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在他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他立刻投降,答應她的要求

小說 服裝 不完美媽媽 農村 情路驛站 2019-05-14

小說:她在他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他立刻投降,答應她的要求

背景:

改革開放初期,東北農村帽子溝,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如畫,就是貧窮落後,地理位置偏僻,離最近的鎮子也有三十里地。帽子溝地廣人希,村子裡一共不到八十戶人家,因為地多人少,即使給了足夠的工分也出不了足夠多的勞力,所以理所當然,這裡成了知青下鄉的首選地,每當看到有知青來這裡,村長都樂得屁顛屁顛的,又有勞力了,可時間久了村長也愁了,不光有勞力,還有手無縛機之力的城裡小姐們,改造好她們可得好人教了。

知青陶子與相戀了五年的對象張淑貞就住在帽子溝裡,這兩年來回城的消息來了一波又一波,眼看著一起來的人都回去不少了,可就是輪不到他們,還有消息說,如果最後一波的末班車趕不上就真的回不去了,這可咋辦,知青們幾乎無心幹活,如熱鍋上的螞蟻,人心荒荒的……。

第一章 “熱鍋上的知青”

“陶子,又給媳婦打洗腳水呀?”房東張婆子問道。“嗯,嬸子這麼晚了還不睡呀?”“就睡,就睡了。”說完張婆子一憋嘴把門關上,回屋就跟當家的說“陶子又給他家女人打洗腳水,這活也是老爺兒們乾的?”“閉嘴吧你,就知道嘚嘚嘚,關你什麼事,那叫恩愛,人家城裡人時興這個,你懂個啥?”張老漢說道。張婆子趕緊回嘴說:“俺不懂,俺啥也不懂,你可一輩子沒跟俺恩愛過,沒給我打過洗腳水,都是俺給你打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給到俺家,就得聽俺滴,懂不?”“可他們現在是接受咱貧下中農的再次改造,還不規矩點。”“那不就是幾個孩子嘛,無親無故的,再沒個捂被窩的,這苦日子,他們怎麼熬?消停點得了,要不大耳刮子,我擂你,睡覺。”張婆子灰溜溜的消停的趕緊上炕竄進被窩裡了。

陶子十五歲就成了帽子溝裡的首批知青了,他家裡是書香門弟,爺爺雖是一介書生卻在抗戰中拿起槍,戰死在抗日戰爭的戰場上,而他的父親卻因家裡的幾件祖上傳下的藏品,被打成了資產階級,他父親不服,以言論相辯,在那個文字獄的時代,最終在陶子下鄉的第二年命殞牛棚,母親殉情而亡,他是獨子,終成了無可依靠的可憐人,還好,她有張淑貞,一起與他相戀相依五年的女知青。

因為條件艱苦,沒有什麼更好的方式表達他的愛,他也只是每晚打來洗腳水給淑貞解解乏。他一邊給淑貞洗著腳,一邊聽淑貞說:“陶子,可咋辦呀,人家都說這最後一批要是走了,咱都得留在這了。”陶子邊洗著淑貞的腳邊說:“不會的,放心吧,我一定想盡辦法讓你走出這裡,再說戰爭剛結束,國家用人之際,咱還沒報效祖國呢,咋能把咱們都放這呢?”“你就會說寬慰人的話,到是想辦法呀。”陶子邊給淑貞擦腳邊說:“想著呢,我一直在想,即使退一萬步說,就在這了,只要咱倆在一起就行。”“傻瓜,”張淑貞白了陶子一眼說:“在這窮鄉僻壤能有什麼出息呀,臉朝黃白背朝天一輩子,我不要。”陶子寵溺的笑笑說:“快進被窩吧,我放了熱水袋,一會該涼了,我這就來。”張淑貞鑽進了被窩,她這會沒心思想被窩是不是熱的,只想回城,她不要在這呆了,早夠了,要不是有陶子,她都不知道這幾年怎麼過,想死的心都有。

陶子邊脫衣服邊鑽被窩說:“這都天春了,咋還這麼冷呢?貞兒,我趕明兒上後山多弄點柴火,炕燒的熱乎的,啊。”陶子邊給淑貞掖被子邊說。張淑貞跟本沒理他這碴,接著她的話題說:“我說你呢,你到是想辦法呀?我不要在這嘛,這麼冷的天,還要天天干活,你看我彈琴的手都腫了。”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梨花帶雨的真惹人憐,陶子最怕張淑貞的就是兩件事,第一哭,第二撒嬌。這張淑貞連哭帶撒嬌的一說,陶子真沒轍了,趕緊說:“貞兒,不哭了,你放心,咱不在這兒了,我明天就去打聽消息啊,哭別了,不哭啊。我就剩你這一個親人了,你說咋我都聽。”“那你明天就去公社問。”張淑貞嗲聲嗲氣的說。張淑貞就知道這樣有效果,陶子就得聽。陶子趕緊點頭,“問,問,明天就去啊。”張淑貞這才有了笑模樣,枕著陶子的手臂二人相擁入眠了。對於繁冗的農活,或許只有這個時刻是甜的。

對於陶子無親無故的人來說,只要張淑貞在哪,哪就是他的家,淑貞想回城,那他跟著回去就是了。東北的早春還是很冷的,每天陶子都是凌晨四點起床把炕燒把柴,這樣淑貞就不至於被凍醒了。他的女人他心疼,看慣了農村夫妻吵架,打老婆的事情,陶子不會,他天生的好性子,溫和,最主要他心疼老婆,他希罕還來不及呢。

吃過早飯淑貞就催他趕快去縣裡,他趕忙換上衣服,叼著窩頭就去找村長請假了,“不行”樹叔說:“你們這些知青孩子,一看幹活計了就請假,今天統一挑糞,你看看請假幾個人了,就剩下些姑娘家了,跟大小姐似的,幾個能幹活的?”陶子趕緊說:“樹叔,我騎車子去,可快了,快去快回啊,你捎點啥不,再不給我嬸子捎點東西回來吧。”還沒等樹叔回答,陶子騎上樹叔的破二八自行車就一溜煙的跑了。叔說一邊往鞋底磕著煙帶鍋,一邊說:“這個兔崽子,跑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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