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殺手穿越成王妃一名,竟三年未見王爺,他統一天下時卻失了她

蕭敬騰 故事 董江波 董江波 2017-08-28

故事提要:

她是國際第一殺手,卻意外穿越,代替別人活了下來,成為一名王妃。

他乃辰傲國最出色的王爺,戰場上的常勝將軍。

她是他的王妃,卻三年從未謀面,一朝相遇,是相逢對面不相識還是等了千百萬年的緣分?

戰火紛飛,狼煙四起,他得了天下卻失去了她,一怒衝冠為紅顏,袖手天下的他是否找得回那生死相隨的愛戀?

正文:

1

R市的夜晚星空如水,霓虹閃爍!

國際商業霸主蕭敬騰的生日宴會在蕭家古宅中進行著,燈紅酒綠,觥籌交錯,整個宴會奢華的至極。

復古宮廷式的宴會大廳金碧輝煌,精緻豪華的吊燈,國內外大師級的油畫,隨意不起眼的一個花瓶,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把整個宴會的氣氛烘托到奢華的極致。

在這奢靡的氛圍中一身黑色禮服的唐謹軒手握一個高腳杯穿梭而過,所過之處留下一地的風情萬種。

“目標確認!”

“開始行動!”唐謹軒聽著耳機中傳出筱隱的指令,嘴角微微一挑,轉頭向會場掃了一眼,優雅的向會場中央走去。

蕭敬騰是R市的商業霸主,在黑道也佔有一席之地,手中有一份國際黑幫老大恐怖組織的祕密數據,還偷了一份病毒武器資料存在一張芯片上,而唐謹軒此次任務就是從蕭敬騰手中拿到這個芯片!

宴會上有很多高官世家出席,甚至是政壇以及黑道的人物都有出席,可見蕭敬騰的勢力正是蒸蒸日上。

筱隱從容淡定的在會場上穿梭,觥籌交錯,香氣繚繞,珠光寶氣,一片氣派,筱隱一身大紅色禮服,露出圓潤的香肩,胸前一片隱約的美景,更是勾魂,所過之處,勾得不少男士心口蠢動。

筱隱邊走邊掏出一物點燃,食指一彈,一團紅色的菸頭在空中劃過拋物線落入幾米遠的男子的衣袋中。頓時會場一片混亂,驚叫四起,倏然一聲槍響使整個會場更亂了,煙霧繚繞,尖叫不斷!

混亂驟起時唐謹軒已經走至蕭敬騰身後,順著人流朝蕭敬騰跌過去,唐謹軒動作極快,一片刀片在手順著跌勢巧妙地割開他內衣的袋子,晶片落下,她伸手接住。

晶片到手,全程動作不到五秒鐘。唐謹軒朝背後食指一彈,看都沒看晶片卻精準的落入站在十幾米之外的筱隱手中。

唐謹軒瀟灑轉身,銀搶出手,左手往前開了一槍,正中蕭敬騰眉心,倒地而亡。

而此時會場依然更是混亂不堪。

國際第一殺手唐謹軒出手,沒有失敗。

唐謹軒和同伴在混亂中從窗戶跳出,快速的隱入黑暗中。遠處警笛呼嘯傳來,卻為時已晚。

夜色漆黑,群星閃爍,唐謹軒和筱隱駕車迅速離開,然而,在這漆黑的月夜中,一片火光沖天而起,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唐謹軒開的車子出現故障,成為一片火海。

起火之前唐謹軒和筱隱就覺察到不對,兩人身子同時向外躍起,向一旁的空地上滾去。一時唐謹軒只覺得身體急劇下降,意識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現場只留下一片廢墟,第二日各大媒體報道這場事故為恐怖分子作亂,可憐的恐怖組織不僅財物兩空,還被扣上了作亂的帽子。

但是唐謹軒的頂頭上司邁寇處卻傳來震驚的消息,唐謹軒和筱隱不知所蹤,就連身體裡的定位系統都尋不到蹤跡。

2

碧空如洗,陽光爍金,天青雲美。

辰傲國京城繁華的主街道上,謹軒酒樓屹立於最醒目的位置,這是這裡最熱鬧的酒樓,抬眼望去酒樓二樓一包間窗戶敞開著,窗口處站著一位長相極為精緻的白衣男子,清冷而孤傲,周身散發出隱隱約約的冷冽,那種隱然的震懾,傲視長空。

房間的門被打開,進來一冷酷的灰衣男子,灰衣男子朝站在窗邊的白衣男子道:“主子,有人出價一百萬兩黃金買陵南世家宗主的命。”

“哦?買主是誰?”白衣男子聽罷關上窗戶轉過身坐在桌案前波瀾不驚的問道。

“當朝寒王,拉攏不成就除之。我們已經接了,可是魑魅魍魎都出去執行任務未歸,其他人不是對手!”灰衣男子有些為難。

白衣男子沉思了一下站起身道:“無心,查陵南宗主行蹤,我親自出馬。”邊說邊往外走去。

走上熱鬧的街道,白衣男子迅速隱入人群。

來到這個未知的世界已經三年了,三年前,一場風寒奪去了辰傲右相安府的五小姐安悠若的性命,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唐謹軒進入她的身體替她活了下來。

安悠若,辰傲右相安世天一次酒醉後和安夫人的侍女留下的孩子,安悠若的母親在安悠若五歲時便與世長辭,留下安悠若受盡了安夫人的虐待,安相不管不問,任由安夫人把她扔在後院自生自滅,身邊只有一個丫鬟蕊兒照顧。

唐謹軒醒來看著陌生的環境,腦海中安悠若的記憶模稜兩可的閃現,唯一清楚一點安悠若的母親曾留下一樣東西給安悠若,只是被安相扣押,安悠若費勁心思也沒有拿回來,唐謹軒隱隱覺得這件東西和自己有關。

前世的訓練已經讓她處變不驚,既然生命能夠重來,那麼她需要的不是震驚退縮,而是好好的活下去,活出自己的精彩。接收了安悠若的一切,那麼也有必要幫她拿回屬於她的東西,這是她唯一能為真正的安悠若做的,以後的她只是唐謹軒。

用一個月的時間恢復自己的身手,卻一直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然而一條震驚的消息讓唐謹軒一時無語,東西沒找到,卻等來了辰傲冷酷無情的擎王求娶安相府的五小姐安悠若。唐謹軒接到消息第一的反應就是離開,但是安相拿安悠若母親的遺物來要挾,這是唐謹軒唯一能為安悠若做的。

等拿到東西再走!

不想新婚之夜周邊東陵國偷襲北方邊境,擎王新房都未來得及進就調兵遣將直奔邊關而去,留下新娘連蓋頭都未揭起。

一時間京城流言四起,儘管擎王為國征戰依舊擋不住悠悠眾口,安府五小姐成為眾人眼中的笑柄。

晃眼三年過去了,擎王一直在前線未歸,唐謹軒在這三年前創立了暗夜門,一個以收集情報和殺人為目的的殺手組織,三年時間已經覆蓋了酒樓、賭場、妓院等多種行業,徹底掌握了辰傲國的經濟命脈。同時還滲透到其他四國,成為整個中原的經濟霸主。

但是想要的東西安相卻一直不鬆口,有時唐謹軒真想一刀殺了他,可是就算殺了他也於事無補,自己沒見過那樣東西,就這樣拖了三年。

“蕊兒姐姐,你在嗎?”擎王府合意院門口一個看上去挺靈巧的丫頭小蓮在那四處張望著,心中不免腹誹,自從三年前的新婚之夜王爺帶兵趕赴前線,留下王妃獨守空房後第二天,王妃就抱病不起,只有丫鬟蕊兒在身邊伺候,連陳總管安排的婢女全部打包送回一個不留,至今都未出過合意院一步,除了陳總管沒有人見過王妃真容。

“有事嗎?”一身淡粉羅裙容貌秀麗的蕊兒從合意院出來邊走邊問,把正在胡思亂想的小蓮嚇了一跳。

小蓮一怔,快速恢復神色道“蕊兒姐姐,王爺近期回府,陳總管差奴婢來問問王妃的病怎麼樣了,不知王妃是否要親自相迎?”

蕊兒聽後想了一下,“讓陳總管操辦吧,王妃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望陳總管能夠諒解。”蕊兒邊說邊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碎銀子塞進丫鬟小蓮的手中,“還要小蓮姑娘在陳總管面前多說好話。”說完朝小蓮眨了一下眼睛。

“那奴婢就回復陳總管去了。”小蓮不動聲色地收了錢,轉身離開。

看著小蓮離開的背影蕊兒陷入沉思,擎王?在新婚之夜拋棄小姐,而且一走就是三年,小姐還從無怨言,一點都不在乎,小姐這是怎麼了?自從三年前得風寒以後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唐謹軒的心情意外的好,這樣的日子也還不錯,就像二十一世紀的自己是以殺人為生,為了躲避國際刑警的追捕,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如今終於可以放下了。只是這個王妃的身份不免......不過這個可以忽略不計,自己要走沒人能夠攔得住。

“啪”的一聲手腕中的天蠶絲射向牆頭,吊起唐謹軒向牆內跳去。

沉思中的蕊兒聽見內院響動聲抬首望去,只見一身白色男裝的安悠若從牆頭跳下,黑色的長髮在風中輕舞飛揚,狂妄的喧囂著它的存在。染上金色光輝臉上一雙柳葉眉下的黑眸晶瑩明亮,猶如一汪深潭,深不見底,黑的吸引人的靈魂。櫻桃小口,鵝蛋臉頰,傾城絕色,現在一身男裝的她更是俊朗的天怒人怨。

唐謹軒看了一眼怔怔的蕊兒,褪去臉上的冷意。這是唯一一個對安悠若好的丫鬟,所以她一直留她在身邊。沒有理會站在不遠處的蕊兒,唐謹軒轉身向院內走去,肆意瀟灑。

一旁的蕊兒快速回過神來,也向庭院走去。

走至庭院看著被蕊兒整理的井井有條的院子,唐謹軒嘴角揚起一抹幾不可聞的微笑,這一笑綻放在傾城的臉上頓時讓滿園的花兒都失了顏色。

這裡只有自己和蕊兒住,平時是非常的安逸至極,沒有人打擾,自己也樂得清閒,雖然自己大多數時間都在暗夜門總部並不在這裡。

剛步入房間蕊兒就端著一杯水跟著進來了,將茶杯放在桌上,蕊兒看了一眼唐謹軒欲言又止,一臉的不知所錯,復又低下頭雙手不停地絞著手裡的手帕。

唐謹軒端起桌上的茶杯,看著裡面冒著熱氣的白水,在現代自己只愛喝咖啡,喜歡那種濃郁的苦澀,喜歡那種上癮的味道。幾乎每晚都要喝上一杯濃濃的卡布奇諾。在這裡沒有咖啡,自己又喝不慣茶葉,索性就簡單的只喝白水。

過了一會兒,看著白水在自己手中慢慢冷卻,唐謹軒湊至嘴邊抿了一口,淡淡地抬眼掃了一眼一旁站立的蕊兒,“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放下手中的杯子,唐謹軒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陳總管差人來說這幾天王爺就要回京了,小姐你看......。”蕊兒聽唐謹軒問起,悠悠的開口向唐謹軒道來。

聽蕊兒說完唐謹軒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起身向窗口走去,看著滿園的春色,或許自己該離開了!“我知道了!”唐謹軒背對著蕊兒無奈地緩緩說道。

此時正是一年春來早,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

一個黑影從牆頭翻越,無聲無息的離開擎王府,矯健的身形猶如一隻狸貓向城外奔去,正是一身黑色勁裝的唐謹軒。

昨晚接到消息陵南宗主今日進京,自己在城外十里處策劃一場刺殺行動,不過刺殺對像唐謹軒不關心,唐謹軒只要他在這場刺殺中死去就好。如果他進了京城再殺他就有點難度了,何必麻煩?

京城郊外的官道岔口處看上去此時兩條大道渺無人煙,四周的樹叢一地草木清香氣息,天很藍,天邊白雲悠悠,真是個好天氣。

一人高的草叢裡二三十個黑衣人埋伏其中,頓時遠遠看去此處根本沒有人,只有瘋狂竄高的野草。

“噠噠噠”馬匹經過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頓時只見西北方的道路上兩騎由遠及近,頃刻間以至眼前。與此同時正北方的大道上一隊五人輕騎的陵南宗主也迅速趕製岔口。草叢中的黑衣人伺機而動,數柄利箭射出,刀光隱含,殺氣四濺。

“王爺,有刺客!”

“宗主,小心!”

......

只聽砰砰的碰撞聲響起,兩方人馬都拔出武器與之抗衡,快速地舞出光圈抵擋疾馳而來利箭。只見銀光閃動,與來勢洶洶的利箭對上,殺氣猙獰,快如奔雷,全是高手。

唐謹軒趕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面,唐謹軒毫不遲疑鎖定目標,匕首在手騎馬飛速上前,滿身的殺氣綻放在周身,那令人驚懼的血腥味比她手中的匕首還要讓人害怕。

唐謹軒出手極快,身下寶馬速度更快,一人一馬所過之處,只見一片血花在她身邊綻放,挨著她的還沒注意兵器從什麼地方來,就已經滿眼震驚之極的倒在地上。

沒有激烈的招式拼鬥,也沒有滿天飄舞的血花,只有手起刀落,只有一劍斃命,就好像那死亡的鐮刀在收割著生命,一切都寂靜無聲,在這激烈的拼殺場中份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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