這麼認了,也許去城主面前還可以還自己一個清白,但眾目睽睽之下,這個試要置他於死地的陰謀,他真的有機會洗刷冤屈嗎?

大叔嗚嗚著發出聲響,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指著五樓的窗戶,嘴巴張的又大又圓。飛羽知是讓他逃跑,便快速撤下一條衣服繫住傷口,在光牆覆蓋聽雲閣的瞬間,從五樓的窗戶一躍而出。

飛羽踩著屋簷,兩個起落便落在了地上,地面也已是甲冑重重,一隊手持長槍的士兵將他團團圍住,他並未拔劍,只是用劍鞘一個掃擊便將士兵全部打翻在地,在悟者面前這些人普通的士兵,並不能造成太多的威脅。

飛羽並不想要他們性命,他只想逃,但又不知逃向何方,迷茫不安與恐懼。他一瘸一拐的沿著小路逃走,鮮血順著大腿一路滴下,雙眼已開始有些模糊,走幾步便要扶著牆休息一下。

不遠處的房頂,一支弓箭再次瞄準了飛羽,射出。

飛羽突然全身汗毛陡立,感到了殺意與危機,但身體已不聽使喚。叮,弓箭貼著飛羽的額頭,釘在身側的牆上。

又是墨綠色的箭,死神的信號。

青年從房頂跳下,說道“哎呀,真是麻煩,雖然看起來以你的功力不足以殺害宗師,但是你還是得跟我回去,讓我向師傅有個交代,興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飛羽沉默不語,看著對方,見並不想置他於死地,便心思一動說道“跟你走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說完用眼角餘光向周圍掃著。

“你覺得你有提要求的資本嗎?”

“哼,那你只能帶著我的屍體回去!”說罷,劍橫身前,並小幅挪動了腳步,目光堅毅。

青年一時語塞,停了停說,“說來聽聽。”

“跟你可以,首先你要保證我的安全,其次,你要證明我並無殺人的實力,還我清白!”

“唉這個,真是有點麻煩,保證你的生命安全沒有問題,但是不是你殺的人還要請師傅定奪了。”

“嗯,好吧,我跟你走。”飛羽作勢要將劍收起。

“這才對嘛,不麻煩了。”青年精神稍一放鬆,飛羽看準時機,手腕一抖,斬,兩道劍光直殺青年。

“你!”青年一閃躲過了劍光,飛羽已消失不見。

青年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是向後方小街逃去。轉過拐角,追了幾步,血跡到一個地下排水渠的入口便消失不見,青年向下看了一眼,漆黑一片,嘩嘩作響的汙水,這還如何追蹤。

“好小子,跑的倒挺快,這次沒帶嘯天來,真是麻煩啊。”

城主府,光線很暗,僅有一張桌子。

桌子左側,坐著一個身著白袍白帽的中年男子,高鼻樑略帶彎曲,眼窩凹深,眉骨高聳,臉面上有細密的胡茬,左手拿著一本經書,看似不像本土人。

男人嗓音低沉,口音另類“後續還得靠城主安排照應啊!”

“依計行事,話說你竟可不受正見宗師的精神干擾,著實厲害。”白袍男子對面,赫然便是城主。

“過獎過獎。”白袍男子說。

“好了。”一個如金屬摩擦般的聲音自桌子前面傳來。那兒有一個黑色的背影,定睛看去,跟本看不清是穿著黑色的衣服還是本身就是一團黑影。也不知他是才來的還是一直在那站著的。

“你們都乾的不錯,後面還希望二位通力合作,我會給你們先前的約定之物。”

“遵命。“兩人同時應到。

黑影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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